高嶺之花雙性冷美人總裁夜店被下藥,處子xue險遭強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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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很快就結(jié)束了。 方介年才懶得理會外人那些不著邊際的竊竊私語,他本來就純粹是為了發(fā)泄才會心血來潮跑上去跳舞。活動了一下四肢之后,一直堵在心頭的悶氣也奇跡般地消解了許多。他并不戀場,跳完就自顧自地走下臺子,回到座位上繼續(xù)喝酒。 圍觀的那些人顯然還在意猶未盡,眼巴巴盼著他梅開二度呢。 ……但,光這樣,還是不夠。方介年抿緊唇角,被冰霜封了一晚上的怒火在酒精的催化下開始按捺不住地往胸腔里躥。 一想到上次當(dāng)場撞見尤兀那個混蛋居然敢背著他和新人勾三搭四,他這口氣就難以下咽。 自從倆人維持這段奇怪的關(guān)系到現(xiàn)在,方介年破天荒地斷掉了以前所有花天酒地的往來,當(dāng)然這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迫于形式的——可無論如何,他若是和過去的桃色艷情一刀兩斷,而尤兀卻沒有的話,實在是很難叫人心服口服。 單方面的棄權(quán)意味著什么,哪怕在商言商,都沒有人比方介年更清楚不過。 憑什么是他主動讓步。 尤兀這個該死的混蛋!——讓他和他的漂亮新歡統(tǒng)統(tǒng)都見鬼去吧! 方介年將才喝光的玻璃杯狠狠摔在了桌面上,才發(fā)現(xiàn)酒又沒了。 來啊,大不了互相傷害啊,不就是尋歡作樂找小男孩,當(dāng)他不會么。 方介年剛就想著場子里隨便抓個長相合他胃口的去樓上開房,就有一個侍者端了杯救款款而來。 “先生,您剛才舞跳得真好。這是那邊那位朋友請您的一杯‘迷情探戈’,祝您在迷彩熱浪度過一個難忘的夜晚。” 他朝那邊看過去,只見不算遠(yuǎn)的吧臺邊坐了個眉清目秀的高挑男孩,正眨巴著一雙亮晶晶的、天真爛漫的眸子,隔空對他抬了一下手里的酒杯。 ……看上去,有五分像尤旸。 是方總以前會喜歡的類型。 他腦子里閃過些格外惱羞成怒的零碎片段,好像泄憤似的,從不喝陌生人東西的方總居然鬼使神差地接過那杯雞尾特調(diào),仰頭一飲而盡。 事情就是從方介年喝下那杯酒之后,開始漸漸變得不對勁的。 他起初以為只是酒喝多了,稍微出去透透氣就沒事了,可誰知才剛打算站起來,四肢竟軟綿綿地全然不聽使喚,緊隨其后襲來的眩暈感侵蝕著他的大腦,讓他有些呼吸困難。 直到身體被那個竟然比他還高半個頭的小男孩架著朝門外走去時,后知后覺的方總才逐漸意識到,他的處境不妙! 去開房本身倒沒什么……有漂亮小男孩覬覦他的美色想要主動投懷送抱,方總當(dāng)然樂享其成。但如果——是在這種莫名陷入被動的形勢下,情況就不同了。 他不能被第三個人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上難以啟齒的秘密…… 然而對方可不會顧慮那么多有的沒的,從善如流開好了房,就把人往大床上一扔。 方介年整個身子都陷進(jìn)了在柔軟的床墊里,深藍(lán)色的馬甲和長褲和雪白的被套形成極為鮮明的視覺反差,尤其他由于突如其來的粗魯對待而略有些半側(cè)過去的姿勢,更是讓那腰際的曲線勾勒得比方才夜店熱舞時還要誘人了幾分,從腰腹一路往下都被齊整的襯衣紋絲不露地包裹著,不自覺并攏起來的長腿又平添了些難以言喻的色氣。 他半闔起來的纖長睫毛不服氣地抖動了兩下,好像打從心底里很不明白自己怎么會遭受到這樣的算計,眸子里卻又因為藥性和酒氣而染上一層薄薄的水汽,顯得凌亂而脆弱。 這副模樣,真的很難不讓人對他做點什么。 男孩是個兼職的小野模,無門無路,完全憑借一身好皮囊混吃混喝,自從遠(yuǎn)遠(yuǎn)地在拍攝片場見過方介年一面并驚為天人發(fā)誓要成為他的包養(yǎng)對象后,從好幾個月前開始起就暗搓搓地開始著手布局了。 他知道這個人對他來說好像一輪遠(yuǎn)在天邊的月亮,并不是自己這種底層人民可以隨意接觸到的,所以就觀察了好幾個月,反復(fù)蹲點后,終于選在了今天下手。 尤其……他在看到對方居然真的喝下了那杯酒,并且目光里似乎有了一絲別樣的興趣后,興奮雀躍地恨不得立刻脫了衣服主動獻(xiàn)身,畢竟這可是傳聞中魔都名媛口耳相傳的行走的貴公子,若能得他一眼青睞,恨不得掛在嘴邊天天炫耀給全世界,甚至——有個什么娛樂圈糊咖的八卦排行榜,據(jù)說方介年就是很多小明星心目中最夢寐以求的金主。 哪怕他一開始真的不想賣屁股,在看到方介年本人后都有點止不住的心動了。 被帥哥包養(yǎng),還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出人頭地,這種好事誰不想要呢。 拉鏈解開后,男孩毫不猶豫地將里面的玩意兒掏出來握在手心里揉搓,他做這種事并不太熟練,所以有些不得要領(lǐng),但好在因為藥性的關(guān)系,男人原本就半勃起的性器只需要一丁點火花,很快就能變得蓄勢待發(fā)。 方介年居然還有工夫啞著嗓子詢問了一句:“你是打算坐上來,自己動嗎?” “不著急……我先來拍個照,畢竟也是頭一次,我想留個紀(jì)念?!蹦泻⑻统鲎约涸缇蜏?zhǔn)備好的相機——沒錯,這才是他的大招,后續(xù)就是打算仙人跳照片威脅一條龍的。 方介年皺了皺眉,下意識就想要把人從自己腿中間踢開,卻被身形壓制得無法動彈,對方就著單手捏住他的動作咔擦拍了一張,然后又低下頭去用嘴含住他 “啊……”他沒忍住,顫抖地喘出了聲,這聲低沉的呻吟和快門聲同時響起,不斷在他的警戒線邊緣來回刺探。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再拍我要生氣了。乖乖地坐上來自己動吧?!?/br> 方介年忍無可忍地想要起身。 “……咦?” 男孩瞇了瞇他那雙哪怕這種時候了仍舊顯得純?nèi)粺o暇的大眼睛,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大陸似的,發(fā)出一聲非常不可思議的驚呼。 起初他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于是俯下身湊近到方介年的兩腿中間,想要確定什么似的,單手重新?lián)荛_他的內(nèi)褲邊緣,仔仔細(xì)細(xì)地觀察著。 太近了,這太近了…… 方介年瑟縮了一下想要往后躲閃,兩條腿也開始抗拒著要合攏,卻被男孩強勢地按住,他的呼吸一下又一下地打在本就極其敏感的大腿根處,弄得男人渾身的肌rou都下意識繃緊了。 “這是什么……?” 男孩震驚地瞪大眼睛,“方總你怎么會……有這種玩意兒??” 在正常男人的會陰處居然出現(xiàn)了一條極其隱秘的rou縫,那地方很干凈,一絲毛發(fā)都沒有,顏色也非常白凈,看起來比正常女人的外陰還更窄小了許多。 “難道是傳聞中的雙性身體?太不可思議了!” 他沉浸在突如其來的震撼和驚喜之中,忍不住伸手過去出碰了一下,半個拇指都不到的rou縫微微打開了一點,露出rou粉色的xue道入口,里面甚至已經(jīng)含了些濕漉漉的液體,仿佛沾著雨露含苞待放的花朵。 一個男人竟然長了這種東西?尤其還是……這種身份顯赫家財萬貫的精英階層? 男孩望著方介年的目光都變得不一樣了。 他目不斜視地看著那只有女人才會長的嬌小器官,喉嚨間上下滑動著,手指居然就那么下意識地插了進(jìn)去,試探地玩弄了起來…… “喂、喂!你干什么!不要碰!” 方介年渾身每一個毛孔都在叫囂和抗拒,他瞳孔深處甚至都起了殺意,藏了二十多年的秘密,怎么可以輕易暴露! 男孩不顧他的掙扎和反抗,將相機對準(zhǔn)自己手指玩弄的部位,咔嚓咔嚓連著拍了數(shù)十張。 “哇,真是神奇,我居然……發(fā)現(xiàn)了這么不得了的事,方總,您可真是讓我驚喜?!?/br> 他一邊好奇又興奮地玩著那個部位,連帶唇邊的笑容都深了許多,“您以前約炮的時候怎么就沒有被發(fā)現(xiàn)?這實在是太刺激了。要是我把照片公布出去,您知道會引起怎樣的軒然大波嗎?” “……不想死,就刪掉。”方介年白皙的側(cè)頰上盡是潮紅,但目光所及仍舊是冷若冰霜,“我活到這么大,還沒有一個人敢威脅我?!?/br> ……當(dāng)然,尤兀是例外。 男孩愣了半刻,心里免不了有點怯意,但仍舊選擇了堅持。他把手指插得更深了,還不忘增加了一根指頭進(jìn)去,將那柔軟又敏感的地方玩出了十分明顯的水聲。 方介年壓抑著胸膛的起伏,不動聲色地尋找著機會。他生平最討厭被人威脅,都怪他心情不好見色起意了,居然栽在這種毛頭小子手里。 ——不對,都怪尤兀那個人渣,都是他害得自己心情不好才會遇到這種事! “我只想要錢,只要你給我足夠多的錢,這些東西我就不會發(fā)出去。” 男孩過于專注,所以沒有發(fā)現(xiàn)門鎖處傳來的一陣輕微響動。 手刀劈上來之前他聽到的最后一句話,是個非常悅耳的男聲—— “小鬼,不義之財取多了,也不怕折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