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窗外偷窺雙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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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宮的路上,秦今疑一直在思考著這個問題,自己對白庭之的執(zhí),是否早已超過界線。他以為自己只是用少年來奪回兵權(quán),可現(xiàn)在看到少年神情里時而流露出的憂郁,他竟會開始覺得殘忍。 他心中有事,便不愿去見白庭之,倒把他在東宮晾了幾日。 也幸虧如此,白庭之身上那些奇怪的痕跡才沒被發(fā)現(xiàn)。 少年日日逗貓弄鳥,在宮里頭瞎轉(zhuǎn)悠,宮城漂亮雖然漂亮,久了也難免厭煩,況且在這種鬼地方,他根本沒有辦法將消息傳出去通知白溪。 可也奇怪,秦今疑這幾日像是在躲著他一樣,總是避而不見。 這日午后的暖心閣中,琴聲如環(huán)佩鳴響,悠悠飄散于閣內(nèi)??赏胺綐氛呙烂畹难葑啵亟褚蓞s提不起半點興致來,如喝水般將酒往口中倒。 身旁的總管太監(jiān)見皇帝這幾日茶飯不思,多半也猜得到是和東宮那位有關。 他小心翼翼地倒酒,勸道:“陛下,侯爺又派人來請,您不如去見見他?” 秦今疑臉色微沉:“朕說了不見。” 太監(jiān)猶豫道:“可……陛下,您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不如見見小侯爺,把事情說開了?!?/br> 秦今疑沒理他,直到將那壺酒喝完,才說道:“擺駕東宮?!?/br> 太監(jiān)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愣了好一會才喜笑顏開地扯開嗓子。 彼時白庭之正趴在欄桿上喂欄下游魚,神情郁郁,下巴也有些尖了。這宮中膳食乃是上等,反而還將人養(yǎng)得瘦了。 秦今疑不愿讓人打擾他,宮人們便都退下了。 直到那股龍涎香的氣息迫近,少年才意識到有人來了。他下意識地便向后躲:“陛下何時來的?” 秦今疑見著他這個動作,不知怎的心里頭便有些酸澀:“來了有一會,瞧見你在喂魚,朕不愿打擾?!?/br> 少年微微一笑,問道:“臣弟在宮中實在無聊,陛下既然封了臣為侯,那什么時候臣才能遷府?” 秦今疑盯著他,突地上前吻住那人。 他吻得很用力,仿佛要把白庭之整個人吞吃入腹一般,很快,淡淡的血腥味在兩人唇齒間蔓延。 “無論如何,你也不愿留在朕身邊嗎?” 白庭之低著頭,聲音悶悶的:“陛下,這不合禮制?!?/br> 秦今疑冷笑一聲:“你和白溪雙宿雙飛,在外人看來他仍是你的親哥哥,這便合乎禮制了嗎!” 白庭之咬著唇抬頭:“兄長敬我愛我,他不會如陛下一般,將我關在這宮城里,哪也去不了?!?/br> 皇帝無言以對,是的,他知道自己不該如此,現(xiàn)在白庭之封侯的消息早已傳出去,他逼反白溪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少年可以說是基本沒了用處。可他還是不想放他走,想將他留在身邊,時時刻刻能看到他。 但白庭之剛才的話,只是在反對自己對他自由的限制,并沒有說他討厭自己。 秦今疑想了想,艱難地開口:“朕可以允許你……不再留在宮中,但端王府你定然是不能回去的?!?/br> 少年愣了一下,沒想到皇帝居然同意了:“那我要去哪?” “侯府尚在修繕,空著的幾個老宅子朕瞧不上,定然是不能讓你去住的。”他沉思片刻,竟是陰差陽錯道:“你便暫且去靜王府上小住吧?!?/br> 白庭之身體瞬間僵住了,暗想這無疑是才出虎xue,又入狼窩啊。 察覺到他的異樣,秦今疑又問道:“怎么,不愿意?” 白庭之搖搖頭:“靜王曾經(jīng)救過臣的性命,自然是好的。” “嗯,朕與靜王親厚,以后也會經(jīng)常去看你。” 就這樣一紙詔書,白庭之又從東宮搬到了靜王府中。秦北臨倒沒想到皇兄給自己送了個大禮,當真是喜不自勝。 如此又是半月,秦今疑倒也來了三四回,只是王府不比宮中,他最多也就是讓白庭之口了一回,便再無其他。 更讓白庭之奇怪的是秦北臨的舉動,這好色王爺半個月與他相敬如賓,竟然沒對他起半點色心。如此一來,倒是讓早已習慣交媾的他越發(fā)饑渴起來。 這日深夜,少年從夢中驚醒,起身摸到下體的冰涼滑膩,不禁面色通紅。 在夢里,不止是秦北臨與秦今疑兩兄弟,甚至遠在塞北的白溪也趕了回來,三人一人占了一處,將他前后xue加小嘴都填滿?;貞浿鴫糁蟹N種細節(jié),白庭之不禁暗罵自己的欲求不滿。 可罵歸罵,他這回倒是如何也睡不著了。 月光如水,透過木窗傾瀉入室,他呆呆地瞧了好一會,也不知現(xiàn)下是什么時辰,突然便有了賞月的興致。 于是他下了床,披了衣袍,便朝外走去。 王府內(nèi)一片寂靜,唯有蟬鳴聲不止。白庭之緩步在石徑上,心境逐漸平和下來,方才澎湃的情欲也消失不見。 正在此時,經(jīng)過某處別苑時,一聲似歡愉似痛苦的呻吟從里面飄出來。這聲音他再是熟悉不過,當下臉上驀地guntang起來,心想著非禮勿視,身體卻已經(jīng)不由自主地踏入院內(nèi),湊到窗邊,瞧著里頭景象。 房內(nèi)的景象大大出乎他的意料,yin靡程度與他方才那荒誕的夢境不分上下。白庭之滿臉通紅,方才消退的情欲如漲潮一般,身子也跟著燥熱起來。 只見那床榻上,竟是赤身裸體的三個男人交纏在一起。 中間那男子靠在其中一名男子懷中,菊xue被身前的男子狠狠cao干著,胸前結(jié)實有力的胸肌不住晃動,惹得身前男子忍不住騰出手去握住他的奶子用力揉捏,低下頭去叼住另一邊的rutou吮吸啃噬。而身后男子也躍躍欲試,想要從菊xue中再找出一絲縫隙來,將粗大的jiba擠進去。 中間的男子滿臉情欲,臉上的表情舒爽不已,白庭之瞧得心砰砰直跳,yuhuo不知不覺間高漲起來。 屋內(nèi)rou體啪啪聲不絕于耳,交媾的yin水聲也噗噗作響,隨著中間男子短促的呻吟后,他那處菊xue竟是將兩根jiba都吞了進去。 “真是個sao貨,要兩個男人來搞你你才舒服是不是?看你的yin水流得到處都是,saoxue里的rou都被我cao翻出來了,明天還能給王爺護衛(wèi)嗎?” 原來這三人是王府的護衛(wèi),白庭之被眼前的景象深深刺激著,許久未曾有人造訪的女xue如同千百只螞蟻啃噬,又麻又癢。 他急促地喘息著,夾緊了雙腿,難耐地相互摩擦。僅僅是這樣,已讓少年舒服得發(fā)出了一聲低吟,“嗯……” 方才的四人夢境徘徊在腦海中,就好像他前后兩xue都被jiba填滿……想到sao癢的yinxue被男人的巨物狠狠貫穿,嬌嫩的內(nèi)壁被那火熱的rou莖摩擦熨燙,以及圓潤的guitou直cao進zigong時那種銷魂蝕骨的滋味,下腹頓時涌起一陣酥麻的炙熱,yinxue一顫,一股羞恥的熱流迅速濡濕了褻褲。 白庭之吞咽著口水,正想離開此地回房好好滿足自己一番,才轉(zhuǎn)身,卻撞進了一個結(jié)實的懷中。 他被嚇了一跳,正想叫出聲卻被男人捂住了嘴。 秦北臨在他耳畔低聲問道:“庭之大半夜不休息,怎么跑來此處聽壁角?” 白庭之被他溫熱的氣息激得身子一陣顫栗,滿面通紅道:“我不過就是出來走走……誰想你家這護衛(wèi)便入主人一般,竟然……竟然……” 秦北臨瞧了一眼屋內(nèi)的三人,笑道:“此事你情我愿,我為何要阻攔他們。”他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伸入少年的褻褲中,撫弄著那勃起的陽物,聲音低沉:“這樣的丑事,庭之怎的還看得硬了?” 酥麻的快慰蔓延至全身,讓白庭之情不自禁地呻吟出聲,一下子軟倒在男人懷里。 秦北臨此刻早已被少年撩撥得yuhuo燎原,下身的巨物頂在他的臀rou間:“我安排了這些時日,庭之可總算落入了陷阱?!?/br> 白庭之一怔,這才知道男人的惡意,可此刻屋內(nèi)三人性器交合處歷歷在目,感受到屁股后面男人的rou棍,想著這玩意帶來的快樂,仍是罵道:“你一個王爺,如此卑鄙下流!” 秦北臨笑道:“庭之不就喜歡這樣的么,是想要本王在這里cao你還是回屋去?” 半夜一片寂靜,屋內(nèi)三人又是男人故意安排的,白庭之急不可耐,很想就直接幕天席地地與男人來上一發(fā),奈何羞恥心作祟,如何也說不出口,只囁嚅道:“自然是……回屋去。” 秦北臨將他打橫抱起:“可惜了這月色迷人?!?/br> 說著,卻并不往房中走去,而是走到院內(nèi)的石桌上,將少年緩緩放下。 月華如水,冰冷的石桌讓白庭之哆嗦不已,男人低笑著,吻住少年紅潤雙唇,二人唇舌輾轉(zhuǎn)交纏,難舍難分,欲罷不能。 白庭之被秦北臨吻得渾身無力,根本撐不起身子來,只能任由男人一手摟住他的腰,一手摸著渾圓挺翹的rou臀大力揉捏。 微涼的夜風中,yuhuo漸成燎原之勢。 “唔……”少年氣喘吁吁,黑發(fā)如墨般垂下,嫣紅的臉龐在月光的映照下滿是春情,眸如點星,端的是媚眼如絲。 秦北臨為了設這個局等他跳,早已忍耐了半月有余,三兩下將少年的衣物撕開,掏出自己發(fā)疼的jiba,急切得如同未經(jīng)風月的處子:“快,把sao逼露出來,讓兄長好好cao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