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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擺盤上桌(合集)在線閱讀 - 3:(半劇情)續(xù)/小傻子被哥哥手指插逼撫慰,跑上床請求同睡,揉捏rutou,主動為哥哥蹭jiba腿交,回憶過去

3:(半劇情)續(xù)/小傻子被哥哥手指插逼撫慰,跑上床請求同睡,揉捏rutou,主動為哥哥蹭jiba腿交,回憶過去

    江晚再小一些的時候,被他mama帶著看了很多電影,都是從電腦上下載的,電腦很舊了,加載個播放器也要好一會兒。

    播的要是動畫片呢,他就有興致些,每次一看到什么mama愛看的愛情片之類,江晚的腦子就不夠用了,只覺得這一個個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的東西走在屏幕里太無聊,還不如動畫里的方頭圓眼睛小人兒有意思。

    他媽每次都把電腦放在家里的小茶幾上,兩個人一起窩在沙發(fā)上半坐半躺。江晚嘴里嚼著廉價還有股香精味兒的水果硬糖,牙齒間嘎嘣嘎嘣地響,一整個悶熱的夏天里哪兒也不去,在家中看了好幾十部電影,也只記住了一句話——

    電影里的人是這么說的:我們要為愛撞得頭破血流!

    江晚的頭因為這聯(lián)系起來的幻想開始隱隱覺得痛了。他原本昏昏欲睡,旁邊的小電風(fēng)扇沖著他呼啦啦地轉(zhuǎn),有著奇特的催眠功能,可江晚又被這句話給嚇清醒了,迷迷糊糊地問他媽:mama、為什么……他的頭破了,他沒流血啊……

    江晚半天沒得到回音,抬頭一看,mama居然哭了。

    江晚的mama是個南方典型的柔弱女文青,當(dāng)初被江晚的親生爹騙著搞大了肚子,還自覺終生有靠,臨了懷胎九月才發(fā)現(xiàn)自己成了個小三,往后雖然把江晚慢慢拉扯長大,總體來說十分堅強,內(nèi)心卻仍然敏感、脆弱、些許神經(jīng)質(zhì)。

    她什么話都沒說。江晚愣了好一會兒,直直地看著mama的眼淚,看著她三十多歲就漸漸從頭皮里蔓延出來的白頭發(fā),隨后爬起來,跪坐在軟綿綿的、質(zhì)量不怎么樣的海綿沙發(fā)上,給mama擦眼淚,擦完后說:mama,我愛你。

    從那以后,江晚忽然奇跡般地懂得了一個道理:愛也是要分成兩種的。

    比如他和mama之間的愛,就很溫和,他說完我愛你的時候,什么都沒發(fā)生,他媽沒磕破頭,也沒流血,而他對mama的愛也不會讓他受傷;開到三檔的電風(fēng)扇仍然吱呀吱呀地轉(zhuǎn)。漂亮的、眼角已經(jīng)浮現(xiàn)出細紋的女人笑了,說:我們小乖是世界上最乖的好寶貝,小乖雖然沒有別人那么聰明,但是一定會找到很愛你的那個人哦,被小乖愛著的人是最——幸福的。

    江晚也跟著點頭:嗯,嗯,我和mama都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還有一種,就復(fù)雜些。

    當(dāng)江林第一次親吻他的嘴唇的時候,江晚本可以察覺出一絲半縷和這種情緒有關(guān)的東西,可他沒有,他只是覺得很幸福、很快樂。當(dāng)江林對他說:小乖?這是你的小名嗎?小乖是誰家的小孩???——的時候,他也沒察覺。他只是在心里偷偷地說:是你的。

    而當(dāng)江林第一次像拆開禮物一般剝開江晚的層層衣物、露出下面的柔軟身軀時,江晚更是整個人都被鋪天蓋地的心跳淹沒了。除此之外,一點兒多余的思考都沒有。即使再過兩年,他對他仍然是依賴的。

    江晚身上什么也沒穿,而江林說:“把腿張開點。”

    江晚沒法張大了。他坐在洗手臺的邊上,兩條腿夠不到地面,只能在空中晃蕩著,兩只腳后跟輪流撞到洗手臺下邊的拉伸抽屜面,況且他本來就將兩腿分得很開,江林先前逗弄了一會兒他的陰蒂,大拇指的指縫按著那尖尖的凸起rou粒,一下接著一下繞著圈地揉按。

    江晚的rou豆最敏感,自己才自慰得噴泄過一回,一被哥哥逗弄幾下,那yinhe就又酸爽不已,一粒腫紅的陰rou被玩碾得軟平,在rou唇之中顛來倒去,核心中間的一個小點酥酥麻麻,樂此不疲地向江晚的四肢傳遞著連綿不斷的快感。

    他的命脈被哥哥把在手里。就算是傻子,全世界也只有江林能讓江晚乖乖地張開腿,隨便對方摸來弄去。更何況江晚有很久沒被哥哥這么碰過了。

    他很可憐地求對方:“還要,哥哥,還要?!?/br>
    江晚的rou縫中間一片水色,四瓣大小yinchun被他做出的姿勢繃得大張。一聽江林說的話,江晚就匆匆地、生怕對方反悔似地直起自己綿軟的腰身,雙手撐在身后的臺面上,兩瓣小屁股往后一蹭、一蹭的,終于讓自己又坐得深了些,原先是大腿中間抵著臺邊,現(xiàn)在換成是膝蓋窩。

    江晚把腿收回來,曲起踩在臺面,把兩條腿拗成一個連接起來的M字。

    他的大腿內(nèi)側(cè)被拉扯得發(fā)緊,盡是一片薄嫩的皮rou,導(dǎo)致那相近的rouxue也被拉伸得向外張著,飽滿的rou瓣不再各自貼近,露出中間孤零零站立的陰蒂,兩條細長的小小yinchun延伸下去,半包著下邊溢滿sao液的艷紅xue口。

    江晚的后腦勺和肩膀頂著洗手臺邊上的鏡子,人像癱軟地露出肚皮的貓一樣陷下腰肢,這個姿勢讓他腿間的rou花略略沖上,連著會陰,臀尖正朝前對著。要是有人稍微彎一彎腰,還能看見他臀rou之間包夾著的嫩粉菊xue。

    江晚整個人的肌膚都是淺淡的亮色。江林看著他,觀賞著傻弟弟腿間淋漓的春水,覺得這像是一個水嫩豐盈的桃子被切開兩瓣,最外邊的果rou是白的,越往深處接近果核的地方,又慢慢漸變到粉,染成艷色。

    這xue嫩得像是沒被開過苞。江林向來不愿意用惡毒的思維揣度江晚的行為,盡管和他混過的那些哥們兒都不喜歡江晚——傻子怎么能有真心實意?誰對他好點,他就迫不及待地纏上去,覺得那就可以說是喜歡了。

    江晚和徐琛混跡得頻繁的那段日子里,所有人都對江林說了:這明顯是個不知好賴的小白眼兒狼,但你要責(zé)怪一個傻子胳膊肘往外拐,顯然又是不現(xiàn)實的。

    江林被莫名其妙的愛情沖昏了頭,在很長一段時間以內(nèi),他對江晚的感情都是復(fù)雜的,既愛他,又恨他:愛的時效很長,恨的余韻很短。

    和傻子談?wù)媲?,顯然人人都得認輸。江林還記得他第一天見到江晚的場景,江晚抱著一個裝了他媽照片的相框,跟在自家司機的身后進了江家的門。很晦氣。

    那女人長得漂亮,是天生的美人胚子,江晚簡直和她就是同一個模子里套出來的。那時候他媽才剛死兩個月,江晚不傷心也不惱苦,跪在自己又新又寬敞的大床上,把相框擺在床頭,江林隔著門縫看他,發(fā)現(xiàn)江晚對著他媽的相片笑了。

    江晚學(xué)不會恨,也不知道什么是徹底的分別,當(dāng)然也搞不懂所謂的愛。

    當(dāng)他用那雙眼睛看著你的時候——當(dāng)他渾身赤裸,張開雙腿,用貓一樣的叫喘勾著你,乞求你去愛他的時候,心中究竟在想什么?

    無解。

    江林傾身向前,在江晚的嘴唇上啜了一下。江晚背靠在鏡子上,被哥哥這一下動作搞得心跳如鼓,胸口像是忽然被人用手攥住,緊得他要喘不過氣來,兩只手放在旁邊的臺面上,幾根修長纖細的手指緊緊抓在一塊兒,眼睛眨了眨,差點又要哭了。

    哥哥好久沒有這么親過他了。

    他怯怯地仰起頭去追尋男人的嘴唇,把自己柔軟香嫩的唇瓣更緊切地貼合上去,江林卻很快直起身子,和他分開了,一根手指探入江晚泛著水光的xue口,才剛進入,就被洞口淺處幾層緊皺的rou紋絞得緊緊,江晚輕輕地叫了一聲,不自覺地收縮著女陰,吮吸哥哥入侵進來的手指,那小腹也一上一下地快速起伏起來,肚皮綿軟,卻沒有一絲多余的贅rou。

    江晚的rou蒂先前被哥哥掐揉得發(fā)蔫,下邊的洞口流出瑩瑩的汁液,把他原本就不算干凈的女xue打濕得更顯yin亂,江林的手指才插入沒一會兒,試探性地動了兩圈兒,更多的sao液便潺潺涌溢出來。

    小傻子的xue口太緊,只塞入一根手指正正剛好,再來一根就有些撐著了。江林兩根手指并著,在那甬道中淺淺地進出,他的手指比江晚的粗些,頂?shù)媒碇卑櫭碱^,一張小臉看著好不可憐,又覺得難受,又不想讓哥哥出去。

    來回被捅插了幾十個來回,花xue的入口處那撐得有些發(fā)疼的感覺才漸漸消失,嬌嫩的xuerou適應(yīng)了男人手指的入侵,緊緊地吸附在江林的指根上邊,一顆顆內(nèi)里的yin軟rou粒兒和rou褶擠著xue內(nèi)的衣物,淺淺地蠕動又攪弄。

    江晚被哥哥褻玩得動情,不住動著自己的腰身,卻聽江林繞了一圈,又問他:“為什么用哥哥的衣服才能流水?小乖,有沒有用過別人的東西這么做?”

    他被哥哥的手指勾得氣喘起來,臉頰兩處顯出暖暖的紅粉暈色,用帶著顫的聲音說話:“喜歡……哥哥,唔……小乖喜歡哥哥,才、啊,哥哥,里面好癢……”江晚像是要哭了,用腳跟去夠著江林的腰,“沒有用過、沒有別人,嗯……”

    他才說完,體內(nèi)的東西就開始在自己的敏感點上狠狠戳cao起來,江林兩根手指的抽插速度加快,次次朝著甬道內(nèi)那對他來說并不陌生的淺淺rou粒兒進攻,又不斷靈活地變換角度,在里面四處頂弄,攪得那些xuerou全都害羞般地退卻開去,卻又馬上食髓知味地貼合上來,熱情地吸吮男人在內(nèi)里大力征伐的指節(jié),情潮翻涌間全是黏膩潮濕的水聲。

    江晚整個人軟成一灘綿綿的水,搭在哥哥腰上的腳也一塊兒跟著抽搐,好似雌獸一般挺著腰,送上yinxue,被抽頂出了不知道多少xue汁,顫顫地潮噴了江林一手,又被哥哥從大理石臺上抱下來,送到浴缸里,這才開始渾身綿軟地洗澡。

    江晚洗完,穿著江林給他備好的睡衣,踩著拖鞋,啪嗒、啪嗒地從臥室里出來,尋聲走到了客廳。

    他哥哥似乎剛剛才和人打完電話,看上去神色不虞,才放下手機,一扭頭,就見江晚站在不遠處,身上只一件寬大的短T恤,將將遮住大腿根,下邊一對又白又直的長腿,頭上發(fā)梢處被毛巾擦得炸起了細碎的毛發(fā),卻仍滴滴答答地往下淋著水。

    江林把人叫到沙發(fā)上坐下,給江晚細致地吹完濕發(fā),才道:“客房給你收拾出來了,包也放到了房間里,晚上你就在里面睡覺?!?/br>
    江晚愣了好一會兒,才慢吞吞地“哦”一聲。江林正覺得他有些反常,只見江晚起身,踱著步子,慢慢走出客廳,卻沒有朝著客房的方向去——反而一個轉(zhuǎn)身,生怕哥哥阻止他一般,快速地跑進了江林的臥室里。

    江林沒想到江晚能來這一出,跟到自己的房間一看,只見小傻子已經(jīng)躺到了床上,被子也被他倉促地打開,整個籠罩著江晚蜷縮起來的身體,只剩小半張臉露在外面,尤其一雙水盈盈的、眼尾微微向上翹起的眼睛。

    一看江林來了,江晚甚至又將被子摟緊了些,口中可憐道:“不可以……和哥哥一起睡嗎?”

    江林站在床邊,不小心踢到了江晚上床時匆匆甩下來的、在地上翻得東倒西歪的拖鞋,又盯著他看了一會兒,說:“你已經(jīng)長大了,小乖?!?/br>
    “可,可是……”江晚愣愣的,腦子差點轉(zhuǎn)不過彎,但馬上又讓自己的語氣堅定起來,“哥哥騙人,你,你連那種事都對我做過了,為什么不可以……哥哥、哥哥又沒有老婆……”

    他說著說著,就想到委屈處,自己閉了嘴,干脆把整個腦袋都埋進被窩里,打定主意,不論對方再怎么說、怎么做,他都不要走。

    “小乖?”江林卻也鉆進了被子里。江晚看著一副負隅頑抗的架勢,手上根本沒用什么勁兒,他只輕輕一掀,就把被子扯開一角。

    江林將房間里的大燈關(guān)了,只剩一盞小小的床頭橘燈,這才躺了進去,和江晚湊得很近,又叫:“小乖……我們小乖不高興了?哥哥沒有老婆,你就要和我睡一床,難道小晚要當(dāng)我的老婆嗎?”

    “可以的,”江晚聲音低軟,不知道有多愛他,一手竟然已經(jīng)順著江林的小腹探了下去,一路摸到哥哥掩藏在褲子里的壯碩東西,輕輕握在手里摩挲,口中有些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做、做哥哥的……老婆。”

    “……小晚給哥哥吸出來、好不好?今天,一直都是、我在舒服,哥哥只射過了一次……”

    說著,他的聲音停頓了一下,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一張小臉在昏暗的床頭燈下慢慢轉(zhuǎn)紅了,有些急促地道,“哥哥……想插進來、也可以……小晚里面,都洗干凈了……我……我知道該怎么做的,哥哥、我也想讓哥哥舒服……”

    江林沒有直接回答他,反而問:“今天給哥哥舔,累不累?”

    江晚眼神閃爍,快要不敢看他,當(dāng)時的場景讓他一想就要頭暈,哥哥的那里那么大,粗粗的東西一直往他的嘴里捅。他小聲地道:“嗯、沒有,沒有很累……我愿意給哥哥舔的……”

    江林卻抓住小傻子放在自己的胯間的手,讓他卸了力,半哄半騙地將江晚翻了個身,叫他窩在自己的懷里,背靠著胸膛,腰貼著小腹,使江晚圓嫩的屁股頂著他的胯部。

    傻弟弟身上那T恤薄薄的,輕而易舉地被兩人之間的細微動作磨蹭得翻卷上去,在被子里露出腰線。江晚只剩一件內(nèi)褲包著的臀部柔軟地蹭住江林腿間的陽具——他原本這天里都沒好好釋放過,剛剛才趁江晚洗澡的時候匆匆去另一間浴室解決了,沒想到這時又被撩起火來。

    江晚察覺到身后那根硬邦邦又熱燙的、頂著他屁股的東西,臉上更熱得不行?!拔以敢狻o哥哥當(dāng)老婆,”他又說了一遍,怕江林不知道他的心意,“哥哥可以對我做、做,對老婆做的事……”

    他一手抓住江林圍在他身前的大手,以此來借力,一邊撅起小屁股,不住地在哥哥炙熱的性器上一下、一下地磨著,感受到男人的roubang被自己勾得愈發(fā)腫漲硬挺,江晚的口中也漸漸發(fā)出了微弱的喘息。

    江林一邊不停地、斷斷續(xù)續(xù)地吻著他的脖頸,身下那粗硬的roubang也被釋放了出來,guntang的一根頂在江晚的腿縫后邊,“啪”地一下打在嬌嫩的肌膚上,又帶著余韻輕輕晃顫,叫江晚甚至都能通過相貼的部分來想象,在心中描繪出哥哥那個東西的形狀:相當(dāng)粗長的一根,頂端的guitou相當(dāng)碩圓,一條溝縫穿過馬眼,顏色是深褐紅的。

    他自覺地乖乖微抬起上邊的一條腿,讓哥哥的rou根得以牢牢地貼上來,江林將他的小內(nèi)褲褪到大腿中間,又把自己整根jiba抵在rouxue上,叫那圓鼓的rou唇都被擠壓得微微下陷。

    江晚才合上腿,就跟被rou柱上的溫度燙到了似的,腿間小小的rou蒂一下下地顫跳,叫他不由自主地并緊了雙腿,大腿內(nèi)側(cè)的軟rou碾著哥哥的陽具,兩條腿不要命般地絞在一起。

    江林喘了幾下,低低地道:“小晚真乖,腿夾得這么緊。”

    他一手墊在江晚的脖頸之下,一手摟著他的腰肢,時不時揉捏幾下江晚綿軟的小巧rufang,上邊圓圓的奶頭在男人手指的細致?lián)崤潞芸斓赝α⑵饋?,江晚身下被頂?shù)弥倍?,自個兒又把衣服拉起來,更方便哥哥的動作,短袖一直上撩到脖子邊兒,被江晚用下巴抵著,叫他自己也看清了胸前的模樣:

    其中一顆乳豆完全于滑嫩的乳暈上凸起,被江林按壓得顫顫,稍一輕輕摳動乳孔,就讓他發(fā)出難耐的喘叫,十分害羞地往后縮,一直躲到江晚自己的頭發(fā)都蹭上哥哥的面頰。

    “唔、哈……奶頭,好奇怪,哥哥……”

    他這一聲哥哥拉足了長音,好似求饒,又帶著點撒嬌的意味。江林已經(jīng)挺動胯部,讓自己壯碩的陽根在傻弟弟嬌嫩的腿間擦撞起來,開始力道還柔和些,江林慢慢地,接連不斷地將jiba嵌進江晚的腿根,用了力地在他于腿間微鼓的陰戶上磨蹭著,每每都要將他的大小rou唇一塊兒頂開,齊齊狠碾而過,將那一顆陰豆cao得完全頂了進去才算完。

    每這樣抽插一下,江晚就會被男人的性器磨得哼喘一聲,一等江林加快了速度,那些呻吟和細小的浪叫就連成了連綿的音調(diào),江晚嗯嗯、啊啊地叫個不停,腿側(cè)的軟rou被cao得來回顫動,只一低頭,就能看見自己腿間的景色。江林的男根又粗又長,脹成深色,將整根jiba完全頂進江晚的腿根之后,前邊還有小半截柱身和guitou露出來。

    那rou根沒一會兒就被淋上了從yinxue里泄出來的sao液,變得濕漉漉的,江晚就這么看著哥哥的jiba在那私密處時隱時現(xiàn),沖撞的頻率也越來越快,明明還沒被兇器一樣的東西cao干進xue里,便已經(jīng)被磨得額頭滲汗,整個人被江林聳動、挺弄的胯骨撞得搖來晃去,就連胸前的兩只不大的嫩乳也輕輕飛晃起來。

    江林的身子就緊緊貼著江晚,也低下頭去看著小傻子胸前的春光,兩顆乳粒嫣紅圓硬,小小的奶子肌膚柔嫩,上邊都是被昏暗的燈光鋪灑下的盈盈光暈。

    他一邊逗弄江晚敏感的豆粒兒般的rutou,一邊輕輕在他的耳邊說話,好像是第一次教江晚怎么愛撫自己一樣:“小乖的奶頭怎么了,哥哥弄得你不舒服了嗎?小乖自己摸摸看,來,揪一下……小乖平時會自己掐sao奶頭玩嗎?”

    “唔……啊、奶頭……奶頭變大了……”江晚聽著像是要哭出來了,聲音在嗓子眼里凝得細軟,“哥哥、舒服,小乖……小乖會悄悄揉的,想哥哥的時候,就,就躲在屋子里揉,揉自己的奶子,奶頭也……好硬,嗚……”

    江晚被哥哥帶著,對方捏著他的手,讓他不由自主地撫上胸前的軟rou,怯怯地抓住自己的乳rou揉擠,又更細致到單獨的手指,讓那指腹在rutou的上端來回地、繞著圈地蹭動,一下下地摳撓,江晚被刺激得腰更彎了,口中溢出哼吟,身下還有細微的“啪、啪”聲響迎合著他的叫喘。

    哥哥這時并不算溫柔,將他的腿rou磨得又癢,又有些發(fā)疼,江晚卻反而更癡迷了,一次次主動挺著翹翹的臀rou,往哥哥的胯下迎著,那猙獰的roubang上盤錯的青筋頂按著江晚的rou阜,最前端的guitou更是有意無意地往rouxue的洞口方向鉆。

    “小晚為什么要想著哥哥揉奶子呢?小晚,小晚——在屋子里只有悄悄揉奶子嗎?有沒有干別的壞事?”

    江林對他循循善誘,十分有耐心,他每次將自己的性器從傻弟弟的腿間抽出,都要一直退到rou阜最邊緣才肯再度挺進,每每才行進幾公分,那guitou就猛地帶著斜錯力道,半陷地cao入江晚翕動個不停的xue口。

    即使是這樣,那小小的roudong邊緣也已經(jīng)被撐得發(fā)滿了,稍微在里面小幅度地挺動幾下,薄嫩的艷rou也會跟著被輕微地拉出和cao入。江晚口中嗚咽,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說出來的聲音都像滴著春水。

    “嗯……自己摸,沒有哥哥、舒服,要哥哥摸……”他淚眼朦朧的,被頂出些許生理性的淚水,“還摸下面了,揉、揉豆豆,豆豆酸,一想著哥哥,小逼就流了好多水……唔,但是,沒有哥哥揉的水多……”

    江晚越說,竟越有些沮喪的意思在里面。

    他對情欲的覺醒和認知都不早,還全都是江林教他的,一點點教他自己去捏那兩小顆rutou,教他去揉陰蒂,又怎么樣把那幾根纖細的手指插進去,準(zhǔn)確地找到自己脆弱的敏感點,通過快速的抽插和頂弄獲得快感。

    可當(dāng)江晚真的在遠離哥哥、孤獨一人時這么做著——像不知饜足的sao婦一般不停撅著屁股、沉著腰,手指笨拙地在xue里戳cao,因為身軀的扭動和手掌的抓撓而將身下的床單和被子攪得亂七八糟、滿是褶皺的時候,他又從來沒覺得快活過。

    心靈和身體上的不滿同時叫他泄氣極了。在離開G城后第一年的末尾,江晚躺在小小的床上自瀆的時候,忽然哭了,意料之內(nèi)的十分難過,想起來有一次好不容易鼓足勇氣陪江林去和他那群朋友玩,他們都嫌他不夠聰明,只會往江林的身后躲。

    那還是個什么宴會,每個笑著來向他打招呼的人都讓江晚心驚rou跳,他格格不入地在邊角上待著,像被人裝到魚缸再被投入大海的一尾淡水魚。

    江林看他不對,把江晚送到樓上單獨的房間里待著休息。江晚待到一半,覺得發(fā)悶,想下樓去找哥哥,無論如何,待在他身邊就很好——他一出門,就看見了徘徊在門外的徐琛。

    徐琛也是江林的一個屬下,每次跟著江林辦公遇見江晚時,也對他客客氣氣,十分溫和,江晚見他和哥哥有關(guān)聯(lián),且有好幾次哥哥來接他的時候,都是這個人代為司機開車,也對他并不排斥,當(dāng)時還問他江林在哪里。

    徐琛果然也帶他去了。兩人圍著二樓的長廊一路走過去,徐琛先于他幾步帶路,路過一處露天陽臺時,他的腳步忽然停頓住了,臉上做出驚訝的神色,竟然有些遲疑地轉(zhuǎn)頭看江晚:“……要不然我們還是走吧?”

    江晚像是意識到了什么,他挨著墻邊走了過去,悄悄地探頭,看見哥哥和另一個女人面對面站在一起。對方拉起他襯衫上的領(lǐng)帶,將那可憐的條狀物扯得歪到一邊,帶著江林不斷向她靠近。

    江晚的心砰砰地狂跳不停,幾乎立刻就背過身去,一言不發(fā)地跑了。他回到休息室內(nèi),才發(fā)現(xiàn)對面的墻上有個很大屏幕的電視,電視上在放什么肥皂劇,可能是之前在這里休息的人忘了關(guān)上。

    他的年齡已經(jīng)大到足夠讓他看懂那些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的東西了。

    江晚默默地看了一會兒電視,江林居然來了,坐在他的身邊——他也十分自然地把頭靠在對方的肩上,注意到那根被扯歪了的領(lǐng)帶又被整理好了。

    他當(dāng)時又困了,不知道為什么,每次遇到這種場景,他都會因為笨拙錯過很多事情。江晚想著電視劇里的劇情,一頓、一頓地問:“哥哥,我們有一天……也會分開嗎?我會有嫂子嗎?”

    江林剛剛應(yīng)付完一個沒法直接嚴詞拒絕的合作伙伴,身心俱疲,恨不得直接帶著江晚回到 家里,誰也不去見。他低頭瞧著江晚腦袋上柔軟的頭發(fā)旋兒,十分溫和地回答他:“不會的。只要你想,我們就會一直在一起,誰也不會有?!?/br>
    江晚不說話了。他閉上眼,腦海里都還是哥哥脖子間那根被人拽得歪斜的領(lǐng)帶。扭曲的,彎曲的,斜曲的,歪曲的;男人,女人,男人和女人,涂滿口紅的嘴唇,還有他們開玩笑時說的strawberry champagne。

    江林越來越忙。而徐琛開始頻繁地給江晚發(fā)消息——他們也加上微信了,江晚一板一眼地給對方加上備注:徐琛-哥哥公司。

    江總又和她見面了。他們一起去打了高爾夫。今天一起吃了飯,在市中心的XX高級餐廳。江林總是和一大群合作人活動,可徐琛只單單撿出來一個人說。徐琛約江晚出來,他捧著杯子,坐在吧臺邊一動不動,半晌,才十分猶疑地說:你和我說……哥哥、在這里,人呢?

    他沒等到對方的回答,反而被徐琛抓著兩邊的手臂,將他整個人摟緊懷里。男人的嘴唇貼上來,完全沒有他哥哥那樣深情溫暖,粗魯?shù)纳囝^一個勁兒地往他的口腔里鉆。

    江晚嚇壞了,兩只手一齊推著對方,就連拿著的杯子也掉下去,在腳邊噼里啪啦地碎開了花,卻怎么都躲不開,急得嘴巴都開始抖:不、不對……這樣不行……

    他偏過頭去,想躲避徐琛的親吻,反而被對方趁他說話和喘息的功夫?qū)⑸囝^徹底頂了進去,卷著他的軟舌吸舔,那股惡狠狠的力道把江晚驚呆了,不知道怎么會有人這樣……這樣和他平時做出來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還是酒吧里的酒保看出了不對勁,一聽到玻璃杯的破碎聲響,就趕緊招呼了保安過來,把徐琛拉開,兩個保安扭著他,酒保又見江晚的精致長相,眼角含著點淚,嘴唇濕漉漉的,腦中自然腦補起幾出不同的大戲,聲音也大了不少:這位先生,他是不是欺負你了?你跟我說!

    徐琛忽然又擺出一副迫不得已、情深款款的要哭模樣:小晚、小晚,對不起,我是因為太喜歡你了……他是你哥啊,馬上要和女人結(jié)婚了!你覺得他是真的對你好?他是怕你和他搶??!你為什么不能看看我?我是真的忍不住了才會這樣,小晚,你原諒我,好不好?

    一眾人看著江晚,不料這是一出家庭倫理劇——而江晚又看著他,不知道究竟是誰瘋了,連他自己都沒哭。還是一樣——他沒學(xué)會恨,他的腦筋太少了。江晚愣愣的,嘴唇上還是男人的唾液,嘴角都被咬破了。他一邊抹著嘴唇,一邊只是想:好痛啊。

    在江晚十九歲這年,他沒有為了愛而頭破血流,他只是破了個嘴唇。那個破皮的缺口給他帶來了一時之間所能聚集到的所有壞運氣,他先是被江林的叔叔趕出了家門——其實那也是他的叔叔,可是這個家給他帶來的印象太淡薄了,遠不如江林一個人在他心里來得重要。

    然后,他失去了哥哥。

    那段時間江林和他叔叔爭昏了頭。他的混賬爹要病死了,叔侄倆個斗得日夜不休,江林幾乎天天呆在公司里。江晚連著好幾天見不到哥哥,心煩意亂,不知道江林是怎么了:對方平時再怎么忙,都會抽時間看看他,起碼陪他吃頓飯。這時候他們的叔叔再登家門,對他亮下馬威,對江晚來說簡直是天大的打擊。

    對方嘲諷地盯著他嘴角的傷,十分傲慢,說江林不要他了,要他早點自己打包走人。

    江晚絕對不信,耐不住江林的叔叔慢條斯理,說得有條有序:你這些天見過江林嗎?看過本地新聞嗎?去公司找找江林,看他見不見你。

    江晚被人戳到痛處,在出租車上看完了江林馬上要結(jié)婚的消息,尚不知道自己一張艷照傳遍了江林那圈正經(jīng)不正經(jīng)的朋友。公司的前臺好歹知道江晚的來頭,放他進去找人,一路將電梯坐上二十幾樓,出了門,拐個彎,正好看見一群西裝革履的人在開會。

    他的出現(xiàn)太明顯了,沒有人能不發(fā)現(xiàn)。隔著玻璃,陳諒對著外面的江晚指指點點,沖江林耳語:看到?jīng)]?他來給徐琛求情了,徐琛說得沒錯,他倆真是情投意合——你什么時候見你這個傻弟弟主動來過公司?江林,他對你可一點面子都沒給,隨時準(zhǔn)備幫他這個相好的搶你們江家的公司呢!誰才是兄弟,誰是真小人?當(dāng)初我就和你說他上趕著當(dāng)苦力司機不對勁!

    陳諒說得義憤填膺,江林沒說話,側(cè)過頭去看了一眼門外神情焦急又茫然的江晚,想起來前些天傳到他手上的一張照片。那照片上的江晚是真的漂亮,閉著眼睛,臉泛潮紅,一根根睫毛仿佛都清晰可辨。他被徐琛摟抱著按在懷里,十足親昵地接吻,兩只手搭在對方的肩上,又像推拒,又像迎合。

    一群公子哥和新晉的年輕老總拿到照片,紛紛哄笑:好香艷!江林家的傻弟弟被自個人的手下趁虛而入、坑蒙拐騙走了,這是最近的焦點新聞。陳諒笑著問江林要不要找保安來把江晚趕走,他也沒說話。

    江林再怎么討厭他的老子,還是無可救藥地繼承了對方的血脈與性格,又受了影響,覺得愛并不是完全誠心,愛不會一直不變。他開始思考過往的點滴,追究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當(dāng)江晚竄進他的懷里,仰著臉求他親吻的時候算不算?哄他睡覺時緊緊拉住不愿放開的手算不算?他沖他掉落過的眼淚、表露過的乞求和數(shù)不清的依賴呢?

    想到最后,江林想,算了,他想跟誰走就走吧。

    江晚確實是走了。他得到了哥哥的默許作為回答,而江林回家時,也只僅僅是聽人說他離開了。去哪里?和徐???江林和他的叔叔——一個要放他自由,隨便愛上哪兒去就上哪兒去,一個怕他爭奪財產(chǎn),計較蠅頭小利,倒是奇異地在這方面達到了共識,誰都不再提起這事。

    江林他爹人之將死,也算善良一把,分了百分之五的公司股權(quán)給江晚,江林懶得管,江晚拿這些東西給誰都行;他把江晚約出來,又將轉(zhuǎn)讓合同交給江晚的時候,端詳著對方顯得失魂落魄、又幾乎沒什么表情的漂亮臉蛋,說:開心點。

    他不知道,對他而言的“提供自由”對于江晚來說卻等同于放逐。每個人都各懷心思,只有江晚一個人什么都不知道,他十九歲了,卻和成人的世界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成人的因果關(guān)系全都報應(yīng)給了他。

    江晚寧愿自己沒有長大:沒有必要和哥哥分開,沒有為單獨的一個人流過那么多傷心的眼淚;他假裝世界上沒有會讓人難過的謊言,假裝所有的愛和善良都是守恒的,也沒有人會平白無故地離開另一個人的人生。

    ……

    ——江林又在他的腿間磨了好一會兒才射了出來。

    江晚不讓他亂動,固執(zhí)地把雙腿夾著,叫哥哥全都射在自己兩條腿間,才終于滿意了,又怎么都懶得再去浴室沖洗一次;江林只好從床頭抽取紙巾,撈起江晚的腿,在他疲軟的rou阜和大腿上擦去腥白的男精,然后又把他抱著。

    江林寬大的手掌握住江晚仍然精神著的yinjing,上下用了些力氣地taonong,手指愛憐地去搓蹭傻弟弟可憐又粉嫩的冠頭,一下下?lián)徇^那滴著腺液的馬眼。江晚便又像貓一樣地叫了起來,腳趾勾著,顫巍巍地在哥哥的手心里噴射出有些稀薄的乳白液體,直到江林去洗完手,重新回到了床上,才再又撲在對方身上。

    江林覺得他這樣太孩子氣,不由得嗤笑,手上一下下拍著江晚瘦削的背:“小孩兒?!?/br>
    江晚困了,他縮進江林的懷里,決定今晚哪兒也不要去,以后也哪兒也不要去。江林沒有結(jié)婚,他還可以做他的老婆,做他的弟弟,做和他最親密無間的人。

    他聲音低低地嘟囔著說:“……我就是你的小孩啊,哥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