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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被捅穿中路的快樂風(fēng)男在線閱讀 - 2福音書

2福音書

    時鐘轉(zhuǎn)向十一點三十,德瑪西亞的私人航班準(zhǔn)時停在了諾克薩斯的停機(jī)坪內(nèi),十二點,那間臥室的門把被奎因擰了下來。

    屬于諾克薩斯的時間里,小溫徳一定又是被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腸ao了三天,他累極了,虛弱的蜷縮在卡特里納的懷里,勒布蘭還趴在他身上舔弄啃咬著他充血的rutou。藏藍(lán)色的床鋪濕透了,中間小溫徳即便是昏過去還是在抽噎著,那蒼白的身上青青紫紫的遍布痕跡,尤其是腿心那片嬌嫩的肌膚,即便糊滿了半干的精水,奎因還是能看到那里的慘狀。

    “時間到了,先生們,我來接亞索?!彼怪鹕慕廾?,看不清表情。男人熟練的說出諾克薩斯的語言,脫下厚實的風(fēng)衣將亞索打包帶走。

    卡西奧佩亞撇了他一眼,將昏睡的溫徳抱起來強(qiáng)行喚醒“寶貝,那群狗娘……德瑪西亞的人來接著cao你了?!?/br>
    仿佛沒有聽到他說到一半的粗話,奎因伸手想要接過亞索,小溫徳便像是受驚的小兔似的發(fā)出一聲細(xì)弱的哭叫,他嬌嬌軟軟的說著詠嘆調(diào)似的母語,拼命的縮著身子“……不……不,不,別cao了,別cao我了……”

    “這次來的是奎因呢,韋恩肯定也在,我們猜猜還有誰?噢,說不定都在呢?他們一定會在飛機(jī)上就開始干你,德瑪西亞的男人可比諾克薩斯的多,萬一他們用四根老二,這可怎么辦,亞索,我真擔(dān)心……”

    “再見,各位先生?!笨蛎嫔寥缢陌褋喫髯ミ^來,小溫徳逃脫不得,抖著屁股稀稀拉拉漏出一縷縷尿液“……不要,不,不……放過我吧……放過我……”

    卡西奧佩亞松開手,毒蛇的獠牙在溫徳脆弱的腰肢上咬出最后一道血痕“再見,寶貝。接下來的一個月,你可千萬不要被cao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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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回事?”拉科斯看到奎因身上的尿漬,皺了皺眉,被他接到懷里的溫徳顯然也看到了,他抖的更加厲害,仿佛要從男人懷里跌出去“我,我很抱歉……對不起,對不起……”

    這話還沒說完,垂軟的yinjing又?jǐn)鄶嗬m(xù)續(xù)的淌出透明的尿液,溫徳愈發(fā)驚慌失措的顫抖著“對不起!對不起,大公閣下!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冷靜,亞索,冷靜下來?!蹦腥藟鹤∷膭幼?,火熱的舌頭舔了舔溫徳柔軟的耳廓“但是你犯錯了,亞索,你應(yīng)該接受懲罰,對嗎?”

    男人將過長的金發(fā)簡單的扎起,從他的面容和嗓音里找不出一絲柔情,他把亞索放進(jìn)自己的椅子里,騰出手從桌上的冰桶里拿起香檳“現(xiàn)在,打開你的yindao?!?/br>
    亞索不敢不聽,他睜大朦朦朧朧的雙眼,鼻腔的呼吸無比沉重,輕輕的啜泣著,分開了高高腫起的女屄。

    德瑪西亞的語言相對于諾克薩斯的顯得柔軟許多,他們的語音更靠近口腔后部,即便是抑揚頓挫也是低緩的,讓下流的字眼都變得悅耳。拉科斯是德瑪西亞最古老的大公爵位擁有者,多年來身居高位,他一舉一動都顯得像是從油畫上走下來的古老紳士。男人握著冰冷的香檳,對著溫徳蚌rou似的下身,將冒著冷氣的酒液到了進(jìn)去。

    “??!”亞索驚呼一聲,虛弱的身子頓時跨了下去,他的雙腿落在拉科斯的肩頭,緊繃的腳尖弄皺了男人筆挺的西服“冰……冰,不……閣下……不……”他說著蹩腳的德瑪西亞語,觸電似的顫栗在奎因的鉗制下死死地定在了沙發(fā)上。

    “滿了?”拉科斯停下動作,還剩了大半瓶的香檳在手上。他掰開溫徳腫成rou丘似的xiaoxue,剛抽出手中的瓶子,幼窄xue腔便嘩啦一聲,把液體都擠了出去。從上方伸出溫徳一只玉骨雕琢的手,甚至關(guān)節(jié)都帶著粉“我,閣下,我,真的,嗚……我好痛……”

    “韋恩,這里有工具嗎?”他轉(zhuǎn)頭問一旁正端坐著一動不動的男人,男人交疊的雙腿分開,松開兩顆領(lǐng)口的紐扣“這是臨時從軍方調(diào)來的飛機(jī)?!?/br>
    他走向溫徳,將溫徳的屁股抬起來仔細(xì)端詳了一下“布維爾,給他治療?!?/br>
    亞索頓時睜大了雙眼,第一次被韋恩抱在懷里,男人卻毫不留情的捂住了他的嘴唇,將亞索所有的掙扎都鎖在有力的臂彎之間。即便是敞開大腿對著老熟人,亞索還是怕的幾乎撅過去,只覺得眼眶發(fā)燙。索納的治療能力是頂尖的,他下身的腫燙疼痛很快收住了,冰冰涼涼的涂上一層特質(zhì)的藥膏,像是一切都相安無事了。

    真正要命的還在后頭。

    亞索絕望的對上索納布維爾的雙眼,這是一雙死氣沉沉海藍(lán)色眼睛,沒有一絲生氣。索納是德瑪西亞撿來的能力者,其實和亞索是一樣的,男人直挺挺的站在角落,即便他五感全廢,只依靠意念行動,亞索還是羨慕他,羨慕的不得了。

    “看著我?!表f恩皺了皺眉,捏著亞索的下巴扭回他的視線。溫徳身上的氣味是清透而猛烈的,不濃郁卻鋪天蓋地的朝人沖來,這是能力者無法抵抗的氣味,拉科斯俯身湊近,吻了吻他顫抖的睫毛“那現(xiàn)在我們先來點前菜吧?!?/br>
    剛被治療過的身體相當(dāng)敏感,拉科斯扶著一根性器,剛戳進(jìn)小半個頭,他就皺緊了眉頭“不是說過不要修復(fù)盆骨嗎?”

    索納無法說話,聲音直接傳到幾人腦?!伴w下,這是他身體的損傷,我無法控制?!?/br>
    小溫徳下身太過窄小了,不只是那口xiaoxue,就連盆腔都顯得稚嫩無比,緊緊的箍著他的性器。拉科斯試著稍稍推進(jìn)一些,小溫徳臉色瞬間蒼白的透明了似的,渾身都止不住的發(fā)抖“疼!疼!……”

    “那還真是可憐?!崩扑挂膊恢欠癜l(fā)自內(nèi)心的憐憫,他被夾的有些疼,不過這并不影響他的欲望。小溫徳在男人的禁錮下發(fā)出小鳥似的啼聲,婉轉(zhuǎn)又可愛的抽抽涕涕的哭著。拉科斯慢慢插入被禁錮著毫無抵抗之力的小溫徳,即便還沒有進(jìn)到最粗的地方,便已經(jīng)頂?shù)搅司o緊閉合的宮口。

    他輕聲笑“奎因剛剛說,諾克薩斯這回三個人一起cao過你了。我想我們等會也可以試試。”

    亞索顯然痛極了,他說不出話來,只不停的搖頭,一張蒼白的小臉淌著滿臉的淚水,那下身也是慘不忍睹,一根一根紅線似的血液纏繞著男人的性器。其實亞索情愿頂著被玩廢了的下體去下一個地方挨cao,然而一次又一次的玷污溫徳貞潔,是這些人永恒的樂趣。

    溫徳的宮口還是生澀的緊縮著,索納便適時上前,一陣綠光從男人指尖閃過,那張小嘴忽然被撕開一個小口,亞索發(fā)出一聲嘶啞的慘叫,貓兒似的鳳眼死死地睜大著,薄薄的胸腔不斷起伏,被韋恩一把抓在手里。

    “開一指就可以了。”拉科斯輕聲道。

    “不!不!求求您!不!”溫徳連忙回過神來,他雙手抓住了男人胸前的布料,拉科斯綢緞似的金發(fā)纏繞著溫徳的指骨,被他一根一根的掰開“亞索,今天我會親自cao開你的zigong。”

    “我會死的,我會死的!不!我會死的!”亞索被男人抓的動彈不得,玉蔥似的指頭被拉科斯的扳指印出青紫的痕跡,他失聲痛哭“我真的很疼,真的,拉科斯,我好疼,我好疼……嗚,我好疼啊?!?/br>
    “我不在乎,亞索?!崩扑官N著亞索的唇瓣,他聲音依舊優(yōu)雅,可動作卻便開始變了味道,幾乎是用上了十成十分氣力,將亞索嬌柔的陰埠給撞的通紅。宮口還是倔強(qiáng)的抗拒著男人,溫徳白軟的小肚皮便是那根陽物發(fā)泄憤怒的最佳去處,只見他的肚子飛快的突起尖銳的形狀,讓溫徳只能涕泗橫流的慘叫“啊啊啊啊?。?!疼,好疼啊!嗚?。±扑?!拉科斯!拉科斯啊?。 ?/br>
    男人波瀾不興的微笑著,雙手死死地掐住他的腰肢,不斷在溫徳變得斑駁的肌膚上撕咬著,輕笑著回應(yīng)道“我喜歡你這樣叫我的名字。”

    他這樣說,yinjing卻真是一下更比一下cao進(jìn)了緊窄的宮口,每一次都感到那張小嘴被頂?shù)臐⒉怀绍?,虛虛的含了一點進(jìn)去,卻又無法更加深入。拉科斯?jié)嵃椎念~頭滲出一些細(xì)汗,他看到亞索被韋恩死死地抱在懷里,小溫徳顯然被自己頂?shù)奶蹓牧?,只能抓住韋恩的手臂。為了逃避自己的視線,他抬頭望進(jìn)了韋恩一雙深不見底的眼眸中。

    從來不近人情的男人低下頭,輕輕的吻了吻他的額頭“忍一忍。”

    拉科斯的笑容凝固了,他猛地挺動下身,如愿以償?shù)膯净亓藖喫鞯淖⒁饬?,小溫徳緊緊的繃著身子,陷在恐慌里,那些極端的快感和刺激連帶著痛苦,卻無論如何也逃脫不了男人胯間。亞索實在太疼了,連小腿肚都在無力的抽搐著,整個人被穿在那根roubang上,連哭聲漸漸發(fā)不出來,張著嘴流著唾液,讓男人玩弄他柔軟的唇舌。

    拉科斯忽然停住了動作,他猛地一頂,亞索的肚子終于不再凸起,韋恩摟著亞索,舔了舔他的汗水“好孩子,都進(jìn)去了。”

    那青澀的宮口剛剛?cè)彳浀乃闪艘粋€縫隙,便無數(shù)次被堅硬似鐵的性器捅的更深,亞索無法抗拒拉科斯一次又一次將jiba戳進(jìn)他的zigong,最后一層偽裝的溫柔都褪了下去,仿佛將他整個劈開似的。男人從韋恩懷里將亞索抱起來,卻是對著奎因“需要擴(kuò)張一下肛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