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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擺盤上桌(合集)在線閱讀 - 清冷仙尊無家可歸被窮酸書生收留,rou身答謝xiaoxue暖rou投喂母乳反被按住瘋狂中出侵犯嫩逼

清冷仙尊無家可歸被窮酸書生收留,rou身答謝xiaoxue暖rou投喂母乳反被按住瘋狂中出侵犯嫩逼

    這是孟枕書走在街上的第二天。

    到了深夜,他本準備像前一夜那樣故技重施,售賣一番胸乳里依舊沉甸甸的奶水,沒想才走到半路,天空中就飄起了雨——

    大雨席卷了整座城池,街道上不再如之前那樣暗香浮動、到處都是交纏在一起的身影,變得空無一人。孟枕書如今不再擁有法力,唯有將那遮擋力相當一般的披風擋在頭上,方才不至于被雨水淋得徹頭徹尾、全身濕透。

    ……得找個地方避雨才行。

    這街邊都是破舊的老屋,住著的人手頭都沒太多閑錢,沒了那尋歡作樂的事情可做,應該也都待在家里。孟枕書咬著唇想,不知道能不能找著個樂意買他奶水的恩客,讓他進門避上一晚。

    篤篤篤、篤篤篤。

    孟枕書接連敲了幾處還亮著燭光的屋舍門窗,卻都沒有得到回應。

    難道是雨聲太大,蓋過了他敲門的聲音?

    他只得繼續(xù)再往前走,終于又行到一處門前時停下。

    紙糊的門窗被大雨澆得滿是不斷下落的水珠,發(fā)出啪嗒、啪嗒的惱人聲響。相比起其他幾個剛經(jīng)過的住戶,這破舊木門看上去更不防風,窗紙上隱約能看見些破碎的漏縫,可見這地方主人的日子著實不富裕得緊。

    但孟枕書顧及不了那么多。

    屋內(nèi)傳來了腳步聲。須臾后,門竟真的被人從里面打開了。

    “誰?”老屋子的主人將門敞開出將近一掌寬的縫隙,想看看外邊來人是誰,不想一入眼就是一片白花花的晶瑩rou浪在他的面前輕柔浮顫,驚得他臉色變了又變——

    竟是一位絕色的美人站在他的門外!

    孟枕書此時的雙臂仍然托著披風、高高舉在頭頂,讓自己勉強躲避掉一部分風雨。

    沒有了那玩意兒的庇佑,這雙性sao貨當下徹底無法擋住身上那yin俗而暴露的短衫裝扮,一對兒肥軟圓滾的奶子像是被它們的主人匆匆塞進衣裳當中,從衣料的邊上隱秘又悄然地探出小半片艷紅的乳暈形狀,兩顆腫脹小巧的奶頭也把輕薄的面料各自頂出yingying的凸起。

    他這兩團勒擠在斜領(lǐng)衣襟中的柔滑乳球看上去rou感十足,無比肥潤,簡直像要隨時隨地蹦跳出來、落在男人眼前,一時間惹得房屋的主人心神大亂,目光更不知道該停在哪里,低頭便見孟枕書兩條白嫩長腿上也幾乎未著寸縷:

    那短短的衣物下端勉強做成了裙袍的模樣,卻只遮蓋到了美人的大腿根部。

    雙性人暴露在外的大腿上端極盡豐腴,看上去很適合夾著男人胯下的某些東西做些什么,身上的衣服又太短了,讓人禁不住懷疑他只要稍微彎下點腰去,就會對著身后的人露出整只圓鼓飽滿的saorou屁股,還有那當中生長著的嬌嫩rou縫。

    ——這娼貨居然是個雙性人。

    那住在屋內(nèi)的男人雖是個窮酸的秀才,但也不傻,根本拿不出額外用來cao逼快活的錢,倒知道這片兒多的是有那種妓子出沒,眼前這sao貨雖美得出塵,身上的裝扮與模樣到底暴露了他的身份。

    往常對于這樣的人,男人是看都不敢看的。一是那些妓子個個都穿得有如面前這個那般暴露,著實不夠體面;二是生怕自己被對方當成了能得手的生意、對他糾纏,而他偏偏囊中羞澀,每回被問起來都害臊得很。

    美人渾身白白潤潤,裸露在外的肌膚即使在夜間也亮得顯眼,率先便開了口:“請問……你想喝奶水嗎?唔……只要這個價錢?!?/br>
    畢竟是雨天,客人不好招攬,孟枕書謹慎地將價格報低了一半。一邊說著,一邊甚至騰出只手來,在自己另一邊的rufang上輕輕掐捏了一把。

    渾圓嬌嫩的乳rou隨著指腹上傳來的壓力綿綿地凹陷下去,在美人自己的掌中變換出無比柔軟的形狀。

    果真是個賣春的。

    窮書生嗓子眼緊了緊,卻只是道:“不,不用了?!?/br>
    美人的臉上露出明顯的、失落與窘迫交織的神情。

    孟枕書本就長得精致秀麗,從前向來清冷的面龐即使在這時瞧著仍然冷艷矜貴,卻又帶著一絲說不出的懵懂與不諳世事。他兩扇長長的濃睫低低垂下,表面沒有什么表情:“真的不需要嗎?都是今天新鮮的……如果你擔心不好喝,也可以先驗驗貨——”

    說著,卻是極令人猝不及防地抓著男人的一只手,按在自己其中一只豐軟的乳rou上端,示意對方捏捏看。

    窮書生嚇了一跳,頓時如同觸電般將手收回,只覺得那一瞬間所觸摸到的肌膚質(zhì)感是那樣柔膩光滑,嬌嫩黏軟,簡直像是嫩豆腐塊兒般在他的掌中彈彈晃晃。

    男人不由得晃神了一瞬:原來這便是奶子摸起來的感覺……

    “你做什么?!我……我可沒有錢!”然后他立刻反應過來,漲紅著臉道,生怕對方要做那強買強賣的戲碼,誘導著自己碰一碰他,接著便要不依不饒地找自己要錢了。

    孟枕書有些驚愕地看著他,不曾想過男人的反應會這般大,只好道:“就是讓你摸一下……外邊下雨了,我只是想,如果有人愿意買我的奶水,就剛好可以在他家里避一避雨?!?/br>
    許是這雙性人長得太漂亮周正了,窮書生聽到這里,竟有些不好意思。

    難道是自己錯怪了對方?今夜的天氣著實有些古怪,看這娼貨渾身濕淋淋的樣子,想也是在雨中奔走了許久……

    只是主動帶著男人去摸自己的胸乳,到底還是太放浪了些。

    書生本想同這妓子客套完,便趕緊叫他走,這會兒瞧見孟枕書那張濕潤潤的臉,卻是一句重話都說不出來,半晌后道:

    “我不買你的東西。但你要是今夜沒有別的去處,在我這兒待一宿也不是不行,只是天一亮你就必須離開,不能讓別人瞧見……”

    瞧見他這一個清清白白的讀書人家里竟曾住過娼妓。

    他雖窮且寒酸,又住在這樣破落的地方,到底還是要那沒甚所謂的面子。

    孟枕書哪里知道書生話中的含義,也都點頭同意了:“多謝?!?/br>
    他尾隨著男人,進了對方的屋舍。濕淋淋的雨水從美人的發(fā)梢一直流到白嫩的小腿和足跟,在地上留下深灰色的潮濕污漬。

    隨著第二個人走入屋內(nèi),書生才覺得自己這破屋子著實太過小了。他往常一個人住在這寒酸的屋里倒覺不出什么,那光鮮貌美的娼貨一走進來,卻愈發(fā)襯得這寒舍小得讓人沒處落腳,更寒磣得叫他羞臊。

    只見屋中總共就只有一處床榻、一張架在榻上的木桌,一個板凳,靠近門邊的角落里擺著個破木柜櫥,除此之外就是臉盆、手架之類的雜物,堪稱得上一貧如洗。

    把人帶進來后,書生方發(fā)現(xiàn)自己招惹到了多大的一個麻煩——孟枕書身上的衣物都幾近濕透了,被打濕的薄薄衣料黏膩無比地貼附在他光滑柔嫩的肌膚之上,不僅勾勒出了美人前凸后翹、相當完美的豐腴身形,也變得異常接近透明,朦朧而yin色地透出下方勾人的暖粉rou色。

    男人甚至能看見這sao貨胸前乳暈的形狀和顏色——

    雙性人的胸前波濤洶涌、乳云磅礴,簡直就像一對兒圓滾滾的rou球,使得他渾身都散發(fā)著一股引誘男人褻玩的欲意。

    書生的心跳砰砰加快,偏偏一對沒見過世面的眼睛還貪婪且留戀地死盯在美人胸前。他鼻間一熱,好不容易將視線重新抬起,才對著孟枕書咳嗽:“我、我去給你找件衣服先穿上。”

    然而窮書生總共也就那么幾套衣物,全都比孟枕書的身形大上一輪。他雖家境貧寒、過得窮酸,身形倒是十分沒用地長得高大,因為不常在戶外待著,膚色相對其他在附近居住的男人都要白凈,撇去眉宇間那股迂腐的酸氣看去,其實也稱得上長相端正,年紀更不算大。

    之前還在長個子時穿的衣物,早就叫書生拿去賣錢了。他翻箱倒柜,勉強找出套粗布衣服交給孟枕書,自己背過身去,心猿意馬地讓妓子換上——

    孟枕書身上都是濕的,拿著塊帕子將各處肌膚擦干,隨后才將衣裳套好。窮書生轉(zhuǎn)過身,卻是被面前所見又嚇了一跳:“你怎的不穿褲子?”

    孟枕書面露茫然,一點愧色都沒有:“你給的褲子太大了,套不上?!?/br>
    美人的下半身依舊光溜溜的,兩條腿又白又直,看不出一點瑕疵,連膝蓋都光滑白嫩,隱約泛出點冷冷的粉艷。

    他的身上只穿了一件男人遞給他的簡樸褻衣,好在那衣裳夠長,將將遮住孟枕書yin浪渾圓的屁股,衣襟卻還是大了,松松垮垮地露出兩邊小半團的雪白乳rou。孟枕書肥圓豐腴的奶子不經(jīng)意地在布料的后面悠悠晃蕩搖顫著,于胸前擠出了細而深邃的溝縫。

    書生只得將目光避開,暗中哀嘆這sao婦的不知檢點。

    這夜風雨太急,好些雨水都順著并不牢固的破屋縫隙和門框下邊漫進屋內(nèi),地上又潮又濕,屋內(nèi)還隱隱讓人覺得發(fā)冷。書生本想在地上打個地鋪,見到這場景又作罷了,反正他往常向來都要讀書讀到深夜,今晚熬上一宿也沒什么。

    想罷,他便又回到榻邊坐下,只告訴孟枕書不要干擾自己,便繼續(xù)伏在案邊看書,只恨這個夜晚的安排都被那忽然到來的雙性人所打亂了,他本努力想要讀進去字句,心中浮現(xiàn)出的卻都是美人天仙似的臉蛋與奶子,還有那對兒又長又細、偏偏在大腿根處堆得rou乎乎的腿。

    他一直注意著身后的動靜,卻始終沒聽見什么。奇怪了,對方難道真有這么老實?

    窮書生的心思頓時活絡(luò)起來,按捺不住地想要回頭去看,一轉(zhuǎn)頭才發(fā)現(xiàn),娼貨竟靜悄悄地趴在榻上睡著了。

    孟枕書的腦袋側(cè)過一邊,雙手撐在身側(cè)的床面,呼吸均勻地浮動著,不知是不是感覺不到冷,還是在夢中踩開了身上原本蓋著的被褥,那凌亂的被子只有一個角蓋在他的背上。

    睡夢中的美人無知無覺地向外敞露著自己那兩條白生生的赤裸長腿,腳跟微微在空中揚起,腳心都是粉嫩的,最要人命的是,他的雙腿間竟然稍打開了一條窄縫:

    這sao貨的身下果真什么都沒穿!

    他睡得太過酣甜,甚至連自己走光了都不曉得,身后原本遮著臀部的粗布面料高高掀起、落在他的腰間,徹底無所畏懼地露出了下方y(tǒng)in軟浪蕩的動人春光。

    雙性娼貨的臀瓣滾圓挺翹,無比飽滿,看上去就像成熟到接近軟爛的嫩水蜜桃兒,rou嘟嘟地透著濕粉,當中正夾著一只小小圓圓的緊閉后xue,再往下去,卻不是什么男人該有的rou囊卵蛋,反而是一口肥膩微鼓的粉嫩yin鮑。

    那鮑xue小小圓圓,上邊干凈沒毛,整個嬌嫩得有如一朵淺色的rou花,細潤嬌小的滑嫩rou縫還正并攏著,兩邊纖細的小唇互相貼在一起,一下、一下輕微張合著鼓動不停。

    ……好嫩的sao逼!窮書生只是瞧了一眼,

    就徹底移不開視線。這份沖擊太過強烈,叫他這個這輩子都沒cao過什么嫩xue和漂亮娼貨的窮酸貨色禁不住張大了嘴巴,甚至又揉了揉眼睛,生怕自己看錯了。

    世上怎么會有這么漂亮的玩意兒?

    腦子還沒反應過來,男人已經(jīng)下意識地拖動身體,朝著雙性人所在的方向靠近過去。等他徹底回過神來時,自己竟已是微微顫抖著手掌,悄然摸上了sao婦的肥xue——

    一開始,他還只是將幾處指腹輕輕貼在對方那肥鮑上不敢動作,隨后又壯著膽子上下蹭動滑碾,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扒開孟枕書一對兒小小黏黏的sao浪屄唇,撥開來看yin婦下賤的濕縫。綿軟的rou邊輕易地便被男人碾壓玩弄得左右歪倒外翻,牽帶著上方的蕊豆一塊顫顫發(fā)抖。

    好軟……手上傳來的觸感太過美妙,窮書生直覺自己的手指仿佛在摸什么滑嫩嬌膩的貝rou。

    明明知道這樣不對,隱秘地做著壞事的興奮感卻還是催促著他無法停下手上的動作,越發(fā)肆無忌憚、帶著nongnong好奇地挑逗著美人身下的yinxue。

    “嗯……”許是敏感的rou逼被人玩弄的感覺太過強烈,那俯趴在榻上的美人漸漸有了反應和感覺。

    男人本是個膽子極小的窮酸書生,這會兒卻破天荒地放肆起來,一邊摳著他的sao逼,一邊時不時快速地抬頭看他,幾根在sao貨xue上肆虐揉弄的手指越發(fā)變本加厲,于美人的rou逼上來回搓動揉擠,一會兒又夾住那xue上的陰蒂不斷狠掐揪扯——

    書生雖沒做過那種事,但本性中卻有著與生俱來的天賦,仿佛天生就知道該如何玩弄這樣美艷的娼婦,一時間竟愈發(fā)怡然自得,把美人這顆怯生生的sao豆摳得逐漸充血紅腫、變得脹硬,一條rou縫更是濕潤地泛起春情,咕啾、咕啾地從下方的sao紅roudong中涌出逼汁。

    雙性人在夢中蹙了蹙眉頭,似乎不知道這陣快感究竟從何而來,但也無比誠實地從口中吐出了一輪接著比一輪更響的呻吟,話語的內(nèi)容也從一開始的不解變成了后來的催促:“別、別摸……啊?。 瓁iaoxue,xiaoxue好癢……再快些……”

    書生的呼吸聲不由加快了,鼻息也漸漸變得粗重。眼前這sao貨明明還在夢中,身后sao圓的rou屁股卻是高高地揚了起來,跟隨著男人大掌的猥褻動作而上下擺顫晃動,討好一般搖著rou花、朝那能給予自己快感的粗熱手指上端不斷貼去。

    “sao貨!”書生不禁學著那幫住在附近的混混的話,罵起了這無辜的美人。開口時雖有些生澀,但也漸漸領(lǐng)悟到了這稱呼的緣由——

    誰見到這樣的娼貨,能忍住不被他的sao態(tài)所引誘呢?

    然而就在這時,孟枕書竟然醒了。他長長地吟哦了一聲,忽地在榻上翻了個身,收起了自己那雙雪白的大腿。

    男人一驚,心道不好,先前那些暢意與爽快又都在一瞬間收斂回去,有些慌亂地轉(zhuǎn)過了身,裝作自己仍還在熬夜苦讀的模樣。

    窸窸窣窣、被褥滑落的聲音響起,孟枕書明顯起來了。

    “唔——”一醒來便覺得身下濕淋淋的感覺實在不夠好受,白軟的美人半坐起身,一臉悵然若失的模樣。

    剛才是在做夢嗎?可被人玩弄xiaoxue的感覺又是那樣真實。淺眠中的孟枕書被夢里的男子玩得滿面春情,甚至恨不得對方再用勁些,睜開眼卻發(fā)現(xiàn)什么都沒有,難得會感到失落。

    他好像著實有些太放浪了,即使在夢中也不忘被人玩弄。孟枕書回想起方才的觸感,不由稍微紅了紅臉,慢慢將手伸到雙腿當中揉弄,果不其然地摸到了一手的yin水。

    “啊……”原來他真的xiele好多。算起來,因為這場大雨的緣故,他今天確實沒吃到幾根jiba。

    雙性美人輕聲喘息,難耐地合攏了雙腿,視線不由得放在那收留他過夜的窮酸書生身上。

    過了一會兒,男人感覺到有人輕輕貼近的聲音——是那妓子坐在了他的身后,在看他寫字。

    “公子是讀書人?”一道清冷悅耳的嗓音這么問他。

    男人硬邦邦地應是。他今年二十四五,不過是個不成器的秀才,除了讀書沒什么能耐,手頭更是拮據(jù)得緊,只能在這種地方盤個地方住,只期來日參加鄉(xiāng)試,能取中個舉人當當。

    孟枕書沒有再說話,過了一會兒,卻是書生的肚子先突兀地響了起來。

    “嗯?”那美人道,“公子餓了?”

    書生憋紅了臉:“沒、沒有!我在外邊吃過飯了。”

    這話雖是真話,但也值得考究。書生過的不寬裕,大多錢都拿去買了書來還嫌太少,晚上雖在路邊吃過東西,但對于他這般年紀的青壯年男子仍是不夠。只是美人在旁,他又哪里拉得下臉來?

    孟枕書若有所思地瞧著對方,倒是道:“公子夜晚攻讀,耗費心神,腹中饑餓也是在所難免。唔……公子今夜收留了我,實在感激不盡。若是不嫌棄的話,我這里還有好些奶水,不收公子錢財,可以給公子盡情拿去享用。”

    一邊說著,竟是就那般肆無忌憚地在書生面前解起了衣帶——

    兩邊的衣襟唰地落下,露出底下一對兒rou感十足的豐潤rufang。

    美人身前的水球彈彈晃晃,里面裝滿了香甜的奶汁乳水,光是這樣看著,書生就能猜出這sao貨的兩團奶子有多么好捏易掐。那兩顆漿果般圓滾滾的奶頭怯生生地挺翹在雙性人柔嫩白皙的雪峰乳尖,更是無比吸引人的眼球,叫男人恨不得這時就把這對兒枝頭上的sao甜果rou采擷下來,好好品嘗它們絕佳的滋味。

    饒是之前再怎么想裝清高,這窮酸男子現(xiàn)在的眼睛也已直得不行了。更何況他剛剛還悄悄趁美人睡著的時候揩過對方的油,心思本就不夠正直。

    書生大口吞咽了兩口唾沫,說話都打起了磕巴:“當、當真?”

    這話似乎顯得他太過急切,書生說完便后悔了,覺得有辱自己的斯文,更覺自己是被面前這狐貍精所蠱惑了:

    對方這般老套熟練,想也是用同一種方法勾引過許多男人上他的床……這婊子倒會裝純,這時面上一副熱心模樣,心中不知怎樣嘲笑自己入了他的圈套。

    孟枕書哪里知道對方在想什么,這便重新牽起書生的手,按在自己滾圓充脹的奶子上方,再像之前那樣,用雙掌自下方托住自個兒的奶子朝前迎送,嫣紅著一張漂亮而矜冷的面龐道:

    “自然。公子熬夜傷神,喝些奶汁飽腹,才有力氣和精神接著讀書。況且……唔,我的奶水真的太多了,若是一直沒有人喝,便也不新鮮了,還得自己再擠出來,奶子會變得很痛……不如讓公子舒舒服服地飽餐一頓。?。 印?/br>
    話未說完,他一記驚呼,已是叫對方?jīng)_著肥乳狠狠掐揉了一把。

    書生驀地低下頭去,將整張臉埋在美人滿是yin軟嫩rou的乳云中狠狠一吸,鼻間盡是一股sao浪的甜氣。

    那對兒乳球無比彈滑柔膩,像rou浪和波紋一般被男人所施加的力道壓得圓扁凹陷,卻又隨著對方的離開而迅速豐瑩彈晃著躍動而起。

    “好香……”男人眼神又是一亮,面上漸呈現(xiàn)出癡迷的神色,喃喃道,“從前只在書上瞧見過,倒是頭一回真的嘗到母牛的奶水。既然如此……”

    剩下的感嘆瞬間便被淹沒,那書生眼眸間精光閃動,竟是揪著美人兩只rou嘟嘟的乳尖狠狠并到一處,將其一塊兒一口氣含進了口中,極其兇猛地嘬吮起來。

    “……啊啊、?。  泵险頃硪粨P,嗓音頓時變亮,如清脆的鳥鳴般高聲叫喘。

    胸前傳來的拉扯感有些明顯,雙性人微瞇著眼睛,兩邊的尾睫不住顫顫地怯怯扇動,眼見書生揪拽著他的兩只rufang,成了一對兒渾圓肥錐的形狀,上端的兩顆奶頭也幾乎個頂個兒地貼在一起,被對方咬在嘴里深深吸舔玩弄。

    早已蓄勢待發(fā)、沉淀了整整一天的乳汁去勢洶洶地突破了美人微微張開的乳尖孔縫,從狹小的通道中洶涌且源源不斷地向外奔流噴濺,接連落入到窮酸書生的口中。

    酥麻兼并著癢意如潮水般竄騰上來,不斷刺激著美人脆弱敏感、本就已然動起情來的嬌嫩身軀。

    “嗯嗯、唔哦!……輕些……”孟枕書止不住地發(fā)聲呻吟,又好像有些承受不住那書生太過用力粗魯?shù)奈眲幼?,嬌滴滴地哭叫求饒起來?/br>
    這sao婦像是已經(jīng)等待許久,嘴上雖然那樣說著,卻還是迫不及待地攥著雙乳又朝前送了一送,聲音里含著情不自禁涌動出來的nongnong浪意,總算覺得體內(nèi)夾帶著的yin欲有了宣泄的出口。

    “……慢點喝,別急——里面還有好多奶……啊!奶頭、奶頭被吸得好舒服……”

    通身雪白的軟嫩美人眼尾濕潤,即使穿著粗布衣物也遮擋不住他身上各處的勾人艷色。

    自那衣帶解開后,孟枕書身上的衣料便徹底向兩邊腰際滑落,變得什么也蓋不住了。他的下身本就沒穿其他衣物,這會兒身上唯一一件能起到遮擋作用的衣服也失去效用,把他的整個下身都暴露了出來:

    他淺粉色的yinjing不知什么時候悄然勃起,顫巍巍地半豎在了微涼的空氣當中,因為書生那埋在雙性人胸前猛吸乳水的姿勢而不斷用剝皮荔枝般的晶瑩guitou頂蹭著對方的胸膛。

    雙性人的rouxue更是濕黏得一塌糊涂,xue間艷紅的蕊蒂rou豆追隨著男人一下下大力嘬吸奶頭的頻率而抽搐顫動,相連著的兩瓣小唇也激動地一開、一合,翕張不止,直到那被夾在正中的屄眼忽地猛烈收縮再擴張,從中“噗啾”一聲,吐出一泡尤為黏膩濕熱的浪蕩xue汁。

    “哈嗯……唔啊!”孟枕書默然地將跪在床榻上邊的雙腿打開,任由腿間的肥xue淅淅瀝瀝地朝下淌落著黏連汁液,那模樣仿佛失禁。

    書生的心思全部集中在了面前這sao嫩的娼貨身上,一時間叼著美人sao紅腫脹的奶尖、吸得無比暢快使勁,只覺那奶水果然如同對方所說的那樣,確實多得不行、又甜又香,因為一直貯存在yin婦奶子里的緣故還是溫熱的,咂在嘴中時就像喝著甜湯,滿口腔都是久久不散的余味。

    這沒見過世面的男人簡直同狗一般迫切,因為一時間無法擇出該先吃哪只rutou,而干脆將兩只都一并塞入嘴里,步調(diào)相同地不停拉著啃咬著雙性人這對兒yin浪下賤、還能噴奶的腫圓乳粒兒,直把孟枕書折磨得胸前像是有激烈的電流不停竄過。

    兩只奶頭一齊被男人逗弄吸吮的感覺著實酣暢到了極致,孟枕書腰身酸軟、后背流汗,迷蒙間一個勁兒哼哼唧唧地胡亂yin叫,飽脹圓鼓的沉沉rufang在被對方吮咬半天后終于有了消減下去的架勢,稍微變輕了些。

    書生氣喘吁吁地吐出口中含了許久、已然變得相當紅腫sao硬的茱萸,那美人剛被釋放開一對兒叫人蹂躪得可憐兮兮的通紅奶頭,便完全嬌吟著軟倒在了男人的懷中,不由自主地道:“……哈?。」拥拇笊囝^好會吸……唔,不是……”

    意識到自己說了些的孟枕書咬了咬下唇,把那嬌嫩如花瓣般的唇瓣碾出個轉(zhuǎn)瞬即逝的、淺淺的坑,方才又說:“……公子這就喝飽了嗎?屋內(nèi)好像又變冷了。”

    時間進入深夜,外邊的雨似乎變得更急了。這破屋明面上看沒什么明顯的縫隙,卻顯然是漏著風的。孟枕書知道凡人的軀體一向脆弱,想來受不了這樣的嚴寒。書生榻上的被子經(jīng)過縫縫補補,到底說不上多么保暖。

    因為此時情欲正濃,兩人倒都說不上冷,只是孟枕書心中別有用意,繼續(xù)輕輕喘息著說:“夜晚寒涼,我看公子總是在案前久坐……想來不易御寒,若是到了后半夜,恐怕還要更冷,唔……我倒是有方法,可以幫公子暖和起來?!?/br>
    那書生的眼睛緊緊盯著雙性人曲線勾人的曼妙身軀,嗓子眼間的粗喘聲越來越重——他眼睜睜看著孟枕書又從榻上跪立起來,分開兩只白嫩嫩的軟和大腿,顫顫地挪跨到了自己的身前。

    “唔……”

    美人輕輕抬起一條長腿,踩到了男人的另一側(cè),柔荑般細嫩的手掌只輕輕撫弄了幾下書生那已是尤為鼓脹高聳的襠間帳篷,這玩意兒就激動得愈發(fā)彈跳抖擻起來,隔著一層布料在孟枕書軟嫩的手心中戳頂不止,急切地想要掙脫束縛,跳脫出去。

    孟枕書又動了動,終于將男人胯間的粗莽巨物掏了出來。

    那rou具“啪”一下,尤為飛快地從書生的褻褲中崩彈而出,直直摔打在了雙性人光滑細膩的大腿rou上,甫一出現(xiàn),便惹得孟枕書開口驚呼:“好,好大……”

    孟枕書并沒料到,這看似文弱的青年身下竟長著這么粗肥的一根可怖jiba。

    它通身深棕,從前到后長滿了跳動著的蓬勃rou筋,到了那膨碩圓脹的冠頭時才透出紫紅的色澤,整個柱身足像個精神抖擻的rou杵,兀自頂在美人嬌嫩的大腿當中戳探震動,仿佛從來不需要人教導,便如鮮活的龍頭般鉆進孟枕書幽深的山谷隧道。

    書生腿間的性器粗長極了,尺寸大得駭人,饒是孟枕書這般見慣了男人roubang的娼貨也不由暗中欣喜。別看這書生面似孱弱,下邊的命根子倒是長勢喜人,不曾落下一絲半點的營養(yǎng)。

    雙性人面色更紅,顯出醉酒似的酡色。

    ……這樣大的jiba吞到xue中,不知道又該有多么舒服。

    孟枕書便就抱著這樣的想法,在男人一邊瘋狂吞咽口水、一邊帶著驚愕和不敢置信的目光中抓住書生雄壯的roubang柱身,送到自己激動張合了許久的yin紅屄口,搖擺臀部、rou身下坐,徐徐將對方粗硬guntang的碩大rourou吞入xue中。

    “嗯……啊啊……哈、啊——”美人高高揚起光潔白皙的脖頸,嗓子眼里都帶上了顫音。

    rou逼yindao被撐得滿滿當當?shù)母杏X著實爽到讓人想要發(fā)瘋——

    孟枕書接連驚叫喘息了數(shù)聲,險些被書生身下驚人的巨棒頂?shù)酱竽X空白,好不容易緩和過來,這才接著向青年解釋:“唔……我的xiaoxue里面是暖的,公子的jiba埋到我的xue里,想必就不會冷了……啊啊、??!埋得好深,要被cao滿了……”

    他最后幾句話雖放得很輕,但還是被男人聽得清清楚楚,話音中分明滿是娼婦被男人大rou滿足后的nongnongsao情欲意。

    美人的腿間濕xueyin水泛濫,無比黏滑濕濡,張弛有度的內(nèi)部甬道羞澀卻也坦蕩地朝著書生的jiba大膽開放,一邊哀叫浪喘著對方的roubang太過粗大,一邊卻也絲毫不曾留情地飛快扭腰擺臀、幫助自己動得更快,不一會兒就不自覺地yin叫著將書生的粗熱陽物徹底吞吃入腹。

    “……嗚!”終于,雙性人纖薄但也豐腴至極的身軀重重坐在了青年的胯間,圓滾的rou臀撞擊在對方結(jié)實堅硬的胯骨上端,發(fā)出清脆的“啪”的rou響。

    “吃……吃進來了,哈唔……”才剛坐到實處,孟枕書又頗不老實地抬了抬saorou屁股,一上、一下地輕顛著含吮男人的roubang,讓勃大悍然的陽具在自己濕熱潮黏的xue腔間不斷攪動頂弄。

    與此同時,又仿佛不知羞恥為何物似的對書生開口:“嗯!啊啊……這個方法、果然管用!身子已經(jīng)熱得不行了……公子覺得呢?”

    “我覺得?”那書生卻先是重復了一遍他的話,臉上的表情耐人尋味,呼吸卻也明顯如被yin婦激得發(fā)情了的雄獸般,變得無比粗沉啞暗,有如天邊徘徊的沉重驚雷,隨時都有爆發(fā)的征兆,“……我覺得你就是個欠cao的sao貨!——”

    話音驟然發(fā)出,書生卻是在孟枕書連看都沒看清楚的瞬間猛地反撲過去,遠比美人要結(jié)實有力得多的腰腹和胯部陡地發(fā)起力來,一下便把那堪稱得上赤條條的浪貨壓在榻上,深埋在娼婦水xue內(nèi)的jiba活像個巨大的塞子,一抽、一插之間掌握了步調(diào)與頻率,緊接著便按住孟枕書纖至極的光滑軟腰,如條頭一回開葷的公狗似的瘋狂聳撞個不停。

    “……啊啊啊、??!”

    雖說是猝不及防、但也隱約有些意料之內(nèi)的激烈性愛來得酣暢淋漓,只靠最初簡簡單單的幾十下抽插cao弄便將孟枕書惹得舒爽無比、頭腦發(fā)昏。

    酥麻的電流噼里啪啦地從他此刻正被猛烈侵犯著的rouxue內(nèi)部向四肢百骸涌泛奔流,眨眼間就蔓延到了他的指尖和發(fā)絲。

    孟枕書爽到連雙足足尖白嫩的腳趾都蜷縮起來,雙手也禁不住狠狠抓在身下的被褥之上,一會兒又難耐地扣在書生寬闊的肩膀上端,發(fā)出連不成調(diào)的泣音,又好像有點委屈:

    “我沒有……哈……唔啊??!在、在動了!公子的大roubang在捅我的xiaoxue——嗚!”

    然而很快,他的注意力又完全被一根狠狠捅cao在屄眼中反復抽磨的腥臭rourou所吸引,連說話都只記得提起這將他cao弄得欲仙欲死的悍物:“啊、啊??!好厲害……粗jiba……粗jiba又捅到sao點了……呃嗯!”

    他發(fā)情的潮xue如今著實濕的驚人,整條yin熱的花徑里到處都是濕漉漉的逼汁sao液,無論男人的yinjing插到哪里,都能捅出一汪咕啾、咕啾翻涌不停的yin浪花液。

    渾身遍布粗勃青筋的巨碩陽具無疑是孟枕書這樣天生的婊子與娼婦最愛的玩具——

    他的雙腿讓書生壓得高高抬起,彎曲折疊得厲害,緊繃的腿根間夾咬著的sao蚌叫男人精悍的rou莖捅得xue水狂流、汁液不斷,兩邊的yinchun全被撐cao頂磨到了極致,變成了一對兒張得滾圓的肥鼓鮑唇,用力箍附在書生強壯堅硬的柱身外側(cè)。

    雙性人的xiaoxue被丑陋的陽物jiancao得軟爛靡紅,甚至連rouxue內(nèi)部淺處的媚rou都叫強勁大力的roubangcao帶出來、露在屄外。

    孟枕書原本小小窄窄的rou口xue洞更被頂塞至完全變成了對方的尺寸和形狀,徹底成了個彈軟綿滑、吸力強勁的jiba套子,一下下taonong著男人青筋爆突的龐然性器,再任那駭人的兇物cao到魂飛魄散、靈魂出竅。

    不過只過了數(shù)百來下抽插cao弄的功夫,孟枕書整個人已渾然被干到呆愣,精致的面頰上露出癡迷茫然的深情,一條小巧的嫩舌更是控制不住地自嘴角旁垂落而下,無助且瑟瑟地輕搭在他自個兒的唇瓣上端。

    晶瑩的涎水自雙性人蛇一般靈活纖細的軟舌尖端黏連著滾落而下,在他的頸邊拉出yin絲。

    “哈……啊唔!公子的jiba……怎生得這般粗壯……”

    不知從何時起,孟枕書已是一片淚眼朦朧、面泛潮暈,竟是生生爽到眼角水潤,眼神迷離地找不到焦點,卻又像個合格的蕩婦般不住贊嘆著那能給他帶來絕頂快感的猙獰roubang,在聽似埋怨的語調(diào)中混雜著深深的饜足與愜意。

    書生卻仍有些見不得他的sao樣,就好像此刻正把身下的sao貨cao得rou臀間啪啪亂響、口中不斷yin叫的人不是自己似的,一邊精準迅猛地高速擺動胯部與腰臀,一下接著一下雄赳赳、氣昂昂地挺著jiba直cao入里,橫沖直撞,一邊又忍不住開口:“sao貨!叫得小聲些——你是要周圍的人都聽到你發(fā)春不成?”

    男人的臉憋得漲紅,一旦叫出口來,那語氣就愈發(fā)變得順口,現(xiàn)下已將孟枕書看成徹頭徹尾僅供泄欲、還自個兒主動貼上來的賣春妓子,心中那點讀書人的愧疚感也消散了大半,強撐做兇狠的模樣教訓孟枕書——

    畢竟他住的這地方實在人口密集,左右兩邊隔著破墻就是別人。平日里不做什么倒還好,一旦領(lǐng)了人回來,就很難不讓人發(fā)現(xiàn)自己的家中多出了個難纏的yin浪娼婦。

    然而話雖這么說,他自個兒身下的律動卻是絲毫沒有放緩或是閑著,甚至愈發(fā)變本加厲、提升了速度,仿佛胯間和大腿處安裝了什么打樁的機關(guān),一下下接連而不曾有過任何停頓的搗cao姿態(tài)快得讓人看不清細節(jié),唯見一根足有小孩兒手臂粗細的紫紅rourou正噗嗤噗嗤、異常響亮地抽cao律動。

    他粗勃的陽具一次次破開雙性人嬌滴滴濕軟肥xue,漸把孟枕書的rou鮑內(nèi)部cao得黏膩柔滑,松軟極了,可那yindao內(nèi)壁上的層層saorou與浪褶卻依舊還像最開始那樣饑渴耐cao、諂媚粘人,仿佛長滿了墨魚肢體上端的細小圓盤,方才能將男人的jiba吸吮得如此酥麻至極、酸脹難忍,稍有一個不慎,都有可能徑直被那緊致狡猾的xiaoxue夾咬得泄出精水。

    ——想到這里,書生甚至憤憤地又將提胯cao弄的速度提快了些。

    二人赤裸的身體交疊媾纏在了一塊兒,快速的rou體碰撞間發(fā)出了極度響亮的yin靡扇打聲響,一時間根本聽不出來究竟哪個聲音更大、更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

    ……好在今晚下起了大雨。

    孟枕書被書生的巨r(nóng)ou捅撞得嗚咽,聽到斥責的話便猛抿薄唇,胸前豐潤挺拔的奶子以及白嫩的小腿都在一下、一下隨著對方擺動的頻率而輕輕搖晃,憋了片刻才道:

    “我、我不是故意的……唔!是公子干得娼貨太爽了……哈啊——大roubang、怎么cao得越來越快了……哦、嗯!……”

    他拉長的尾音淹沒在了巨大的啪啪交合聲中——那交臠合jian的激烈程度與聲響遠不亞于雷電炸裂。

    孟枕書的身子骨徹底酥軟,像只被cao傻的母貓一樣仰躺在破舊的床榻之上,而那伏壓在他身上的年輕男人高大的身子仍在狠力抽插、不要命地沖撞不停,又過片刻,再猛將雙性人的一只奶頭重新拉扯著含進嘴里、繼續(xù)嘬吮啃咬,好像要把一輩子的量都吃夠本似的埋頭聳動。

    “呃啊——?。 鼻謇涞拿廊蒜话l(fā)出一聲驚叫,軟而平薄的腰身向上高高弓起,像條魚似的上下?lián)潋v轉(zhuǎn)動。幾個sao處同時被人進攻拿捏的感覺太過刺激爽快,涌動著的巨浪與春潮充斥著這整間老舊的古屋,將孟枕書二人團團包裹。

    他的下身叫書生jianyin搗cao得猛烈,一口可憐兮兮的鮑xue被捅得噗嗤、噗嗤地不斷朝外濺出四射的水花,yin水啾啾地從他那被cao得軟爛yin紅的rouxue縫隙中奔涌滴落,宛如永遠不會流盡似的分泌個不停,將書生的整根陽物、以及大半胯部都澆上溫熱黏膩的水痕。

    身下的木質(zhì)床榻從未經(jīng)過這番折騰,在性欲滔天的性愛交媾過程中也不禁被撞到發(fā)出了咯吱、咯吱的可怖聲響,仿佛隨時都會散架。

    這場暖身運動一直持續(xù)到了后半夜結(jié)束,才終于堪堪消停,完全違背了孟枕書的“初衷”,窮書生更是一個多余的字兒也沒有再讀,而是又在孟枕書身上嘗試了好幾種花樣,往他的xue里播撒下了兩三泡蓄勢已久的濃渾濁精,干脆把jiba插在美人的逼中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