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有劇情)小傻子被騙到會所,同父異母的哥哥成為客人,給哥哥koujiao,用濕乎乎的xiaoxue磨ji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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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整個人縮在房間角落的一張椅子上,持續(xù)了將近半個小時,最終被長得像混混一般的男管事叫起來,上下打量幾眼,往他身上扔了一套衣服——像房間里的其他人那樣,然后對他提高了粗啞的嗓門說話:“去換!” 江晚像驚弓之鳥般跳起來,抱著那裙邊縫了一圈又一圈花褶的露rou裝扮,臉上表情還正常,口中已經(jīng)有些語無倫次了:“這個、我不能……不穿……” “誰由得著你挑三揀四?”那男的越說越大聲,引得滿屋子里的人都來看他,“來這兒工作,還想穿什么?再不快點(diǎn),我先替你把衣服換了!懂嗎?” “不、不用……”江晚縮了縮脖子,實(shí)在沒明白“來這里工作”怎么了。 他找到這份工作不容易,很多地方看他腦子不太好,就不要他了,江晚腦子比較笨,有智力障礙,別人話稍微說得隱晦一點(diǎn),他就不太明白了。之前在鎮(zhèn)上的時候,好歹還有好心的鄰居幫他找散工做——他長得白凈,是招人喜歡的長相,小地方?jīng)]那么多規(guī)矩,餐館服務(wù)員之類的都做過,有健康證就行,很少有人刁難他。 大城市的空氣不歡迎他,江晚的每個預(yù)備舉措都要通過那顆不太靈光的漂亮腦袋考慮再三才做決定。他坐了七個小時的普通動車,在晃晃悠悠、半夢半醒的睡眠中抵達(dá)了他曾經(jīng)短暫存在過的家。 兩年前江晚也是這么走的,江林說要送他,江晚局促地絞著手,說不用了,對方就真的沒再管過他。江晚在信號斷半個小時才能連上五分鐘的動車上按亮手機(jī),好半天才打開微信。這東西那時候才剛剛開始流行,江晚還是看江林玩才開始學(xué)用手機(jī)的,他認(rèn)識的人也大多是江林朋友圈里那幾個,通訊錄里的好友撐死不到二十。 江晚刷開朋友圈,看見有人發(fā)了他們出去玩的照片,江林在圖上的一角里夾著煙,低頭看著手機(jī)、翹著二郎腿,也很隨意瀟灑。眉目英俊的人怎么照都很上相,且不顯得做作,更何況江晚每次打開朋友圈,目的也只是為了得知江林的動向,看見江林在干什么能讓他安心,對方做什么他都覺得好看。發(fā)圖的人配了一句話:出來爽爽。 江晚不理解什么是爽爽,只知道江林從來不在自己面前抽煙——也許哥哥是真的很高興送走了他。江晚哭得像火車上的信號一樣斷斷續(xù)續(xù),坐他對面的大媽看他臉埋在包里,哭得可憐,口中唏噓:誰舍得欺負(fù)這么漂亮的娃兒喲,不哭!說完給他遞了個蘋果。 江晚手里捏著蘋果,茫然又呆滯地從夢境走回現(xiàn)實(shí),被江林丟了回去。 時隔兩年,江晚又來到了這座城市。他來了兩個星期,在衛(wèi)生條件一般的賓館里住了兩個星期,之前打工存的錢都要用光了,有一次茫然間走到江林的大學(xué)母校,想進(jìn)去看看,居然就在門口碰到了陳諒。江晚記得陳諒之前和江林玩過,又聽對方提起江林近況,所以并不防備,陳諒說要給他介紹工作,江晚還很高興,被對方領(lǐng)著帶去轉(zhuǎn)了一圈,只覺得環(huán)境很好,說不出來究竟是什么場所。 江晚被人趕鴨子上架一般地穿好了衣服,渾身都不自在,戰(zhàn)戰(zhàn)兢兢跟著一群年輕的男子走到了包間門口,只覺周圍的人各色各樣,有的裝清純,身上穿著校服,里面的短袖薄得被頂出激凸的形狀,有的恨不得把整個圓屁股都露出來給人瞧。江晚快縮成一只蝸牛,他想說我不要工作了,江林很早以前就告訴過他,自己的身體要給喜歡的人摸和看,其他的都不行——可轉(zhuǎn)眼間,包間的門就開了,他被人從身后一推,就踉踉蹌蹌地走了進(jìn)去,同時一眼就見著了江林。 大包間,軟皮沙發(fā),繞著方正的房間圍了大半圈,房中間有人半跪著倒酒,幾個富貴家的少爺零零散散地在沙發(fā)背上,各自吞云吐霧,顯然是???。 旁邊的管事見江林呆站著不動,心想:還真是個傻子!要不是那位陳總非要他們收了他,還非點(diǎn)了他來伺候這群金貴的客戶,管事才不會要這傻貨,再漂亮有什么用?又不會討人歡心,還不一定會伺候人。 可人家老總想要教訓(xùn)什么人,他是管不了。于是當(dāng)下催促道:“還不快去!” 不想他還沒把這四個字說完,就見江晚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似的,幾步快走,將其中一個馬上要走到江林面前的人推開,似乎還看了對方一眼,好像底氣不足的警告似的。 他這一舉動一下便迎來眾人的笑聲,江晚臉上瞬間燒起來了,在原地怔愣了兩秒,一見江林似乎也抬起了頭,又連忙低下臉去,學(xué)著旁邊另一個一起來的人的動作,在江林的腿邊半跪了下來,柔軟的乳rou無意地蹭著男人的小腿。 那管事心中開始罵江晚不懂事,又覺得他不是真傻——這不是還挺會抱大腿的!江林恰巧就是這群大爺當(dāng)中的頭兒。那是什么意思?別人還在老老實(shí)實(shí)當(dāng)官二代、富二代呢,江林就已然熬出了頭,干倒了自己的爹,斗過了叔,當(dāng)上了當(dāng)家作主的老總。 他打著哈哈解圍:“新來的,不太懂事,各位見笑了,見笑了。還是個雛兒呢,江總試試,長得也很漂亮!” 江林淡淡地嗯了一聲,并不在意反倒是他身邊的人笑道:“我看也是,這長得確實(shí)挺好,哎,江林,你看看,像不像你之前那個便宜弟弟?側(cè)臉太像了!” 江林聞言,視線稍微在那跪著的人臉上掃過。江晚的劉海長了,從江林這個角度看,連眼睛也擋住不少,他這兩天累得頭疼,看得也不仔細(xì),有人請他過來一塊“放松放松”,江林破天荒的沒拒絕。 ——光籠統(tǒng)一看下半張臉,倒是很像。這鴨子看起來細(xì)皮嫩rou的,身上穿一件短到大腿根的女仆裝,女仆裝還是無袖掛脖的,胸部設(shè)計(jì)成有弧度的抹胸形狀,這設(shè)計(jì)顯然是為了讓客戶好上手扒的,柔柔地托著里面一對兒柔軟的、堆集得像奶油團(tuán)一樣的rufang,奶子不大,但卻挺,形狀也好,腿上還穿了絲襪,露出點(diǎn)盈盈的光澤來。 江林沒多想,倒起了點(diǎn)兒興趣,哼笑道,“像什么?”一邊用腳上的皮鞋輕輕踢了踢對方大腿外側(cè),“呆著干什么,到底會不會?我可不和雛兒浪費(fèi)時間。” 江晚也是才意識到旁邊那人到底是為什么要跪下來——那男子拉開了自己那位的褲襠拉鏈,掏出里面一根紫黑roubang,不住地用舌頭細(xì)細(xì)舔弄,被男人用手掌撫摸著后腦勺,時而露出乖巧的笑。 這話卻好像觸到了江晚體內(nèi)的開關(guān),他的睫毛快速地顫動幾下,如同為了證明自己一般,連忙將身子前傾,投身到江林打開的大腿中,一對綿軟的rufang抵在沙發(fā)上,一只手有些生疏地拉下江林那西裝褲的拉鏈,又挑開內(nèi)褲的邊緣,露出底下已經(jīng)半勃的、散發(fā)著熱氣的粗大性器。 江晚心如鼓擂,臉上紅得發(fā)燙,小心翼翼地將江林的陽物捧到手心里,兩只柔軟的手一齊握住,心中想著之前看到的那種片子,咬著嘴唇想:只要哥哥高興就好了。 他笨拙地拿捏著江林的東西,虎口被男人尺寸驚人的roubang擠得很滿,上下擼動了幾十下,就叫那柱身挺挺地直立起來,對著江晚的臉,頂端的guitou暴脹,整根陽具都散發(fā)出一種腥膻的男性氣味,并不算好聞,卻讓江晚悄悄扭了扭身子,覺得下邊腿中間的地方發(fā)了癢。 他被那私密的腥臊味兒熏得渾身燥熱,又怕江林再趕他走,于是很快地低下了頭,伸出顫巍巍的軟嫩舌頭,在江林的guitou上輕舔一下,又一下,逐漸大膽了些,繞著男人發(fā)燙的rou冠一圈圈地掃舔,又怯怯地將那整個頭部吃進(jìn)嘴里,薄薄的嘴唇抿著,對著頂端中間的馬眼口吮吸,舌尖仍然不住地在那孔眼上貓一樣地舔來舔去,頂著小孔,刺激出許多腥咸的腺液,口中還不自覺地嗚嗚悶叫。 江林覺得自己就是賤的,連找個鴨子解決一下,都更喜歡和江晚長得像的。見底下這個小鴨子真像生手一樣地吃著自己的jiba,那廢物東西就抑制不住地越來越脹,撐滿了對方狹窄的口道,頂?shù)媒碣M(fèi)勁地張著嘴,兩頰凹陷下去,仍然努力地吸著哥哥的roubang,卻有口水不受控制地從嘴角流了出來。那些銀絲一條一縷,順著他小巧的下巴一路滑落,到了最下沿,便再也承受不住,在空中拉成一道極細(xì)的水線,隨后不堪重負(fù)地滴落到下方還沒被吃進(jìn)去的柱身上,看著十分yin靡。 這小鴨子以后還會給別人這么舔jiba。江林一這么想,看著對方那臉,就覺得愈發(fā)煩躁,連這人給自己吸jiba都不該給別人看到。最后干脆將旁邊扔著的外套撈起來,整個一甩,搭在對方的上半身,將他的頭也籠罩在里面,叫旁邊的人只能看見江晚一起一伏的動作。 江晚愣愣的,只覺得就連自己眼前的景象都被擋住不少,他現(xiàn)在只能看見兩只手上的那根性器,連江林臉上的表情都見不著。 難道哥哥還是不想看見他?江晚沒來由地又怕了,匆匆舔了幾下江林柱身上猙獰盤錯的青筋,將那roubang周圍涂上滿滿一層濕漉漉的口水,舔得自己的嘴巴和舌面都麻了,莖身上的血管還在一跳、一跳的,帶動著整根jiba也一塊兒輕顫起來,拍打在他的嘴唇上,燙得江晚直發(fā)抖。 他又趕忙重新將硬熱的jiba從柱頭開始吞吃進(jìn)去,一直到自己覺得再塞就要吐了的程度才停下來,努力地用口腔內(nèi)壁和嘴唇包著哥哥粗大的yinjing,上上下下地抬頭,再俯下去,用自己嬌嫩的嘴去按摩眼前的壯碩東西,幾根細(xì)長手指也不住地在吞不進(jìn)去的roubang根部搓弄揉捏,手心都出了汗,混合著之前自己抹上去的口水 ,黏黏膩膩。 江晚的嘴多嬌嫩,又從沒做過這種事,沒一會兒就被陽具上的粗硬凸起磨得發(fā)起了疼,況且這時江林也被他伺候得感覺不錯,只覺得這雛兒雖然有些發(fā)笨,但是給他口的時候小心翼翼的,還知道包著牙齒,嘴巴里也濕滑溫軟,心中起了念頭,想象這真是江晚在給他舔jiba,口中呼吸越來越粗重,對那小鴨子這時倒沒先前那點(diǎn)憐惜之情,隔著一件西裝外套,按住江晚的腦袋,一下、一下地挺著腰,朝他的喉嚨深處捅。 江晚又嗚嗚地開始叫了,卻一點(diǎn)也不反抗。他一開始被roubang捅得難受了,條件反射地想躲,一想到這是江林,又舍不得了,自己重新靠上去,主動地順從地承受著男人的jiba在他的嘴里反復(fù)搗弄,一連好幾百下,把他插出了眼淚,一不注意,就往下掉了兩三顆,抽抽噎噎地被江林一股接一股地射在嘴里,那男精濃郁,腥膻發(fā)咸,持續(xù)了好一會兒才算完。 小傻子愣愣地含著,不知道該怎么辦,他從男人的胯間抬起頭來,jingye止不住在他吐出性器的過程中往外冒。江晚慌忙接著,流了許多在手上,就那樣捧著男精不動,兩片嘴唇染成艷粉的色調(diào),水光盈盈,豐潤得能往下滴。 還是江林見這小鴨子怪傻的,低眼覷他,輕輕用手掌拍了拍對方的臉頰,說:“去吐了。” 江晚這才匆忙轉(zhuǎn)過身去,在旁邊的小桌上拿了備好的濕毛巾擦手,將嘴里的白精吐到紙巾里,又擦了擦被磨紅的嘴角和唇瓣,終于重新轉(zhuǎn)回身去,身上還披著江林的西裝外套,里面有淡淡的香味,讓江晚像小動物一般地輕聳著鼻子聞著,自個兒乖乖坐上沙發(fā),縮著腦袋,遮遮掩掩地趴到江林身上。 江林還以為他是害羞了——自己胯間那roubang射過一回,還沒消下去,依舊精神抖擻地挺立著,下邊的褲襠松松散散,露出其中些許硬卷的陰毛,整個陽根又粗又長,資本雄厚,毫不在意地敞亮著,上邊濕乎乎的,都是江晚的涎水。 江晚一趴到江林的身上,那對兒大手就攀了上來,對著江晚的屁股時輕時重地揉捏,又托著他的臀根往上推,叫江晚下邊的rou縫貼著江林雄壯的棒身,捏著小鴨子小小圓圓的屁股,和他rou乎乎的大腿根,一下、一下地帶著那軟塌的腰身往自己胯下的陽具上撞,頂出江晚難耐又撩人的鼻音來。 他底下沒穿內(nèi)褲,只有一條薄薄的絲襪,根本算不了什么。江晚少經(jīng)情事,最初的幾次還是江林教他自慰,后來自己也偶爾弄幾次,卻從沒有這樣和男人的玩意兒親密相貼過,只被江林顛著、用粗硬發(fā)燙的jiba頂著rouxue,就舒服得嘴巴里小聲喘氣,整個身下都發(fā)起灼人的熱。 江晚只覺自己的rou蒂酸脹得厲害,每被江林連著頂上十來下,那顆小小的yinhe就酥酥麻麻,讓他忍不住要夾緊雙腿,只是自己稍微動作,就被江林的雙手?jǐn)r著,拉住他的大腿根,反而更向外拉扯。江晚被男人擺弄得rou阜舒展地張開,薄嫩的yinchun像會呼吸般一開一合,下邊的小小yin洞也張著嘴,滴滴答答地滲出些晶瑩的汁液,先在絲襪的面料上形成一層黏連不斷的水膜,隨后才慢慢滲下去,嶄新的水潤觸感觸碰著男人的粗大roubang,隨后愈發(fā)不可收拾。 他的兩瓣唇rou被男人的柱身頂蹭得向外翻開,露出底下更嬌嫩的艷色軟rou。江晚的rou阜圓鼓鼓的,彈性十足,又很綿軟,沾上自己的yin汁以后變得水淋淋的,便成了豐滿多汁的蚌rou,輕輕張合著吮吸江林的roubang,又被那硬邦邦的兇刃頂?shù)密浵菹氯?,舒爽得屁股和大腿一起輕微地抖動個不停,呼吸也逐漸變得急促迷亂。 他本就將側(cè)臉貼在江林的肩上,這下更把整個身體的重心都壓著江林的上半身,在不斷的蹭動中暴露出來的乳rou毫無保留地頂著男人的胸膛,yingying的乳豆抵著江林胸前的襯衣面料,又被男人成熟熱烈的體溫和氣息熏得更加漲紅發(fā)癢,叫江晚帶著哭音,用自己小巧的奶尖去汲取那點(diǎn)熱度和快感,下身更是自覺地沉下細(xì)腰,抬起胯來,隨著男人挺腰的頻率和速度一起互相碾磨。 江晚雌伏在哥哥的身上,對他迷戀極了,好似一條無骨的魚,只要能在江林身邊,他就算沒有水也能很快樂,不用呼吸也能成活。 “嗯、嗯唔……”他發(fā)出了小小的喘息和呻吟,一點(diǎn)點(diǎn)的難堪和十足的快樂包圍了江晚。他享受這種慢慢的、整個人仿佛身處云端的感覺,他被自己的哥哥的那個東西yin褻得全身發(fā)燙,不得不張開嘴巴,才能維持正常的呼吸。 壯碩的guitou一次又一次地在他的整個rou阜上狠狠碾過——先是會陰,江林捏著他的屁股,按住他的腰,叫江晚止不住地下沉,而江晚也配合地讓身子和男人緊緊抵著,使那圓頭的形狀如此清晰地被他yin浪的xue口容納、記憶,他一興奮,稍稍地驚叫,瑟縮,甬道內(nèi)淺處的rou褶就會情難自禁地層疊蠕動,向內(nèi)收進(jìn),不住地吮吸那抵在屄口的柱頭,好像要讓那根可怖的東西直接插進(jìn)來。 江林察覺到身上的人的動情,便更用力地將guitou頂在xue口,一次又一次地模仿性交的頻率,往里戳cao和頂弄,他一頂,那saorou便迫不及待地張開小口,從里面泄出更多潤滑的yin水,反反復(fù)復(fù)地將那碩硬的圓頭染上腥甜的sao味兒,rou身之間隔著的一層薄絲更讓那感覺加劇,磨得xue洞周圍一圈嫩rou軟爛,又讓江晚帶出了難耐的鼻音,終于開口求他:“不 ……唔啊、里面……里面好、好難受,襪子也,磨得、好癢,嗚……里面、好多熱熱的……” 江晚說得斷斷續(xù)續(xù)。他變聲期也比一般人晚些,聲音沙脆,帶著甜膩的尾音,又有了些平常男子的淺淺磁性,和以前并不大像。江林聽著小鴨子說話,知道他光是被jiba在外面頂一頂,就要到了,于是不再逗他,繼續(xù)向上,隔著那層黑色的絲襪,用冠頭頂開泛著水的yinchun,一直碾到rou核的上面去。 那rou粒兒顫顫的,被江林來回繃著大腿、挺著胯往上邊戳cao十幾個來回,就慢慢充血漲紅,變得和江晚的臉一個顏色。江晚的花xue粉嫩,只在rou阜上方有些許顏色十分淺淡的細(xì)小陰毛,整個陰戶也很少有色素沉淀,但凡動情,就變得潮紅一片,yinhe也不住抖著,被男人頂出貓一樣的叫喊聲,又覺得江林身下的速度逐漸加快,更用力地在自己的腿間挺動、搗弄。 江晚的rou蒂連著小小的花唇,被哥哥粗壯的柱頭撥弄得顛來倒去,yin軟的浪rou任人擺弄,一點(diǎn)點(diǎn)搔撓似的快感也由那rou粒上的一點(diǎn)慢慢聚集起來,叫他欲罷不能,又十分癡迷地閉上眼睛,圓圓的屁股夾著,花xuerou口一下、一下地皺縮又舒展,里邊的層層軟rou更是互相絞緊在一塊兒,被那愈發(fā)激烈的快感惹得失了神。 江晚的rou逼內(nèi)里開始瘋狂地抽搐、痙攣,薄薄的小腹貼著江林的,甚至讓男人也感受到了那隔著皮rou的顫動和高潮,未經(jīng)人事的rouxue甬道中分泌出大量清澈發(fā)黏的水液,沖刷著他懵懂的身體,不一會兒就被江林逗弄得繳械投降,從層疊的嫩rou中涌流而出,一下便打濕了身下的那根rou棍,sao液先是噴濺到guitou,然后才慢慢從那頂端落了下去,一直爬過整個柱身,滴滴答答地落在江林的身下。 “唔……嗚嗚、噴……噴水了,下邊……好舒服……”江晚還沒從高潮的余韻中恢復(fù)過來,內(nèi)里的甬道仍然發(fā)熱泛酸,xuerou放緩了速度地慢慢抽動,他忘乎所以,十分羞怯,幾乎忘了自己在哪兒,仍輕輕扭動已然發(fā)軟的腰肢,借著余韻中的一點(diǎn)兒溫度,靠在江林身上,又反復(fù)磨蹭了好幾下。 他小聲地叫他:“哥哥……” 這聲音讓江林正摩挲著他大腿的手停頓住了,半晌,好像終于認(rèn)出來自己還有這么個弟弟存在似的,再忍無可忍,也先堅(jiān)持扳正江晚的身體,讓他稍微坐起來,替他把之前蹭得露出rutou來的衣服拉好,隨后道:“坐正了?!?/br> 江晚從從前到現(xiàn)在,還沒有不聽江林的話的,當(dāng)下聽出對方生氣了,什么都不敢多說,雙手撐著哥哥的肩膀起身,在他的大腿上坐好,那些從女xue里涌出來的汁水沒完沒了,一路滴濺到江林原本還算完好的西裝褲上。 江林把自己的外套在江晚身前一合,叫別人看不出任何底下的風(fēng)光來,這才示意他下去。這么一看,果然就是江晚那張男人少有的漂亮臉蛋,此刻臉色酡紅,像喝醉了酒,即使還沒被男人的jingye滋潤,卻已經(jīng)顯出點(diǎn)媚意。 江晚幾年前就接近一米八整,到現(xiàn)在還是這個身高,但相對江林來說,還是矮了不少,那外套寬大,輕而易舉地蓋住了他的大腿根兒,江晚神情發(fā)怯,只因他看周圍的人都還沒有像他們這樣快就結(jié)束的,但他也終于敢看哥哥的臉了,江林面色陰沉,不算和善,把還勃起著的東西重新塞回去,合上褲子,對他朝門口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說:“出去等?!?/br> 其他人都好奇,紛紛停下來打量,江林才不廢話,當(dāng)下按鈴叫管事的進(jìn)來。那中年男人一路從走廊另一頭跑到包間門前,看著先前的漂亮傻子在門口站著,聽到腳步聲,還回頭看了他一眼。這傻傻的小美人兒面色泛粉,眼角更紅,底下露出來一雙漂亮的腿,隱隱從腿內(nèi)側(cè)流了幾絲yin液下來,看來不僅伺候了,還伺候得不錯,連江林的衣服都穿上了。 他心情挺美,高高興興進(jìn)了包間,正站定呢,迎面就見江林一腳踹翻旁邊的酒臺,上邊的瓊漿玉露、玻璃杯盞,轉(zhuǎn)瞬間噼里啪啦地在地上化成了碎渣,和一灘深色的臟水,但聽江林開口,慢悠悠地罵:“傻子你們也敢用,犯法的知不知道?——叫你們老板來?!?/br> 一頓雞飛狗跳,手忙腳亂之后,江林出來了,站在門邊,一字一頓地和江晚說話:“你都敢出來賣了?江晚,你跑來這里當(dāng)鴨子?” 天可憐見,江林自認(rèn)自己才是個便宜哥哥,當(dāng)年江晚一口一個喜歡他,最后被江林發(fā)現(xiàn)自己弟弟被別的男人壓在下邊親熱的私密照,他青春期時玩兒叛逆,長大了裝成正經(jīng)的精英,一路上順風(fēng)順?biāo)?,沒吃過這種啞巴虧,想來想去覺得是他強(qiáng)人所難,自以為和江晚是那種關(guān)系,最后干脆放他走了。 江晚要是單純的癡傻,那也就算了,江林當(dāng)初一個多余的眼色都不會給他。他老子年輕時拈花惹草,是個只會花言巧語的混賬貨色,不知道在外面種了多少個江晚出來—— 但偏偏江晚又長得太漂亮了,漂亮到來江家的第一眼,就叫江林一直盯著他瞧。起初江林一想到江晚的小三媽,心里就生氣,但再轉(zhuǎn)念一想,能怎么辦呢?這傻子的媽生病死了,死前求上門來,叫江林的爹無論如何看在這是他的兒子的份上,好歹給他個地方住。 江晚知道他媽是個什么人嗎?他連什么叫小三都不知道。江林見著他,心里就癢癢:欺負(fù)他吧,不舍得,好好對他吧,又不樂意!那群狐朋狗友一來他家,見著江晚,就一齊哈哈大笑,給江林出謀劃策,怎樣才能欺負(fù)欺負(fù)江晚。 要想欺負(fù)一個傻子,那實(shí)在是太容易了,甚至都不用江林自己動手。他老爹把當(dāng)時已經(jīng)十九的江晚重新送進(jìn)了高中最后一年當(dāng)插班生——私立的,一年學(xué)費(fèi)二十萬,想讓他感受一下正常生活的美好,可是沒怎么感受著,還是讓他被男同學(xué)又嘲笑、又調(diào)戲地往身上扔橡皮、扔紙疊的飛機(jī)、扔各種東西,說他嬌滴滴的,像女人,又對他有種惡意的親昵,要請他喝飲料,要騙他去電影院。 那時候江林剛從國外留學(xué)完回來,開始接手公司的事務(wù),有一回外出辦事,順便接江晚放學(xué)回家,恰巧見著四個五男同學(xué)在堵他,居然什么也沒想,就把江晚拉到身后護(hù)著了。江林人高馬大,足有一米八八,一張老天賞的臉,又俊朗、又帶點(diǎn)邪氣,還沒動手就叫幾個才高中的毛頭小子怕了,自個兒灰溜溜地跑掉。 從那時候開始,江晚就黏上他了。先前見到這個哥哥,恨不得繞著道走,覺得他看著兇;結(jié)果后來又只記得他的好了。江林待在家里的時候,江晚就也跟在他身邊,自個兒坐在沙發(fā)邊的地毯上,穿著薄毛線衣,下邊一條寬松又只到大腿中間的條紋運(yùn)動短褲,腳上套了一雙到小腿肚的襪子。江晚的小腿偏細(xì),又有些養(yǎng)出來的rou,線條筆直,不羸弱也不結(jié)實(shí),就是一雙該被人疼到床上去的腿。 他彎下腰去看那些鋪開在地上的雜志的時候,胸前的薄毛衣的領(lǐng)邊就輕飄飄地往下墜,毫不掩飾地露出下邊兩只才剛剛開始發(fā)育的小巧rufang。江林大概知道江晚是種什么少見的雙性人,只是他從小在鄉(xiāng)鎮(zhèn)上長大,全由自己的媽一手帶大,過得比“一般”這種標(biāo)準(zhǔn)還差些,雖然個子長得遠(yuǎn)勝許多普通男子,性征卻發(fā)育緩慢,直到十九歲才慢慢從胸前鼓起了圓團(tuán)。 那對兒奶子是真的小,頂端尖尖的,一派稚氣,上頭的乳豆也只有黃豆粒兒那么大,粉嫩嫩的,自個兒顫巍巍地在涼氣中硬挺起來,便要再大一圈,隨著俯身的動作輕輕晃動。就是那一次,頭一次讓江林對自己同父異母的弟弟有了性方面的欲望。 他二十四五歲的人了,第二天起床一看,發(fā)現(xiàn)自己內(nèi)褲濕了,上頭滿是將近干涸的大灘精斑,叫他自己聞著都覺得臊。江林盯著那物證,一張英俊的臉神色嚴(yán)肅,眉頭皺起,頭一次對自己的人生產(chǎn)生了質(zhì)疑。 他時常想起來江晚鼻梁上一顆小小的痣,想起來江晚耳朵的形狀,小小巧巧的,沒有什么耳垂;想起來他的腿,穿了襪子的那種;想起來江晚粉嫩的乳尖,豆粒兒一般的rutou,抬起頭沖他懵懂地微笑的時候,鼻子里會發(fā)出很輕很輕的:“嗯……?” 他一想到這些,就硬,就勃起,他對著江晚反復(fù)觀察,觀賞這女蝸造人時殘缺又精美的結(jié)晶,最后得出結(jié)論:一個人要是又漂亮又傻,還會對你撒嬌,圍著你轉(zhuǎn),那你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