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著爸爸的sao孩子/父子對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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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寬闊溫熱的懷抱叫人安心,更成了一號催淚彈,向晚的愧疚、委屈與糾結像盤胡亂投入配料的濃湯,一入喉不知什么滋味,咽不下又吐不出,難受極了。 “我錯了爸爸...嗚...我錯了...”向晚的淚非但沒止住,整個人抽搐得反而更厲害了,不斷干嘔,斷了氣般哭喘,像病入膏肓的肺癆患者。 “再哭就去把繩子走完?!绷州W峰被他攪鬧得有些無奈,大手毫不留情往那布滿藤條腫棱的屁股上拍了一記,成功讓愛人的哭聲戛然而止,只剩一時無法壓抑下來的抽噎。 “你錯就錯在,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沒有第一時間告訴爸爸,自己無法解決,反而弄得越來越糟?!绷州W峰在男孩稍稍平靜下來后,才掰出那張濕漉漉的臉蛋,五味雜陳道。 “對、對不起...”向晚狠狠抽噎了一下,忽然一股熱流從胸腔涌起,趕緊死死捂住嘴,從丈夫懷中掙脫出來,踉蹌地跑進廁所,抱著馬桶吐了個干凈。 這是哭得太狠了,林軼峰緊隨其后跟了進來,在不好聞的胃液與食物發(fā)酵而成的味道中將傷痕累累的愛人抱起,到洗漱臺沖洗干凈。 愛人凄慘的模樣刺激著男人的神經(jīng),林軼峰無法真的狠下心來給予他更多rou體上的懲罰,此時只能以沉默來壓抑心中的百味陳雜。 向晚被抱回大床,哪怕喝水的時候雙手仍依舊纏在丈夫脖頸上,恨不能鉆進男人的骨血中一般。 帶著濕意的鼻息不斷噴在頸側,受傷的柔弱身體貼著皮rou,林軼峰無奈,將人要往床上放,向晚卻連疼都顧不上,像只小考拉般掛在男人身上,嘴里只知道喃喃著一句話:“爸爸陪我...” “屁股撅起來,爸爸看看你的傷?!绷州W峰心里墜著,施力要將男孩放回床上。 “不...爸爸...你陪著我...你陪我...先不看...”向晚眼淚再次涌上眼眶,甚至開始費心討好地輕輕啃咬丈夫的脖頸,像只向主人撒嬌的小狗兒。 林軼峰被那細碎的吻咬得撓心撓肺,他不是不怒火中燒,只是若愛人出軌的對象是其他任何一個人,他都不能如此輕易地心疼諒解,可那個人... 偏偏是自己的兒子。 一個流血自己血脈,連外型都與自己有五六分相像的青年,是他自前妻去世后自己便盡心培養(yǎng)的獨子,是他世界上最在乎的人。 林軼峰四十多年來從未如此猶疑與困惑,心中的天平幾乎無法向任何一方傾斜,不能因此事與兒子反目,更不可能將愛人拱手相讓。 向晚在丈夫懷中靜得像睡著了,哭到充血的小嘴比平時更飽滿,因鼻塞而微張著呼吸,猶帶水汽的長睫輕顫,眉頭依舊淺淺地蹙著,仿佛在睡夢中仍忍耐著疼痛。 林軼峰慢慢倒回床上,就這樣擁了他許久,感受那份易碎的美好,腦海中一片混亂。 一會想起兒子年紀尚幼時從學校沖出來興高采烈跑到自己跟前的模樣;一會想起第一次見到向晚時,那個瘦弱得似乎一股小風就能刮跑的男孩站在教室的黑板前,正一筆一畫畫著板報;想起兩個孩子再大些的時候,暑期帶他倆一道去歡樂谷玩兒的情景... 三人間的關系緊密而奇妙,也許整個世界都難找出太多的案例... 林軼峰想了許久,心中的怒意忽然消解了不少,仿佛一個無論如何都會原諒孩子的慈父,只要心愛之人仍在自己的身邊。 屋外的敲門聲響了兩下,但從力道便能聽出來者何人,林軼峰將愛人避開傷處放回床上,起身開了門。 “爸,是我?!绷皱幸八坪踉谂P室門外已經(jīng)站了許久,面頰和顴骨青了好幾塊,破潰的嘴角已經(jīng)結了痂,說話還有些不靈便。 “還敢回來?”林軼峰由上至下打量了兒子一遍,面沉如水。 做好了迎接滔天怒意的準備,林逍野有些詫異地看著顯得過于冷靜的父親,腦袋往屋里探了探,問:“小mama還好么?我怕您把他揍死了。” “少給我陰陽怪氣。”林軼峰合了門與兒子出到走廊,抱著胳膊看向比自己還要高出些許的兒子,平靜道:“是你強迫的,我怎會為難他?!?/br> “他如果真的不樂意,大可以第一時間就告訴您?!绷皱幸斑种旖钦f話,有點挑釁又急于證明什么的意思。 “這是件光彩到可以輕易宣之于口的事么?”林軼峰沉如深潭的眼底終于顯出怒火,低聲令了句:“給我去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