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小美人丨偽NTR,透明陌生人闖入房間捆綁神官,掰腿觀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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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魔法學院體測特訓當晚,沃爾十分興奮。 “巴碧利,我又給孩子取了100個名字,你來看看哪個最好聽?!?/br> 騎士沃爾拿起羊皮紙展示給神官看,上面密密麻麻寫了100個名字,旁邊還有名字的簡要意義。 自從沃爾在劃船比賽中勝出,他們的兒子能保留名字免于骨rou分離后,沃爾便十分熱衷于給還沒住進肚子里的寶貝取名。 巴碧利苦笑著接過,略了一眼后隨手指了三個:“我覺得這3個挺好的,寓意很好?!?/br> 沃爾快速翻開筆記本記錄下來,筆記本上早已寫滿了名字,騎士翻過幾頁,將3個新名字記在新頁上,又從身后拿出一張撕下來的淺色書頁,上面記錄了120個女孩常用名:“再給小女兒選幾個吧,免得她吃醋?!?/br> 巴碧利驚道:“書頁哪里撕來的……” 沃爾沒所謂地聳肩,興致高漲地把書頁遞回神官。 膽小靦腆的神官不安地問:“你該不會去了魔法學院的書庫,在里面撕下一頁了吧?” “托學生買回來的書。”沃爾打開背包,掏出一本字典厚的書,上面寫著“10萬個絕美女孩閨名”。 巴碧利松一口氣,故技重施地在上面亂選了幾個簡潔好聽的名字,看著騎士美滋滋地記錄在本子上。 沃爾原不是這個樣子的,他是一位溫柔少話,和巴碧利年齡相仿的騎士。 龍吼那天,沃爾發(fā)瘋一樣把少年壓在浴缸里cao,少年臀部被交媾的拍擊打得發(fā)紅,一次又一次地被騎士中出射精,肚子滿滿當當。 騎士抱住心愛的少年泡在早已涼掉的泡澡水里,親吻神官哭得通紅的眼角,一遍又一遍地訴說愛意。 再那以后,沃爾變回當初那個不愛說話的樣子,出于補償心態(tài),他對巴碧利百依百順,溫柔小意。 兩人zuoai時,巴碧利會主動勾住沃爾的腰,讓沃爾以緩慢愜意的動作又慢又柔地cao他。 巴碧利對激烈的交媾敬謝不敏,因為隨之而來的猛烈快感會讓少年有種失去控制被拋入云端的失重感,令他心生懼意。 沃爾便由著巴碧利的性子,要快就快,要慢就慢,甚至會在射精前專門停下來等巴碧利充分感受酥麻才進一步滿足自己。 沃爾真的太好了。 不過,隨著時間流逝。巴碧利逐漸察覺到沃爾的變化,他的眼神越發(fā)粘膩,經常瞇著眼細細地打量巴碧利的脖子和手腕,眸中富有占有欲。 巴碧利在高潮余韻中緩緩睜開眼睛時,騎士的瞳孔映入眼簾——兩人的眼珠子只有幾毫米距離,呼吸之間眼球就要碰上。 一想到睫毛在睜眼時會掃在沃爾的眼球上,而沃爾竟看得入迷,連本能的眨眼都能抑制,巴碧利產生了一絲畏懼。 沃爾就像一顆酒心巧克力,薄薄的巧克力硬殼只有2毫米厚,里面裝滿了香味醇厚的烈酒,只要一個小小的契機便會皸裂,讓周圍染滿濃郁的酒味。 對沃爾而言,劃船比賽奪冠最大的獎賞不是特權,而是女官頒獎時隨口而出的一句話—— [恭喜你們,勝利女神眷顧你們,光明神祝福你們,神官和騎士的關系理所應當如此,你們如此登對讓人欽羨。] 普通一句客氣話,在沃爾聽來卻如洪鐘震鳴于胸。 神官和騎士的關系理所應當如此……被祝福,被鼓勵,被認可,捆住心臟的毛線被解開,沃爾開始放飛自我。 當晚,巴碧利雪白的大腿被掰到極點,碩大的jiba肆意進出xiaoxue,cao得又深又急。 神官哭著丟了好幾次,不停地喊著沃爾的名字求饒,卻被cao得更深,騎士恨不得連囊袋都塞進女屄,飽滿的卵蛋敲鐘一樣撞著巴碧利股間,在他尖叫聲中壓住zigong口,將白濁灌進神官體內。 巴碧利生性膽小靦腆,不擅長拒絕別人,對強勢的騎士又怕又慌,說不出強硬的話。每次都只能怯生生地縮成一團,再被男人強行展開身體,仿佛生蠔被撬開硬殼挖出軟rou。 之后,沃爾越來越過分。 今天體測,早早淘汰的巴碧利被壓在墻角,沃爾強行分開他的腿,在無數人進進出出的房間里站著cao他。 溢出交媾處的液體沿著大腿流下,臀部被一下一下往前頂弄,神官翹起的yinjing摩擦著白墻,丟了很多jingye,弄臟了別人的墻壁。 巴碧利低著頭呻吟,不敢回頭看,害怕女官和其他神官站在身后責罵他。 幸虧女官大量,沒有責罵他們,只讓兩人打掃干凈墻角。 “巴碧利,你在想什么想得這么入迷?!?/br> 沃爾不滿地摟住巴碧利,輕輕咬住他的耳郭脆骨。 巴碧利從回憶中回過神來,低聲道:“我有點累了,想睡覺……” 他的聲音越來越小,騎士從身后頂著自己的硬塊卻在闡述著欲望,看來經過白天的耕耘,沃爾還沒累。 不過,今晚的沃爾很和善,他把神官抱到床上蓋好被子:“你先睡覺,剛才女官約我晚上10點來校長辦公室,似乎有話要談?!?/br> “那我跟著一起去?!?/br> 沃爾搖頭:“不用,似乎是關于接下來的特訓,需要對你保密。” 巴碧利拿起被子蓋到鼻子上,眼睛眨眨:“那你早點回來哦?!?/br> “我會的?!?/br> 沃爾離開房間。 巴碧利獨自一人在房間里,不敢吹滅蠟燭。他膽子小還怕黑,沒有光線是睡不著的。 少年輾轉反側了一會兒,開始數羊,頻頻往門方向看。 現在似乎還要加一條,沒有沃爾陪著,他也睡不著。 等了差不多半小時,巴碧利翻過身:“好慢噢沃爾……還沒回來嗎……” 忽然,門“咔嚓”一聲開了。 巴碧利馬上坐起來:“沃爾!” 卻看到門外空無一物,木門拖著老舊的聲音緩緩打開,除了風,沒有任何人。 沃爾不是丟三落四的人,他不會忘記鎖門的……哪怕真忘記了,又怎么可能沒把門關好? 巴碧利感到毛骨悚然,見門快開到最大了,快速下床把門關上,然后飛速撲入被子里。 “嗚嗚,沃爾快點回來啊。” 巴碧利瑟瑟發(fā)抖,腦中閃過各式各樣的恐怖故事。據說每個古老學院都有自己的傳說和故事,而這里…… “咔!” 桌上的筆滾落在地。 巴碧利像被踩到尾巴的貓咪,嗖一聲縮進被子里,聚精會神地聽著外面的動靜。 是風吧……是風吧…… 少年團成一團,用手抱著腦袋,不停安慰自己那是錯覺,沃爾很快回來了。 霎時,一陣水聲從被子外傳來,仿佛有人往杯子里倒水。 巴碧利眼淚都要嚇出來了,不停念叨:“你可是神官——雖然是見習神官,但這么膽小怎么成事!那,那那不過是隔壁房間的神官。嗯這里墻壁薄,隔音不好。” 不對……這個房間左邊是倉庫,右邊是拉繆的,拉繆搬去校長臥室住了。 巴碧利四肢冰冷,撇走腦中的恐怖念頭,鼓起勇氣從被子里探出小腦袋,往桌子那邊看去。 ——桌上儼然漂浮著一只杯子,里面裝滿了水。 “唔啊啊啊啊啊?。。?!” 一個圣光術強光球擲向桌子方向,巴碧利看都不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床上跳起,打開衣柜躲進去,猛然關上衣柜。 錯覺!一定是錯覺! 少年眼淚都冒出來了,恨不得縮在衣柜里挖地洞逃出生天。 “沃爾……嗚嗚嗚……” 柜子外傳來明顯得無法無視的腳步聲,巴碧利不停默念著圣光術的語句,向光明神祈禱。 腳步聲逐漸接近,最后停在衣柜前。 柜門被緩緩打開,光線在少年驚恐到蠟白色的臉蛋上擴大。 外面依舊空無一人,卻能聽到屬于男人的粗重呼吸聲。 “圣光術——!” 一記足以把整個房間照亮如晝的圣光術從柜子里揮出,正面擊打在入侵者身上,白光灑出一個高大的男人輪廓,既而消失不見。 巴碧利驚訝道:“無效?不可能!” 身前響起一陣戲謔的輕笑,巴碧利被看不到的男人抓住手臂拖出衣柜。纖弱的少年拼命掙扎,卻無法撼動入侵者的體力。 他被拋在床上,手腕被腰帶捆在身后。 “放開我!放開我!”巴碧利怒道,“我知道你是人類,我的騎士很快就回來了!他一定會狠狠教訓你一頓。” “哈哈哈哈,那我要抓緊時間疼愛你了,可愛的小神官?!?/br> 男人的聲音十分沙啞,像老人又像抽煙傷了嗓子的青年,似乎吃了變聲糖果。 察覺到入侵者在脫自己的褲子,巴碧利驚恐地亂蹬,但褲子連同內褲都被脫下扔開,纖細的腿被男人抓住。 “不要……不!” “哦對了,可不能讓你呼叫和咬舌?!?/br> 入侵者拿出一個口球,強行給巴碧利戴上。巴碧利被口球壓著舌頭,只能發(fā)出嗚嗚啊啊的聲音,咬舌自然是做不到的。 男人粗暴地把少年對折起來,膝蓋按到巴碧利肩膀上,上衣滑落到胸口,露出小巧的豎型肚臍,雪白渾圓的屁股像送上門的白面包般朝男人翹起。 少年帶著粉色的女屄暴露在男人目光下,偏薄的yinchun保不住里面的春光,露出菱形一處粉色,隱約一窺皺褶。 巴碧利掙扎得沒有力氣了,外強中干地瞪視男人方向,心中卻不住地祈求沃爾快點回來。 “好漂亮的顏色,”沙啞的聲音近了,似乎湊近去看女屄,“粉粉的,你的騎士該不會沒cao你幾次,令你寂寞了吧?” 回應他的是少年一擊猛踢。 男人偏過頭避開,進一步往下壓,讓巴碧利下半身翹得更高。 “真好看啊,這里還會動呢?!?/br> 別看了。巴碧利不停搖頭。 “你在說‘別看了’嗎?哈哈我不答應,從你進入校門那刻起,我就看中你了,你真漂亮,像只可愛的小松鼠。這里還是粉的, 陰蒂小小一顆好可愛?!?/br> 巴碧利發(fā)出“嗚嗚嗚”的聲音,繼續(xù)搖頭,心中冒起劇烈的羞恥感。 只能被沃爾看的地方,被其他男人看了…… “他很過分對吧?冷著臉給誰看呢。我給了女官一大筆錢,讓她們幫我拖著那名騎士——那些女人只顧著讓你們早點懷孕,孩子的父親是誰,她們并不在乎?!?/br> 意識到男人想要強jian自己,巴碧利驚恐地瞪大了雙眼,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潔白的腳丫再次踢向男人,這次踢中了,但力度太弱了,男人毫無動搖。巴碧利甚至感受到有什么濕滑的東西舔了自己的敏感處。 “嗚嗚嗚唔??!嗚嗚?。?!” 沙啞的聲音仿佛從地獄傳來,帶著凌辱的快意:“乖,和你那個粗魯的騎士不同,我會對你溫柔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