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yǎng)父子番外】養(yǎng)父子設(shè)定,幼子分化發(fā)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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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梓銘很有錢,很風(fēng)流,是遠(yuǎn)近聞名的sweet daddy。 ? 他的身邊有很多女人,比換衣服換的還勤快。也許今天早上抱著一個甜美的女學(xué)生出酒店,參加晚宴的時候懷里就站著另外一個歌星。 ? 但他不會帶女人回家里,因?yàn)榧依镉幸恢凰H手帶大的小兔崽崽,他深刻地知道那只小兔子很討厭他的風(fēng)流韻事。 ? 如果帶女人回家去的話。 ? 可能要?dú)獾恼?/br> ? 周星星和別的孩子不太一樣。 ? 他漂亮,早熟,內(nèi)向,又乖又聽話。 ? 剛轉(zhuǎn)學(xué)過來的時候班上的男生拉幫結(jié)派地孤立他,周星星并不介意。因?yàn)榕兿矚g一向寡言但從來不拒絕向她們施以援手的小帥哥。周星星的桌邊常常被來問理科問題的女孩子擠滿。 ? 但這也注定了他將被其他男孩子排擠,甚至欺負(fù)。 ? 周星星今天回來的時候鄭梓銘在廚房里搗鼓牛排,大概有小半個月沒見的養(yǎng)父子倆短暫地遙相眺望了一眼,鄭梓銘把手邊的火關(guān)了。 ? “打架了?” ? “沒有。” ? 周星星躲開他摁在自己嘴角邊的手,那里不小心被人蹭了一拳,他皮膚白很容易看出泛青的傷處,摁一下還是有點(diǎn)疼得。 ? “你快成年了吧?” ? 鄭梓銘管不了小孩子們的游戲,但覺得很有意思,偏偏要伸手去糟亂他頭上的毛。 ? “想好怎么過了嗎?” ? 他說的模棱兩可,但周星星的瞳孔突然就縮了一下。 ? “我…我自己看著辦…” ? 說完就自己跑到樓上去了。 ? 他把包重重扔到床上,衣服一股腦脫了扔在衣服簍里,站在花灑下對著臉沖。 ? 溫?zé)岬乃畯乃尊钠つw上短暫地滑過,一對白色的毛絨耳朵和短短小小的尾巴從他身體里一點(diǎn)點(diǎn)長出來,他下意識去撓了撓,任由它們被水澆地軟趴趴的。 ? 鄭梓銘本體是蛇,但他卻是一只被領(lǐng)養(yǎng)的小兔子。 ? 受人們在成年夜當(dāng)晚會發(fā)情,然后第二性征徹底成熟,分化成生育的或是能協(xié)助生育的Alpha種類獸人,或Omega種類獸人。 ? 周星星用臉貼了貼墻面讓自己冷靜下來。 ? 他一定會分化成Alpha的,一定會。 ? “你還沒有告訴他嗎,鄭老板?!?/br> ? 狼獸人坐在沙發(fā)的那頭,看著這邊的鄭梓銘,把酒杯重重地摁在玻璃桌上。 ? “他這么美麗又純粹的血脈,絕對不能被骯臟的異類污染?!?/br> ? “所以呢?” ? “如果你下不了手,我愿意吃掉他?!?/br> ? 坐在旁邊的豹獸人開口了,他一頭耀眼的金黃色頭發(fā)耀武揚(yáng)威一樣地亮著,他的白牙上還沾著純釀的紅葡萄酒,笑起來就像從地獄里爬出來的鬼。 ? “純種的血脈,他的味道一定很好。” ? “楊老板?!?/br> ? 鄭梓銘斜起眼睛看他,眼睛里充滿了不屑。 ? 這個眼神最大程度地激怒了那個被稱為楊老板的豹獸人,讓后面的仆人下意識伸手去拉住他避免他像往常那樣撲上去和鄭梓銘扭打在一起。 ? “我們需要下一任的Omega來繼續(xù)傳承?!?/br> ? “如果不是周星星,那就必須是他的孩子?!?/br> ? “我知道了?!?/br> ? 鄭梓銘把葡萄酒像喝水一樣一口悶掉,玻璃杯摔碎在地面上,在場的人都抬起頭來看他。 ? “我會處理這件事情的。” ? 鄭梓銘最近天天回家,周星星對他的這個行為一知半解,但他沒有過多的時間和精力去管這件事情,因?yàn)樗苊黠@的感受到。 ? 發(fā)情期即將到來對他身體的影響。 ? 間歇性的發(fā)熱、躁動、遺精和流水,困擾著這個很小的時候就失去母親的孩子。 ? 從來沒人告訴過他這個時候應(yīng)該怎么辦,他盲目地靠蹭被子和忍耐度過一個又一個不平凡的夜晚,網(wǎng)上關(guān)于獸人群體的資料少的可憐,他與養(yǎng)父的臥室只有一墻之隔,但他不想去找休息嗎。 ? 第一性征相同的小獸人會天生地不親近自己的同性,因?yàn)橥酝灰暈閷λ麄兺{最大的類別,周星星有過之而無不及,因?yàn)槭巢蓊惈F人天生就懼怕甚至想要回避rou食類獸人。 ? 只有鄭梓銘自己知道。 ? 他會被周星星時不時的預(yù)發(fā)情熱從夢里叫醒,濃烈的香氣會讓他整日整夜掛念著自己的孩子。他靠在周星星的門口,靠門縫隙里飄出來的味道自慰,然后弄臟養(yǎng)子的門扉,在處理之后離開。 ? 他知道并決定要讓自己成為周星星唯一的伴侶。 ? 周星星有意識的逃避鄭梓銘并不在意,他甚至很享受這種被小朋友躲貓貓的感覺。 ? 他每一天晚上都會站在周星星的門口閉著眼睛感受,有時候能聽到里面又低又沉的喘息,和他壓抑著的哭腔。 ? 周星星的發(fā)情期是像火山爆發(fā)一樣向他襲來的。他恰好在浴室里洗澡,可能是熱水把空氣的溫度烘起來,小少年在一開始并沒有意識到自己的不對勁,直到他已經(jīng)完全站不穩(wěn)坐倒在浴缸旁邊,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兩腿之間已經(jīng)完全濕了。 ? 鄭梓銘嗅到那股濃烈的香味已經(jīng)是幾分鐘之后了,他在一霎那無法自抑地露出獸牙,然后沖到了二樓直接打開了浴室的門。 ? 周星星坐在浴室里面,耳朵和尾巴已經(jīng)完全露出來了,他咬著自己下嘴唇,整個眼睛都紅了,全身白皙的皮膚完全變成嫩粉色,兩條腿左右胯在浴缸上,正在用手指插那個緊致地流水的xuerou。 ? 門被打開的時候浴缸里的孩子愣了一下,他透過一層水霧看見一個人影在面前搖搖晃晃,直到鄭梓銘半跪在面前他才眨巴眨巴眼睛反應(yīng)過來。 ? 兩雙眼睛長久地交換著眼神,周星星突然反上來一股濃烈的委屈,他咬著下嘴唇又撅了一下。 ? 然后對著男人伸手。 ? “爸爸?!?/br> ? 鄭梓銘聽他說著,慢慢朝自己靠近。 ? “我好難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