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斯塔克(醉酒play 前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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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奕能夠幻化出分身之后,將自己的分身留在了霍格沃茨之內(nèi),而自己的本身卻離開了那個魔法學(xué)院,準(zhǔn)備去其他的地方看看。 至于去哪里,白奕暫時還沒有想到,只是她覺得自己的分身既然已經(jīng)留在了霍格沃茨,那么就讓分身一直待在英國好了,至于她自己本身……或許應(yīng)該去其他的地方看看。 白奕想了想,最終選擇的目的地是去美國看看,因為最近,在她看電視報道的時候,似乎是說美國多了一群變種人。 雖然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好像很有意思的樣子,所以她決定去那邊看看。 當(dāng)然,白奕并不準(zhǔn)備以小孩子的樣子坐飛機前往美國,畢竟成年人的身份方便多了,畢竟許多小孩子不能做的事大人都能做。 白奕到達美國的第一件事,那就是找地方住下來,她當(dāng)然不可能一直住在酒店里,那實在是太浪費錢了,住在酒店里的這段時間,她倒是在報紙和美國的網(wǎng)站上查找到了某些變種人的信息。 據(jù)說,在美國有一所專屬于變種人的學(xué)校,叫做“X學(xué)院”, 而這個學(xué)校的教授叫做“X教授”,對方的真名叫做查爾斯·澤維爾。 不過,這個世界的人們對于變種人并不友好,甚至還有想要抓變種人的家伙們存在,因此想要進入X學(xué)院并不容易。 白奕搞清楚了這座學(xué)校的大概位置,準(zhǔn)備在學(xué)校的不遠處建立屬于自己的房屋,反正,只要對他們沒有危險,他們也應(yīng)該不會主動對自己出手的就是了。 對于現(xiàn)在的白奕來說,憑空變出一棟房屋,簡直是再簡單不過的事了,至于錢財什么的,她也不是不可以變出來啊,所以,一個人單獨在美國生活,根本不是一件難事。 當(dāng)然,大部分時候她得低調(diào)點就是了,免得被普通人認為是變種人就不好了,畢竟,麻煩還是能少則少好些。 可是白奕顯然不是一個會安分守己的人,在美國住下來幾天,習(xí)慣了這里的生活之后,白奕又開始蠢蠢欲動了起來。 她準(zhǔn)備去一些自己從來沒有去過的地方,比如說酒吧。 畢竟在英國的時候她的外表年齡根本就進不去酒吧這樣的場所,所以既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改變身份了,為什么不去逛逛呢? 但白奕沒有想到,這天晚上自己隨便進入的曼哈頓中的某個酒吧都會這么熱鬧。 且不說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了,就是這人來人往的架勢,都有些讓白奕覺得自己很可能是來錯地方了。 在吧臺上找到座位坐下來之后,白奕終于松了口氣,看起來下次她應(yīng)該找個清凈點的地方才對,酒吧這種嘈雜的地方不太適合她。 白奕找酒吧點了一杯酒,才剛剛喝了一口的時候,她的身邊忽然傳來了一個聲音:“嘿!” 白奕轉(zhuǎn)過頭了頭去,見到了一個3、40多歲的成年男性,他朝自己打了個招呼:“我想你不介意我坐在這里吧?” 對方有一頭黑發(fā),一雙溫暖的褐色眼睛,整個人看上去就是一個帥氣的大叔。 白奕先是點了點頭,可是隨后就像是反應(yīng)過來一般說道:“等等!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你?”雖然她才來美國沒幾天,不過好像的確是見過這個男人的,可是是在哪兒呢? 對方似乎像是聽到什么好笑的事一樣笑起來了:“當(dāng)然了小姐,我可是大名鼎鼎的億萬富翁托尼·斯塔克!” 白奕微微一愣,隨后想了起來:“哦!我想起來了,我在電視里見過你。”怪不得她覺得他很眼熟呢!原來是在電視里見過他,而且還不止一次!這家伙可是每次都大出風(fēng)頭的那個,而且還是個花花公子。 男人笑了:“看起來你不是美國本地人?!?/br> 白奕挑了挑眉:“我從英國來的?!?/br> 男人瀟灑的聳了聳肩,似乎自言自語了一句:“怪不得?!钡芸焖囊袅烤突謴?fù)到了原來的樣子:“既然遇到了,就讓我請你喝一杯吧!” 白奕勾起了嘴角:“當(dāng)然,謝謝斯塔克先生。” 男人迅速的找了酒保再次調(diào)了一杯酒給白奕,白奕接過抿了一口,發(fā)現(xiàn)這一杯的酒精明顯比自己點的那一杯高了一些。 “我還沒問你的名字呢?”趁著白奕喝酒的時候,托尼·斯塔克湊過頭來問她。 白奕勾起了嘴角:“我覺得我的名字對于你們歐美人來說應(yīng)該很難說出口,所以,斯塔克先生,你可以直接叫我奕。” 很顯然,對方是根本沒辦法準(zhǔn)確的讀出白奕名字的讀音的,因此他發(fā)出了某些奇怪的聲音:“所以,你是一個人嗎?” 白奕看了看他一眼,飽含深意的說道:“剛才或許還是,不過現(xiàn)在嘛……可就不是了?!?/br> 畢竟這家伙可是自己湊上來的,而且他也是單獨一個人的樣子,還是個帥大叔,不吃白不吃嘛! 作為一個花花公子,托尼·斯塔克對于對方話中的深意當(dāng)然很明白,而恰好他今天還沒找其他女伴,所以,就算白奕和他之前的女伴都不一樣,但她的身上似乎有種特別的魅力,所以為什么不試試呢? 托尼·斯塔克喝光了酒杯中的酒,對 白奕伸出了手:“如果不介意的話,和我跳支舞怎么樣?”畢竟現(xiàn)在酒吧里可是很熱鬧的。 白奕微微挑眉,伸出手放進了他的手心里:“我可不怎么會跳舞,斯塔克先生,一會兒要是踩到了你的腳可別怪我哦!” 當(dāng)她的手放進她的手心時,她使用了一個小小的法術(shù),讓他體內(nèi)的酒精迅速的起了作用,兩人還沒在舞池里跳上兩圈,托尼·斯塔克就開始覺得自己有些頭暈了。 他不由得趔趄了兩步,晃了晃有些暈的頭:“奇怪,我今天應(yīng)該沒喝幾杯?。俊?/br> 白奕適時的說道:“斯塔克先生,我想你喝多了,所以……咱們還是先走吧?” 斯塔克點了點頭:“你說得對,等我打個電話給我司機?!?/br> …… 結(jié)果,托尼還是帶著白奕回到了自己在曼哈頓的別墅當(dāng)中,當(dāng)然,白奕也知道了他家有一個看不見的“管家”,叫做賈維斯。 托尼帶著白奕來到了自己的臥室當(dāng)中,剛準(zhǔn)備脫衣服就被白奕一把推倒在了他的大床上,然后她直接壓在了他的身體上方:“斯塔克先生,還是交給我來怎么樣?” 一面說著這樣的話,白奕一面彎著嘴角解開了托尼身上的襯衣。 “唔?”醉醺醺的托尼并沒有反映過來發(fā)生什么事,事實上,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醉的這么厲害,現(xiàn)在連意識都已經(jīng)模糊了。 白奕一邊脫下了他的衣服,一邊低下了頭去仔細觀察他的臉:“真是個誘人的男人呢!” 說著這樣的話,她低下頭去吻住了男人的唇。 “唔?唔唔……呃……”男人根本不知道現(xiàn)在吻著自己的人是誰,他只是憑著本能攪動著自己的舌頭。 顯然,這兩人的經(jīng)驗都很足夠,因此親吻了半天誰都沒有先松口 白奕就這樣一邊在他的口腔里舔弄著,一邊解開了他的襯衣,伸出手來撫摸上了他那光滑的胸膛。 燈光下,男人胸前的兩點顯得分外的誘人。 白奕終于收回了舌頭,但與此同時她的雙手也捏住了男人胸前的兩點,輕輕地拉扯了起來。 “咦咦?咿呀?呃呃……”斯塔克的嘴里發(fā)出了模模糊糊的呻吟聲,他雙眼迷離的看著面前的人:“不行……癢!” 白奕不由得笑了起來:“斯塔克先生,放心吧!我會讓你很開心的?!闭f話間,她用指甲搔弄起了他的乳粒。 奇異的瘙癢在身體里產(chǎn)生了,托尼無意識的皺起了眉頭,他想要扭動著身體避開這樣的瘙癢,然而因為對方跨坐在他的身體上,讓他根本沒有地方躲避。 他的呼吸變得急促且苦悶了起來:“不、不行!癢……唔唔!癢!” “很快,你能感受到的就不只是癢了呢!”說話間,白奕又輕輕拉扯起了他的乳粒來,看著男人的乳粒在自己的手中越來越紅,越來越腫大。 此時此刻,托尼斯塔克的呼吸明顯的急促了起來,不僅如此,他還漲紅了臉,連同著耳朵也一并紅了起來,他狠狠地搖著頭,仿佛想要拜托這樣的局面,但呻吟聲卻越來越大了起來:“呃呃??!怎么、怎么回事……” 難耐的快感在身體里升騰了起來,托尼斯塔克下意識的并攏了雙腿,狠狠地摩擦起了自己的性器,似乎這樣就會讓他好受一些似的。 白奕自然注意到了托尼的動作,她輕笑著,伸出手來拉下了他的褲子,直接握住了男人那已經(jīng)變得粗大的性器了。 此時此刻的花花公子當(dāng)然受不了這樣的刺激,他立刻驚呼了一聲:“啊??!那里!” “就讓我來帶給你絕佳的快感吧!無論是你的上面,還是你的下面……”說著這樣的話,白奕握住了他的yinjing開始上下taonong了起來。 “咦咦咦!啊??!唔啊?。 蓖心岙?dāng)然沒有聽到白奕的自言自語,縱使聽到了,他此時此刻也不會有什么太大的反應(yīng)了,現(xiàn)在,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身下驟然傳來的快感給吸引了,男人還是不停的大聲呻吟著喘息了起來。 一下又一下的快感就這樣沖進了腦海,托尼斯塔克完全不知道此時的自己已經(jīng)完全都漲紅了,現(xiàn)在他只能隨著本能不停的呻吟喘息著,被那樣的快感所支配著。 看著男人漲紅了臉和他不停喘息著的樣子,白奕笑了:“你果然很喜歡吧?”畢竟他的性器都已經(jīng)在自己的手里漲紅變大了好多呢! 既然這樣…… 白奕驟然加快了手中的taonong的速度。 “呃呃呃!啊啊??!這、這樣……呃呃??!啊?。 蹦腥舜罂诖罂诘拇⒅?,只能隨著本能說出了某些話:“唔啊啊!要、要出來了啊啊?。 ?/br> “既然這樣……那就出來吧!”說著這樣的話,白奕握住了手中那根開始抽搐往外冒著透明液體的yinjing,狠狠地往上一提…… “咦?啊啊??!唔啊啊啊?。 焙茸砹说哪腥藖聿患坝懈嗟姆磻?yīng),就這樣驚叫著噴射出了一股股nongnong的濁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