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完結(jié),找村霸報(bào)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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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家父子等云伶回來許久,眼見得天都要黑了,朱友清實(shí)在是坐不下去了。 “我下山找找去?!?/br> “嗯,注意避開人?!?/br> 朱丁山也覺得不對勁,雖然知道兒子拋頭露面不好,但是自己這個(gè)身子根本沒辦法下山,也只能讓兒子出去了。 朱友清剛推開門就看見原處一個(gè)瘦弱的身影跌跌撞撞的走了過來。 “云伶?!” 朱友清連忙沖了過去,看見云伶那樣子頓時(shí)就明白是怎么回事。 一把抓住云伶的胳膊咬牙切齒的問道,“這是怎么回事?” “是……是朱奎……” 云伶一見朱友清就覺得身子一軟,好在被繼子接著了不至于跌在地上。 聽見動靜的朱丁山也走了出來,看見云伶沉默了下來。 朱友清抱著云伶進(jìn)了屋,讓他暫時(shí)休息,可云伶怎么也睡不著,等到情緒稍微平穩(wěn)了一些,才把自己剛才的遭遇說了出來。 “朱奎知道清兒回來了,我上山的時(shí)候正好遇見他帶著要來找你們,他們把我抓著逼著我就范,如果我不同意就要報(bào)官來抓你們,我……我……嗚嗚……” 云伶說著就哭了起來,哭的朱家父子都沉默了下來。 他們都忽略了朱奎那個(gè)無賴,他本來就在打云伶的主意,見他們一家子突然間消失了,怎么可能就此罷休? 現(xiàn)在被朱奎知道了他們就藏在這山里,遲早有一天是要找上來的,雖然他們住的地方相對隱蔽,可是他要真的報(bào)官讓人來搜山,他們肯定藏不了多久,所以…… 朱家父子同時(shí)都想到了這個(gè)問題,十分默契的看向了對方,父子間的心有靈犀自然讓他們都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朱友清摸摸的站起身,拿起去屋外拿起了砍刀默默的磨了起來。 朱丁山安慰了云伶幾句也跟著出了門。 云伶雖然不知道他們父子在做什么打算,可是聽著院子里傳來的磨刀聲,也能猜個(gè)八九不離十。 屋外 朱丁山看著低頭磨刀的兒子說道,“這件事只能去你做了,爹的腿腳想下山都不行,哎。” “爹你放心,那個(gè)狗雜種我早就想收拾了,不過是忙著咱家的事沒顧上。” “一定要周全,千萬不能讓人懷疑到咱們身上?!?/br> “放心吧爹,我有分寸?!?/br> 深夜,朱友清帶著砍刀獨(dú)自一人朝著山下走去,沒走多遠(yuǎn)就聽見身后不遠(yuǎn)處有十分輕微的腳步聲。 他是個(gè)獵人,耳力超乎常人,哪怕跟著他的那個(gè)人腳步十分的輕,他也聽的一清二楚的。 “出來。” 朱友清對著身后怒喝了一聲,他原以為是朱奎的人在跟著自己,結(jié)果看見的卻是云伶。 “你怎么跟來了,胡鬧,快回去?!?/br> “我要和你一起去?!?/br> “你?!?/br> 朱友清并不想讓云伶知道自己去干什么,當(dāng)然也不會讓他跟著自己一起,不然也不會這么大半夜的偷偷下山。 “我知道你要去干什么,我要和你一起。” “云伶,你既然知道就別跟著我,這件事你最好不要沾上,萬一出了事,我爹還得你照顧呢。” “萬一出了事……你覺得我們還活得成?” 說著,云伶把手摸上了朱友清掛在腰間的砍刀,“要?dú)?,就要斬超除根,那些人是誰我都記得清清楚楚?!?/br> 朱友清完全沒想到云伶會說出這樣的話,因?yàn)樵谒难劾镌屏嬉恢倍际侨崛崛跞醺遗桓已缘男宰印?/br> 完全沒有想到,在他這副嬌弱無骨的外貌之下,居然還有這么一顆狠厲的心。 不過,他并不覺得這有什么不好,在這樣的一個(gè)世道之下,軟弱只會被人欺負(fù)。 “好,既然你已經(jīng)決定了,就和我一起去?!?/br> “嗯?!?/br> 云伶堅(jiān)定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跟著朱友清一起朝著村子走去。 這會已經(jīng)是半夜,村子如往常一般的安靜,朱友清帶著云伶瞧瞧的摸到了朱奎家的小院門口,他們原本想乘著朱奎睡著了直接把人解決了,誰知道他家里居然亮著燈,里面?zhèn)鱽砗染苿澣某臭[聲。 兩人靠近從窗戶的縫隙往里一看,欺負(fù)云伶的那幫人竟然全在朱奎家喝酒,這會已經(jīng)酒過三巡一個(gè)個(gè)喝的醉醺醺的,從那些人的言辭里還能分辨的出來,他們不光在回味云伶有多好cao,更是在商量等拿到了舉報(bào)朱友清的賞金之后要怎么揮霍。 這話聽在朱友清和云伶的耳朵里真是萬分慶幸他們這會來了,要是耽擱一日,那肯定什么都涼了。 既然如此,那就一不做二不休,朱友清拔出砍刀就沖了進(jìn)去,對著那幫醉鬼殺了個(gè)措手不及。 那些人平日在村子里喧鬧慣了,這會哪怕在鬼哭狼嚎的慘叫也沒引起其他村民的注意。 朱奎的小弟很快就被砍的死的死傷的傷,朱奎更是被朱友清砍的血rou模糊的倒在地上。 這會的酒也醒了,看著兇神惡煞的朱友清,朱奎連忙開始求饒。 但是對方不為所動,他只好看向了云伶。 “云伶,看在咱倆的交情上,你就讓朱小哥饒了我吧,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去報(bào)官的,我那都是開玩笑,是吧,你想想之前你家日子那么難過我還給你送米送面的,饒了我,饒了我吧?!?/br> “他媽的,你這個(gè)畜生還敢和云伶攀關(guān)系,信不信我一刀砍了你。” “別別,朱小哥你大人大量,我是畜生,我是禽獸,只要你放了我,我保證以后絕對不會給你們找麻煩,我保證。” “先別動。” 就在朱友清準(zhǔn)備給那個(gè)畜生一刀的時(shí)候,云伶叫住了他,朱奎以為對方被自己說動了,連忙又嬉皮笑臉的像云伶求饒。 “云伶,你信我,信我,我保證說到做到?!?/br> 云伶沒說話,從桌上拿下來一把那些人割rou的刀,頓在了朱奎的面前。 “你們剛才說,cao我cao的很爽是不是?” “不是不是,沒有,你聽錯(cuò)了?!?/br> 見云伶問起這個(gè),朱奎連忙警覺了起來,再看云伶的表情哪里還是那個(gè)平日忍氣吞聲的小媳婦,那冷冰冰的表情配上屋里不算亮的燈光,讓朱奎有種看見了鬼一般的森冷。 他想逃,但是腿被朱友清看的血rou模糊的,根本是無路可退。 云伶的目光落在朱奎的跨間,用刀尖點(diǎn)了點(diǎn)。 “是這里吧,插在我的saoxue里,爽的都射了吧。” “沒有沒有……不是……云伶你冷靜一點(diǎn)。” 就在朱奎想著自己要怎么說服云伶放過自己,就見云伶高高的舉起了手中的那把匕首,對著朱奎的襠部猛的刺了下來。 “啊——” 一聲慘叫響徹夜空,但是并沒有讓云伶停手,一刀刀不間斷的落下,很快那塊賤rou就從朱奎的襠部掉了下來,云伶站起身用腳尖踩著那團(tuán)rou碾了碾, “賤rou?!?/br> “云伶,我來結(jié)果了他吧?!?/br> 他們不能再耽擱下去了,不出一個(gè)時(shí)辰就會有村民起床了。 但是云伶還是攔住了朱友清,然后獨(dú)自走到桌前,拿起了桌上的油燈,把里面的燈油倒在朱奎的衣服上。 “這些人整天吃喝嫖賭,就當(dāng)是喝多了打翻了油燈,全都燒死了?!?/br> “還是你有注意?!?/br> 朱友清也覺得云伶這主意好,兩人走出屋子,云伶把手中還沒熄滅的油燈朝著朱奎身上一丟,火焰瞬間燃燒了起來,伴隨著朱奎的慘叫聲,兩人迅速的朝著山里走去。 等到走到半山腰的時(shí)候,二人同時(shí)停下腳步,回頭看向朱家村,火光大盛,似乎有幾個(gè)村民圍了過去。 朱友清和云伶相似一笑,繼續(xù)朝著山上走去,為了以防萬一,他們需要準(zhǔn)備不好需要應(yīng)對的東西。 朱家村 朱奎家的火光很快就引起了村民的注意,不過等他們出來的時(shí)候,朱奎家的整個(gè)屋子都燒了起來。 “這屋里都沒動靜了,都燒死了吧?” “呸,燒死才好,昨晚上那幫人鬧了半宿,指不定是喝多了自己把自己給點(diǎn)了。” “就是,死了也是好事。” “可昨晚上,我聽見他們喊救命,不會是命案吧?” “那正好,不知道哪位英雄好漢為民除害了,一會報(bào)官就說是他們自己燒的。” “對對,就說是他們自己燒的?!?/br> “對,就是他們自己燒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