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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屠夫?!庇⑿弁醭谅曊f:“但本王不希望這個女人受到牽扯,她對我有恩,無論是生是死,你們雙方都不許將她卷入戰(zhàn)場。”“我從來不用那種下三濫的招式,陛下。”蜃樓咧嘴笑,順便捉過狐貍,捏著她的尾巴對娘閃閃晃悠?!岸?,我在這里保證,玉藻也不會干這種事情。”“最好如此?!庇⑿弁跽J真的盯著玉藻前的臉,良久之后才冷哼了一聲,移開目光,顯然不太信任這個詭計多端的狐貍。 這時候,狐貍的目光在女人臉上一掃而過,她眨了眨眼,忽然伸手拉了拉商人的袖子。 “怎么了?玉藻?!彬讟倾等坏牡皖^:“你有想到什么對付黑蜃樓的好主意嗎?”“好主意沒想到,不過剛剛您和伽美什小姐說到下三濫……”玉藻前朝女人揚了揚下巴,以作示意。“小玉藻倒是突然發(fā)覺有些事咱們兩夫妻做得不太地道?!彬讟且活D,這才驚覺在一個姑娘跟前陰謀殺死他的丈夫實在不是個事兒,“我們……是不是該回避一下。”他訕笑了一聲。 “早該如此了?!焙偡税籽郏瑺科鹕倘说氖?,在吉爾伽美什的漠然注視下拖著蜃樓走到外面破碎的街道上。 走出酒館,蜃樓遠遠地回頭看了一眼酒館里抱臂而立、閉目養(yǎng)神的金發(fā)女王,確認其注意沒在自己這邊,才轉身面向狐貍,認真的問:“說吧,玉藻,又有什么新發(fā)現(xiàn)了?”“夫君大人果然聰明。”狐貍從袖中拿出一封文件,走上前來,笑瞇瞇的奉到蜃樓手中?!斑@是我在過來之前從休伯利安那里順手拿到的機密文件?!薄皺C密文件?”蜃樓砸了咂嘴,伸手接過?!澳阆胗帽缐目萍寂篮隍讟??”“并不是?!焙倱u了搖手指。“這是他們研究黑蜃樓身體組織的報告?!薄皥蟾胬镎f,在我們發(fā)現(xiàn)的那些已經(jīng)失去了活性的皮膚組織上檢測到了‘護甲’的存在,所以那些女武神猜測,護甲的表現(xiàn)形式有兩種,一是您那種盤踞在胸口的‘免傷氣流’,二就是黑蜃樓那種了,他的那些‘護甲’已經(jīng)在漫長的時間里徹底固化在了他的體表,變質成了近乎龍的鱗甲一樣的存在?!焙偟吐曊f:“那是他的無形之鎧,他簡直就是一頭人形的巨龍。”“巨龍可沒他那么可怕。”一邊說著可以說是認慫的臺詞,蜃樓忽然眉頭一動。“等等!固化在了體表?也就是說要從身體內部開工嗎?玉藻你是說……用毒氣?”“當然不是,夫君大人您怎么老是拿出一些笨蛋一樣的計謀?!庇裨迩霸u價道,她搖了搖頭。“先不說那層護甲是否擁有過濾功能,單論黑蜃樓本人,就不是能用毒氣放到的怪物。”“為什么?”“您忘了嗎?您本人可是堪稱異常的百毒不侵體質!”狐貍嘆了口氣,伸手拍了拍商人的胸膛,用不知是遺憾還是高興的語氣說:“而除了際遇性格,您和那個怪物幾乎是同一個人,您覺得您能被區(qū)區(qū)毒氣給擊倒嗎?”蜃樓嘴角一抽,不說話了。 “當然,這樣的變化有好有壞?!庇裨迥贸鲆恢谎坨R戴上,點著下巴說:“比起master您所持有的‘氣流形態(tài)’護甲,他所持有的‘固態(tài)’護甲將具有遠超于您的防御力,但一旦損壞,想要修復起來,會很難很難?!彬讟茄劬σ涣?,他領悟得極快,連忙追問道:“有多難?”“請把報告翻到最后一頁,女武神們做了實驗。”看狐貍得意洋洋的樣子,似乎她才是那個做實驗的研究人員?!八齻儗⒑隍讟瞧つw組織上的‘護甲’進行了收集和分類,發(fā)現(xiàn)氣流狀‘護甲’會自覺依附到固體‘護甲’的表面。”“也就是說,如果他的身體表面的某片護甲被挖去了,哪怕他用了一千張一萬張?zhí)嵘o甲卡片,他那個被挖去地方也會因為其他地方的爭奪而得不到補充,導致沒有任何防護?”蜃樓低頭輕撫胸口,那是狐貍留下符箓印記的地方,他深吸了口氣。“這個地方……是他的逆鱗?”“沒有防護說不上,畢竟我看過您的那些筆記,誰知道他后來有沒有疊甲,氣流狀的護甲的守護范圍是全身上下。”狐貍嬉笑著說:“不過夫君你能夠馬力全開的話,費盡力氣還是能穿破他的皮膚的?!薄爱斎唬€有他的臉部也是要害,您忘記那個臉被劃得稀爛的修路工了嗎?”這惡毒的狐貍如是提議道:“他不是希望跳劈之類的高威力招式嗎?您下一次面對他的時候,可以嘗試把刀劍塞進他的口腔,然后順勢而上的捅入大腦,您也能獲得勝利?!边@時候,蜃樓莫名的看了一眼酒館,忽然嘗試著問:“不過話說回來,玉藻你似乎對那個八重櫻很照顧?”“我并不是照顧她?!焙倱u了搖頭?!爸皇窃跒槟硞€傻子感到不值而已?”“傻子?”蜃樓一愣?!罢l?”“她現(xiàn)在所憑依的那具身體并不是雷電芽衣,也不是她用什么神奇道具制造出來的rou身?!焙偱み^頭,朝酒館里望了一眼,嘆了口氣?!澳蔷呱眢w的名字叫做——‘玉藻前’。”“玉藻前?”蜃樓撓了撓頭,踮腳朝酒館里望了望,有著櫻色長發(fā)女人靜靜的蜷在長椅上,商人連一根金色的狐貍尾巴毛都沒發(fā)現(xiàn)?!安幌癜 !薄爱斎徊幌?,所謂相由心生,現(xiàn)在那個八重櫻的靈魂附在上面,您看到的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