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 付別X薛持(懲罰老公最后又忍不住求cao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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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 付別X薛持(“懲罰”老公最后又忍不住求caoH) 付別看著邵俊生帶著那個男孩(霍衍)走,而后房間旁邊的的小門被向里推開,從里面走出來一個人,跟邵俊生體型差不多,但更顯得有成熟男人的魅力。 那人走過來彎了彎腰從后面摟住付別,垂眸把腦袋擱在他脖子里,淺淺的呼吸并不說話。 “老公?”付別叫他。 “嗯。”那人也輕輕的應(yīng),悶悶的回答,“阿生來了?” “嗯,帶了個男孩,是個雙性,弄懷孕了?!备秳e道,“他怎么也不注意下,看樣子還沒成年?!?/br> 男人左手摟他腰,右手反扣住付別的右大腿捏了捏,又滑到他的后膝蓋彎把他右腿抬起來,嘴巴在他脖子上咬印子,“阿生有打算?!?/br> 邵俊生從一開始就做好了全部的打算。 付別歪了歪頭,方便他又咬又舔的發(fā)情,也不阻止,“你怎么知道?” “你以為誰都像你?快三十歲人了什么也不知道?!蹦腥擞檬M欲望的目光看他一眼,隨后用胯下的東西頂他。 “唉?我還沒說你呢,三十多歲的老男人精力這么旺盛,剛睡醒就要干人?!备秳e氣笑了。 “乖,去把大門關(guān)了,老男人想在這干死你?!毖Τ制艘话迅秳e的屁股。 “我在工作,自己玩去?!备秳e欲語還休,風(fēng)情無限,熟練的挑逗著男人的神經(jīng),手掌嫵媚的推他,挑著一個頑劣的笑,“在掙錢呢。” 男人也不惱,兩只手都摟住他的細(xì)腰,一下一下的親他的臉和脖子,滾熱的氣息噴出來,有點難耐的曖昧,“我又不是養(yǎng)不起你,非要出來弄醫(yī)院?!?/br> 付別躲他的嘴,又是拒絕又是同意的叫人燥熱,答非所問的正了正色道,“啊……不是,你剛起來就要做???”他揚手把男人睡覺時弄得烏糟糟的頭發(fā)捋了幾下,“昨晚不是才弄過好多次嗎?!?/br> “我能說我看見你就想干你嗎?”男人好像真的在認(rèn)真回答,想了想,“也不對,就我看見你在外頭跟人說話那高冷的勁就能硬,我想著你其實是一個吃我jiba就發(fā)sao的浪貨,裝的人模狗樣的?!彼每柘轮藷岬臏囟炔渲?,“感受到了嗎?” 付別咬牙切齒的,露出一個不太好看的笑,“停停停,人模狗樣什么意思?松開!”他指著男人摟他腰的手,顯然那點調(diào)情的興趣一點也沒有了,做的興致也消失大半。 “錯了錯了,”男人能屈能伸,當(dāng)即認(rèn)錯。心里還想著沒說錯啊,咋還生氣了呢。摟著他就一頓粘人,邊親邊膩歪,“老婆老婆老婆,我說錯了,是英俊瀟灑,風(fēng)度翩翩!” 他深知付別好哄,吃軟不吃硬,這點對于他來說太好拿捏。 付別挑眉,像個妖精,“我想到個好玩的,你先松手。” “你先答應(yīng)我跟今天跟我做?!蹦腥肆闷鹨贿呑旖?,笑的痞帥又風(fēng)流倜儻。 “好好好,答應(yīng)你,我們先去關(guān)門?!备秳e被男人抱起來,騎在男人胯上,被抱著去了大門,接著鎖好后又被指揮著抱去了里面的房間里。 這兒的房間就是邵俊生帶霍衍進(jìn)來看到他在玩手機的地方,只是簡單是一張桌子和帶有靠墊的椅子,和角落掛了幾件衣服的衣帽架,一臺飲水機。 男人把他放在桌上,兩手撐在兩邊親他。 付別往旁邊躲,像抓不住的貓,“嗯……等一下……我要……懲罰你……唔?!?/br> 男人松開嘴,低沉的喘著,語氣曖昧沙啞的燙人,顯然快要急不可耐了,“懲罰什么?” 付別早就想好,“懲罰你……”他妖嬈的看男人,舔了舔下唇,“一小時內(nèi)不許碰我。” 男人不明所以,這什么怪懲罰?不過付別最近幾年向來喜歡“懲罰”他,他也不做多猶豫,也不意外,“好。” 付別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做到帶靠墊的椅子上,而后下了桌子去關(guān)了旁邊的門和窗戶,環(huán)境一下子曖昧纏綿的暗下來。他扶著桌子用腳蹭掉了兩只鞋,而后脫了褲子內(nèi)褲和白大褂丟在一起又坐上了男人面前的桌子。 男人瞇了瞇眼,沒動作,閉著嘴巴也不說話。 付別兩腳分開呈M型蹬在桌上,私密處一下子一覽無余,他一手撐在后頭穩(wěn)住身子,一手在前握住自己的性器擼動起來,接著色情嫵媚的呻吟,像個yin蕩的妓女sao貨。 男人喉結(jié)滾動,嘴唇無意識的抿緊,直愣愣的盯著他的動作看。 付別性器長得漂亮,玩弄硬起來直挺挺的一根,粉粉的帶點rou色,是正常人的尺寸,看起來rourou的,guitou都粉粉的。他掌心按住guitou,畫著圈摸揉,直到馬眼吐出yin水,被玩出水聲來,咕啾咕啾的在安靜的環(huán)境下說不出又描寫不好的色情誘人。 空氣從他那變得腥燥起來,彌漫的滿屋都漸漸的熱起來,像一波一串的電流,直電的兩人難耐。 付別仰著腦袋,他全身本就是白的被燈照射下都快透明了,咚咚跳著的心臟讓他的皮膚和臉都泛起紅來。雪白的脖子揚起來都好看的,像熟透了的都滴水的果子,又像只天鵝,撲棱棱的不可褻瀆。 男人被勾的胯下發(fā)熱,本就勃起的性器被捂的發(fā)疼,但又忍耐性極好,似乎被調(diào)教出來的,始終不發(fā)一語也沒有動作。 付別突然低下頭,兩一只手又撩起白大褂里并沒有脫掉的上衣,揪起一邊的rutou揉捏起來,嗯嗯啊啊自己把那粉褐色的rutou玩的硬起來,像顆豆子長在胸上,充血發(fā)紅,乳暈一周被揉的也發(fā)紅,受不住似的又像個小櫻桃,跟另一個沒被照顧的rutou相差甚遠(yuǎn)。 男人終于有了動作,他瞇起眼睛,像只黑夜里潛伏的豹子,兇猛的狠辣,滿身的刺,毛都扎起來,似乎在等待時機,將人一口吃干凈。 付別將擼管的那只手上的yin液抹在下面的xue上,當(dāng)作潤滑淺淺的試了幾下將食指插了進(jìn)去,他下意識的,“嗯……啊嗯……”sao極了,他真sao,誰看見都想cao。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已經(jīng)被roubang狠狠的搗弄了。 付別插進(jìn)兩根手指抽插,全身都有點發(fā)顫,他不再玩rutou,又撐在后面方便著力,兩腳還蹬著桌子有些發(fā)抖。 媚rou很好的快速纏上他的手指,他似乎天生就是個挨cao的貨,屁眼被捅多少回下次依舊是柔軟有彈性的,方便男人插jiba進(jìn)入他。細(xì)密密的軟柔一圈一圈的纏下來,像小嘴似的裹自己細(xì)長的兩根手指,自發(fā)的往里吃不讓出去。 禁閉的地方被打開,一圈的褶皺都松了些,也是粉粉的,被弄得成了深紅。他加快抽插的速度,把整整兩個手指的兇猛的往里插。 這是他給男人的懲罰,他要自慰給男人看,并要男人忍住欲望。 但他自己又不滿足,兩根手指根本比不上男人胯下的又粗又長。 他又后悔了。 又加了一根手指,身體被cao的刁了起來,這些東西根本滿足不了他,這些年自慰棒都沒用過,全靠男人的roubang,又大又粗,想想幾年前他還嫌棄男人,沒想到后來變成了這樣。 手指沒有性器長,弄不了里面,他三指齊挖,把媚rou都摳出來了些許,“啊啊……嗯……老公……哈啊……” 男人挑眉,額頭青筋直跳,忍的都挺幸苦,“怎么了?” “我……哼嗯……啊……”付別沒說出來,臉上都是情欲,泛起薄紅,可憐又可愛,男人簡直愛死他這副樣子了,陶醉在其中欲仙欲死,想要狠狠侵犯他,讓他幾天都下不來床。 他的陰毛定期就會被男人刮掉,因為看著更純凈,更誘人,一處都是粉粉的rou色。粉粉的有些紅的roudong和軟軟彈彈的兩個rou球。總之男人喜歡。 男人解開褲子,將硬了許久都發(fā)疼的性器掏出來擼,又好笑又氣的看著眼前的人。 付別聽見解褲鏈的聲音,他對此很敏感,看了一眼男人的東西,羞燥的偏了偏頭,終于忍不住了,“唔……啊老公……cao我……” 男人笑起來,氣的全身都不舒服,有些嘲諷的意味,“不是一小時嗎,現(xiàn)在才十幾分鐘呢。” 付別真是后悔,更加賣力的抽插深捅,想要按住蠢蠢欲動的癢,里面的腸rou蠕動著像是被螞蟻咬著,在看見男人的roubang后這種感覺更加強烈,癢的想像以前一樣被狠狠cao進(jìn)來止癢。 他簡直太sao了。 男人每次都想罵他sao貨,浪貨。 高冷個什么勁,看見他的jiba就發(fā)sao,一點沒錯。 “嗚……不要……”付別難過的眼眶泛紅,清秀白凈的臉都可憐極了,“不懲罰了……嗚嗚……cao進(jìn)來吧……” 男人站起來,抽出他的手,在昏暗的室內(nèi)看他一手的yin液,全是自己弄出來的,自己這么難受還非要懲罰他,“真sao啊,這就想要了?!?/br> 付別哭起來,委屈的不行,手指抽出去的感覺更加空虛了,他隱隱期待,“嗯……啊,求你……老公……想要……” 男人不說話,扶著自己的性器對準(zhǔn)洞口,插進(jìn)半個guitou,接著挺腰整根插了進(jìn)去。 這不就是自己給自己擴張好了挨cao嗎?哪里是“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