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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總裁被狼狗弟弟撿尸,嫩屄迎合巨棒開苞

    眾所周知,楚琸喜歡比自己年紀大的。

    不能大太多,三四歲算剛好,過猶不及,少了沒勁。

    據(jù)說此人口味從青春期性啟蒙初始便一如既往,十八歲的時候喜歡二十剛出一點頭的,二十歲時喜歡剛畢業(yè)的,等他畢業(yè)幾年,放浪形骸得差不多了,開始在家里的公司中給他優(yōu)秀、精英得天怒人怨的哥哥打下手后,搞上的就都已經(jīng)是將近而立的“輕熟”貨色。

    誰沒有點特殊的愛好呢?楚琸出手大方豪邁,家境不凡,一不搞什么玩出人命的特殊玩法,二來著實英俊瀟灑,風(fēng)流派頭足且勾人,就算單單看在他那臉蛋的份上,和他來一段溫柔體貼的露水情緣,也完全沒有什么可覺得吃虧的。

    男的,看上去冷冷淡淡的,對人愛答不理的,下巴得秀氣,眼尾要些微帶個小勾……

    楚琸的口味,他們周旁這群一塊兒鬼混過的人可都明明白白。雖然楚琸一旦聽到此類猜想,那對兒英俊舒展的眉毛就要擰得能當(dāng)場絞碎一個人的脖子——但圈中的人,誰還不知道他們楚家這對兒兄弟的愛恨情仇?

    此間的情況甚至復(fù)雜到可以追溯出一點俄狄浦斯情結(jié)——

    楚琸家中父母雙雙早逝,楚郁十三四歲時便帶著當(dāng)時才九、十歲那么大的楚琸寄居在一位父親朋友家。楚郁對楚琸來說又像爹又像媽,而楚琸也對對方又愛又恨,早先是愛,后來全剩下了恨,兩人之間不知道什么時候、又為什么突然生出了嫌隙,鬧得形同陌路、一拍兩散,楚琸從楚郁那家從他們父親手里接過來的公司里離開,轉(zhuǎn)而創(chuàng)立了自己的企業(yè)。

    他三十歲那年躋身成為M城有名的青年企業(yè)家,走到哪兒都要和他哥對著干,兩人斗得頭破血流——這他媽也就罷了,商業(yè)競爭,怎么能一直順風(fēng)順水?最可氣的是楚郁這個神經(jīng)病前腳剛搶下他一筆幾千萬的大單生意,轉(zhuǎn)頭又撬了他談了兩年小男友。

    楚琸生意失敗,被數(shù)個行業(yè)對家圍得公司負債累累,由楚郁開的這個頭像是火星引燃了炸藥的引信,數(shù)日間將楚琸炸得媽都不認得。

    他不記得他媽長什么樣子,估計他媽九泉之下也認不出來當(dāng)時滿面憔悴得差點一夜白頭的小兒子。

    究竟是不是楚郁一手引導(dǎo)之后發(fā)生的種種事情,楚琸那時已經(jīng)無力去想了。他回到專門給小男友買的別墅,原本想著溫香軟玉在懷,人生好歹有點念想,沒想到一進門就看見了楚郁。

    對方身上穿著一套沒有一絲褶皺的西裝,腳上踩著皮鞋,一條腿壓著另一條腿的腳腕,正拿著楚琸之前晾在茶幾上的一本雜志在翻。

    他的小男友在旁邊收拾東西,隨著“啪嗒”一聲行李箱上鎖,顯然已經(jīng)準備妥當(dāng),溫順極了地在旁邊等著楚郁。

    楚郁如夢初醒,好像自己只是個十分從容的、偶然前來一日游的觀光客:“都準備好了?”

    楚琸還記得楚郁那個笑……——非常志得意滿的、飽含深意的,就那么看著他。

    平心而論,楚郁長得很好,他們爸媽基因不錯,因此生得楚郁和楚琸都很有人樣。

    人模狗樣的楚郁對著楚琸的小前男友道:“怎么這么沒禮貌?去和阿琸道個別?!?/br>
    他那小男友原本怕得都要縮到楚郁后面去了,聽了楚郁的話,愈發(fā)軟軟地攀附在楚郁身邊,像一株漂亮的菟絲花一樣含羞帶怯地搖頭,于是楚郁又側(cè)著頭,沖菟絲花笑道:“不想?還是不敢?那你別說話了,還有什么要帶走的嗎?”

    面對著楚郁如此高調(diào)的挑釁,后來對方又再說了些什么,楚琸倒是都記不清楚了。

    他在自己生命當(dāng)中的最后幾個小時里倒是非常平和。楚琸很想罵人,但是罵不出來,于是只是回到廚房給自己煮了碗面,滿腦子都是楚郁任由菟絲花挽著,將要走出門時,用眼角余光稍微回眸給他投來的一睹。

    再平心而論,楚琸倒沒覺得他那菟絲花前男友是什么人生中獨一份的真愛和靈魂伴侶,只不過這個情人乖,不來事兒,是他相處時間最久還沒覺得膩歪的,也是他公認的所有情人中唯一一個不肖楚郁的。

    所有人都以為這大概率會是楚琸的最后一個了……說他終于擺脫了親哥哥的陰影,回歸了正常人品味——有誰會把情人按照自己最避之不及的人的方向找呢?

    楚琸也在思考這個問題。

    他晚上要回他那大廈將傾的公司開會,還要去談判,吃完面后迷迷糊糊睡了兩小時便開車出門,不想路上精神恍惚,打起了瞌睡,一個晃神之間天翻地覆,伴隨著巨大的沖撞和破裂之聲,楚琸的身體像被撕扯成了數(shù)片,如此真實地意識到他要死了。

    意識完全喪失前的那一秒,楚琸仍在苦苦思索:這就是楚郁想要的嗎?

    現(xiàn)在,他……二十三歲。

    如此神奇并且荒謬的,好像時光回溯一般,楚琸回到了他大學(xué)剛畢業(yè)一年之后的一場玩鬧party上。

    他是被人推醒的,坐在他旁邊那吊兒郎當(dāng)?shù)娜?,大概是什么楚琸在這個年紀喜歡一塊玩的紈绔子弟,扯著嗓子說他沒勁,才喝了幾瓶就倒了。

    楚琸身上仍然伴著發(fā)生車禍時的渾身巨痛,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散架了,冷著張臉一言不發(fā),弄得那紈绔公子哥也打量著他嘟囔:

    “你沒事兒吧?不能因為你哥大晚上把你叫出來當(dāng)司機,你就跑過來給哥們兒臉色看啊,出來玩就是尋開心的!——哎,我今天遇上一個特好看的,肯定符合你的口味,待會兒帶過來給你瞧瞧……”

    楚琸聞言,大腦轉(zhuǎn)動了半晌,才終于跟上運行速度,不由得嗤笑,敷衍著說:“不行,心情不好,頭也疼?!?/br>
    對方以為他還在客氣,轉(zhuǎn)頭就叫人把他物色到的人送入包間,本以為楚琸見了人就該把持不住,不想他真的變了性似的 ,被那叫來的風(fēng)情綽約的美人摸了兩把大腿就不耐煩了。

    ——楚琸一把抓住對方的手腕,眼見美人眼角帶笑地想要攀迎上來,當(dāng)即又將身子后撤幾厘米,十分客氣、又依舊風(fēng)流地講道理:“我沒硬,你沒感覺出來嗎?今天不行,真的不行。改天,改天有機會再遇見,我一定禮貌性給你升個半旗?!?/br>
    楚琸根本沒打算給人面子,說罷,也不去看對方的表情,又對先前那公子哥道:“自己帶來的人,自己解決——嗯?”

    旋即起身,離開了煙霧繚繞、鬼哭狼嚎,一片祥和yin亂氣氛的包間,扭頭去了衛(wèi)生間。

    他醒過來一個多小時,身上那股不適才終于消去了,再三摸出手機查看時間、搜索網(wǎng)頁,這才終于確定自己確實是回到了數(shù)年前的某一天。

    楚琸到底是三十歲的心境,最初也就是大學(xué)被管得狠了,開始工作后的頭兩年才會為了新鮮感在一群閑散廢二代的圈中泡著,后來倍覺沒有意思,自然而然脫身而出。

    楚琸懶得再回包間,在衛(wèi)生間用涼水沖了臉,抬頭打量自己尚且還青春靚麗、無憂無慮的一張面頰,復(fù)又略作思考,還沒想好自己重活一回,是該利用已知優(yōu)勢,現(xiàn)在就提早暗中給楚郁下絆子,還是既然早知自己斗不過他,就趕緊服軟認輸,干脆卷鋪蓋跑路算了。

    楚琸還沒來得及思考出一個切實的結(jié)果,原本扔回褲子口袋里的手機便開始突兀地在空蕩蕩的衛(wèi)生間里響起了鈴聲。他拿出來一看,笑了,來電通話上顯示的聯(lián)系人名字赫然是個“哥”。

    這個字眼讓楚琸感到稀奇。

    畢竟在他幾個小時前的認知里,他和楚郁應(yīng)該都處在“權(quán)當(dāng)對方已經(jīng)死了”的狀態(tài),平日里偶然在宴會上見到,也都是六親不認地微微一笑,轉(zhuǎn)頭就像躲瘟神似的每時每刻都與對方隔了十萬八千米遠。

    楚琸盯著那斗大一個“哥”看了好一會兒。來電鈴聲像催命似的在衛(wèi)生間當(dāng)中來回環(huán)繞,足足過了二三十秒,才終于按了接通。

    楚郁有些失真的聲音就那么傳了過來。

    “阿琸?”

    楚郁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周邊似乎沒有別人的聲響,卻有他自己發(fā)出來的、模糊的窸窣響動,口中還在小口地喘息。

    那聲音并不明顯,在手機聽筒里時隱時現(xiàn),聽見楚琸“嗯”了一聲,楚郁才輕輕從嗓子眼里擠出了口氣,好像頓時放下心來似的,繼續(xù)維持著他一貫的聲調(diào)道:“你在樓下吧?我談完了,你現(xiàn)在上來接我……唔——”

    楚郁突然悶哼一聲,聽他那邊的聲音,似乎是腳下絆了個輕輕的趔趄。

    楚琸覺得好玩,剛在考慮要不要不給面子地笑出聲來,下一秒,卻又聽到電話那邊傳來另一個人的聲音:“楚總?怎么這么不小心……你喝多了?”

    一陣衣料之間的輕微摩挲聲,伴隨著男人低沉渾厚的笑。楚郁許是掙脫開了對方的攙扶——或者說是鉗制,腳下鞋底踩踏地面的腳步聲持續(xù)了幾步,才用他那一向如此的冷淡聲音說:“謝謝,可能有點吧?!?/br>
    對方仍舊笑道:“你這樣,哪里算是‘有點’?臉紅成那樣……”

    楚琸原本還是抱著看笑話的心態(tài)聽著,聽到那男人,也許是楚郁先前在酒桌上的某位合作伙伴——說出來這樣一句話時,面色卻微微有點變了。

    或許楚郁真是喝得多了,就連他在電話里發(fā)出來的那種聲音,似乎都顯出些楚琸平時不曾聽到過的細膩柔軟,穿透屏幕,帶著自自我壓制的醉醺醺的酒意,透出一股難得可見的小小懊惱。

    楚琸的腦海中不自覺地浮現(xiàn)出楚郁二十六七歲的模樣,一聲不響、仿佛拒人于千里之外地在那站著,偏偏那張漂亮的臉上露出一陣酒醉后的酡紅。楚郁多么心高氣傲,此時心中一定羞惱壞了——

    他們楚家一對兄弟同父同母,偏偏生得朝兩個方向發(fā)展,楚琸完全隨了他們的爹,長得風(fēng)流俊俏,楚郁隨他們母親,有點女相,光看臉很顯小,不到三十歲前看著都像是初出茅廬的大學(xué)生,識相點的通常在人前夸他俊美,背地里還是要膩膩地喊他——“那個美人”。

    楚琸心中頓地生出一股不爽,搞得他自己都有些許納悶。按照他和楚郁之間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的關(guān)系,知道楚郁被人看見這幅窘態(tài),他應(yīng)該高興得現(xiàn)在就回包間里再去喝上一瓶。

    可是二十六的楚郁就那樣在他的心里晃來晃去,仿若春天里的柳絮一樣如影隨形。楚琸一如既往地討厭柳絮,但二十三歲的楚琸并不討厭自己的哥哥。

    楚琸不由得暗罵一聲,對著楚郁道:“你在幾樓?我現(xiàn)在就來?!?/br>
    按照先前找他灌酒、還要給他介紹美人的公子哥說法,今天應(yīng)該是楚郁怕他無所事事跑出去和人瞎玩,所以叫他去當(dāng)個專職司機。

    這時的楚琸還沒有和楚郁鬧得那么僵,兩人好歹還是一對兄弟。只要是兄弟,他們就是一家人,就算楚琸有點賊心,對著楚郁依舊是兄友弟恭的。

    他在這個年紀尚還不敢和楚郁唱反調(diào),就算心中萬般不情愿,甚至還偷偷跑來和人喝酒,那也應(yīng)該說明了楚郁談生意的地點就在附近。

    楚琸腦海中沒有絲毫這幾日的記憶,但對這片地方倒是熟悉,稍微在心里思索片刻,就得出了答案,知道這周邊能讓楚郁和商業(yè)上的合作伙伴一塊兒談生意的高檔酒店就那么一個,當(dāng)下快步從衛(wèi)生間走出去,一路穿過走廊,在正從一樓緩慢上爬的電梯旁邊按下行鍵。

    楚郁的聲音自從聽到了楚琸的答話后也變得明晰了些,他身旁的人變本加厲,接連詢問楚郁要不要對方開車順路送他回去。

    “不用了?!背粼俅沃x絕對方的好意,“有人馬上就來接我……”

    說完,他停頓了一下,才沖著手機低聲道:“我在六樓,你一上走廊就能看見?!?/br>
    “行?!背k簡潔地應(yīng)道。電梯門開了,他剛打算邁步進去,先前那公子哥又突然鬼魅般從不遠處的包間里鉆了出來,手里拎著個干了一半的酒瓶,身后大開的門內(nèi)一片歡聲笑語,當(dāng)中夾雜著若干鬼哭狼嚎。

    見到楚琸要走,那公子哥立刻皺起了眉頭,說:“怎么了?這就不玩兒啦?”

    楚琸淡淡地“嗯”了一聲:“有事?!?/br>
    對方嘁道:“你能有什么事兒啊,怎么了,你哥叫你繼續(xù)給他開車啊?不是說好今晚高興高興,不管你哥了嘛!他又不是幾歲小孩,自己還不會開車回去?”

    楚琸下意識地將手機拿遠了些。那公子哥叨叨地說個沒完:“雖然那個……你懂的吧?嗨!其實我們哥幾個都懂你,剛才那個……難道不像楚郁么?我覺得像得很呢!與其給真的跑腿,不如讓假的伺候伺候你,多爽!哎,你能想象楚郁跪在你腳邊給你舔么?想一想都要……哎!你干嘛——”

    對方?jīng)]說完,忽地被楚琸單手抓著肩膀,狠狠地抵到了旁邊的墻上。

    那人的后背摔在硬質(zhì)的墻面,發(fā)出一聲沉悶的“砰”——

    對方齜牙咧嘴,肩上被人捏住的地方都快被掐碎了,叫他接連嘶聲,一派想叫叫不出來的苦相。

    楚琸滿臉不耐煩,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聽到對方說楚郁時反應(yīng)那么大……可能是對方的話過于露骨,根本就是自己在意yin楚郁——這又是從哪冒出來的一根蔥?

    楚琸完全沒有印象:自己以前居然還結(jié)交過這種貨色?

    那人看向他的目光里半是驚訝,半是惱怒,還有些怯意,叫道:“你有病吧!”

    楚琸不知道楚郁在電話那邊聽到了多少,心中更加煩了,在那人身邊的墻面又踹上一腳,手上更加加大了力道,這才成功叫對方閉上了嘴,復(fù)又低聲說:“我改變口味了,這樣可以嗎?楚郁明面上好歹還是我哥,你是在損他還是罵我?放尊重點懂不懂?”

    楚琸也沒指望對方能回答,更懶得聽,眼見著那人確實沒有再阻攔自己的意思了,這才抻了抻身上的衣服,把又要合上的電梯門重新按開。他將手機從褲子里面掏出來,上邊已經(jīng)顯示成“通話已掛斷”,給楚郁撥過去時,也變成無人接聽了。

    楚琸心中有些疑慮,好不容易到了酒店,上到六樓,更是連半個人影都沒看著,更不說是楚郁的身影。

    他來的路上有些急了,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楚琸從電梯里出來,朝走廊兩邊來回看了幾眼,用手機給楚郁撥了個號。對方當(dāng)然還是沒接,楚琸卻清晰地聽見一陣模糊得幾乎聽不見的手機鈴聲從走廊一側(cè)的盡頭幽幽傳來,直到他朝著一個方向又走近了幾十來步,才終于將那聲音聽清。

    他走入酒店走廊末端的洗漱間時,兩人之間單方面的手機撥號還沒掛斷,衛(wèi)生間內(nèi)其中一處隔間緊緊關(guān)合,聲音就是從這里傳出來的,時而能聽到里面斷斷續(xù)續(xù)、并不平穩(wěn)的急促呼吸,聲響很淺,好像它的主人正在努力壓抑著什么。

    既然手機就在身邊,為什么不接電話?

    楚琸掛斷了通話請求,慢慢走到了門邊。門內(nèi)的楚郁似乎聽到了外邊的腳步聲,一瞬間連呼吸聲都停頓住了,隨即又若有所感地低聲詢問:“……阿琸?”

    “是我。”楚琸曲起雙指,輕輕在隔間的門上敲擊兩下,又不由得清了清嗓子,才終于吐出來那個字眼:“……哥?!?/br>
    他停頓兩秒,用以平復(fù)轉(zhuǎn)瞬間在心中奔涌起來的千般交雜心情,方才又問:“你怎么了?”

    他的這句疑問像是一個開關(guān),楚郁頓地在門內(nèi)發(fā)出一聲清晰可辨的喘息。很快,門也開了,楚琸只聽到對方撥動隔間門把手的聲音,緊接著,一個遍體發(fā)熱的“東西”便徑直滾到了他的懷中。

    楚琸足有一米八六,楚郁身高不賴,還是比他矮了小半個頭,腦袋剛好輕輕搭在楚琸的肩膀和脖頸之間,從他那臉蛋上發(fā)出來的熱氣兒真真切切地透過楚琸身上的衣料傳到肌膚上端。

    楚郁口中呵出來的氣兒也是暖燙的,一下接著一下輕輕撲打在楚琸有些敏感的脖頸上,激得他頗有些不自在地喉頭滾動,直覺楚郁已將大半個身軀的重量都壓在了自己身上,攪得楚琸思緒混亂,連要做什么都忘了,心想這一上來就這么熱情……他之前和楚郁的關(guān)系有這么好嗎?

    楚郁還在蹭他,口中嘟嘟囔囔地說著些楚琸根本聽不出來的字句,用前額使勁在他的肩上不斷頂蹭,卻根本沒辦法將對方撼動絲毫,又輕聲地叫:“阿琸……好熱?!?/br>
    楚琸這才察覺出來不對勁,一手扶著楚郁的腰身,一手抓著他的肩側(cè),將楚郁強行從懷中拉出十幾公分的距離:

    于是這才看見楚郁面頰上潮紅一片,雙眼迷茫地張著,眼尾有點長地先向下沉,再在末梢挑起一個輕微的上鉤弧度,眼睫幾乎可以說得上是根根分明,襯得他的眼睛里水光泛濫,好像眨動一下眼睛,就能撲簌簌地滾落下幾滴眼淚。

    楚郁的嘴唇先是緊緊抿著,復(fù)又無意識地微張開來,露出了里邊時隱時現(xiàn)的一點舌尖。許是被楚琸捏得疼了,他的眉頭輕輕蹙起,像在無聲地譴責(zé),卻更用力地往楚琸的胸膛里鉆。

    楚琸還處在方才那一瞥當(dāng)中沒回過神來,到底還是快速地松來了捏著楚郁肩膀的手,幾乎是立刻便明白了楚郁的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更知道剛才電話中的那男人到底看見了怎樣的景象——

    這讓楚琸稍微有點煩躁,畢竟就連他也從來沒楚郁這副模樣,他就算樂得看楚郁出丑,也不應(yīng)該是這樣……楚郁怎么會是這樣?如果他今天真的沒來,楚郁會跟著剛才那人走嗎?

    思及此處,楚琸便問:“剛才那個……要送你回家的人呢?他走了嗎?”

    楚琸不相信世上還有人面對著煮熟的鴨子都能臨陣悔改,更覺得對方和楚郁現(xiàn)在這樣有著直接關(guān)系,是什么讓他改變了主意?

    楚郁好半天都沒說話,楚琸以為他已經(jīng)被燒傻了——那劑量不知道有多重,楚琸攬著他在懷里,活像抱著個高挑頎長的火爐。

    對方過了好半天才忽然驚醒了似的回答他:“叫……酒店保安……”

    楚琸這下倒不意外了。他記起來楚郁是這家酒店的股東加常客,酒店的經(jīng)理都認識他,他一個電話要叫保安上來保護他,自然也是完全可行,不過他最多只是嚇唬那人一下,也并不想讓旁人看見自己的模樣,便匆匆躲在了衛(wèi)生間里。

    由此看來,楚郁單獨面對著那男人那會兒,神志應(yīng)該還算清醒,不至于叫對方把他這副……媚態(tài)全都看在眼里。

    這究竟是個什么詞兒?

    一個男人……媚態(tài)……楚郁……這幾個詞語揮之不去地盤旋在楚琸的腦內(nèi),還要加上一個前綴:他哥。

    八成是重生后的副作用余韻未消,叫楚琸的太陽xue重又開始打起了鼓,經(jīng)脈一下、一下在肌膚之下富有規(guī)律地跳動起來。

    他不上不下地攬著楚郁那讓男人也要遐想的腰肢,帶著他腳步虛浮地朝外處走。好在走廊上看著沒人,楚琸幾步就把他半摟半抱到了電梯旁,將楚郁送到了酒店專門為他空出來的專屬房間。

    楚琸不清楚房間號,但好在楚郁完全被藥迷得糊涂,乖乖地讓他把手掌伸進西服褲子的口袋里摸索。

    男人的手掌大而guntang,捏得他腿上那點兒rou都服服帖帖地泛著癢意。楚郁打起了顫,從口中發(fā)出近乎嚶嚀一般的聲響,聲音有點啞了,還輕飄飄的,像樹袋熊一樣攀著楚琸的肩膀和他高挑的身軀往上爬。兩人的下身鼓囊囊地貼擠在一塊兒,楚琸被他輕輕向前聳動求歡的動作激得倒吸數(shù)口涼氣,差點沒直接把楚郁從身上扒下來扔到地上。

    楚琸到底是個功能齊全的正常男人,還喜歡男的,胯下的東西毫不爭氣地被貼在身上的楚郁給磨蹭醒了,在褲襠里脹硬成碩大的一團——他甚至能感受那根玩意兒上青筋正在一下、一下地蓬勃跳動。

    他這被來路不明的藥劑迷得發(fā)情發(fā)熱的哥哥叫他給頂?shù)脷獯瓱o比,更加挺身前送,和楚琸胸膛對著胸膛,那胸前的觸感不知道為什么,好像有點奇怪。

    楚琸稍微愣了一下。

    他思考對策,有一瞬間很想幸災(zāi)樂禍地將楚郁就這樣扔在房間里,管他死活,自己隨便上哪逍遙快活去。他也很想把楚郁給“撕”下來,卻沒意識到自己根本沒出什么大的力氣。

    楚郁在房間內(nèi)的燈光下愈發(fā)顯得面色通紅,這時已經(jīng)神志不清了,任楚琸怎么叫他,都半瞇著眼睛愛答不理的,嘴巴里嘟囔著“熱”,自己就把西裝外套脫下來甩到地上,里邊那件襯衫也不知道在什么時候開了最上端的兩顆扣子,乍地顯出下邊一片光潔得不像話的肌膚。

    因為受到了情欲浸染的緣故,那大片的白嫩上毫不掩飾地透出一股yin艷的粉調(diào)。

    不知是不是楚琸的錯覺,總覺得楚郁的胸膛這時看著又軟又鼓,沒有了外套的遮掩,它們就那樣不知道躲避地將薄薄一層衣物撐出了緣故的弧度。楚郁的rutou都發(fā)脹了,看著同樣圓滾滾的,將緊貼其上的襯衫印出兩顆激凸的硬豆形狀。

    楚琸本來想趁這個時候逃開,不想楚郁剛脫掉外套,馬上又用雙手將他纏上。

    楚琸“嘶”了一聲,只好任由楚郁用力摟著自己的脖子,將他帶得徹底摔倒在對方的身上,與此同時,楚郁的整個身軀更像蛇似的攀附上來,兩條被西裝褲包裹的長腿渾然不覺、又頗為自然地勾住了楚琸的后腰。

    楚琸很高,壓在楚郁身上不可能不難受,可他也只是悶哼一聲,便將摟著楚琸的雙手絞得更緊,自發(fā)而又茫然地像在冰天雪地里尋找熱源取暖的小動物一樣,朝楚琸精干修長的身軀上貼聳——盡管楚郁自己的身子還更燙一些。

    如果就這么把他丟在這兒,不會真的爆體而亡了吧……?楚琸有些懷疑地想。

    但是要真的給楚郁找個……找個什么人來,一來楚郁自己未必真的情愿,回頭等對方清醒了,又來找他麻煩,該怎么辦?二來——楚琸自己都有些不愿意。

    不知何時開始,他下邊那兄弟早被楚郁挑逗得精神抖擻,蓬勃待發(fā)。

    那被藥弄得昏了頭的美人不清不楚地挺動著兩瓣屁股,朝上迎合著楚琸胯間的巨物,一邊發(fā)出貓一樣的哼哼。這樣的楚郁看著既不清冷也不高傲,渾身上下都帶著欲情,額前先前在楚琸肩上蹭得凌亂的發(fā)絲沾著點薄薄的細汗,卻一點都不狼狽,像個剛化成人形就跑到俗世來的精怪美人。

    楚琸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太陽xue的位置跳得愈發(fā)厲害,連帶著口干舌燥,男人的流氓勁一上來,對著自己的親哥哥都能有欲望,更不提他們先前還是仇人。

    可這會兒的楚琸好歹還是一顆剛出大學(xué)校門沒多久的小白菜,二十三歲的楚琸在哥哥面前乖巧得像一條毛皮順滑的大犬,楚郁長得漂亮白嫩,叫起來“阿琸”的時候還沒有那股討人厭的趾高氣昂勁兒,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也并不僵持。

    鬼使神差的,楚琸硬著頭皮,心臟砰砰亂跳,在楚郁那只不斷朝他身下拱聳的軟屁股上抓揉了兩把。

    他的手掌很大,手指修長,而楚郁的臀胯皆是不大不小,上邊的軟rou富有彈性,捏在手中的觸感像云團一樣。

    楚郁被楚琸揉得低低呻吟起來,兩條腿稍一哆嗦,便卸掉了力,軟軟地從對方的腰背上滑落下去,讓楚琸輕而易舉地就把他腿上的褲子扒落下來,伴隨著一陣預(yù)警般的拉鏈和皮帶之間的丁當(dāng)脆響。

    楚郁這時倒乖乖地將雙手松開,散在身體兩旁,隨著柔軟昂貴的面料徹底自他的腳腕處脫力開去,更發(fā)出了近似于嗚咽一樣的叫喘,完全露出了兩條白皙光裸的腿。

    他那腿根處的軟rou輕輕顫動, 十分羞惱地想要合攏在一塊兒,好像那底下有什么見不得人的秘密一樣——卻又馬上被楚琸眼疾手快地抓住兩邊的膝蓋,重新將他的雙腿掰到身側(cè)。

    楚琸原先還以為自己看錯了,這下才意識到?jīng)]有。楚郁穿著一條最簡單的、沒有任何花樣的內(nèi)褲,內(nèi)褲前端被他自己的性器頂出一處圓鼓的帳篷,視線向下,在那楚琸曾瞥到一閃而過的濕意的地方正柔軟地向他展開。

    那是一處明顯不同于平常男子的區(qū)域。

    楚郁的性器下方似乎還多了一個別的什么東西,圓圓的,鼓鼓的,正中間略微凹陷下去一條細yin的rou縫,從那當(dāng)中莫名地吐出些濕膩的汁水,小半截內(nèi)褲的布料都被下邊的rou縫吃了進去,浸出一塊濕潤而不可言說的水漬,剛開始還只是食指指腹那樣的大小,很快又被楚琸灼灼的目光盯得情潮涌動,氤氳得愈發(fā)放肆泛濫。

    床上的人兩側(cè)的腿根大大開敞,牽引著腿間的那處rou縫也些微綻開,內(nèi)褲襠間的一片軟布幾乎遮擋不住他一向從不示人、更恥于讓人知道其存在的陰戶,露出小半肥軟rou唇的輪廓,那嫩rou軟軟顫顫,還在隨著他的呼吸不斷起伏。

    楚琸屏著呼吸,一瞬間以為是自己瘋了,亦或者現(xiàn)在所發(fā)生的這一切都是他死后的一個夢——否則人哪有那么容易死而復(fù)生?哪有那么容易一睜眼就回到過去,甚至還發(fā)現(xiàn)……發(fā)現(xiàn)楚郁的身體里竟然有著這樣的一個秘密?

    他竟然是個雙性人。

    楚琸頓覺玩味,像抓到了一個楚郁的把柄。

    他沒什么耐心地將楚郁身下最后一件遮羞布也快速剝落下去,隨著那小件衣物的離體,本來被情欲焚燒得神志不清的楚郁竟然重獲了一絲短暫清明,他雙眼迷茫地稍將頭部抬離起了床面,眼神聚焦了好一會兒,才看清面前的楚琸的模樣。

    楚琸仗著自己是司機,上身套著一件寬松的衛(wèi)衣,下邊是件運動褲,看上去干凈清爽,英俊怡人,身上有股不討人厭的男士香水味道,熱烈清新,不是楚郁愛用的那種風(fēng)格。

    美人哆哆嗦嗦地去按楚琸那兩只正在撫摸他腿根的大手,楚琸則饒有趣味地看著。他和楚郁目光相接之時,竟然看見他臉上的神色接連變幻,表情雖然沒什么變化,都是一副要哭不哭、又雙頰紅透的勾人模樣,神情卻十分復(fù)雜晦澀,有一瞬間好像真的要哭出來了,看上去又傷心又難過,偶爾又閃過一絲極微小得讓人幾乎看不出來的迷戀。

    楚郁忽然開始一反常態(tài)地掙動起來。

    楚琸一邊的手掌已經(jīng)撫摸上了他腿間被迫暴露出來的陰xue:楚郁的性器之下沒有男人的卵蛋,整根yinjing光滑粉嫩,長粗適中,不像尋常男子的丑陋猙獰,周身沒有一點毛發(fā)。

    他那rou柱上端的冠頭看上去像是從來沒有使用過,色澤、形狀如同剛被剝了外殼的荔枝,整個柱身已經(jīng)在楚琸隨意的幾下?lián)崤懈吒呗N立,恬不知恥地從馬眼當(dāng)中汩汩溢出急欲的腺液。

    而rou柱下邊的女屄更是saoyin透了,楚琸甚至有一瞬間惡意地懷疑楚郁這處畸形的屄xue早就被別人給用過——否則那嬌嫩的rou阜怎么會如此輕易地便濕漉漉xiele一片?

    他這親哥哥腿間的yinxue是真的漂亮,同樣光溜溜的沒有一絲雜亂恥發(fā),兩邊的大小yinchun極為對稱地緩緩翕動,因著情欲的上涌而愈發(fā)顯出粉嫩的顏色。

    楚琸只不過用幾根手指在楚郁的屄唇上端來回撥弄揉捻,他那幾處yinrou便受驚了一樣地開始抽搐、痙攣,xue眼深處自動分泌和涌泄出小股、小股晶瑩黏膩的汁水,把楚琸的手指沾濕了大半,兩片sao軟嬌嫩的細長唇瓣還要更不知羞恥地貼附上去,仔細一聽,還能聽到楚郁rou逼深處一陣媚rou饑渴絞纏而發(fā)出的咕啾聲響。

    這個念頭讓楚琸的眼神愈發(fā)晦暗難明,不去理睬楚郁那兩條腿還在抬起來軟綿綿地蹬他,便狠狠揉弄了幾下對方女陰上端極其敏感的rou蒂,眼睜睜見著楚郁渾身都開始顫抖起來,帶著尖兒的小小yinhe在幾秒間迅速充血圓腫,脹成花生米粒一樣的大小。

    楚郁似乎是正被他按到了sao處,整片小腹極為劇烈地抽顫數(shù)下,叫楚郁原本掙扎著的動作也停頓下來,似是對自己身體的反應(yīng)十分驚慌似的朝后撤去。

    他語無倫次、慌不擇路,好像才認清楚琸究竟是誰般的,說:“不要……不要你……唔——啊、啊??!”

    楚郁才剛說完,他那枚本就被玩得嫣紅腫脹的sao豆更被楚琸死死拿捏在手里,指尖有力而快速地反復(fù)刮擦著蕊蒂的上端,直直猥褻得楚郁雙腿抽搐,從喉間發(fā)出瀕死的幼獸那樣的哀鳴,一只秀氣漂亮的下巴也被楚琸捏住。

    虛伏在他身上的年輕男人稍微歪著頭,看著在床上備受yuhuo煎熬,又忍不住呻吟著從rou道中噴擠出yin水的親生哥哥,嘴角露出點笑來,重復(fù)了一遍他的話:“不要我?”

    楚琸本來就被楚郁蹭得心煩意亂,好歹顧及著楚郁還和他有血緣關(guān)系——要是放在幾個小時前,但凡他還沒死……就算那個時候剛剛在他面前耀武揚威完的楚郁突然被什么天降正義使者綁到他面前,叫他楚琸想盡辦法折磨對方出氣,楚琸也未必想得到“上了楚郁”這個選項。

    可是——可是誰讓楚郁喝了酒?明明也是二十多歲、參加過不少酒局的人了,竟然還會就這樣輕易地著了道。明明知道自己長得漂亮,卻還那么仿佛使盡全身力氣似的勾引別人。

    楚琸發(fā)泄般地將幾根手指從楚郁那精神抖擻、仍在輕輕抽搐的女蒂上移開,轉(zhuǎn)而毫不留情地擠入對方rou具下方嬌嫩生澀的女逼里。

    楚郁這本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男人身上的器官異常的多汁緊窄,活似一只剛被人撈上岸來的rou蚌,不住緊張地大口呼吸著空氣,那屄口一下、一下用力地收縮著,不住擠壓男人塞頂進去的手指,時不時被對方抽插的動作勾出rou道淺處的嫣紅嫩rou,徑直讓幾處指節(jié)捅得不斷流水。

    saoyin的rou嘴兒滋滋作響,偶然叫手指上的骨節(jié)刮擦到rou壁上些微凸起的sao點,楚郁便要像渴水的魚一樣胡亂地扭動起他至今仍被裹在襯衫之下的窄薄腰肢,發(fā)出復(fù)又陷入到不清不楚的情熱當(dāng)中去的低喘與驚叫。

    他身上最后一件衣服幾乎等同于無物,上下兩邊均有幾顆扣子在兩人的身體摩挲、和他自己的掙扎間散落開來,露出一顆圓潤的肚臍,以及上方圓鼓得顯出些許撐脹感來的大片胸脯。

    楚琸不容楚郁多加抵抗,便單手解開了他身上最后還在負隅頑抗的兩三顆扣子。男人的手指靈活狡黠,炙熱得摸到哪里,楚郁哪里的肌膚就迅速火熱地燃作了一團。

    這具男人的身子并不僵硬,也不算十足的柔軟。

    楚郁那幾處畸形的器官給予了他別樣的風(fēng)情和美感,有些瘦削的身前突出的兩團綿嫩軟rou更是招人極了,上邊的奶頭粉嫩挺翹,rou嘟嘟地在楚琸的逗弄和褻玩下打著顫,原本還不明顯的兩顆乳粒很快便突立成yin艷的硬果,就連顏色都要較之前更加紅粉。

    楚郁更在長久的情欲灼燒間完全失去了理智,不知道自己是誰,在哪,此時此刻伏在他身上的男人又是誰,只知道挺胸迎合男人的撫摸,讓自己胸前每一寸的肌膚都在楚琸的yin弄下戰(zhàn)栗顫抖,自發(fā)而急切地尋求對方的猥yin。

    與此同時,他那處女人的屄xue更緊而不舍地將楚琸插在里面反復(fù)抽送的手指吸吮個不停,兩片yin唇一張一合地夾著rouxue中的硬物,像章魚的附足吸盤一樣,濕漉漉地抓著男人那讓他忍不住情動發(fā)sao的指節(jié)。

    楚琸知道這時的楚郁被藥性催發(fā)得身體里的情潮堆疊,簡直有如蕩婦,更一心想要報復(fù)楚郁即使yuhuo焚身之時,一旦認出來是他,還要拒絕著說不要的莫名矜持,愈發(fā)強迫又誘哄著楚郁展露sao姿媚態(tài),在他緊暖得盡是sao汁浪液的屄xue中勾起手指,對著女xue里saoyin的敏感點連續(xù)摳撓刮蹭上幾十來下。

    楚郁哪里受得了這種yin玩戲弄——

    他這只女xue尚還沒有被男人的jiba插入過,一開始被楚琸的手指毫無緩沖地插入,只覺那畸形的容器都要被撐壞了,后來才漸漸在逐漸變得順暢舒爽的進出中察覺出快感,嫩生生地、帶著驚慌和無措地感受到一股越來越?jīng)坝侩y耐的熱潮在小腹中聚集攢動。

    楚郁從來不知道這下賤的地方還能擁有如此多的快感,被楚琸蓄意對著那處格外yin浪動情的突起摳弄片刻,更叫他整個人都癡了,眼前一瞬間有白光閃過,隨即便完全不管不顧地喘叫起來:“唔……唔、哈??!——好奇怪……好舒服……”

    楚郁已然徹底失態(tài),全無平常的半點冷淡矜持可言。

    他像一具發(fā)情的雌獸般敞露四肢,以一種十分羞恥的姿勢被楚琸按著雙腿,整個人都幾乎要陷進酒店房間的床單里。

    楚琸不知道什么時候?qū)⒆约嚎柘履菛|西撥弄了出來,褲腰松散地掛在胯上,從兩腿間直伸出來一根碩大筆挺的陽具。

    那東西氣勢凜然,柱身偏深,已經(jīng)相當(dāng)蓬勃待發(fā),上邊條條青筋高突得一跳、一跳,好像再不被什么sao嘴兒含在當(dāng)中,就要熾烈得爆開,引得整個柱身更不停地抖晃搖顫,最上端的guitou就像一枚堅硬guntang的橢圓卵石,足有雞蛋大小。

    楚琸下身這roubang天資雄厚,和他本人一樣年輕高傲,如此相比起來,楚郁雙腿間的那只女逼的xue眼看著是那么窄小狹緊,好像根本容納不下這個尺寸的巨物,以至于楚琸繃著太陽xue朝那花苞中心戳頂?shù)臅r候,直感覺自己的rou具要被那蜜洞給絞夾得射了。

    他不過才cao入半個guitou的長度,楚郁就神志不清地茫然哭喘起來,只覺自己身下的yinxue要被一個極其脹硬的粗肥東西給捅得再也合不上了,一邊扭著身子想要逃開,口中迷迷糊糊喊著不要,一邊又給楚琸不容反抗地抓著大腿拖拽了回去。

    男人灼熱guntang的roubang借力向前沖刺,“噗嗤”一聲,順著楚郁被拉扯得回迎的身軀復(fù)又埋入了近十公分的距離,不僅僅是男人的guitou徹底沒入,就連柱身也都cao干進去了比三分之一還多的長度。

    楚琸的動作未必就比楚郁沉著冷靜上多少,才插到這樣的程度,他就已經(jīng)頗有點迫不及待地在楚郁的屄xue之內(nèi)慢慢地提速抽插起來。

    楚琸這時不過二十出頭沒幾年,年輕氣盛,又在楚郁的管教下少經(jīng)情事,還正是新一輪叛逆期的開端,更沒cao過雙性人,他光是看著楚郁那似乎總是皺著眉頭的、一向清麗冷漠,此刻卻偏偏染上一片sao情泛濫的臉蛋,胯下的jiba就硬得不像話,理智跟著潰不成軍,只想一直把自己的rou具cao到楚郁的身體深處,不如就這樣干死他算了。

    楚郁嗚咽著用手推擠楚琸的胸膛,嘴巴里含混模糊地發(fā)出裹滿潮濕水意的求饒:“太大了……嗚、啊……出去,被cao死了……”

    有哪個男人能親耳聽到楚郁在他面前說出這樣的話?床上的美人面頰酡紅,目光迷亂,幾縷碎發(fā)濕噠噠地由著汗液黏在額側(cè),露出一片光潔的、滲著汗的額頭。他那兩瓣嬌軟得花瓣一樣的嘴唇吐出來的像是古老而帶有魔力的咒語,叫楚琸情不自禁地又擺胯向內(nèi)挺進。

    楚郁將近一半的花徑都已經(jīng)在楚琸先前百來下的抽插cao干中給捅磨得開了,因而剩下的半截似乎也變得簡單了不少。

    xue道里的媚rou不再抵抗男人粗壯而注定要將其征服的性器進入,內(nèi)里遍布褶皺和圓形軟粒兒的rou壁上端像是長滿了一張張saoyin的嫩嘴,源源不斷地從花心深處吐出渴求的蜜汁,使得楚琸cao干進去的jiba也是濕漉漉的,每每將性器半抽出對方那亟待挽留、苦苦吸吮著的saoxue洞口之時,都能帶出一串細密相連的yin水蜜珠,化成連綿的汁流四處飛濺,將兩人私y(tǒng)in的交合處涂抹得濕淋淋一片。

    真正的性器所帶來的爽意要比男人的手指、包括自己的撫慰都強烈得多。楚郁的整只嫩逼內(nèi)處都被親生弟弟的rou刃給填充滿了,充分情動起來的rouxue變成了一處汪汪的暖熱泉眼,讓他加倍地覺得舒暢快活,叫楚琸趁他一不注意,強悍兇猛的胯部向前狠一聳動,便把整根沉沉的粗熱roubang都釘cao入里,rou身相撞之間,發(fā)出了毫不掩飾的一聲:“啪!——”

    楚郁在昏昏沉沉發(fā)出了難耐的驚呼:“……啊——全進來了,嗚、啊啊啊??!”

    楚琸舒爽極了地輕嘆,強健有力的下身不再試探,愈發(fā)兇猛狠戾地在那完全被他cao開了的yinxue中沖撞起來。

    楚郁腿間的陰戶被親生弟弟干得大開,一根壯碩嚇人的粗rou在其中激烈地打樁般來回聳動,徑直把他的陰xue插成一個渾圓的艷粉roudong,花徑更被頭次造訪的性器cao出整根陽具的完整形狀。

    他的兩瓣花唇被磨得肥軟,叫男人的jibacao得向外翻卷,好像一對兒被狂風(fēng)暴雨摧殘得蔫軟的花瓣,從楚琸瘋狂搗cao碾干的花苞蕊心中吐出汩汩粘稠的花蜜,sao浪的rou蒂更禁受不住這樣的刺激,又紅又腫、脹得滾圓通透,隨著男人rourou抽插的動作而不斷地抽搐個不停。

    楚郁被壓在身上的人jianyin得欲仙欲死,只感覺身下的不是什么酒店房間里的大床,而是一堆堆攢集起來的云團,讓他渾身飄忽恍然,全身上下都被藥性折磨得sao動不堪,只有一根插在逼里的jiba最為真實可靠,成為唯一的熱量來源。

    楚郁不得不放棄了所有的矜持,在迷茫中忍不住將自己雪白軟膩的嬌軀來回扭轉(zhuǎn),兩瓣圓翹的屁股因為接連不斷的、電流一樣的快感而緊緊夾著,不由自主地抬腰前送,把腿根處嬌滴滴的屄xue完全奉上,好把楚琸的jiba吃得更深——

    他甚至小幅度地晃起了屁股。

    這無意識的舉動討好了楚琸,盡管他的親身哥哥已經(jīng)像個渾然正統(tǒng)的sao貨一樣在他的身下沒了力氣,那身體軟綿綿的,跟著沒動幾下便開始發(fā)起顫來,rou逼一下、一下地用力夾縮,由此換來楚琸更深更重的cao干,把他的rou臀間撞出不斷的啪、啪聲響,更從口中發(fā)出壓抑不住的泣音,好像下一秒就要被男人的性器干死過去。

    而事實上,楚郁也確實被楚琸cao得幾乎和暈厥的狀態(tài)差不了多少。他時而吐露出動人心魄的浪叫和呻吟,無時不刻都讓楚琸的性器guntang,沒有一點降下溫來的可能。

    楚琸看著渾身汗涔涔的楚郁,覺得大可以趁現(xiàn)在就把對方給直接掐死。

    楚郁在意亂情迷、幾近睡著時看著那么平和、無辜、惹人憐愛,好像一點兒都不討人厭了,身上全是在性事與藥劑的熏染下沾上的潮紅,還有許多被楚琸搞上去的、各種無意識間掐捏出來的指印掌痕。

    他那兩瓣還沾著水光的嘴唇輕輕地開啟著,或許是楚琸弄得狠了,楚郁即使在昏睡中也時不時地蹙起他那漂亮的眉頭,發(fā)出幾句讓人聽不清的夢囈,兩條腿也仍在不老實地蹬踩著床面——

    似乎是楚琸帶給他的初次體驗太過糜亂刺激,叫楚郁雙性的身體如此禁受不住,又如此為自己覺得羞愧,一對兒薄薄的眼皮慌亂地顫動輕閃,身下卻直被自己的弟弟搗弄得一直流水,泛出陣陣sao甜的氣味。

    楚琸接連在楚郁的女屄中抽動了數(shù)百個來回,這才終于喘著低沉的粗氣,在巨碩的roubang抽離出來的一瞬間射了。

    他漫不經(jīng)心地分開楚郁的雙腿:

    對方身下那片位置一派艷色交織,整只濕軟的女xue呼吸張合,猶如擁有自己單獨生命的rou鮑,實在是被男人cao得合不攏嘴,rou乎乎、濕yinyin地在男人的注視下打著顫,兩瓣充血發(fā)腫的yinchun彼此之間貼擠摩挲,上面覆著一層他才射上去的、牛乳一樣的濃精,星星點點,條條縷縷,冒著一股比雙性人的sao液更為厚重的腥膻味道。

    楚郁那對兒嫩乳更在整個過程中被楚琸掐揉得又紅又腫,比先前徑直充脹了快一倍。

    他的胸脯不大不小,原先還可以用鍛煉之類的幌子掩蓋過去,藏在衣服底下的時候,看著就是普通男人的樣子,現(xiàn)在卻十分明顯地變成了兩只絕對不會屬于男人的sao軟奶子,上端的乳粒像即將爆漿了的漿果一般腫脹突立,敏感至極,這時被楚琸當(dāng)做玩具似的撥弄兩下,還能得到楚郁在睡夢中發(fā)出的哼哼叫喘,好似欲罷不能地主動挺著自己的前胸,茫然地追逐著男人炙熱的手指。

    楚琸笑了笑,反而將手收回,點了點楚郁的鼻尖,懶洋洋道:“就這樣你還和我搶?你前面這東西能用嗎?”

    他說罷,又玩心大起地狠狠抓揉了幾把楚郁下身那還在微微勃起、可憐兮兮地淌水的yinjing,引得床上的人無意識地呼起痛來,roubang卻被刺激得再次高挺。

    楚琸cao完了楚郁,心中沒有任何罪惡,愧疚,背德感,身體遍布斑駁、仍在昏沉的楚郁和他仍未消減下去的陽具是這交媾情事的證據(jù)。

    他惡意地把楚郁的身體翻到背面,從后方再次將自己還沒消停下去的性器捅進楚郁的屄xue里。

    昏睡中的人被硬物的重新進入刺激得悶哼一聲,才被開苞過的雛xue又酸又麻,呈現(xiàn)出已經(jīng)被cao得服帖了的yin態(tài)。楚郁那sao軟的屁股高高翹著,把屬于楚琸的勃大器具重新納入了自己溫?zé)釈绍浀捏w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