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族paro丨人狼徹夜cao干破處糟蹋精心培育的祭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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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馬座的床鋪著長毛皮草,少年的膝蓋被棕色長毛半埋,皮rou緊致的膝蓋襯得白里透粉,大腿曲線繃得緊緊的,yin液一滴一滴地落下,把皮毛濡濕成一撮撮的模樣。 任性的少年血族十分緊致地縮著脖子,像只落入陷阱的小羊羔般一邊發(fā)抖一邊看著身后的男人。 充滿男人味的蜜色腹肌映入眼簾,人狼的手臂結(jié)實(shí)強(qiáng)壯,上面有黑色的藤蔓狀紋身,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鉗制著雪白的腰肢,宛如捕獸夾捉到了它的獵物。 拉繆的角度看不到兩人相連的部位,但緊貼著女屄的guntang粗大侵略性十足地抵著不動,碩大的guitou堵住女屄不準(zhǔn)流水。 血族少年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那里,大jiba每跳動一次,敏感的屄唇都會將顫動化作快感,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灌入脊髓。 這個場面曾無數(shù)次出現(xiàn)在拉繆的想象中,他在吸血鬼的莊園里接受了祭品的性教育,一位臉容嚴(yán)厲的男性吸血鬼以人類女傭?yàn)榉独?,讓少年坐在床上觀看他如何奪走少女的純潔。 久經(jīng)調(diào)教的少女露骨而詳細(xì)地描述自己的感受,放蕩地呻吟,無論吸血鬼動作多粗暴,她都甘之如蜜地闡述著自己的快樂。 拉繆第二次看到她時,少女一絲不掛地躺在客廳的長桌上,那些衣冠楚楚的血族男人伸手撫摸她,挑逗她,繼而一起享用她的鮮血和身體。 少女露出瘋狂又痛苦的表情,一會兒像垂死的母獸,一會兒像癲狂的瀕死者。她的臉刻入了拉繆腦內(nèi),逐漸在噩夢中化作拉繆本身,提前構(gòu)想出那場“盛宴”的一角。 拉繆不想變成那樣,所以他逃了。 吸血鬼們一直給拉繆吃克制吸血本能的藥,試圖讓少年在“盛宴”中迎來第一次吸血發(fā)情。拉繆逃出來后很快就克制不住吸血沖動,大腿流滿水被捆在床上,血族們仔細(xì)調(diào)教的珍饈被他們看不起的人狼享用。 也不錯。拉繆心想。 端著貴族架子的吸血鬼們不乏長相俊美儒雅的美男子,但拉繆知道,他們外表文質(zhì)彬彬,內(nèi)里早就爛透了!相比起來,這匹人狼從第一眼開始就讓他有種親切舒適的感覺,長得不錯,做飯也好吃,反正自己克制一下沖動的一個月吸血一次也不是不行…… 拉繆開始暢想以后日子時,下身忽然傳來撕裂般的疼痛! “唔?。 ?/br> 粗壯的男根一寸一寸地cao入少年體內(nèi),嬌嫩的女屄被撐成一個rou套子,連屄唇rou都卷進(jìn)去一些。guitou還沒碰到,脆弱的處子膜就被撐開的內(nèi)壁扯出血,疼得少年一陣哆嗦。 淚水像斷線珍珠般落下,拉繆哭得鼻翼都抽起來,肩膀顫抖:“好疼……你慢點(diǎn)……可惡為什么這么痛,你這頭粗魯?shù)娜死牵。∠葎e動??!” 人狼豎起耳朵,大jiba碾過厚厚的rou瓣往更深處cao干。 拉繆又發(fā)出一聲尖叫,手腕拉著繩索掙扎,抽抽搭搭地啜泣,夾緊了挺翹的小屁股。 粗大的赤黑一點(diǎn)點(diǎn)埋進(jìn)去,從未造訪過的rou壁又緊又熱,好似無數(shù)張小嘴在吮吸一樣舒服。天馬座的呼吸粗重炙熱,左右扭擺著把guitoucao到甬道最深處才停下來。 這時,天馬座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少年已經(jīng)好一陣沒聲音了,拉繆咬著身下的皮草,臉色煞白。 天馬座立刻解開束縛四肢的繩索,把他掰正過來仔細(xì)瞧瞧。這個過程中大jiba跟著旋轉(zhuǎn)著磨蹭rou壁,剛破處的傷口更痛了,拉繆痛得齜牙咧嘴,抓住男人的胳膊狠狠咬了一口! 天馬座冷靜地任他咬,甚至少年又開始吮吸傷口吸血了都沒有推開他。 甘甜可口的鮮血流入口中,拉繆紅眸閃動,吸血沖動再次引起快感和饑渴的電流,痛感驟降,隨之而來的是綿綿麻麻的快感。 “嗚咕!嗚嗚……” 體內(nèi)緊密鑲嵌的大jiba開始動了,一下一下的……好像要把他鑿穿。 吃人嘴短,拉繆緩慢地吸血,女屄內(nèi)的大jiba也跟著緩慢地進(jìn)出,一下下地摩擦內(nèi)壁,逐漸開墾這塊未經(jīng)觸犯的處女地。 痛楚不知不覺飛走,不適應(yīng)的感覺也煙消云散了。催情狀態(tài)的少年回過神來時已經(jīng)放開了男人的手臂,仰躺在床上大口喘息。 下半身被人狼拉離床面,懸空著以最深的角度挨cao。拉繆的視野被淚水扭曲,天馬座英俊的臉模糊得像隔著一層水霧玻璃,只能依稀分辨出剛毅的眉毛和下顎線。 真的很好看啊這頭人狼,帶在身邊一定很有面子…… 拉繆想象著,一會兒幻想天馬座給他趕車,一會兒幻想天馬座和他在豪華的舞池上起舞,一會兒又幻想著一人一拳把那幫老吸血鬼揍翻在地的樣子,情不自禁地發(fā)出愉悅的呻吟。 “啊啊……唔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天馬座沒有讀心術(shù),不知道拉繆的小腦瓜在想些什么。他只知道少年的rou道越來越暢順,水也越來越多,cao起來很舒服,稍微加大力度的話拉繆還會發(fā)出更可愛的叫聲。 天馬座宛如一頭被主人鼓勵的大狗狗,尾巴打著8字晃動,狼耳興奮地立得高高的,肩膀肌rou也亢奮地隆起,結(jié)實(shí)有力的胯部“啪啪啪”地?fù)舸蛏倌晖乳g,快速地協(xié)助大jiba完成抽插工作。 “呼……” 天馬座粗重地喘息,俯下身將熱氣噴在少年臉上。 精心培育出來的小少爺皮膚細(xì)嫩光滑,在性事中泛起誘人的紅霞。明明是第一次,卻不到半小時就徹底進(jìn)入狀態(tài),露出如此誘惑的癡態(tài)……那些虛偽的高階吸血鬼雖然討人厭,但選人的眼光確實(shí)不錯。 拉繆被又狠又深的一下撞擊驚得痙攣起來,洶涌的快感舒服得眼睛都睜不開了。小小的zigong被不斷撞擊,內(nèi)壁絞緊大jiba不準(zhǔn)它離開,又在cao進(jìn)來時欲拒還迎地提供阻力。 見人狼看著自己,拉繆回憶起那個少女的動作,纖細(xì)雪白的手臂勾住天馬座脖子把他拉下來壓著自己。 “好重……” 男人的重量帶來濃厚的安全感,拉繆下巴蹭著天馬座深灰色的頭毛,朝著送到嘴邊的大耳朵來了一口。 “嘶——” 人狼耳朵的口感像一塊疊起來的毛巾,毛茸茸又軟又韌,拉繆感覺到埋在體力的大jiba跳彈了一下,看來真的很痛。 少年像個惡作劇得逞的小孩子一樣哈哈大笑,滿足地看著厚厚的耳朵上多出兩個針尖大的血孔。 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 “唔嗚啊啊啊啊,別,別這么快……我錯了嗚嗚嗚!” 天馬座亢奮地跪在床上,把少年整個人折疊起來,從上而下像搗藥般狠狠地cao干他。 粗長的赤黑色抽出來不到1秒就立刻消失,反復(fù)cao入已經(jīng)被cao得腫紅的嫩屄中,引得少年又一陣痙攣。 “啊啊啊,你這頭臭狗!傻狗!”拉繆哭喊道。 拉繆被這種粗暴野性的性愛方式折騰得夠嗆,他所目擊的性愛一些力所不逮一些故作體貼,從未遇到過這種純粹索取和給予。 吸血沖動帶來的饑渴被狠狠地填滿填飽,就像一個饑餓的少年得到了一座面包山,一開始狼吞虎咽地吃,吃了一陣后肚皮漲起來飽飽的,但給予者依舊源源不斷地遞給他各種食物,也不顧他吃不吃得過來。 “嗚嗚!放下我……腰好酸,我、我動不了了……” 纖弱的身體隨著男人的動作晃動,肚皮凸起jiba的形狀,整個身體好似變成了人狼的jiba套子,任由他握著往rou兇器上撞。 yin水四處飛濺,被cao出了白色泡沫。拉繆翻起白眼,連男人射在里面都只是抖了抖,沙啞地發(fā)出幾句不成音調(diào)的罵語。 緊接著,體內(nèi)奇異的觸感把拉繆嚇得臉色又白了。 他感覺到……jiba中上段開始異常地膨脹,好像塞了一個沒剝殼的大核桃。碩大的jiba本就把yindao撐得飽滿,脹大的rou結(jié)更是進(jìn)一步撐開rou壁,存在感十足地抵在里面。 “啊啊…………啊啊啊拔出去??!”拉繆哭喊道。 天馬座難得聽話地往外抽,巨大的結(jié)分開rou壁往外拖著rou離開,卻在某處特別窄小的位置卡主,無法動彈了。 天馬座早料到這個情況,聳肩道:“抽不出去?!?/br> “抽不出去???” 莫非要一輩子和他連在一起? 拉繆愣住了,繼而爆發(fā)出崩潰的哭聲。 “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啊!早知道……嗚嗚嗚,我就忍住……一輩子連在一起真的不行,嗚嗚?。 ?/br> 天馬座幫他抹去眼淚,左右搖晃著小幅度抽插。巨大的結(jié)成了折磨人的工具,硬邦邦地研磨敏感的嫩rou。 拉繆由于緊張,rou壁絞得更緊了,充分地感受到結(jié)的觸感和碩大,連呼吸都不暢順了。 “……你射了后會松開對不對……對不對?”拉繆顫抖著問。 天馬座點(diǎn)點(diǎn)頭后,拉繆這才松一口氣。 成結(jié)本就射精的前夕,很快,天馬座就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厣淞撕芏?,guntang的jingye源源不斷地灌入少年腹中,染上人狼的味道。 拉繆安靜地等他射精結(jié)束,卻發(fā)現(xiàn)結(jié)消退速度很慢。 好不容易等rou結(jié)消失了,一來二去天馬座已經(jīng)度過了不應(yīng)期,又硬了起來…… 響亮的性愛聲音響徹了一整晚,天馬座把吸血鬼精心培育的祭品糟蹋了個爽。 血族的體質(zhì)和恢復(fù)力很強(qiáng),拉繆經(jīng)得起人狼一整夜的折騰,但不代表他還能保持清醒迎來清晨。 屋內(nèi)的窗戶都拉上窗簾,拉繆被放入澡盤內(nèi)清洗,柔軟的毛刷子幫他洗干凈汗水和穢物,柔軟的頭發(fā)放入皂角揉搓出泡沫后沖干凈。 天馬座像幫小孩子洗澡一樣把他清潔得干干凈凈。 被cao一整晚的女屄yinchun腫得黏在一起,摳開后大量jingye涌出來很快弄臟了水。將清洗干凈的少年裹著浴巾放回床上,天馬座一邊慶幸自己和人類商人交換了這些東西,一邊熟練地開始做飯。 幾天不睡覺對人狼來說是家常便飯,但吸血鬼少年睡了一天一夜才醒來,醒來時腿還是酸的,動起來差點(diǎn)抽了筋。 他光溜溜的睡在獸皮上,稍微動一下,獸皮長毛摩擦大腿內(nèi)側(cè)的酥麻觸感差點(diǎn)讓他勃起。 拉繆胡亂穿上衣服后發(fā)現(xiàn)房間的柵欄不見了,天馬座不在房子內(nèi),而外面響起不甚友善的叫罵聲。 打開門時,正好看到天馬座華麗地將一頭高大的人狼揍飛在地上,棕色人狼打了個滾化作狼型,夾著尾巴灰溜溜地走了。 臨走前,他惡狠狠地瞪了這邊一眼,拉繆完全不懼,擺擺手像趕狗一樣喊道“去去去”。 天馬座擦了擦手背的血,向拉繆走來。 皓月當(dāng)空,萬里無云。 明亮的月光照耀著天馬座,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長。 “他欺負(fù)你啦!”拉繆擺出拳擊姿態(tài),像只哈人的小貓一樣對著棕狼離開的方向揮拳。 “他當(dāng)了血族的走狗,問我要你,”天馬座眸中藏著暗怒,說話間尖銳的狼牙露出鋒芒,“不自量力?!?/br> “哼,我看中的血仆,自然不會被這種小嘍啰打倒?!崩娡ζ鹦靥诺?。 “你想我當(dāng)你的血仆?” “是??!”少年沒有商量的意思,一臉的理所當(dāng)然。 天馬座看著拉繆驕傲又可愛的臉,因戰(zhàn)斗而繃緊的心,不知不覺軟了幾分。他的混血身份在族里備受排擠,被這么霸道又強(qiáng)硬地納到身邊……還是第一次。 這種被需要的感覺令天馬座的尾巴不由自主地?cái)[起來,歡快地掃過草叢,揚(yáng)起快活的氣息。 天馬座聽到拉繆想離開時,干脆利落地打包好行禮和他離開了。 人狼領(lǐng)土是天馬座的故鄉(xiāng),卻不是他的家。 天馬座的行禮不多,一個小包就裝完了。兩人走在山間小路上,拉繆嘰嘰喳喳地講述下一個城鎮(zhèn)的風(fēng)土人情,板著手指頭給他數(shù)值得信任的人。 灰色狼耳內(nèi)探出的蓬松白毛被夜風(fēng)吹得凌亂,天馬座喜歡聽拉繆說話,喜歡看他興高采烈的樣子,喜歡看他祈禱,喜歡看他努力學(xué)習(xí)神學(xué),也喜歡看他趾高氣揚(yáng)地和懷特黑德互損。 每天醒來都能看到嶄新的拉繆,每一天都非常開心。 天馬座早已忘記人狼族神明的名字,他全心全意信奉著光明神,感恩光明神將自己送到拉繆身邊,有幸成為他的騎士。 “你醒了?” 拉繆揉揉眼睛,天馬座立刻扶著接近分娩期的神官。 天馬座笑道:“嗯,不知不覺醒來了,今天天氣很不錯?!?/br> “確實(shí)不錯,”拉繆伸了個大懶腰,“心情都好起來了,今天做什么好呢?” 狼尾巴甩出了殘影,俊美的眼眸笑得彎彎,天馬座將腦袋伸到拉繆懷里,蹭蹭他的鎖骨。 “那么,親愛的主人今天要摸摸我的耳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