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網(wǎng)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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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嘉澍再次見到那個視頻是在上班的時候,李希發(fā)的,他點開之后就立刻關(guān)閉了。 李希:哥,你現(xiàn)在好火。 吉嘉澍也沒有在意,只給他發(fā)了一個表情,又繼續(xù)工作了,他們聯(lián)系的越來越少,他在刻意忽略自己的朋友。 周末他和薛燦耀、卓飛沉去拆線,紗布沒有了,眉毛上面多了一道淡淡的痕跡。 薛燦耀當時憋著,出了醫(yī)院就罵罵咧咧。 “我看這群都是庸醫(yī),那點小傷也能留疤?!彼诩武媲巴O?,撩開他的劉海,看了又看,欲言又止,最后嘆了口氣,“不過你不用擔心,明天我?guī)闳ノ覌尦Hサ哪羌艺吾t(yī)院,保證你跟原來一模一樣!” “真不用那么麻煩,有劉海又看不見?!?/br> “吉嘉澍!”薛燦耀嚴肅地盯著他,“你不會……還在怪我吧?” 吉嘉澍失笑:“不是說疤痕是男人的勛章嗎?我覺得還挺酷?!?/br> “別人我不管,你不行,我不喜歡?!?/br> 卓飛沉若有所思地看著吉嘉澍的背影,他想起醫(yī)生給他打過的電話,并非醫(yī)生無能,而是吉嘉澍執(zhí)意留疤。 不惜破相也要薛燦耀愧疚? 回去的路上卓飛沉開車,吉嘉澍坐在后排,他看看前排的兩個人,再看看窗外的風(fēng)景,心態(tài)已經(jīng)大不相同。 快到圣誕節(jié)了,商鋪外都開始點綴圣誕裝飾,他也要準備禮物了。 晚上吉嘉澍起來上廁所,洗手時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他撩開劉海,那里有一個一厘米左右的條形凸起,他看了半天,好像是有點難看。 他想起留疤的初衷,是怕自己好了傷疤忘了疼,回想過去種種,如今竟都是值得的,他望著鏡子里露出笑容的自己,摸著黑躡手躡腳地回到房間,睡在了薛燦耀和卓飛沉中間。 天亮前,吉嘉澍再次睜開眼睛,兩條胳膊都麻了,卻不敢動一下,他透過厚窗簾透過來的微光,在薛燦耀的鼻子上親了一口。 薛燦耀的惡劣、暴戾在他睡著時通通消散,讓人忍不住親近,他的身上像一個火爐,每晚睡覺都會把吉嘉澍纏的緊緊的,他說吉嘉澍抱起來舒服。 卓飛沉就不一樣了,他總是一個人縮到一個角落,吉嘉澍每晚起來都要幫他檢查一下被子。 卓飛沉現(xiàn)在也是背對著他,他對著那顆后腦勺溫柔地親了一口,卓飛沉感覺到了,默默閉上了眼睛。 也許是中途醒了一次,吉嘉澍一覺睡到了天大亮,睡眼朦朧地去撈手機,已經(jīng)9點了,房間里就他一個人,還有好幾個未接電話和未讀消息,他的手機在晚上一直是靜音狀態(tài)。 “喂?李希,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我的哥,你可算接電話了?!?/br> “到底什么事啊。” “哈哈,嘉澍哥,你要發(fā)財了......” 掛了電話吉嘉澍發(fā)了一會兒呆,李希說了很多,還好他不是自己的老板,不然自己可能當場辭職,這已經(jīng)不是畫餅了,無異于把餅往他嘴里塞。 微信震動了一下。 李希:嘉澍哥,你今天下午一定要來咖啡店,我們老板已經(jīng)請了專業(yè)的團隊,先拍一個視頻試水,然后再直播,一條視頻5萬,直播禮物40%,銷售額10%...... 吉嘉澍回想了一下李希的那個老板,雖然對方在他有困難的時候幫了他,但是那一路上,對方真的很像一只求偶的公鳥,無時無刻不在發(fā)散著魅力,有些過于輕浮了。 吉嘉澍:有沒有可能,你的老板在畫餅? 李希:怎么可能,謝晉遠還是風(fēng)鳥傳媒的股東呢,這幾天都有其他傳媒公司的人找到我們店里來找你拍視頻,一條10萬。 李希:已撤回。 吉嘉澍:...... 無論李希再怎么說,吉嘉澍還是將信將疑,他從不相信有這種天上掉餡餅的好事,不過還是經(jīng)不住李希的軟磨硬泡,答應(yīng)下次一定,今天他要跟薛燦耀去醫(yī)院。 他想起這幾天是有一些陌生號碼打電話給他,說是某某娛樂公司,他都當是騙子。 卓飛沉一進房間就看見吉嘉澍若有所思的模樣。 “不起床吃早餐在想什么呢?” 吉嘉澍朝卓飛沉伸手,拉著他的手將他撲倒在床上。 兩人看著彼此,空氣都變得纏綿起來。 薛燦耀氣勢洶洶地推門,三步并兩步掀開了被子,吉嘉澍和卓飛沉抱成一團,面面相覷地看他。 “你們到底讓不讓人吃早飯了?” 吉嘉澍從床上彈起來:“我去做?!?/br> 卓飛沉盤腿坐在床上,托著腮:“你又沒事,自己做不行嗎?” 薛燦耀理直氣壯地說:“我又不會,再說都快10點了,還去不去醫(yī)院了?” 薛燦耀餓肚子的時候脾氣格外大,吉嘉澍怕他們吵起來,兩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把他推了出去,又哄了一會兒,就去廚房弄早點。 不過沙發(fā)上的薛燦耀沒坐一會兒,還是又回了房間,他關(guān)上門,雙手叉腰沒好氣地說:“我說你最近是不是對他太好了點?” 卓飛沉抬眼,靜靜望著他,一言不發(fā)。 “我靠,你不會來真的吧?” “我做什么都很認真,你不知道嗎?” “咱們當初說好的,你可別動什么不該有的心思?!?/br> 卓飛沉扯了一下嘴角:“這要問你了?!?/br> 薛燦耀是個商人,在他看來吉嘉澍能提供的價值只有兩個,一個是把他們的生活安排的妥妥當當,二就是性。 說實話這些天他們很開心,在高潮的時候也產(chǎn)生過強烈的喜歡,但是過度的性愛已經(jīng)讓薛燦耀產(chǎn)生了一絲厭倦。 他的注意力重新回到卓飛沉身上,他覺得他之前給吉嘉澍幾分笑臉是為了享受更好的服務(wù)。 吃完早中飯,薛燦耀開始收拾行頭準備出門,吉嘉澍看了眼時間,跟在他后面出了門。 薛燦耀看見他,和卓飛沉對視一眼,頗有些不自然地說:“咳,我公司有點事情,先跟飛沉去處理一下?!?/br> 吉嘉澍抓緊手里的鑰匙,頗有些手足無措,只能說:“好?!?/br> 薛燦耀點點頭:“你先回去吧,一時半會好不了,改天再去醫(yī)院吧?!?/br> 也只能這樣了。 這只是很小的一件事,這種被忽視,被拋下的瞬間以前經(jīng)常發(fā)生,他以為不會再有了,他的內(nèi)心忽然涌現(xiàn)出一個可怕的念頭:一切都沒有變。 為了防止自己胡思亂想,吉嘉澍把家里里里外外都打掃了一遍,做完后在空蕩蕩的屋子里還產(chǎn)生了深深的孤獨感。 這時手機振了一下,吉嘉澍滿懷期待地去看。 李希:圖片 李希:嘉澍哥,你不在,攝像只能拍空鏡,你什么時候有空?。?/br> 吉嘉澍:我現(xiàn)在過去。 十分鐘后,吉嘉澍抵達了咖啡廳,今天咖啡店人滿為患,他的到來引起了一陣sao亂,鞋帶都被踩松了。 李希把他從人群中帶出來,不少女孩高舉著手機拍。 休息室里,李希氣喘吁吁地說:“哥,你來得太快了,早知道我們就提前閉店了?!?/br> “我不知道會有這么多人?!?/br> “嘿嘿,跟你說了你還不信你,這些小姑娘天天來店里蹲你,可惜你不喜歡女人,你不知道,我們店營業(yè)額都翻了幾番,明年初還有兩個分店開業(yè)呢?!?/br> 吉嘉澍瞪了他一眼,李希笑嘻嘻地推他去換咖啡店的衣服。 “干什么?” “拍視頻啊,等會兒老板就來了,你換好就出來?!?/br> 咖啡店的換衣間就是一排更衣箱加一個簾子,吉嘉澍看著手里的衣服,他也沒有答應(yīng)拍攝,想了又想,就當幫朋友了。 空調(diào)開的足夠高,吉嘉澍脫掉衣服,換上白襯衫,扣紐扣的時候,簾子被拉開了。 當時他只穿了襯衫和內(nèi)褲,情急之下根本沒有反應(yīng)過來,厲聲道:“你干什么?” 外面的謝晉遠嘴上說著:“不好意思,我不知道里面有人?!毖劬s將他從上掃到下,才拉上簾子。 就算以為里面沒有人,可是簾子拉著,不會問一句嗎? 吉嘉澍心里厭惡,又不好發(fā)作,大家都是男人,他只能作罷。 他換上圍裙走上吧臺,連李希都問他:“你現(xiàn)在的表情看起來好可怕?!?/br> 吉嘉澍搖搖頭,鏡頭里,他換上了溫柔的笑容。 李希嘖嘖稱奇,他和謝晉遠站在警戒線外,看著吉嘉澍把一杯新品噴上奶油,撒上藍色的物料,遞到女孩手中。 吉嘉澍聽著編導(dǎo)的指揮,一遍遍地重復(fù)拍攝,直到晚上才結(jié)束。 拍攝的是新品的宣傳片,會在每個分店循環(huán)播放,拍攝完謝晉遠就過來加他微信。 “今天辛苦了,我把錢轉(zhuǎn)給你?!?/br> 吉嘉澍冷冷地說:“我?guī)团笥?,不用了?!?/br> 李希在一旁激動地喊:“別啊,說好了的,我的面子可不值這么多錢?!?/br> 謝晉遠適時遞上了一份合同,吉嘉澍接過,不好當面拒絕。 “我考慮一下。” 離開后,那份合同就被他扔了。 一下午都沒有薛燦耀和卓飛沉的消息,回家還是一個人,吉嘉澍陷進沙發(fā)里,開始給他們發(fā)消息。 這時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轉(zhuǎn)賬消息,吉嘉澍以為自己眼花了。 吉嘉澍:什么? 李希:拍攝費用啊。 這錢來得實在太容易,吉嘉澍雙手捧著手機,激動的微微顫抖,他發(fā)現(xiàn)了人生的另一種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