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同居,心機(jī)兔崽子故意斷水,江晨練后在浴室被爆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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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系穩(wěn)定之后,太宰治做的第一件大事就是換了套房子。他把原來的公寓賣了,又加錢買了套獨(dú)棟住宅,掉頭就給江耀塞了把鑰匙。 江耀又上班時間摸魚出來抽煙,被太宰治堵在巷子口的時候都快要懷疑太宰治是在他身上裝了定位。 他出來就是為了放松,在咖啡館里扣得板板正正的襯衣都解了兩顆扣子,底下蜜色肌理都隱約顯現(xiàn)出輪廓來。這會兒被太宰治堵在巷子里,卻半天沒有聽見太宰治說什么有用的東西,瞥眼就看見太宰治的視線已經(jīng)是沿著他的衣襟往里鉆進(jìn)去了。 “……” 江耀無語,撥開太宰治想要離開,“沒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上班了。” “別!不行,別走?!碧字芜@才急匆匆的把江耀攔下,他自認(rèn)為很隱秘的一手?jǐn)堉难?,將人抵在墻壁上,眼里亮晶晶的,“我?zhǔn)備了禮物給你。” 江耀斟酌著,不知道自己怎么措辭才會讓太宰治放棄玩這些無聊的把戲??伤€沒能開口,先看見太宰治手一伸,將一把鑰匙遞到他眼前。 “江先生跟我一起住吧?!?/br> 江耀默了一瞬,確認(rèn)了一下太宰治這遞過來的是他不認(rèn)識的鑰匙,才終于意識到太宰治是換了新房子。他伸手將鑰匙接住,銀黑色的環(huán)掛在中指上轉(zhuǎn)了兩圈,這才低聲問,“至于么?” “當(dāng)然至于!”太宰治大聲,言辭振振,“住公寓一點(diǎn)都不好,隔音不行,zuoai的時候江先生都不能大聲的叫!而且換了獨(dú)棟,到時候我們在院子里做也可以!” 聽完太宰治的話,江耀整個人都陷入了詭異的沉默之中。他看著興沖沖的太宰治,一把抓住了搭在自己腰上還不知足的想要往衣服里面鉆的那只手,提醒,“你記不記得這是在外面?” 太宰治無害的眨巴眨巴眼睛,“怎么了呀?” “……” 那做作的天真叫江耀明白,這小混蛋其實(shí)什么都知道。他無奈扶額,幾秒之后整理好面上的表情,轉(zhuǎn)頭沖著巷子口,冷聲,“還不給我滾?” 隨即就是一陣窸窸窣窣的響動,漸行漸遠(yuǎn)了。 “哇!江先生好厲害!”太宰治故作崇拜,雙手趁機(jī)摸著江耀的胸肌,整個人都靠過去,“居然知道有人在偷聽呀!像我,我就發(fā)現(xiàn)不了,因?yàn)槲已劾镏挥薪壬兀 ?/br> “……” 江耀推開太宰治,抖掉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這才又淡定的往咖啡館走去,“我上班去了?!?/br> “那……!” 身后傳來青年欲言又止的聲音,這次江耀沒能明白這到底是故作的還是就是真的不好開口。他想了一下,頓住腳步,回頭語氣很淡的沖太宰治說,“下班過來找我,一起回家?!?/br> “好的江先生!” 太宰治準(zhǔn)備的兩人的新家很是寬大,江耀住進(jìn)去之后,很快把三樓最向陽的房間改造成了健身房。一開始他念著這是太宰治的房子,準(zhǔn)備之前還跟太宰治打了聲招呼。 他說的時候就知道太宰治會同意,但著實(shí)沒想到太宰治的反應(yīng)比他想象的還要大。 “當(dāng)然可以!”太宰治連連點(diǎn)頭,最后又跟江耀確認(rèn)“所以江先生又想練臀了是么!” 江耀狠狠撥開了太宰治湊近的臉,面無表情的打電話讓商場的工作人員盡快把自己挑好的健身器材都送過來。 當(dāng)時江耀撥開了,但太宰治根本就不以為意。他心里門兒清,江耀在健身房里,自己還有很多很多機(jī)會。等到健身房準(zhǔn)備好了,江耀第一次要進(jìn)去鍛煉,特地跟他叮囑不要亂來,他還滿臉誠懇,“江先生你放心,我有分寸的,在健身房亂來的話多危險呀,萬一受傷就不好了?!?/br> 他說著,又反應(yīng)過來不對勁,于是很多余的補(bǔ)充,“而且我不是那種人的?!?/br> 見著太宰治準(zhǔn)確的說出了自己的擔(dān)心,江耀莫名有了點(diǎn)松了口氣的感覺。他直接忽略了太宰治最后一句話,進(jìn)健身房里鍛煉去了。 但他沒想到他剛進(jìn)去,太宰治就跟著擠了進(jìn)來。 江耀挑眉,跟太宰治確認(rèn),“你要健身?” 太宰治搖頭,反手關(guān)上門,表情純潔又誠懇,“看江先生鍛煉就相當(dāng)于我鍛煉了?!?/br> 他眨了下眼睛,又補(bǔ)充,“而在我在床上都很努力?!?/br> “……” 江耀不說話了,權(quán)當(dāng)沒有看見太宰治,直接朝著健身器材去了。 他在意大利的習(xí)慣,早上早起之后就會去晨練一會兒,現(xiàn)在剛打算撿起來,還想著要循序漸進(jìn)的。但可能是因?yàn)樗纳眢w恢復(fù)的不錯,從幾年前那個意外之后,這次他發(fā)現(xiàn)自己再沒有復(fù)健時候那種力不從心了。 這結(jié)果明顯叫他高興不少,于是兩個小時過去,整個人都汗淋淋的,但面上表情明顯變得開朗了。 而在江耀鍛煉的揮汗如雨的時候,太宰治就坐在瑜伽球上,jiba梆硬。 如果可以他想告訴江耀,他沒有撒謊,江耀在鍛煉的時候,他確實(shí)也是在鍛煉的。 鍛煉自己的耐性。 夏日的早晨陽光總是格外耀眼,江耀健身的時候都只穿著背心短褲,一旦皮膚上浸出汗來,蜜色肌理就會像是被涂上金色的蜂蜜一樣,泛著叫他嘴饞的光亮。而且江耀健身的動作總是非常標(biāo)準(zhǔn),他坐在后面可以清楚看見男人飽滿挺翹的臀肌和那雙長腿因?yàn)榘l(fā)力而繃出來的十分明顯的肌rou線條。 那種充滿力量感和美感的rou體總是在引誘他,叫他的jiba像是聞著味兒一樣,在褲襠里翹得老高。 而最為糟糕的是,他已經(jīng)這么難耐了,可江耀換健身器材的時候,還順手撈起背心下擺抹了把臉上的汗水。 “……” 太宰治說不出話來,只緊緊的盯著江耀的身影,在心里默默的說,真想cao死他,讓他沒辦法再勾引我。 直接就把自己的jiba狠狠塞進(jìn)他逼里,既然有這么多力氣來健身的話,肯定也能夠很好的夾住自己的jiba。先cao他的熟逼,再cao他的屁眼,但是因?yàn)樗匆淖约哼@樣辛苦,所以jingye都不會喂那兩口很饞很sao浪的xue吃的,就干脆射在他的胸肌腹肌上,用jiba抹開,最后讓他用嘴來清理自己的jiba。 讓他以后再也不敢勾引自己。 腦子里滿是陰暗心思,但太宰治面上是不顯的。他眼看著江耀因?yàn)榻∩砹骱苟驯承亩即驖窈艽笠粔K,很快裝作一派開朗的樣子,對江耀說,“江先生!我先去看看送牛奶的來了沒有!” 江耀擺擺手,頭都沒回,于是也沒看見太宰治抬腳出去,轉(zhuǎn)身就去了儲物間。 儲物間有很多東西,但是太宰治關(guān)心的都不是那些。因?yàn)榫驮趧倓偪匆娊臒岷苟冀癖承闹?,他腦子里突然就浮現(xiàn)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把房子里的水?dāng)嗔耍?/br> 他先是關(guān)了總水閥,為了保險起見,還特地把浴室里準(zhǔn)備好的干毛巾和柜子里江耀的內(nèi)褲都直接抱出去藏了起來。 接下來,就是不知道持續(xù)多久的等待了。 萬幸,可能是念著今天才撿起晨練的習(xí)慣,江耀并沒有練非常久。上午九點(diǎn)多的時候他從健身房出來,看見太宰治正坐在沙發(fā)上玩電腦,打了聲招呼說自己去洗澡,直接就上了二樓。 太宰治抬眼,看著江耀上樓梯時每一次抬腳,短褲都很好的勾勒出那兩瓣十足引誘人的臀瓣的輪廓,吞了口唾沫,等了兩分鐘,也跟著去了樓上。 他進(jìn)房間就聽見水流的聲音,因?yàn)樗芾飼写嫠?,所以江耀進(jìn)去直接開始洗,也不會發(fā)現(xiàn)水已經(jīng)停了。為了叫江耀知道自己就在房間里,他還故意手機(jī)外放播了一下自己的電話鈴聲,給江耀營造出一種自己就在外面,但是掐斷了電話的錯覺。 他站在浴室門口靜靜等待著,在這短暫的幾分鐘里,太宰治無比后悔自己當(dāng)初裝修的時候沒有把浴室的門換成單向的玻璃。雖然肯定是只能奏效一次還會被江耀揍就是了,可一次也不虧呀! 而因?yàn)樵∈议T是印花玻璃,他站在門口近乎是什么都看不見,只水聲不絕,叫他忍不住幻想水流打在男人肌rou線條流暢的身體上,然后濺開的模樣。 只是這樣想著,太宰治就忍不住開始吞咽唾沫。他實(shí)在是忍不住了,一手直接伸進(jìn)自己的褲襠里,握著自己辛苦的jiba狠狠撫弄著。 他自慰了沒兩分鐘,就聽浴室里的水流聲突然變得微弱了,甚至只幾秒的功夫,就已經(jīng)銷聲匿跡。他靜靜等待著,果不其然,江耀開始叫他,“太宰?你在外面么?” 太宰治后退了兩步,確認(rèn)自己的聲音沒有問題,“怎么了,江先生?” “進(jìn)來看一下,為什么沒水了?!?/br> 一聽這話,太宰治立馬喜滋滋,開門就朝里面走進(jìn)去,可還沒來得及說話,先被赤裸的男人擒著胳膊狠狠抵在墻壁上。 “跟我玩這種把戲?嗯?” 江耀確實(shí)是洗澡洗到一半了,但是他想也知道,這又是小混蛋的把戲而已,畢竟他健身的時候就感覺到那股快要將他吞吃入腹的視線了,怎么會真以為新家這么快就能經(jīng)歷斷水這種事。 他緊緊欺在太宰治身前,看著眼神熾熱的青年,眼里有隱約的笑意,“你怎么回事?” 太宰治眨眼,盡量讓狂熱消下去一點(diǎn),努力維持著自己純情無辜的模樣,“還不是因?yàn)榻壬偸窃谡T惑我?” 這種小把戲被江耀發(fā)現(xiàn)了,老實(shí)說,太宰治還挺高興的。畢竟這意味著江耀確實(shí)是足夠了解他,就像他了解江耀一樣。而江耀在明知道這是他的小把戲的前提下還叫他進(jìn)來,這其中意味著什么,自然是不言而喻了。 被江耀抵在墻上,太宰治明顯要更加性奮,他一手摟著江耀赤裸的腰,忍不住用手在那片皮rou上細(xì)細(xì)摩擦著。眼前的男人面色不改任由他動作,于是他舔了下唇,故意捉著男人的手往自己胯下按,“江耀,讓我cao你,我都已經(jīng)辛苦一早上了?!?/br> 聞言江耀忍不住挑眉,他淡定的隔著褲子攏著青年分量十足的yinjing漫不經(jīng)心的揉捏,話里帶著隱約的笑意,“怪我了?” “……當(dāng)然怪你!” 太宰治忍不住了,繃著臉掐著江耀的腰轉(zhuǎn)身反客為主,將人壓在了墻壁上。他低頭含著男人飽滿卻并不過分夸張的胸肌狠狠舔吻,唇舌沿著刀傷的痕跡很快落在挺立的乳珠上,在男人的放任中,狠狠一口含著那個地方放肆的舔吻吮吸起來。 “叫你在我面前穿這種東西!家里沒有擦汗的毛巾么?還有這袖管開得多低你不知道嗎?我都看見你的奶子了!” 江耀不說話,只仰頭任由太宰治對他的身體為所欲為。但沒過兩分鐘,就算他沒有表達(dá)任何抗拒的意思,太宰治以及遲疑的離開他的身體,有些困惑的問“你今天為什么不揍我?” “……”江耀無言半晌,終于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太宰治的頭發(fā),“情侶這樣的話還挺正常的吧?!?/br> 一聽江耀的話,太宰治登時像是受了什么巨大的沖擊一樣睜大了眼睛。他愣愣的看著眼前的男人,獨(dú)自頭腦風(fēng)暴,最后忍不住表情陰翳的質(zhì)問,“江先生不會是在釣魚執(zhí)法吧?” 怪不得太宰治這么懷疑江耀,畢竟江耀在他心里可不是那么好拿捏的人。他完全有理由懷疑江耀就是釣魚執(zhí)法,然后等到他得意忘形做出什么過分的事了,就把他一腳踹了。 “……” 就算江耀很努力了,但對小男朋友的耐心還是很快就告罄。眼前表情陰翳的青年又成了個麻煩的小兔崽子,惹得他根本不想多說什么,只問,“你到底做不做了?” 這下無言的就成了太宰治,他看著江耀,不明白為什么自己那么關(guān)心的話題會被江耀忽略,但看著江耀冷毅的俊臉,他還是忍不住小聲,“做的……” 看著平日里放浪的小兔崽子莫名有點(diǎn)憂郁的樣子,江耀忍不住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表現(xiàn)的太不近人情了。他擰眉看著聳眉搭眼的太宰治,最后捏著太宰治的后頸吻住那兩瓣下壓的唇。 “都住一起了,你還有什么不放心的?” 太宰治依舊抿唇,“你看起來很勉強(qiáng)?!?/br> 江耀扶額,不得不跟太宰治坦白,“我只是太久沒有跟別人一起住了……”他說到這里頓了一下,仔細(xì)回憶過后,接著說,“成年之后就沒有了?!?/br> 太宰治終于抬眼對上江耀的視線,他一手暗搓搓的捻了一下,跟江耀確認(rèn),“所以其實(shí)你是自己喜歡才跟我住在一起的?” “……”江耀斟酌了一下,最后還是給出了肯定的答案,“我沒必要強(qiáng)迫自己做不喜歡的事?!?/br> 見著江耀說到這里,太宰治面上才終于露出點(diǎn)笑顏色。他扣著江耀的腰欺得緊了,眷念似的不住親吻江耀的頸子,“那今天讓我cao你后面。” 江耀不說話,只扣著太宰治的肩膀,在太宰治伸手往他后xue摸的時候,順從的稍微張開了自己的腿。 他剛剛洗澡洗到一半,身上還有不少沐浴露的沫子,搞得曾經(jīng)留下的那些傷痕都變得滑溜溜的。太宰治愛不釋手,從飽滿胸肌上橫亙的刀傷摸到男人肌理緊致線條流暢的腰腹,沿著肌rou線條一直往下摸索,最后很是直接的攏住了那根同樣粗碩的yinjing揉捏起來。 “江耀……” 感覺到男人的身體變得緊繃了,太宰治忍不住叫了男人的名字。他控制不住自己,語調(diào)帶著明顯的雀躍,但尾音又搖擺的有些怪異。他叫了兩聲,除了滿含情欲的喘息什么都沒能得到,于是湊過去親吻男人微張的薄唇,舌尖很快探過去勾住了男人的舌頭。 在浴室里,情欲總是能比平時還要蒸騰的厲害,伴隨著裊裊的霧氣。太宰治聽見自己的呼吸聲變成粗喘,明明是他在撫慰男人的yinjing,但當(dāng)腺液流了自己一手的時候,他恍惚覺得爽的其實(shí)是自己。 他忍不住松開江耀的舌頭,親昵的蹭了下江耀的面頰,低聲說,“江耀,你摸摸我的jiba……摸硬了,好cao你的屁眼?!?/br> 江耀嘖聲,想要吐槽小混蛋事兒多,又擔(dān)心會惹得小混蛋繼續(xù)憂郁。但等到他伸手摸到那根硬挺的吐著水的jiba,感覺到那根東西十分坦蕩的在自己手心抖動,還是忍不住跟太宰治確認(rèn),“這還要摸?” 太宰治啞然,還沒想好怎么回應(yīng)江耀,先感覺到guitou被男人的大手狠狠捏住,同一時間,原本淡定靠著墻的男人也湊得離他近了,面上帶著笑說,“萬一給你摸射了,你會不會不好意思見我?” “……” 太宰治說不出話來,只面色發(fā)沉,他緊緊盯著江耀,很快哼聲,“我才不是那種臉皮薄的人?!?/br> 江耀欣慰,覺得太宰治終于說了一句自己能夠認(rèn)同的話。 太宰治話是那么說的,但還是很快撥開江耀的手把自己的jiba放了出來。畢竟就算他不會因?yàn)檩p易被江耀摸射了而難堪,可他本來就是想射在江耀身體里的。 射在手里也太虧了。 這么想著,太宰治很快掰開了江耀的腿。他讓江耀抬起一腿掛在自己腰上,湊過去將兩人的jiba都靠在一起,這才沾了江耀身上的水液又就著手里的yin水,細(xì)致的擴(kuò)張起來。 到了這時候,太宰治難免有些后悔自己斷了浴室的水,畢竟有水流的話,擴(kuò)張起來也會更加方便更加快捷,他就不用忍耐的這么辛苦了。現(xiàn)在手里只有腺液和沐浴露的泡沫,他只能極盡耐心的按開那個被細(xì)密的褶皺緊緊攏在一起的后xue,等到指尖能夠刺進(jìn)去而江耀并不覺得難受,他這才放松的呼出一口長氣。 “要是江先生后面也會自己出水就好了……” 太宰治這么說著就忍不住吞了口唾沫,因?yàn)橐呀?jīng)想到了如果出現(xiàn)那種情況自己就能在性事中放肆的輪著cao江耀兩個xue。他沒有看見江耀因?yàn)樗脑挿税籽郏淮寡垡暰€落在江耀鼓脹的胸肌上,看著那兩塊飽滿的胸肌因?yàn)樽约旱膭幼鞫鴷r不時地顫動一瞬。 而且奶尖簡直紅的叫他覺得有些yin蕩了。 江耀不用低頭都知道小兔崽子是在看什么,因?yàn)橥萄释倌穆曇粢呀?jīng)明顯的叫他難以忽視。他莫名有點(diǎn)羞恥,最后為了緩解那種明知道自己被人覬覦但又無法阻止的難堪,捏著太宰治的頸子嘶聲催促,“你快點(diǎn),別婆婆mama的?!?/br> 太宰治眨眼,沒有錯過江耀喉結(jié)盡量無聲的滑動。他忍不住湊過去含著江耀的喉結(jié)細(xì)細(xì)舔吻,等到江耀的呻吟聲明顯了一些,這才改為用牙齒去輕輕剮蹭。他沿著江耀顫抖的喉結(jié)吻到鎖骨胸膛,最后殷紅的挺立的乳尖都被他含進(jìn)嘴里用牙齒細(xì)細(xì)的磨,明明動作是輕柔的,但就是給江耀一種自己的奶尖會被這個小混蛋咬下來的恐慌感。 清楚知道自己溫吞的動作會惹得習(xí)慣了他的放浪的江耀不安,太宰治還故意維持著那副叫他自己難以滿足的模樣。他兩指并攏了插進(jìn)江耀的后xue里,指腹清楚感覺到男人的腸壁在收縮在夾緊,細(xì)嫩的軟rou都是緊張的狀態(tài)。 他忍不住低笑,仰頭看著江耀通紅的眼睛,裝模作樣的問,“那弄得你疼怎么辦?” 他故意這么說著,沒等江耀回答,便接著補(bǔ)充,“畢竟你的屁眼那么緊,還很會夾,到時候不僅你會受傷,一定還會夾得我疼吧?!?/br> “……你他媽的……”江耀仰頭避開了太宰治的視線,但還是忍不住憋出一聲低咒來。他深呼吸幾次沒能讓自己從那些不堪入耳的話中冷靜下來,最后只能習(xí)慣性的緊緊抓住了太宰治微卷的黑發(fā),盡量穩(wěn)定著聲音命令,“快點(diǎn)進(jìn)來。” 兩個人在一起好一段時間,太宰治說的那些話現(xiàn)在根本就不在江耀的考慮范圍內(nèi)了。他并不扶著太宰治的肩膀,只故意握住了抵在自己腹肌上悸動的發(fā)抖的jiba,聲音里帶著些咬牙切齒的味道,“再不進(jìn)來今天就不做了?!?/br> 太宰治睜了睜眼睛,等到反應(yīng)過來江耀是說了什么,緊緊的欺著江耀的赤裸的身體靠在墻壁上,急切的說,“不能這樣!” “你犯規(guī)了!”太宰治擰眉,有些惡狠狠的攥住了江耀的胸肌狠狠揉捏著,飽滿有彈性的肌rou被他揉捏的泛紅,可他丁點(diǎn)沒有緩過來的意思,只繼續(xù)抗議,“你不能這樣,不能在這種時候說這種話?!?/br> 他握著自己的jiba將guitou抵在江耀的xue口,在江耀回應(yīng)他的話之前,先一步挺胯緩慢的cao進(jìn)了江耀的xue里。他不愿意承認(rèn)自己是被江耀的話激到了,只緊緊盯著江耀的臉,嘶聲說,“你看,我硬得這么辛苦,jiba都要炸開了,你怎么能說今天就不做了呢?” “不做的話我會死的,江耀,你喜歡我,肯定舍不得的……” 他還是老樣子,自顧自的肯定江耀對自己的感情,一副很是自信的樣子,但實(shí)際上他自己知道,如果不這樣提醒自己,很多事情根本難以堅(jiān)持下去。他一邊進(jìn)入一邊細(xì)致的親吻江耀的唇瓣,舌尖將男人的唇形都描摹一遍,便很是直接的闖進(jìn)對方嘴里勾住了那尾軟紅的舌。 “你愛我,再多一點(diǎn),你多愛我一點(diǎn)?!?/br> 欺在自己身上對自己為所欲為的青年還在絮絮叨叨,江耀忍不住捏著青年的后頸主動吻了上去。他這樣做,自然不是為了回應(yīng)那句話,而是就想堵住那張不住的絮絮叨叨的嘴而已。 他沒有辦法對太宰治說,自己好像已經(jīng)竭盡所能給了能給的,畢竟于他而言,要坦蕩吃赤忱的喜歡一個人,還需要不少恢復(fù)的時間。 于是這個因?yàn)榍橛鸬奈蔷湍嗔它c(diǎn)對峙的味道,太宰治強(qiáng)硬的抵著江耀的身體,jiba終于整根撞了進(jìn)去??柘碌男云鹘K于被男人緊致溫暖的腸道包裹著,他這才覺得自己好像是贏回來一點(diǎn),于是聲音很低的出了口長氣,下一秒便毫不克制的將人抵在墻壁上,cao得男人都忍不住仰起脖子嘶聲喘息。 不論之前怎么樣,但兩人這次的性事是十分直接甚至粗暴的。純男性的身體的碰撞,yinjing次次狠厲的頂開緊窄的腸道,里頭敏感的腺體都因?yàn)榭旄卸s。 rou體撞擊的聲音在封閉的浴室里得以放大,太宰治不斷的吞咽唾沫,才終于減緩了喉嚨燒灼guntang的不適感。他一手緊緊握著江耀飽滿的臀肌,感覺到男人在被自己cao干的過程中臀肌都不斷的放松又收緊,他莫名就爽到了極點(diǎn)。 而這一切,在他感覺到江耀被自己cao得胯下的yinjing都不住的在他腹肌上拍打的時候,被放大到了極致。 他想起來之前江耀會說他的jiba很sao,但這次對著江耀,他嘴里囫圇了一遍,最后還是只坦白道,“江耀,我也喜歡你的jiba?!?/br> 他握著江耀的yinjing敷衍的揉捏,視線緊緊鎖定著江耀的表情,“最喜歡它被我cao得射出來?!?/br> 這么說著,太宰治很快將最后的理智都拋之腦后了。他狠狠挺胯cao得江耀悶哼一聲,原本很好的夾著他的yinjing的腸xue也猛地收緊了。yinjing被箍緊的感覺叫他忍不住嘶聲的喘,稍微捱過那種尖銳的快感之后,他便毫不客氣的反復(fù)頂撞著江耀的后xue,讓原本就生澀的xue眼不得不順從的完全沖他打開。 江耀努力咬緊牙關(guān),依舊被cao得呻吟不停。他呼吸粗重,rouxue被粗硬的yinjing鞭笞的漲疼和爽利都叫他忍不住擰緊了眉頭。他低聲叫太宰治輕一點(diǎn),沒能得到任何回應(yīng),于是惱火的抓緊太宰治的頭發(fā),可還沒來得及說話,先被狠狠cao得射在了太宰治的腹肌上。 本來就晨練了兩個小時還沒來得及好好休息,射精過后那種疲軟的感覺都空前明顯。太宰治感覺到男人扶著自己肩膀的那只手變得更為用力,不消細(xì)想就知道還多虧了晨練的便利。他忍不住心情很好的笑,因?yàn)榻恐约?,于是舔吻著江耀浸出熱汗的頸項(xiàng),感嘆,“晨練真是有好處的?!?/br> “對我和江先生都是?!?/br> 他故意語氣雀躍的說話,惹得男人不滿的擰眉??伤麢?quán)當(dāng)沒注意,只挺胯狠狠埋進(jìn)江耀的xue里,最后jiba抖動著射出憋了幾天的jingye。 腸道被內(nèi)射的感覺叫江耀微擰著眉喘息,可他還沒來得及說話,先感覺到太宰治毫不留戀的從他的后xue里退了出去。他睜了下眼睛,正困惑太宰治今天怎么這么干脆,就感覺到y(tǒng)injing底下沒有被撫慰的rou花又被狠狠cao開了。 毫不費(fèi)力就cao進(jìn)了江耀的yindao里,太宰治爽得手指都快要陷進(jìn)江耀胳膊的肌rou里。他撕吻著江耀的頸子和胸肌,挺胯狠狠抽插著濕淋淋的rou花,力道大的精囊次次都搭在兩個xue眼之間細(xì)窄的會陰上。 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剛射精完的yinjing很快又變成粗漲的一根,叫狹窄的yindao都被撐得滿當(dāng),被cao干的男人也舔著唇瓣順從的接受了下一輪的情欲。 今天的江耀好像格外順從自己,太宰治不消細(xì)想也知道這是因?yàn)樽约合惹把b作一副憂郁的樣子惹得江耀心軟了。他忍不住吞了口唾沫,跟被cao得面色潮紅的男人商量,“我們下次去院子里做好不好?想在……” “想死?” “……” 太宰治不說話了,因?yàn)楸痪芙^的飛快,只能陰沉著臉不管不顧的cao得江耀的yindao水液飛濺,兩瓣飽滿的rou唇都被撞擊的紅腫著,只能無力的朝這兩邊敞開。 他哼聲,在心里肯定,自己總有一天會成功的。 畢竟江耀總是心軟,因?yàn)榻矚g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