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敏感度為0的調(diào)教方法,把孩子教壞
把傘插在一顆樹葉并不茂密的小樹上固定的,正好在下暴雨,通過傘聚集雨水在一角流下就像一個花灑一樣,王軒讓白流站在這一角下面,拿出一朵花揉碎了灑在他頭上幫他洗頭。 破碎的鮮紅、粘稠的花瓣順著他漆黑的發(fā)絲流下,像是另一種形式上的血。這種【鮮明花】是脆的,一壓就碎,花瓣中滿是帶著清潔功能的粘液,粘液中包裹著透明的種子。粘液清潔能力極強(qiáng)而且不傷皮膚,但是大多數(shù)人還是對它敬而遠(yuǎn)之,因?yàn)轷r明花的種子發(fā)芽率極高。 換言之,它可以以人的身體為土,在人身上發(fā)芽。 王軒在雨傘的上方放了一塊藍(lán)色石頭,頓時流下的水都變成藍(lán)色的,而且附著力極強(qiáng),一時白流整個人被淋成了藍(lán)人。王軒讓他閉緊眼和嘴轉(zhuǎn)圈,確保他身體的每處,甚至拉起roubang讓鼠蹊處、抬起他的屁股分開雙丘讓菊xue和xiaoxue入口處都淋到,然后把這個藍(lán)人拉進(jìn)了油紙傘里,緊緊抱住。 白流感覺自己仿佛被一層礦物包裹住,渾身僵硬,而后在王軒的懷抱里,人的溫度漸漸把這層礦石融化掉,融化掉的地方漸漸熱起來,而后整個人都熱起來,一時像是發(fā)了燒一樣,而后抱不到的隱秘的地方也熱了起來,礦石融化、解封,整個人一下猶如被解放般清爽,身體輕盈得好像所有傷痛疲勞都消失了。 “這是藍(lán)消石,能消除所有粘附在表面上的東西的活性,讓植物滅活,給傷口消炎,因?yàn)槟軞⑾x去螨消炎祛痘某種程度上還能美容。感覺熱起來就是有用了,你在動物群里混得太多,主要去你身上的寄生蟲?!?/br> 王軒又揉白流的頭。白流愣愣地看著王軒。 “含著這個,走進(jìn)那個湖里?!蓖踯幗o了他一張沾著自己jingye的凈味散。他身上的味道都被鮮明花去了,這也是去他嘴中的味道。 白流乖乖含著,凈味散很快融化了,有絲絲的甜味,他淋著雨往湖中走去,湖水竟然是熱的。 暴雨之下安能不濕身,王軒脫了衣服放在傘下,走入湖中,再加了點(diǎn)偏溫草,這種草能加劇環(huán)境溫差,讓暖的地方更暖,冷的地方更冷。之前王軒往湖里扔了點(diǎn)浮溫蓮,它們讓水變熱了,加了偏溫草后湖水的溫度進(jìn)一步上升。 秋雨凜冽,這湖中卻暖洋洋的像是泡在浴桶里一樣。浮溫蓮、偏溫草與不斷落入的雨水形成動態(tài)平衡,讓湖水的溫度維持相對恒溫。 白流泡在水里,竟然感覺跟剛剛被王軒抱住懷里的溫度很像。王軒,真是個神奇的人。他只知道用藥草能傷人、奴役人、殺人,從不知道還能有這么……太久沒有用過這類詞,白流不知道該怎么描述。 “過來。” 王軒站在一棵樹的下面,那里淋到的雨比較少。 白流游了過去,在他的頭從水中鉆出時,濕滑的黑發(fā)貼在清麗的臉頰上落在肩頸上。 嗚呼,真是美人! 如果不看他水面下破布般的身體的話,這副樣子真該去選花魁,而且男女花魁都可以去參選! 與王逸鋮的天生年幼、雌雄莫辨不同,白流沒有那種天生帶媚的氣質(zhì),年幼感主要來自于他的單純;與藍(lán)容止的清麗高潔、勾人不自知不同,白流給人的感覺混沌、帶著血腥味,卻詭異地透出一股干凈感,可能因?yàn)樗鲞@些事都不是出于自身意愿,只是一個執(zhí)行機(jī)器吧。 “會吻人嗎?” 本來準(zhǔn)備這次只是做通思想工作,沒想到他主動說沒王軒不會圖他身體,現(xiàn)在捅了也沒有不完全攻略的顧慮,王軒就準(zhǔn)備給他一捅到位。 白流眨了眨眼,學(xué)他在馬車外看到的藍(lán)容止的樣子撲上去用唇緊緊貼住王軒的,然后是抱住王軒的頭,然后轉(zhuǎn)頭,又轉(zhuǎn)頭。 王軒都快被他逗笑了,捏開他的下巴一下把舌頭伸了進(jìn)去。 白流的眼睛眨了一下,有種被深度入侵的感覺先是一陣不安,但是他確定自己要做王軒的性奴,不能反抗,所以他任由王軒的舌頭卷著他的,然后又是吸又是咬的,還拉出他的舌頭用牙齒咬,難道要吃掉舌頭嗎?有點(diǎn)昏昏麻麻的感覺漸漸籠罩他的腦袋。 “喘氣!” 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忘了呼吸。 “再來。” 王軒的舌頭又伸了進(jìn)來。白流完全被動地任由他的舌頭帶動,嘴唇被從各角度蹂躪,原來藍(lán)容止頭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是因?yàn)檫@個。嘴巴里的各個地方好像都被品嘗了,口水咽不下去又含不住從嘴角流下來。這次白流努力沒忘記呼吸,可還是覺得胸悶氣短。他是習(xí)武之人,是哪方面修煉還不夠嗎?王軒放開他后,他深吸了兩口氣。 王軒又差點(diǎn)被他逗笑了,揉了揉他的頭。 【為什么揉我頭?】他的眼神仿佛在發(fā)出如此疑問。那眼中終于有了反光,像是一個人了,可不知道,在透神散藥效退去后他是否還會這樣。 “雙手放在我的肩上,把胸挺起來。” 什么都不懂的白流乖乖照做,看著王軒,那眼中流露的,或許可以稱作是‘好奇’。 王軒像歌姬彈琴一樣彈了下他的rutou,“這樣有感覺嗎?” 調(diào)出系統(tǒng)面板: 【SR 白流 弱氣度:40,因幼年開始被做各類實(shí)驗(yàn),雖然練武但體質(zhì)并不好 外向度:無/10,沒有交流對象,沒有交流必要,沒有交流欲望;面對王軒,因?yàn)橥馄浞桨福槒亩雀?,主要是‘聽從命令’,而不是交?/br> 順從度:89,想用王軒的方案獲得自由 發(fā)育度:無,因?yàn)楸蛔鲞^實(shí)驗(yàn),喪失了痛感,所以也無法理解快感,也沒有體驗(yàn)過快感。 看到發(fā)育度的無,王軒就知道自己白問了,而且一時半會也沒法讓他感受到快感。 白流搖了搖頭。 “這里呢?”王軒揉搓著他的roubang,roubang竟然完全沒有反應(yīng)。 白流搖頭。 “這樣呢?”王軒用指甲狠狠戳了一下。 白流面無表情,他是感受不到痛感的,就只是感到被戳了一下,要說有什么感覺……也沒什么感覺。他繼續(xù)搖頭。 王軒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知道第一次該怎么做了,在一段時間內(nèi)他都準(zhǔn)備這么做了。 “轉(zhuǎn)過神去,扎馬步穩(wěn)住身體,不許動,”跳過所有前戲,他拿出倍潤型潤滑劑探入白流的菊xue。一根手指比較輕松地進(jìn)入了,因?yàn)樵谒拢诶锩鏀噭訒r會帶湖水進(jìn)去,應(yīng)該至少會覺得異樣的,而白流竟然真的執(zhí)行到位,一動都沒有動。 怕水稀釋了潤滑劑,王軒讓他走到湖邊,讓他扶著一顆大石頭趴著翹起屁股,這樣只有膝蓋以下的部位在水里。王軒挖了一大坨潤滑劑放在洞口,一只手撐開他的雙丘,另一只手的食指在菊xue上打著圈先頂入,菊xue一張很快將它吸入了,而后是中指,順著食指想要滑進(jìn)去,卻被有彈性卻頑固的括約肌擋住了。 “白流,能放松你的菊xue嗎?就是我手指戳的那里?!?/br> 怕他不知道,王軒還好心加了句解釋。 白流的菊xue像是呼吸一樣動起來,王軒想趁著它開時把中指伸進(jìn)去,他的身體反應(yīng)更快一下緊緊關(guān)上了,還咬住了王軒的食指。 果然是‘半獸’、習(xí)武之人,身體的警戒感很強(qiáng)而且反應(yīng)極快。 王軒拍了拍他的屁股,讓他把菊xue松開,“不會用手指戳它了”,在商城里買了【堅硬如鐵】的Buff,施加在自己roubang上,變成鐵的另一個好處是他也不會覺得痛?!鞍琢魇遣粫械酵吹陌??” “不會?!?/br> “好?!蓖踯幣呐乃钠ü?,擼了兩下自己的roubang它就堅硬如鐵,抵上那未開苞的、也根本未被擴(kuò)張過的菊xue,猛地插了進(jìn)去。 哦他媽的,這讓人欲仙欲死的包裹感,根本不給空氣留一絲余地!王軒拍拍白流的屁股,他的身體沒反應(yīng),但是菊xue里抖了兩下,一下讓王軒控制不住開始猛插起來。 白流一直表現(xiàn)得很冷靜,他沒有特殊的感覺,就是感到那從未被人插過的地方在被人插而已。他見過王軒這么插很多人,那些人都會有很激動的反應(yīng),但是他沒有,因?yàn)樗麤]有痛感,也不知道快感。 他的手肘抵在石頭上,因?yàn)樯眢w被抽插所以皮膚前前后后地一直在石頭上摩擦,流血了。他也沒什么感覺,就是流血了而已。王軒壓了下來,而后那個被他叫做‘菊xue’的地方里面感覺熱熱的,像是被撒尿了,但應(yīng)該是他讓藍(lán)容止喝的那個白色的東西,不是尿液。 王軒轉(zhuǎn)過他的臉,又吻他的嘴,這次他有點(diǎn)會了,用舌頭和王軒的糾纏。王軒把他的身體轉(zhuǎn)了過來,那個地方一直被插著,換到正面位被插得更深了,他不禁“嗯”了一下。 王軒好不容易放開他的嘴唇,兩人之間拉出曖昧的銀絲。這次他學(xué)會了邊接吻邊呼吸,可還是感覺有些頭昏。 王軒在舔他的手肘,像是狼一樣,然后又靠近,王軒的舌頭伸了進(jìn)來,他再一次感到目眩神迷。 “嗯唔,唔嗯……” 白流自己覺得沒什么,可他不由自主地夾住了王軒的腰,菊xue也縮得更緊了。 王軒喘著粗氣將roubang拔出他的身體,白流面無表情,可下面的xiaoxue卻是食髓知味、戀戀不舍,帶出粉紅的腸rou。王軒在roubang上灑了些提升敏感度的粉末又插了進(jìn)去——雖說王軒對白流的反應(yīng)已經(jīng)不抱期望了,但是不是說不準(zhǔn)備培養(yǎng)他的敏感度,日積月累,他總會有‘人’的感覺。 緩慢地插入又拔出,好像是讓白流清晰地感受到被抽插的感覺似的。白流只會緊緊夾著,這是下意識的應(yīng)對入侵的反應(yīng),王軒教他,在拔出時松開,在插入時咬緊。 白流睜著干凈單純的眼看著他,好像在說【我控制不了那里】,看得王軒又想像揉孩子頭一樣揉他頭,而后出于培養(yǎng)敏感度考慮,揉了揉白流的roubang。 白流的roubang當(dāng)然沒有反應(yīng),好像紅衣宗主當(dāng)時給他縫這一塊時神經(jīng)沒完全縫上似的。對于王軒來說,這一塊的反應(yīng)其實(shí)也就是助興,后面和嘴巴好玩最重要! 這一次王軒拔了出來,拉起白流的頭讓他張開嘴。 白流不張。 “張開嘴!” 王軒快忍不住了,帶了些命令語氣。 白流抿著嘴看著他,竟像一個鬧別扭的小孩子。 “……為什么不張?” 白流想了一下,也想不到理由,張開了嘴。 王軒把他的嘴更加捏大了,把自己的大roubang捅了進(jìn)去。 白流第一反應(yīng)是窒息,之后趕快開始呼吸,而后一股咸腥的味道漸漸在嘴中彌漫,他從沒有嘗過這么……他沒什么詞匯量,不知道怎么形容。王軒把他的嘴當(dāng)那個‘菊xue’的地方一樣抽插,而后嘴里那個東西猛地變硬變大,嘴里滿滿都是……特別濃的味道。 “咽下去!” 王軒捏著他的嘴,命令道。 白流仰望著他,做著吞咽的動作。 長長的射精終于結(jié)束,王軒命令他:“舔干凈!” 白流握住roubang,開始從下往上舔,一圈舔過來,周到細(xì)致不放過一個角落,舔完外面一圈后,舔起了guitou,在上面打圈,又看到有層什么東西可以拉下來,于是拉下來那里面的一圈也舔了。 好濃的味道……王軒的味道。 王軒被他無知的動作勾得不能自已,捏他的臉,白流抬眼看他,那眼神應(yīng)被注釋為‘不解’,王軒笑了,他決定要教壞這個‘小孩子’了! “知道性奴要取悅主人吧?可是你什么都不知道,所以要我教你。這個叫roubang,我就是用它來插你的菊xue的,那個地方叫菊xue,還記得嗎?只能給我插的地方。你的雙手握住roubang,差不多這個力度,上下摩擦,”王軒握住他的手在自己的roubang上上下擼動,“這是取悅主人最簡單的方式?!?/br> “取、悅。” 白流把這個詞納入自己的詞匯庫。 “然后,張開你的嘴,把舌頭伸出來,”王軒的手指勾著他的舌頭來到guitou上,“像剛才清潔roubang一樣打著圈舔這里,這個圓圓的部分叫g(shù)uitou,是roubang上最敏感的地方,舔這里我就會舒服,所以要多舔。下面的是柱身,也像剛剛清潔時舔就可以了,一邊舔一邊用手上下擼動。” “敏、感……舒服,擼動……” 一個個日常不能隨意使用的詞匯納入他的詞匯庫。 “白流身上其實(shí)也有敏感的地方,用一些方法觸摸后也會覺得舒服,等到你漸漸明白快感之后,我會告訴你的。” “快、感……” “對,快感?!蓖踯幟念^。 保持著插入的姿勢,王軒抱著白流來到湖中坐下,水剛沒過脖頸。雖然大雨噼啪,仍然是很舒服的熱水澡。 王軒吻著白流,白流也初步知道怎么回應(yīng),一個吻越吻越深,王軒握住他的后腦勺讓他的頭配合轉(zhuǎn)動。 “哈啊,哈……” 白流自以為正常的呼吸聲,其實(shí)就是喘息。 王軒握住他的腰,開始上下抽插。 “哈啊,啊,啊啊啊……” 王軒教了白流張開嘴叫出來,他不知道自己叫得膩人,依然是面無表情,這種反差卻更勾人。 “松,縮……松,縮……” 無論教過幾次,白流的菊xue總是在王軒拔出時還咬得緊緊的,時常讓王軒罵一句他媽的,然后更是按著他猛干。 “……你用roubang插白流的菊xue會覺得舒服嗎?敏感?” 這是白流第一次用‘你’開頭說話,也是他第一次問問題。 王軒不想開面板看他外向度的數(shù)值,太煞風(fēng)景了,但是王軒知道肯定上升了?!翱隙ㄊ娣?,不然為什么插個不停?白流,我教你,舒服,會讓人停不下來?!?/br> 白流眨了下眼,聽進(jìn)去了,“你……多用roubang插白流的菊xue?!?/br> 王軒笑了,“乖~” 真是從寅時(早上3點(diǎn))插到卯時(5點(diǎn)),兩人說了會話,王軒把他菊xue里的jingye也挖出讓他咽下后,約摸卯時五刻(5:45),雨停了,天邊泛起魚肚白,王軒抱著白流躺著湖邊的石頭上,抬起他的一條腿抽插著,咬著他的耳朵。 白流問:“你要吃我的耳朵嗎?” 王軒輕笑:“我要吃你?!?/br> “……我好吃嗎?” 王軒猛地往里面頂了一下,白流的菊xue猛地收縮,已經(jīng)習(xí)慣于接受之后炙熱的沖擊,比之前縮的更緊、吸力更強(qiáng)。 “我的jingye好吃嗎?” 王軒咬著他的耳朵。 白流沉默了好久,“……不討厭?!?/br> 其實(shí)是喜歡被王軒抱著的感覺,如果是在【zuoai】——他剛剛被教了這個詞——王軒大部分時候會抱著他,他也可以主動抱上去,試過,王軒不會拒絕。【吃jingye】【射精】是zuoai的最后一步,不過zuoai這個動作可以不斷循環(huán),而且射精后王軒一般都會抱著他一會兒。所以,他不討厭。 菊xue里又被滿射了jingye,之前就被射了很多了,感覺就要【吃不下】了。身體不住地顫抖著,感知到熱熱的jingye正從菊xue口溢出去,白流更緊地夾緊了菊xue。 王軒的roubang慢慢抽了出去,拉出艷紅色又帶著乳白色的腸壁,一直抽到guitou處,大guitou被括約肌牢牢咬住。 “白流,放我出來?!蓖踯幨?。 白流一臉單純地看著他,不想松開那里,想想又沒有理由,于是松開了。 一個紫紅色帶著‘奶油’的大guitou“啵”一聲抽了出來,艷紅的菊xue馬上咬緊,像是吃得滿嘴都是的孩子似的菊瓣上一圈jingye。王軒用手指在菊xue上摸勻,菊xue敏感地顫抖著,顫巍巍地松開一點(diǎn)洞口,流出一大滴粘稠的jingye后又馬上閉緊。王軒玩出了樂趣,手指就著那一點(diǎn)jingye頂了進(jìn)去。 就一根手指的刺激,遠(yuǎn)比不上大roubang的,可在被進(jìn)進(jìn)出出摩擦得極為敏感的括約肌上一摩擦,讓白流不自禁地“?。 绷艘宦?。 “感覺到了嗎?這就是快感?!蓖踯幍氖种腹室庠诶s肌處淺淺地抽插、重重地摩擦,用粗糙的指腹摩擦一圈的括約肌。 白流看著王軒,臉色突然變得蒼白如紙,他猛地抬起手用指甲抓自己的另一只手臂,馬上被王軒抓住。王軒整個人壓了上來,一只手壓制住他的右手,另一手還在他的括約肌上摩擦。 “嗷嗚!……嗷…啊、啊,嗚……” 白流發(fā)出了受傷的小獸般的呻吟,臉上難得也有了表情……那是好像在哭泣的表情。 “你沒有痛感,那就以流血為標(biāo)志。要當(dāng)我的性奴,就不要讓自己流血?!?/br> 王軒吻住他,纏住他的舌頭,強(qiáng)迫他全力呼吸,斷掉咬舌的念頭。手指還在抽插著,天色破曉時,王軒終于瞥見他的耳朵些微發(fā)紅,菊xue也開始適應(yīng)節(jié)奏明白開合之趣來。 “白流,白流?!?/br> 王軒叫他。 他紅著臉好像醉了似的在失神。 王軒擰了他的rutou一下,“白流。” 他嗯了一聲,懶懶抬眼,那一眼,王軒真的有被勾到,有一種純真而放蕩的風(fēng)情。 “醉在情欲里了?這就是快感?!?/br> 王軒輕柔地?fù)崦哪橆a。 “醉……情欲,”好一會兒,他說:“快感……” “對,快感?!?/br> “快感……” “嗯,快感。” 他無聲地用口型再說了一遍這兩個字,看著王軒,慢慢將腿環(huán)上了王軒的腰,“多用roubang插白流的菊xue?!?/br> 王軒被他這純真勁兒逗笑了,“想要更多快感?” “快感……敏感,舒服就是被插,被插就是舒服。舒服就是快感?!?/br> 王軒笑了,“對,舒服就是快感。那舒服是什么?” “舒服是被插?!?/br> “被誰插?” “你。” 王軒看著他,“聽好了,是【只能】被我插,就算宗主要插你也不行,【只!能!】,聽到了嗎?” “只、能。” “把嘴張開。” 白流馬上把嘴張得大大的,還主動伸出了小舌。 王軒真是被他逗笑了,俯下身吻住了他,而后再度插了進(jìn)去。 兩人在晨光下緊緊相擁。 把偏溫草給撈出來,這東西放久了破壞湖中生態(tài)。王軒回到傘下,拿起半濕的衣服。“聽說習(xí)武之人都有種絕技,能用內(nèi)力把衣服烘干。” 白流接了過去,默不作聲烘干了。 王軒給他穿上自己的單衣,因?yàn)樗纳聿膶?shí)在過于瘦小,簡直是穿了白色長裙,又把王軒逗笑了。 “你可真是個開心果!”王軒又揉了揉他的頭。 王軒反正碰上打樁就是永動機(jī),沒什么后遺癥,白流第一次就被連cao了3個多小時,雖然他沒有痛覺,但是走路變得怪異。王軒也有些知道他喜歡自己抱了,就像抱小孩似的把他抱了起來。白流環(huán)住他的肩,面無表情,不發(fā)一言,但是眼中是有神采的。 一路上王軒采了點(diǎn)藥草讓白流拿著,又折了好幾枝每層都有緊緊包著的葉子的東西,回到了茅草屋。 藍(lán)容止還昏昏沉沉沒法醒。 王軒把白流放在藍(lán)容止旁邊,這時一匹狼撞開門踱了進(jìn)來,用警告的眼神瞪著王軒,白流張開嘴發(fā)出了一般人聽不到的聲音,白狼乖乖過去,像是一條狗似的被白流撫摸著。 王軒架起爐子,取了水缸中的水,點(diǎn)燃木柴開始煮東西。把藥草洗干凈掰碎了扔進(jìn)去,把緊緊包著的葉片打開,里面倒處幾百粒黑色小米一樣的種子,一枝上有四五層,每層都有幾百粒,王軒折了好幾枝這種野黑麥。 清新的草木香混合米香在小屋里蔓延,白狼看了眼王軒,又看看自己的主人,悄無聲息地走了。藍(lán)容止被溫柔的香氣叫醒,看到不遠(yuǎn)處的王軒,而后發(fā)現(xiàn)身邊坐著一個人。 “早,容止?!?/br> 王軒淡淡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