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1:被弟弟們雙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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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不能呼吸了,沈非掐著我的脖子,“來路不明的雜種,憑什么?” 沈非雙目赤紅,如果不是周圍還有傭人在,他絕對會直接掐死我:“憑什么?謝祈安?” 幾名上了年紀(jì)的阿姨面面相覷,皆是一臉擔(dān)憂,卻又忌憚著沈非不敢上前阻止,遠(yuǎn)遠(yuǎn)的勸阻:“三少爺……大少爺他受了傷,您……您不要這樣……” 聞言,沈非面露厭嫌之色,吃了蒼蠅似的看我,聲色俱厲:“大少爺?這雜種也配?你們是不想在沈家呆了吧?” 今天早上和沈非打架時留下的幾處淤青隱隱作痛,看著他臉上的牙印,我強(qiáng)撐著擠出一個笑來,說不出話,只能張開嘴,用口型對他說,“狗雜種。” 沈白在這時候從樓梯上走了出來,朝這邊掃了一眼,面無表情地徑直走進(jìn)了房里。 脖間掐著的手猛然收緊,幾名阿姨見形勢不對趕忙圍上來想將我們分開,沈非卻一把將我按在身后的護(hù)欄上,后背被鐵欄桿硌的生疼,有一瞬間,我以為他會把我從三樓上推下去。 但最終他還是放開了我,壓低聲音,在我耳邊道:“早晚弄死你?!?/br> 空氣重新灌注進(jìn)肺部,我大口汲取著,每次沈先生出差都會遭到這樣的對待,早知道就出去躲兩天了,這條瘋狗…… 說不定哪天真會被他弄死啊。 看著他揚(yáng)長而去的背影,阿姨們長舒了口氣取來了藥箱,我接過那用來消腫的藥膏,回了房里。 現(xiàn)在也記得,就是那天,將我的人生徹底顛覆。 半夜腹痛難忍,yindao內(nèi)流出的血液將床單染紅,那是我的初潮,此前我的身上雖然有女性器官,它卻一直蟄伏著,而那之后,它被徹底開發(fā)了。 我沒想到,那天晚上沈非會潛入我的房里,彼時我已將下體的衣物全部退除,小腹墜痛難忍,溫?zé)岬难簭暮駥?shí)的yinchun中蔓延而出,粘連在腿心處,濃厚的血腥味從下面彌散開來,熏的人幾欲作嘔。 看著流了滿床的經(jīng)血,我不知所措的坐著,痙攣陣痛幾乎剝奪了我所有的感官,所有的神經(jīng)仿佛都轉(zhuǎn)向了正在抽搐不止的部位。 就在這時,窗戶被人推開,一個高挑的身影從窗外翻了進(jìn)來,利落的站起身,“說過要弄死你?!?/br> 他僵住了。 雖然屋內(nèi)光線陰暗,但我想,只要他不瞎,因該能看清處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畢竟我的下體一絲不掛,雙腿正大大張開著。 沈非是沈家幼子,不同于沈白,自幼便是被嬌慣著長大的。沈先生對沈白要求極高,對沈非卻是從不苛責(zé),導(dǎo)致他們倆雖只隔了一歲,卻是天差地別的性子。 沈非是條瘋狗。沈白則是讓我明白了什么叫會咬人的狗不叫。 那天晚上,沈非拍了很多照片,大概到現(xiàn)在也沒有刪掉。 …… yindao里的yinjing還在不停抽插著,眼睛上纏著一條領(lǐng)帶,手和腳都被捆在背后,男人的粗喘在耳邊回旋,后xue里的那根按摩棒正嗡嗡作響。 zigong內(nèi)積壓的jingye被那根yinjing帶出了些許,滴在腿間,像是漏出來的粘稠經(jīng)血,腿間早已是泥濘一片。 “是誰在cao你,猜猜看,謝祈安?” 沈白素日冷冽的聲線透著股說不出的嘶啞。 嗓子在方才的兩輪凌辱中已經(jīng)叫啞了,明天和后天沒有課,他們絕不會輕易放過我的。 那根被舔舐過無數(shù)次的yinjing,我怎么會記不得它的形狀,但還是說出了另一個人的名字。 “沈非?!?/br> 眼睛上覆蓋的領(lǐng)帶被人揭取,沈白面色沉冷,yindao里征伐的巨物又漲了些許。 艱難喘出一口氣,瞇著眼看他。 太大了……幾乎快要被撕裂…… 后xue里的按摩棒在這時被人拿了出來,沈非將它送到我眼前,黑色的橡膠上沾滿了粘稠的液體,它以極快的速度震動著,失神的看著他,卻聽到他厲聲開口:“這么久了怎么就cao不熟呢?” 已經(jīng)爛熟的后xue被塞進(jìn)了另一根熾熱的巨物,燙的腸rou止不住的痙攣,兩根隔著一層rou膜一進(jìn)一出,聽著他們沉重的喘息,我的視線逐漸模糊…… 高潮了很多次,漫長的折磨在一次又一次的射精中結(jié)束。 完事后他們都回了自己的房間。 走進(jìn)浴室,將下體兩處的jingye清洗干凈,手機(jī)卻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好幾聲。 沈非發(fā)來了幾張照片,不用看都知道會是什么內(nèi)容,我沒有點(diǎn)開。 這時,突然彈出的對話框讓我愣了幾秒。 【徐江:來上網(wǎng),有事跟你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