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靈paro丨少年精靈王被人類強制催情高潮,掰腿盡情欺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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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闊的叢林深處有一個精靈族構(gòu)成的王國。 他們以月亮女神為信仰,圍繞如城堡般巨大的生命樹周圍繁衍生息。 精靈們擁有漫長的壽命,長長的尖耳朵和矯健靈活的身手。他們曾經(jīng)憑借出色的戰(zhàn)斗技藝活躍在大陸上。隨著這片土地的魔力枯竭,精靈們大多過著安居一隅與世無爭的生活,近幾年已經(jīng)很少和人類接觸了。 不過,精靈王國某個重要階段卻需要人類的幫助,每逢此時,精靈們會出外尋找合適的人類男子帶入森林。 “精靈王陛下,這名男子的自然契合度極高,是不可多得的優(yōu)良雄蜂。他一定能授粉,協(xié)助您完成繁衍的?!?/br> 一位戴著大兜帽的女性精靈恭敬地朝上座低頭。 這里是生命樹中心被稱為“花房”的地方,目之所及均被綠色藤蔓覆蓋,正中央生出一朵嫩粉色的巨花,大小和雙人床差不多。 頭戴金色荊棘皇冠的少年端正地坐在花芯上,他穿著單薄的半透明蠶衣,纖細的身影仿佛成了巨花的花蕊。 巴碧利是精靈王國的王,肩負著種族繁衍生息的重要責任。他的靈魂和生命樹息息相關(guān),而生命樹的狀況決定了精靈族的未來。 生命樹開花時,精靈王需要同步懷孕生命樹才能成功授粉結(jié)果,瓜熟蒂落完成一次生命輪回。但精靈作為長壽種繁衍能力很弱,要短時間讓精靈王懷孕需要借助人類男子力量,畢竟人類是這片大陸中繁衍力最強的智慧生物。 被抓來和精靈王交配的人類男人被稱為雄蜂。 巴碧利將目光投向女祭司身邊的男人。她帶來的雄蜂很年輕,外貌介乎于少年和男人之間。雄蜂只穿著一條寬松的褲子,身材高挑結(jié)實,手臂顯然充分鍛煉過,覆蓋著曲線流暢的肌rou。 更出色的是,雄蜂有著一身漂亮光滑的蜜色皮膚,雖然眼睛被蒙著,但外貌不比以美貌著稱的精靈差,濃密的短發(fā)干凈利落地梳好,修長的脖子筋結(jié)分明。 雄蜂蒙著眼被綁架到陌生地方卻一點都不緊張,安靜地站在一旁等待。 女祭司見少年不發(fā)一言,上前一步催促道:“陛下,機會難得?!?/br> 巴碧利苦惱地問:“必須要這樣嗎?” 女祭司嘆道:“為了等您長大,我們已經(jīng)錯過了三次花期,如果再不完成授粉,精靈們的繁衍能力和戰(zhàn)斗力會再次下降——王國已經(jīng)10年沒有新的精靈出生了。” “但我害怕人類,他們殺死了前任精靈王陛下?!卑捅汤行峙碌爻蛄艘谎勰腥恕?/br> 女祭司安撫道:“不用擔心,雄蜂只是一名進入森林的普通獵戶,完事后我們會抹去他的記憶,這個男人會在森林外醒來,誤以為自己做了一場模糊的春夢?!?/br> “他的脖子上戴著咒語項圈,你想停下來時只要念動咒語就能彈開他。再者這次的雄蜂長得很不錯,您生下來的孩子無論像誰都會有一副好相貌?!?/br> 女祭司解開男人的蒙眼布,雄蜂抬起頭平靜地望著巴碧利。他有一雙明亮的眼睛,宛如火炬般點亮了整個臉,巴碧利不得不承認,雄蜂的外貌在精靈中算得上上盛。 只不過雄蜂過于冷靜了,被綁架不說,聽到自己能和精靈王共度春宵,他仍一副冷靜的撲克臉,仿佛真的是個無情的播種工具。 要不……就把他當成工具吧,這樣就不怕了。 巴碧利知道祭司們對授粉勢在必行,這次怎么也逃不過了,幸虧雄蜂看起來挺不錯的,閉著眼睛……快點完成把他送出去吧。 “好,”巴碧利低聲道,“你出去吧……我讓花房活躍起來等待授粉?!?/br> 女祭司高興地應了,解開男人的手銬離開了花房。她出去后,藤蔓把入口封住,花房內(nèi)只剩巴碧利和雄蜂兩人。 藤蔓像腸子一樣蠕動著,花房的氣溫逐漸上升,釋放出一股香甜的味道。巨花的花瓣微微攤開,柔軟的花芯布滿細密柔軟的絨毛,看起來像一張鋪了毯子的小圓床。 巴碧利深呼吸幾息后朝男人伸出手:“你叫什么名字?!?/br> “沃爾?!?/br> “過來吧?!?/br> 雄蜂走到少年身前,巴碧利正想多問幾句,卻不想沃爾赤著雙腳直接爬上了花芯圓床湊到他身邊。 懼怕的人類忽然靠這么近,英俊的臉快湊到自己眼前了,巴碧利連忙阻止:“等等!誰讓你上來的!” 少年雙手摸在胸肌上想推開雄蜂,對方像石像一樣怎么也推不動?;ǚ績?nèi)的香氣讓他渾身發(fā)軟,使不上勁。 雄蜂笑得放肆,輕輕一推就把巴碧利推倒在床上,雙手撐在少年腦袋兩側(cè),陰影像烏云般覆蓋上來,兩人的身軀幾乎要疊在一起,少年鼻間全是雄蜂灼熱的氣息,頓時慌了。 巴碧利拼命掙扎,卻連翻身都做不到,手腕軟綿綿地搭在雄蜂肩膀上,又驚又怒:“為什么我動不了?你對我做了什么!” 雄蜂聞著濃郁的香甜花香,思考片刻后說道:“這是生命樹進入交配狀態(tài)的香味,對精靈有麻醉和催情的效果?!?/br> 仿佛是為了證實沃爾的話,巴碧利的身體熱得冒汗,單薄的半透明蟬衣沾了汗水黏在皮膚上,透出光滑雪白的肌膚顏色。 沃爾笑著脫去少年的衣物,好似在雞蛋白上撕下一層薄薄的蛋衣,細嫩漂亮的胴體像初生嬰兒般暴露在雄蜂眼前。 巴碧利害怕極了,剛才看著安靜老實的雄蜂,現(xiàn)在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少年,宛如雄鷹注視著爪下野兔,充滿了令巴碧利恐懼的危險氣質(zhì),仿佛下一秒男人就要張開血盤大口把他吞吃入腹。 “不用怕,”沃爾柔聲誘哄道,“每一任精靈王都是這樣過來的?;蛘吣阈枰稽c仙草靈劑?” “……你究竟是什么人,”巴碧利漲紅了臉怒斥道,“你知道仙草靈劑,你不是普通獵戶!” 仙草靈劑是前任精靈王獨創(chuàng)的藥劑,有舒緩壓力的助眠作用,僅對精靈有效。 沃爾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以一指托起巴碧利的下巴,輕輕吻上櫻色的薄唇。 “唔嗚!” 嘴唇被驟然吻住,雄蜂的舌頭鉆入口腔中掃蕩,勾起少年舌尖交纏。巴碧利第一次接吻就遇到這種狂風暴雨般的深吻,被雷劈中一樣愣住,兩頰紅得發(fā)燙。被男人奪走初吻的羞恥感遠比赤身裸體更甚,少年眼眶紅紅,眼角噙著淚光,想要用力咬斷他的舌頭卻被捏住了牙關(guān)。 人類果然狡猾! 雄蜂吻了好一會兒才離開,氣息粗重地看著淚眼汪汪的少年:“接吻就羞到這個份上,等會交配豈不是……” 巴碧利生性膽小,眼睛往雄蜂項圈處劃過,想要念誦咒語把他彈開中止這一切。但精靈王的責任感讓他知道箭在弦上,把這人趕走也會有下一個,怎么也要做的。 “快點結(jié)束。”巴碧利色厲內(nèi)荏地說道,抽了抽鼻子瞥過臉。 “好。” 雄蜂脫下褲子掏出雄性注射器,握在手里擼了幾下。巴碧利眼角撇了一眼,霎時嚇得僵直了身體。 沃爾的雄器又粗又長,宛如一把匕首立在胯間,上面盤踞著樹根般的血管,碩大的guitou怒張在著馬眼,吐出粘稠發(fā)腥的透明液體,飽滿的囊袋沉甸甸地吊在胯下。 這么大的東西要插入身體播種……那該多疼??! 巴碧利冷汗都冒出來了,不停安慰自己雄蜂看起來繁殖力很強……也好,只要一次就能懷上,就痛一次,就一次,要好好忍耐,作為精靈王要接受自己的義務和責任,不要讓大家失望。 “一次結(jié)束,我不想重來一次?!?/br> 沃爾拉開巴碧利的腿架在肩膀上時,巴碧利緊張得喘不過氣來,指尖都在顫抖。 嗚嗚……還是很怕…… 巴碧利閉眼深呼吸,等待中的劇痛遲遲未來,取而代之的是手指的觸感在身體上爬行,到處摸來摸去。 少年睜開雙眼,發(fā)現(xiàn)雄蜂來回撫摸著他的皮膚,指腹繞著rutou游移。細細的癢意從rutou處傳來,沃爾朝左胸朱蕾輕輕一彈,巴碧利渾身一震,又痛又癢的快感如水波般在身體內(nèi)蕩開,神經(jīng)觸角一圈一圈地傳遞著感覺。少年眼睛紅了,縮起肩膀說道:“你在干嘛!” 雄蜂捏起兩邊rutou來回揉搓,揉出一片紅彤彤才罷休:“真敏感……是花香的催情效果還是精靈王您欲求不滿呢?!?/br> “胡扯……” 身體泛起的感覺十分陌生,巴碧利無法反抗,只能任由雄蜂摸過每一寸肌膚。沃爾摸著摸著自己也亢奮起來了,胯下的大jiba竟然又大了一圈。 沃爾索性俯下身壓住巴碧利纖細的身體,摟在懷里不停蹭蹭蹭。 巴碧利被他的熱情嚇到,連忙呵斥:“喂喂喂!好重?。。 ?/br> “我們的孩子叫什么名字呢!”沃爾像只久未見主人的大狗狗一樣不停蹭著巴碧利的臉蛋,叨叨了好幾個備選名字。 “這……不關(guān)你事,我的孩子會由族人統(tǒng)一選名……啊??!” 沃爾的腦袋埋在巴碧利懷里,用力地舔舐敏感的rutou,一手包住巴碧利的yinjing上上下下地擼著。巴碧利受到香氣催情影響體溫上升,兩處敏感點被雄蜂同時玩弄,情欲之火被徹底點燃,呼吸急促起來,皮膚泛起漂亮的櫻色。 “啊哈……啊哈……嗚嗚,別弄了……別弄了,”巴碧利害怕這種感覺,哭道,“快點結(jié)束吧,我可以忍痛的,嗚嗚嗚。” “怎么又哭了。” 雄蜂無奈中帶著寵溺的嗓音從耳邊響起,耳郭也被舌頭濕漉漉地舔過。精靈細長的耳朵甚為敏感,巴碧利身子酥了一半,想到自己的耳朵居然被人類舔了,又氣又怕地縮起著脖子。 突然,敏感的耳朵微微一痛,繼而泛起一股被咀嚼的感覺。原來是沃爾含著耳朵尖尖位置舔來舔去,見巴碧利有了感覺索性用犬齒輕咬起來。 “嗚哇!別咬,不要吃我耳朵……” 少年生怕雄蜂一口把耳朵啃下來連忙推開他的臉,力氣卻比之前更軟了,手掌按在沃爾臉上像拍撫一樣。 沃爾局促地低笑,手掌加重力度擼動yinjing,仿佛要將里面的空氣都擠出來一樣。巴碧利戰(zhàn)栗著拱起身子,兩只玉足難耐地互相摩挲。 這種感覺陌生極了,好似從生命樹頂跳下來一樣的失重感籠罩著腦海,身體像被蛇咬了般又熱又麻。巴碧利嗚嗚咽咽地呻吟,男人摸過的每一寸都像著了火,皮膚上燒出一片情欲的赤紅,快感沿著脊柱蔓延到全身。 “啊啊……唔啊啊啊啊??!” 少年抬起屁股尖叫著射了精,白濁星星點點地落在單薄的胸膛上,兩顆朱蕾被男人的手指玩弄得腫紅,輕輕一碰都會泛開一陣酥麻。 沃爾擠牛奶一樣擼了很久,直到巴碧利射不出一滴jingye才罷休。 “呼哈……呼哈……” 巴碧利殘留著射精的余韻,軟綿綿地躺在男人懷里喘氣,可愛的臉蛋帶著高潮后的恍惚,呼出幾口熱氣后巴碧利迷迷糊糊地望著頭頂?shù)奶俾l(fā)呆。 “唔嗚!” 沃爾放開被啃出牙印的尖耳朵,舌頭舔在少年形狀好看的鎖骨上打圈,然后一路往下舔弄,舔過朱蕾,舔過肚臍,舔到軟下來的yinjing后把這團軟rou含入了嘴巴里。 “你,你干什么?。 卑捅汤曇羧旧狭藵夂竦谋且?,哭唧唧喊道。 巴碧利費力抬頭發(fā)現(xiàn)沃爾竟像品嘗珍饈美味一樣含弄吞吐,yinjing被口腔包裹著伺候,下腹部泛起劇烈的快感。 精靈是一種寡欲的種族,交配作為繁衍行為講究速戰(zhàn)速決。巴碧利從未見過這么多花樣,人類對如何增強交配快感研究到了極致,每一樣都是從小生活在叢林中的精靈少年從未見過的。 人類真的好恐怖! 沃爾的舌頭宛如惡蛇般纏繞著yinjing不放,舌頭富有技巧地挑逗莖身,尖銳的快感引得少年哭泣著呻吟,小巧的腳趾頭翹了起來,腳后跟蹭刮著花座的絨毛。 “嗚嗚……人類,不要做多余的事?!?/br> 沃爾抬起頭,銳利的雙眸與巴碧利對視,嘴角微微翹起,深沉的眸色中藏滿了濃厚的占有欲和疑似愛情的暖融融。 巴碧利心臟漏跳一拍,閉上眼睛撇過臉忍耐著快感的沖擊,腦海中卻不停浮現(xiàn)沃爾俊美的容貌和那一抹令人心神大動的笑意。 少年甩甩腦袋,把多余的想法撇出腦外——沃爾是個身份成謎的人類男人,他不過是女祭司捉回來給自己播種授粉的工具罷了……第一次見我就做了這么過分的事,可惡的人類,他怎么能這樣做?。?! 沃爾瞧著少年的臉,嘴巴把重新硬起來的yinjing吞入更深處,喉嚨卡著敏感的guitou,以把所有空氣吸空般的力度用力吮吸起來。 一股頭暈目眩的激烈快感讓巴碧利整個人彈跳了一下,纖細的腰反弓著,肩膀抵著花座,強大的熱流順著yinjing泵向四肢,巴碧利連腳心都感到灼燒的熱量。 “啊啊啊啊啊!” 隨著一聲高亢的尖叫,巴碧利短時間內(nèi)再次射了精,大腿根酸軟發(fā)痛,連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白濁被雄蜂沃爾含在嘴里,這個變態(tài)人類還張開口向巴碧利展示嘴內(nèi)的白色,在少年驚訝的表情下咽了下去。 “人類……真的好變態(tài)……” 巴碧利既無語又害怕,原本想著很快就能完成授粉,豈料人類居然想把各種花樣使在自己身上……究竟何事到頭啊。 “你還要折騰多久,”巴碧利低聲抽泣,鼻子都紅了,“快點結(jié)束……結(jié)束后我要……” “殺了你”還沒說出口,精靈王少年潔白的雙腿就被沃爾拉開,yinjing下屬于雌性的花屄暴露在男人目光下,單薄青澀的yinchun黏在一起,露出一點粉色的蚌rou。 沃爾仔細地觀察此處,感嘆道:“果然每一任精靈王都是雙性身體,大自然的造物好神奇?!?/br> 帶著繭子的手指溫柔地撫摸嬌嫩的花屄,少年射了2次精,敏感的花屄未經(jīng)撫慰已經(jīng)帶了濕意,微微一撥就漏出濕噠噠的蜜汁。 “唔嗚……” 花屄被觸碰的感覺令巴碧利繃緊了屁股,心想終于到這個時候了,我要被這個狡猾可惡的人類給……算了,這是精靈王的責任,快點結(jié)束吧。 巴碧利知道必有這一遭,但還是止不住的害怕,手臂起了雞皮疙瘩,臉上露出了快要嚎啕大哭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