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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大美人就是用來往死里搞的(中短rou文合集)在線閱讀 - 傲嬌少年Omega被動發(fā)情,軟糯可口乖巧求cao

傲嬌少年Omega被動發(fā)情,軟糯可口乖巧求cao

    一輛純黑色的邁巴赫如疾風般飛馳在通往郊外海港富人區(qū)的臨海盤山公路上。駕駛者顯然是在瘋狂趕時間,倉促而凌厲的車技即使外表看去十分炫目,但也著實暴露出了一種和豪跑車型嚴重不符的焦躁和急切。

    事實上,那車行駛的速度快得有些過于驚人了,在幾個急轉彎時甚至是輪胎險險擦著瀝青路面的邊緣滑行,發(fā)出好幾輪刺耳的摩擦聲,仿佛將寂靜如水的深夜硬生生撕裂一般,驚得林中飛鳥四下亂竄。

    傅堰一面溫聲細語安撫著坐在副駕駛座里渾身汗涔涔的少年,一邊心急火燎地闖了個新的紅燈,早已將安全駕駛這種事徹底拋在了腦后。

    臨海公路外邊清涼的冷風帶著海水特有的潮汐味,從半開的車窗魚貫而入,將里面快要蒸騰到沸點的Omega發(fā)情時那要命信息素吹得飄然欲仙。

    傅堰是海城黑白兩道叫得上名號的人物,年紀輕輕就在幫派勢力之間周旋,很快便憑借過人的膽識和非同尋常的判斷力拿下最有威望的幾塊場子,成為海城黑道里極為少見的那種——靠自身本事白手起家,并擁有真才實學的一把手。他為人圓滑,對外從不樹敵,在商場上卻又聰慧果決,做決策時說一不二,像一頭盯緊獵物后游刃有余等著對方主動掉進陷阱的狐貍,擁有那個年紀的人相當少見的老謀深算,是各路大人物都看好的后起之秀。

    而同時,他是一個年輕有為的Alpha——一個外貌生得無與倫比、舉止言談挑不出任何毛病的業(yè)界精英。傅堰就是隨便穿一身西裝革履遠遠站著人前,都會有一群Omega對他趨之若鶩,擠破了頭也要心甘情愿被他標記,心心念念要當他的專屬金絲雀。

    傅堰就是這種男人,這種完全不能‘高富帥’三個字來概括的男人,因為他的性感與魅力無處不在,哪怕一言不發(fā)地坐在談判桌前,隨手挽起袖子,都能讓對面負責記錄會議的Beta們齊刷刷紅了臉。

    作為海城鉆石黃金單身榜首的Alpha,他的私生活行蹤一直成謎,甚至在晚宴上也很少明確表現出對任何一個絕色佳人的專屬青睞,更不曾聽聞他有和誰走得過于接近的類似緋聞。小道消息總傳傅總名草有主,但——畢竟他是海城鼎鼎有名的行走荷爾蒙,哪怕傳聞是真的,又——如何呢?

    被他包養(yǎng),被他標記,甚至哪怕只是一夜情,也比和土肥圓金主睡要強上數百倍吧?

    再說了,Alpha不壞,Omega不愛——尤其像傅堰這種身價地位都不一般的Alpha,真要是個從來不在外面摘野花偷腥的絕種好A,那才是天下奇聞呢。

    花天酒地本來就是頂級帥哥的特權——摘自海城八卦晚報記者獨家撰寫的傅總個人專欄頭條博文曠世名句。

    可惜當事人對這些風言風語可謂毫不關心,甚至可以說得上是嗤之以鼻。在一個比往日更為急躁的飄移挪車入庫后,這位全海城Omega的夢中情A——用和往日里總是翩翩優(yōu)雅沉穩(wěn)貴氣極為不符的粗魯力道,一把拉開副駕駛座車門。

    他的額發(fā)被不知何時滲出的冷汗浸濕了一點,襯得那雙黑曜石一般的眼睛比往日里更為深邃,動作甚至可以說得上是手忙腳亂。

    迎面撲來的Omega信息素是初夏時節(jié)沾了露水的青梅,帶著一種酸甜誘人的青澀,讓人情不自禁就想起少不更事時最懵懂純潔的初戀。那種氣味美妙得恰到好處,沒有蜂蜜那么甜膩得過了頭,又比酸掉牙的山楂多了幾絲回甘——纏繞著涼爽動人的海風,好像鉤子一樣絲絲縷縷地撲打在他鼻端,讓人禁不住就想要伸出手去,將那飽滿到快要浸出汁水的果rou捏在指尖,揉得那層薄薄的外衣欲拒還迎得裂開,讓里邊可口動人的果rou毫不保留地暴露在眾目睽睽下。

    哪怕向來以克制力引以為傲的男人都不自覺被撩撥得有些腿軟。

    他飛速將快要被發(fā)情折磨到意識錯亂的少年橫腰一抱,健步如飛往別墅大門跑去。

    傅堰摸出鑰匙開鎖的時候,衛(wèi)灼大張著一雙水光瀲滟的眸子,迷懵地看著他,雙手軟綿綿垂在領子跟前,裸露在外的皮膚透出一種極為不正常的潮紅——他整個人就好像剛在高溫桑拿房里蒸過好幾輪一樣,如同被準備好待人享用的美味餐點,誘人采擷。

    他壓抑著下腹瘋狂往上躥的火苗,盡力維持住平日里和少年正常相處時的口吻,輕聲說了句“到家了”。

    能憑一己真本事屹立于萬人之上,如今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手握無數資產的傅總自然也擁有遠超尋常Alpha的自律和毅力,因此向來就不屑于買抑制劑,只可惜變故來得太快,這時候難免就……有點后悔。

    他把衛(wèi)灼抱到客廳的沙發(fā)上輕輕放下,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弄了個冰袋貼在那如火一般燙得嚇人的額頭上。

    衛(wèi)灼此時的狀態(tài)已經很糟糕了——或者說,他自性別分化以來,似乎還從未有過如此極端失控的發(fā)情。

    傅堰想要到陽臺上點個煙,卻又不放心衛(wèi)灼,于是只能硬生生地將這個念頭從腦海里壓下去。他心有余悸地想到幾小時前,若不是自己執(zhí)意一路從背后偷偷跟著衛(wèi)灼,這時候……恐怕已經發(fā)生了令他后悔一輩子的事。

    雖說雛鳥的羽毛總會有豐滿的一天,但一向以護短為由的傅總并不打算那么快就讓自己的寶貝兒過早接受風雨無情的洗禮——如果可以,他更希望衛(wèi)灼一輩子都將他當成這世界上唯一的一處避風港,全心全意地信賴并依靠。

    傅堰自從第一次遇到衛(wèi)灼的那一天,并決定將他帶回來飼養(yǎng)時,就已經擅自替他做了主——他愿意給這個孩子想要的一切,要他此生衣食無憂,和所有黑暗的、復雜的、風云詭譎的、步履維艱的東西統(tǒng)統(tǒng)都劃清界限。

    果然,他還是太著急了。傅堰揉了揉太陽xue——哪怕是衛(wèi)灼自己主動提出來、美曰其名要去幫忙守一次場子,他也還是不該因為對方撒了個嬌就同意的。

    這太危險了,跟他一貫以來堅持的理念相悖——衛(wèi)灼是天性單純的孩子,就像他的信息素一樣,初夏時節(jié)的青梅,甜甜酸酸,純摯可愛,就像初戀的味道一樣,注定就不適合沾染上那些成人社交準則里世故又骯臟的東西。

    傅堰珍惜他的單純,于是便拼盡全力去守護這份單純——即使是在衛(wèi)灼主動告白后,他也不遺余力地克制自己,不肯讓這份單純溫暖的親情關系中沾染上罪惡禁斷的背德感。

    這是他作為一個成年人無論如何都必須擁有的道德底線。哪怕傅堰自認不算什么三觀教科書,卻總會對衛(wèi)灼這么一個人產生最與眾不同的保護欲——這種保護欲過于強大,強大到哪怕是他自己,也絕不可以借著親密關系趁虛而入。

    任何人動衛(wèi)灼都將被視為無法原諒的傷害——任何人,包括傅堰在內。

    這一次來勢洶洶的發(fā)情期由于是受到了外界的藥物催使,比以往正常時候的狀態(tài)還更要命得多。衛(wèi)灼雖然是Omega,卻和大部分別的O有本質上的不同——先天伴隨的無痛癥讓他從小就難以體會到任何物理層面的rou體感知,而時間一長,甚至就連心靈層面的共情都變得越來越淡薄,再加上積年累月沉迷在書本知識里,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生活讓他變得越發(fā)不食人間煙火,難免有時候就給人一種性冷淡的直觀感受。

    但只有傅堰明白,衛(wèi)灼只是在人前看起來寡淡冷漠,他在自己面前甜軟純情得像被馴養(yǎng)起來的名貴貓咪,會在主人回來時迫不及待張開雪白的爪子,舒展開粉嫩的幾瓣rou墊任他揉捏把玩。

    “先生……我,我難受、好難受……”

    衛(wèi)灼纖長白皙的身體一整個被情潮給浸透了,雪白的肌膚上泛起一片片誘人的紅暈,好像春日里含苞待放的桃花瓣兒,叫人想要摘下來捏在手心里一親芳澤。他的信息素已經徹底紊亂失控,傅堰很清楚,這時候哪怕是能立刻注射抑制劑,也已經來不及了。

    只著單薄白襯衣的少年人把自己縮成了一小團,難耐又迷亂地在沙發(fā)上扭動著,他薄薄的唇片上沾著被舔過的很近,在夜色下有種亮晶晶的色澤。衛(wèi)灼18歲的人生中還從未有過發(fā)情至此的體驗,仿佛從頭到腳都被包裹在愈演愈烈的情欲中,渾渾噩噩的大腦就好像被某種高熱難捱的蒸汽海綿包裹著無法思考,四肢也軟綿綿地動彈不得,渾身上下只有下半身最隱秘的小嘴盛情難卻,在無人觸碰的情況下早已變得潮水泛濫。

    剛才在車子里時他兩腿間流出來的欲液已經將深藍色的牛仔褲弄濕了一大片,甚至還有不少蹭到了傅堰的外套下擺。

    衛(wèi)灼迷迷糊糊的視線已經無法視物,卻還是努力地大睜著眸子。

    ……目光所及如果看不到先生,他會感到非常不安。

    傅堰在瘋狂流竄到一個整個屋子都是的青梅氣息中兀自定了定神,這才走過去將少年抱在懷里。

    無論如何,衛(wèi)灼的這次意外發(fā)情期和他的疏忽有著脫不開的關系,他有義務幫忙,也實在是沒辦法將自己的寶貝送到戒斷所里。本著只是作為成年人義務幫忙的端正心態(tài),傅堰緊蹙的眉頭才顯得沒有那么緊繃,可誰知道,他手臂僅僅是才剛一觸碰到衛(wèi)灼的腰,對方竟然就一整個兒纏了上來——

    高熱guntang的體溫伴著被熏蒸到無以附加的誘惑氣息迎面而來,差點就撩得傅堰這個三十年來從未陷入被動過的Alpha當場失去控。

    畢竟這是他放在心尖上呵護著的寶貝兒,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也得虧他定力驚人,否則現在只怕是要當場暴走了。

    傅堰耐心安撫著他,并將人盡量固定在懷里,避免他亂摸亂拽引火自焚:“噓——小衛(wèi),你現在發(fā)情了,我會盡量幫你……來,乖乖聽話?!?/br>
    衛(wèi)灼濕氣重重的桃花眼似懂非懂地眨了眨,卻還是像林中莽撞的小獸那般往他寬闊緊實的胸膛上撞,甚至無師自通般主動湊過去親傅堰,想要一些更為親密的愛撫。

    “先生,我……您,摸摸我吧,好嗎?”他意亂情迷地扭動著臀部,用自己guntang的手掌拉住傅堰的一只手臂往自己潮濕腫脹的部位按,嘴唇憑著一股本能的沖動往前湊,在感受到熟悉的氣息后,力氣忽然變得極大——他將面前的男人穩(wěn)穩(wěn)當當拽住,急切難耐地尋到了對方的唇,以一種格外生澀卻極其渴望的架勢直接吻住,粗糙用力地撕磨起來。

    “唔……嗚嗯……”

    衛(wèi)灼以前從未有過親吻的經歷,主動索吻更是不可能中的不可能,他沒有任何技巧,就只是憑借著發(fā)情后的沖動和魯莽,急不可待地向他多年來放在心底里戀慕的傅堰先生表達愛意,尋求更為親密的接觸。

    他混沌不堪的大腦其實并未完全失去意識——如果此生注定逃不開發(fā)情,那么如果能被先生標記,將是他成年禮里最大的榮幸。

    濕潤guntang的嘴唇貼上來的一瞬間,傅堰的大腦空白了一秒,拽住他的手掌里甚至都滲出了細細密密的汗水,獨屬于少年人那般青澀又直白的觸碰毫無章法,卻還是直截了當地在傅堰大腦里緊繃的弦上拼命猛拽,將他本就快要潰堤的自制力逼到更加岌岌可危的境地。

    或許是感受到了被按在身下的男人沒有任何回應,少年親吻他的動作顯得越發(fā)著急。傅堰拼命按捺著呼吸,漆黑的瞳孔里隱隱有火,卻并無更多動作了。

    衛(wèi)灼在情欲催動下膽子比平常更大,他親得過于用力,甚至連帶著膽子都變大了,主動伸出舌頭想要將對方緊緊闔著的嘴唇頂開,有些卑微地渴求著回應。他眼睫毛下渾然濕透了,水光半含半掩著,在昏黃的燈光中閃動。

    “先生……?”

    少年快要哭出來了,即使受情欲折磨,他的聲音仍舊有種顯而易見的小心翼翼,透出平時鮮少可見的、過于明目張膽的委屈。

    對傅堰來說——這一招平日里總是奏效的。但……他終究還是不敢造次,所以嘗試好幾次之后,只能瑟縮著退開了些許,用那種是個A都受不了的、帶著明晃晃的淚意朦朧的眼神看向他。

    “我真的受不了了……求您了……先生……”

    這一聲聲的嗚咽和哀求,是從衛(wèi)灼口中叫出來的,他的聲音都和平時完全不同了,傅堰根本無法不為所動。

    “求您享用我吧……我愿意被您標記,真的,我是認真的。”

    衛(wèi)灼或許是忽然想到唯一一次被傅堰發(fā)火訓斥的事情了,他的淚水竟就直接從紅通通的眼眶中滾了出來,滴在男人微微被汗水打濕的衣領上。

    傅堰長呼出一口氣,微微用力一攬,就把衛(wèi)灼的身子抱了起來,讓他坐在自己的膝蓋上,并溫柔將他的眼淚拭去。

    “小衛(wèi),別動,我會幫你的……不要哭,這沒什么?!彼x擇直接避開最關鍵的話題,單手將衛(wèi)灼的牛仔褲解開,輕拽下被來自他體內不斷涌出的液體給弄濕的內褲,那薄薄一層貼身衣物滑落時,還在挺翹的屁股間而粘黏出色情的銀絲。

    傅堰盡力控制著自己,眼神有些刻意躲避這一幕過于香艷的畫面。

    他不能在小衛(wèi)面前獸性大發(fā)。

    而衛(wèi)灼顯然急不可待了,兩條修長白嫩的大腿自動分開在他的身側,整個人都仰倒在他的懷中,貪婪而享受地呼吸著傅堰身上那道令人安心的凜冽茶香。他的入口已經由于發(fā)情而完全打開了,粉嫩晶瑩的小嘴極為熱情地吮吸住傅堰的手指,剛一觸碰到柔軟的rou縫,衛(wèi)灼就簡直就像發(fā)情的小獸般長長地呻吟了出來

    “先生~請您用力一點……再、再進地深一點……請快點插進來!對,就是這樣、啊……”

    他被情欲折磨得快要瘋掉了,夾著對方的兩根修長手指主動扭腰挺臀,柔韌細瘦的腰肢往前搖晃著“噗呲”一下就將傅堰堪堪入了一半的指尖整個吞吃了進去。

    “寶貝這么想要?別著急……”

    傅堰因為他那聲高亢的呻吟幾乎是瞬間就硬了。他的手指泄憤似得往里面捅了一下,好像在懲罰衛(wèi)灼的刻意勾引行為,略微有些粗糙的食指指腹壞心眼地揉壓著guntang的xue道內部,在柔軟濕滑的內里反復尋覓,衛(wèi)灼的腰一緊,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迅猛刺激弄得往上一彈,叫得更大聲了。

    他的聲音本是清冷又傲慢的,平時在外人前,頗有些目空一切的天才孤傲,此時被情欲沖刷得像是粘黏在鼻腔里哼出來的叫聲,濕漉漉的尾音煽情得不像話。

    傅堰瞇了瞇眼睛,他能感覺到有洶涌澎湃的熱流朝腹下直沖,某個位置的禽獸化已經漸漸不受控了……他盡量讓自己看上去是面無表情的,漆黑深邃的眼睛里卻好像燒著一把野火,干舌燥地繼續(xù)保持著衣冠楚楚的體面。

    “小衛(wèi)……你真的是第一次發(fā)情嗎?”傅堰忽然生出一種無法紓解的困頓感,他拼命壓抑著自己作為Alpha的本性,但口不應心的語調早就暴露了他快要忍無可忍的極限。

    哪怕此時此刻他的手指正放在一個發(fā)情中的Omega身體里抽插,卻還是能把這種本來無比yin亂又下流的行為表現得像個不折不扣的紳士。

    ”先生,我也不知道發(fā)情是這樣的……您能再插得用力一點嗎?我還是很難受……啊??!“

    衛(wèi)灼在他面前簡直像個天賦異稟的Omega,他喘息得極其厲害,零星的呻吟伴隨自發(fā)地扭動前后挺動腰身,并不斷配合主動地讓傅堰手指每一次進入都插得更深,能直接了當頂到他xue心里的敏感位置,而不是僅僅隔靴搔癢般從那里蹭過去而已。

    傅堰修長漂亮的手指都被他流出來的汁水弄得濕乎乎的,抽插時又不可避免地帶出格外熱辣的水聲,好像他此時不是在幫忙紓解欲望,而是真的在和自己悉心撫養(yǎng)的孩子交媾一樣……

    他已經有了反應,勃起的位置頂在褲子上硬得厲害,已經支起了一座小帳篷,衛(wèi)灼光裸的屁股只要稍微往后一點,就能坐上去……

    不行,不能這樣!

    為了盡快解決問題,傅堰不得不用左手包裹住少年下身勃然欲發(fā)的昂揚,握住之后就著已經徹底被潤滑打濕的、滑溜溜的莖身熟練地上下taonong,同時手指仍舊反復在不斷往外流水的rouxue里保持著越來越快的抽插頻率。衛(wèi)灼被這老練又要命的指jian手法激得仰起脖子,后頸幾乎整個都貼在了傅堰的肩膀上,兩只手緊緊揪著后面男人的衣袖,徹底敞開了身體隨著對方玩弄自己的私密部位。

    “啊……先生、我……不行了……好、好舒服啊……!”

    一時之間客廳里響起咕啾咕啾的yin靡水聲,在傅堰前后夾攻的陣仗下,衛(wèi)灼青澀的敏感點全然都被比他大十幾歲的男人掌控著肆意蹂躪,很快就渾身抖動著射了出來,在他達到高潮的同時內里從未被開辟過的柔軟xue壁也開始不受控制地緊縮,幾乎是完全將傅堰的手指吮吸包裹著挽留,緊緊絞著他不讓離開,一股熱情的guntang液體噴涌而出,隨著傅堰抽出來的動作一下子冒出來,弄得倆人腰腹以下的位置一塌糊涂。

    衛(wèi)灼目光迷離地半瞇著水潤的眼睛,喘氣喘得格外大聲,他回過頭,用濕潤又涌動著愛意的眼神去看傅堰,然后忍不住又湊過去親了他一口。他挪動著下身時很快就發(fā)現了男人胯下的堅挺,于是立刻就主動轉過來,顫抖不停地手指撫上他的腰帶。

    傅堰按了他的手一下,眼睛里燒灼的欲望似乎在猶豫什么,卻被衛(wèi)灼的堅持徹底焚盡。剛一解開拉鏈,那龐然大物就一整個彈了出來,guntang的熱度與遍布在上面暴起的青筋倒是與它主人不動聲色的淡定截然相反。

    衛(wèi)灼有些心疼地用柔嫩的掌心撫摸了一下,他很清楚這根大寶貝剛才被捆在里面束縛壓抑著,都是因為先生長久以來對他的呵護,才會比這世界上任何一個Alpha都更自持,都更淡定和忍耐。

    “……會嗎?”見衛(wèi)灼湊過去想要親那根粗到不像話的柱身,傅堰抑制著自己的呼吸不,低下頭問道。

    衛(wèi)灼是從小跟著他長大的孩子,有沒有經驗這回事沒有人比傅堰更有資格發(fā)言,他又道:“不用勉強,寶貝兒,我可以……”

    “先生,請讓我來。”

    衛(wèi)灼沒有任何猶豫,就直接主動張開口,努力地將雙唇分開到最大,一口氣把整個前端都含了進去。這根又燙又硬的性器有著非??膳碌拈L度,一進到高熱濕滑的口腔地帶中來就幾乎是下意識地彈跳了幾下,頂在他柔軟的舌頭上。衛(wèi)灼吞咽了一下,Omega的本能令他剛發(fā)泄過后的身體在一瞬間就被濃郁的雄性Alpha氣息刺激地幾乎又產生了強烈的性沖動,他其實毫無經驗,所以只能青澀地憑著自己的本能用力舔舐,舌頭包裹著頂部鵝蛋般大的guitou來回磨蹭,想要讓向來待他真情又溫暖的先生好好享受。

    “……小衛(wèi),你可以舔前面,就是……溝壑里的那個位置。”

    傅堰按捺了幾下,這才終于主動地出擊,他蠢蠢欲動的眼神打破了一直以來的隱忍,哪怕是這種時候,他也只是褲子被略微打開,上半身齊齊整整的西裝馬甲一點都沒有亂,紋絲未動地端坐在沙發(fā)上的姿勢讓他整個人看上去比平時更多了點衣冠禽獸的味道,性感極了。

    得到了指示的衛(wèi)灼明顯比剛才更主動了,他在先生面前本就向來乖順,此時簡直雀躍得像個得到了糖果的乖寶寶,急不可待地用手握住對方比他自己要粗大一整圈的yinjing,嗚咽著舔弄了起來,他伸出rou紅的舌頭往男人最敏感的地方滑動,剛開始時還有些找不到章法,但很快就從對方細微的、低沉的薄喘里找到了正確的地方,然后非常靈巧地改變了位置。

    由于那根東西太大了,他哪怕是竭盡全力也只能吞進去一半,但仍舊憑借著自身的聰明和活絡摸透了規(guī)律,不僅是用舌頭用力地舔,還依靠腦袋來回的滑動將大寶貝四面都照顧到。亮晶晶的唾液從少年一張一合的唇角流淌下來,沿著尖尖的下頜滑落到他不知何時散開的衣襟里。

    客廳里沒有開大燈,接著整扇落地窗外面的月光,傅堰能依稀看到他被汗液完全打濕的白色襯衣緊緊纏在皮膚上,貼著挺立起來的色澤粉嫩的乳尖,那上面還掛著一個銀色的環(huán)狀物。

    青梅信息素的酸甜氣味一時間在半封閉的空間內膨脹到了極點,好像恨不能讓被愛欲環(huán)繞著的傅堰直接溺死在里面。

    兩種截然不同的氣息交織在一起,卻仿佛天生就是一對,生來就該般配。

    衛(wèi)灼koujiao的技術在實戰(zhàn)中突飛猛進,他不愧是傅堰的養(yǎng)子,哪怕是個從未有過幫人紓解欲望經驗的Omega,他也還是在最快的時間里掌握了最好的技巧。又或者……是因為他比任何別的Omega都更加迫切地渴求著能與傅堰有更為親密的接觸,所以無論是舔動還是吮吸都比任何的其他人都來得更為急切和渴望——那些總是肆無忌憚縈繞在他周圍的、像毒液一樣垂涎傅先生的種種目光,讓衛(wèi)灼忍不住會在夜深人靜時腦海里產生出很多壓抑又難受的念頭。

    會不會先生也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里和別人親熱,會不會也像這樣讓其他人跪在地上服侍……而那些Omega必定是身經百戰(zhàn)、經驗豐富的,會不會比他還做得更好?

    充滿欲望支配的,只不過是性交而已——不是zuoai,衛(wèi)灼想,他明明才是世界上最愛傅堰的人,他自己從不懷疑這一點。

    “唔……唔,先生,就這樣可以嗎?您覺得……舒服嗎?”但他到底還是會擔心自己做得不夠好,讓先生沒有享受到,于是就仰起脆弱而修長的頸項,在吮得嘖嘖有聲的間隙里抬起眉彎,認真地詢問道。

    只是……這種嘴巴里面含著男人陽具還要含混不清說話的樣子——過于色情了!

    傅堰忍了又忍,終于半放棄了。

    他伸手過去將少年的一排衣扣解開,順著他秀氣精致的胳膊剝了下來。

    衛(wèi)灼在他脫到一半的時候就主動把自己的手從袖口里抽了出來,這樣的明示行為讓他膽子也更加大了起來。他半跪在男人的兩腿之間,雙手開始滑向傅堰腹部結實而削薄的肌rou,輕輕地撫摸著……這是衛(wèi)灼以前不曾有機會接觸、卻又一直很想觸碰的地方。他多么希望這個英俊到不似凡人的Alpha可以死死抱著他,占有他,用這根被無數Omega夢寐以求的大家伙進入他,一直捅到他生殖腔里,再狠狠地射進zigong,咬破腺體,將他完完全全變成一個人的專屬所有物。

    他偷偷幻想過無數次,想心甘情愿地徹底被傅堰標記,想要灌滿他的整個腔道內都是屬于對方一個人的愛液,在無比神圣的交合中讓他的腺體充滿傅堰那種清冽干凈的茶香氣息,讓他這一輩子,從頭到腳都只屬于傅堰先生一個人。

    甚至,他還生出過一些與自己從小接收到的教育全然不能匹配的陰暗沖動,比如,可以給先生下藥什么的……

    衛(wèi)灼寡淡慣了,從小到大唯一最黑暗的心思,就莫過于此。

    他想,如果自己不是個Omega就好了……如果他能分化成Alpha,會不會就不至于總被傅堰張開雙臂像個孩子一樣保護在身后了。可,如果不是以Omega這樣被支配與侵犯的低賤身體,他的先生定然永遠不會回頭看他一眼。

    這樣的認知讓人難免情非得已,又禁不住叫他時不時地暗自竊喜。他從來沒有如此刻這般慶幸自己能變成Omega,如果以后傅堰注定要和O結合,那么說不定……自己并不是完全沒有機會……

    沐浴在月色和情潮中的少年比平時更加甘甜,他眼眶有些微紅,他一邊情不自禁地摸了上去,一邊持續(xù)著嘴里的動作,用力到舌根都有些發(fā)麻了。

    抬起來的上半身落在不算明亮的夜光下,傅堰一低頭,就剛好看到了他rutou上釘的那枚精致小巧的銀色環(huán)狀物,在那玩意兒的內壁里,分明刻了一個名字。

    月光剛好就映亮了乳環(huán)靠里面的那一側。

    他垂下眸子,幾乎不需要仔細辨認,都能將那個名字看得清楚。

    ——那是,他的名字。

    衛(wèi)灼,是他這么多年來捧在心尖上連碰一下都不能夠的寶貝……他是他一個人的寶貝,是他的……是屬于他的……

    傅堰漆黑如極夜般的眸光在夜色深處掙扎,他性感的喉結滾動著,低喘了一聲,略微沙啞的聲音相較于平時多了些沉溺在情欲中獨有的色氣。高漲到極限的yuhuo終于燒到一望無際的平原上,拼命撕扯著理智想要拉他一同沉淪……最終,傅堰顯然也被衛(wèi)灼舔到了極限,腹部有些受不了地抽搐起伏了幾下,努力控制著自己心里的邪火,以免最后局面會變得一發(fā)不可收拾。

    在最后發(fā)泄出來時,他還是用手推開了衛(wèi)灼的頭,卻不想還是沒能完全忍住,所以動作慢了半拍,乳白的jingye剛好濺射在了少年被蹂躪到殷紅得不像話的唇瓣上,甚至還有很大一部分噴到了他的嘴唇里。

    衛(wèi)灼有些愣怔,卻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舔留在他唇角剛要往下滑落的白色濁液

    傅堰喘著氣挪開眼睛,他揉了一下自己的太陽xue,實在是……真的不敢再看了。

    他的寶貝果然對他有難以抵擋的殺傷力,尤其是在這種時候,總有辦法讓他的心變得狂野,變得邪肆,變得愈來愈不受思想和道德控制。

    他從茶幾上拿過來一張衛(wèi)生紙,小心并溫柔地幫衛(wèi)灼擦掉他唇角殘留的白色,然后安撫地摸了摸少年潮紅泛濫的白皙側臉。

    “小衛(wèi)……你真是的。我怎么就拿你沒辦法?!?/br>
    衛(wèi)灼眨了下眼睛,睫毛上還有水光。他將他的大手撫住,甚至如同貓咪一般主動蹭了蹭,“先生,既然已經這樣了,就不要猶豫了……好嗎?”

    他顯然,還在期待著讓傅堰標記自己。

    可是傅堰從始至終都沒有更多的動作了,他僅僅只是低笑著,手指繞過他被汗水打濕的額發(fā),捋到耳朵后面,然后——他輕柔而有力地拒絕了少年想要更進一步想要背趴過去甚至是主動掰開自己大腿的舉止。那之后,他從沙發(fā)上重新撿起剛脫下來的黑色西裝,包裹住衛(wèi)灼光裸的上身。

    “快去洗澡吧,別著涼了?!彼崧暤馈?/br>
    衛(wèi)灼明顯有些失望,但主動蓋上來的西裝外套卻又將他全身都包裹在屬于傅堰那獨有的Alpha清新茶香信息素中,是他夢寐以求的安全感,也是……可望而不可及的牢籠和枷鎖,他的手指被傅堰輕輕牽起來,無名指端套上了一個淡綠色的寶石戒指。

    衛(wèi)灼愛不釋手地摸了幾下,還舉起手來在皎潔的月色中端詳——那是傅堰從不離身的一枚尾戒,上面鑲嵌著一枚價值連城的祖母綠寶石。

    “這里面有我的信息素,這幾天你就戴著它吧,可以幫你平穩(wěn)度過發(fā)情期……別弄丟了?!?/br>
    傅堰的呼吸已經平復了許多,他認真叮囑的模樣好像和往日里與衛(wèi)灼相處時沒什么太大不同,好像永遠都不疾不徐地走在前面,讓所有追隨者一輩子只能仰望,而無法同他并肩。

    或許未來有一天,先生會遇到足以配得上他的那個專屬Omega——而衛(wèi)灼僅僅只是在頭腦里做一個如此這般的假設,心里都像是被什么突然伸過來的魔爪緊緊攥住,令他極少會有波動的心臟難受到窒息。

    少年用力咬著嘴唇,低下頭去,拼命忍住鼻腔涌上來的酸澀感。

    他天生即是無痛癥患者,可現在……

    沿著心口處陣陣悸動翻滾的疼痛是那樣鮮明,刻骨到完全無法忽視,無法欺瞞。

    衛(wèi)灼禁不住伸手按住心臟,拼命感受著這種從未有過的體驗。

    就好像是,傅堰已經在他的心里最深處的角落里留下了最專屬的那個標記——

    是痛,也……甜。

    就和他的信息素一模一樣。

    酸澀如初戀,未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