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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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里,產(chǎn)科醫(yī)院來了個奇怪的人,長相很俊美的高大男人,挺著大肚子,自己來找了醫(yī)生。 杜淮雨知道孩子要出生了,在家里開始陣痛時,他沒有給江喻打電話,也沒有給父母打電話,而是自己拿了手機和一些現(xiàn)金,出門打車來了醫(yī)院。 躺在病床上時,他倒不覺得特別疼,也不覺得不安。 他自己找了這家私人醫(yī)院,雖然江喻早安排了別的醫(yī)院,也聯(lián)系好了醫(yī)生,但是他還是選擇了這里。 有什么關(guān)系呢,沒有江喻他也可以把孩子生下來。 他特別平靜,甚至沒有感覺到什么不適,本以為會很痛苦,甚至要剖腹產(chǎn),可是懷孕過程那么艱辛的他,到生育的這一天,反而意外的順利。 他當時有些心不在焉,好像做夢一樣,也不知道腦子里在想什么,回過神來時,只感覺到了最后一絲痛楚,然后就聽到了孩子的哭聲。 剛剛的整個過程,他好像都不在這具身體里一樣,直到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自己很累,出了汗,虛弱得眼前發(fā)昏。 護士說是個男孩,把孩子抱起來給他看時,他卻沒力氣扭頭。 他被推去病房時,護士說可以幫他聯(lián)系家屬,他拒絕時,護士的臉色很奇怪,好像心里已經(jīng)有了各種各樣的猜測,不知該同情他還是指責他了。 在走廊里,正好有個醫(yī)生從旁邊經(jīng)過,走過了以后,醫(yī)生又突然停下來,回頭望了一眼。 “主任?” 他皺著眉,想不透地說:“剛剛那個產(chǎn)科推出來的人,感覺有點眼熟?!?/br> 護士笑著說:“主任看錯了吧,他不是我們醫(yī)院的患者,也沒有預約,今天突然過來的。” 他也覺得不合道理,于是就不想了,轉(zhuǎn)身跟著護士離開,但是半個小時以后,他坐在辦公室里,越想越不對勁,就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你有江喻的聯(lián)系方式嗎?”他靠在椅背上說著,“他不是在你醫(yī)院預約了嗎?他家那位預產(chǎn)期是不是到了?” 一場漫長的會議結(jié)束,江喻走出會議室時,才知道一個小時前有人打電話聯(lián)系過他。 他回了電話過去,臉色極差地掛斷后,立馬撥出了另一通電話。 撥號聲響了六十秒,無人接聽。 他立馬開車回家,家里卻連那個人離開的痕跡都沒有。 他沖到醫(yī)院時,聽了護士的描述,看了患者的筆跡,才確認是杜淮雨。 可是病房里,杜淮雨已經(jīng)不見了,生完孩子,把兒子丟下,自己消失得無影無蹤。 江喻整個人都很暴躁,輾轉(zhuǎn)聯(lián)系了他的主任醫(yī)師剛要靠近,他就一把摔了桌上的藥瓶,然后焦躁地撩開頭發(fā),低頭壓抑地粗喘。 他強忍下某種情緒,喑啞地問:“他身體狀況怎么樣?” “沒什么問題,產(chǎn)后只是身體虛弱,不住院,回家療養(yǎng)也可以?!?/br> 江喻的眼神明顯更陰郁了,他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那他倒是回家啊……” 城市繁華的夜景,映在酒店二十五樓豪華套房的落地窗上。 杜淮雨倚在桌子上,托著下巴,喝著紅酒。 其實他并不想喝酒,但這種時候還是喝一點好。 手機屏幕亮著,上面是他這幾天來和另一個人的聊天記錄,最后一條消息,是他發(fā)的地址。 電話響了起來,他撈起手機,接通放在耳邊。 手機里,是一人乖戾又磁性的聲音。 “哥哥,我好想你。” 這稱呼和聲音,挺讓人懷念的,他清了清嗓子,疲憊地問:“到哪了?” “機場?!睂Ψ綆еσ?,像求夸獎的孩子一樣纏人,“一落地就想給哥哥打電話的,但是有人接機,我現(xiàn)在剛出來,清靜多了。” “快點過來吧。”他抬頭看著夜景,正好有一架飛機掠過夜幕,就像一年前一樣。 掛斷電話以后,他又喝著酒等了一會兒,嘀哩一聲,有人刷開了房門。 一個一米八幾,很年輕的俊美男性走了進來,在玄關(guān)把肩上的包丟下來,然后抬手勾下了墨鏡。 一雙小狗一樣溫順又熱烈的眼睛。 他起身走過去時,有點累,剛走到門口,對方就順手摟住了他的腰。 “你是不是又長高了?”他笑了笑,伸手想摸對方的頭發(fā)。 面前這個看著無害的人,卻突然摟緊他的腰,托著他后腦勺,然后低頭吻了上來。 他有些無力,對方的唇舌卻guntang又熱烈,急躁又壓抑。 對方放開他后,一邊興奮地舔著嘴角,一邊拿滿是yuhuo又有些懷疑的眸子望著他。 “你認真的?” 杜淮雨聞言,點了點頭,甚至主動解起了自己的衣服。 這一個動作對他來說太刺激了,下一瞬,杜淮雨就被他抱起來扔到了床上。 杜淮雨皺了眉,因為腰腹還有些疼,他還來不及動作,對方已經(jīng)壓了上來,一邊低頭吻他,一邊脫下外套。 他低頭時,看到對方腿間已經(jīng)高高鼓起,很難受地撐起了帳篷。 耳邊灼熱的氣息帶著喑啞的嗓音,“想要溫柔的還是激烈的?” 他慵懶地垂了下眼,“隨你喜歡吧?!?/br> 對方笑了一聲,喉結(jié)難耐地滾了滾,“啊,哥哥還是隨便說句話都能勾引我。” 他被按了下去,對方一邊扯下他褲子,一邊吻咬他耳廓。 “就算你后悔,我也不會停手的?!彼垌锓褐涔猓拔以缇拖隿ao哭你了,哥哥?!?/br> 杜淮雨不覺得自己會哭,粗暴也好,纏人也好,江喻都讓他體驗過。 可當他躺在床上,雙腿大開地被玩弄后xue時,他羞恥得臉都漲紅了。 即使因為他的要求,燈已經(jīng)關(guān)上了,他還是難受地時刻想合上腿。 撥弄著他xue口的手指很溫柔,卻纏人得過分,指尖剝開他的xuerou,然后兩根手指緊貼著插進去,撐開又收攏,慢慢地慢慢地,要把他的每處褶皺都摸遍。 “你這里合不上,你知道嗎?” “xue口被撐得好大,像張小嘴一樣開開合合,但是里面,好緊……” 他閉上眼,身體卻更敏感了,他很清楚自己的身體,可自己清楚,和別人說出來,是不一樣的。 他xue口確實有種合不上的感覺,就像被極大的東西插多了,深處也比以往更有韌性,雖然經(jīng)歷了擴張,但收縮的力道卻更重了,內(nèi)壁有種奮力吸咬的感覺。 “哥哥,”對方在他耳邊輕吻,“想摸摸你最里面,平時碰不到的地方,現(xiàn)在是不是很敏感?好想摸,會很濕吧?” “唔……”他難以忍受地抓住對方手臂,睜開眼喘息,“夠了,快點進來?!?/br> 對方笑起來,有種少年特有的邪氣,明明是故意使壞,嘴角的笑意卻好看得讓人討厭不起來。 “不擴張你會疼的?!?/br> “已經(jīng)擴張好了。” “這可是你說的?!?/br> 對方親了他一下,然后起身跪坐著他腿間,低頭拉開拉鏈,掏出了自己血脈噴張的欲望。 即使被那只修長有力的手握著,那樣東西也顯得過于有分量了。 杜淮雨可以開口說軟話,這樣對方一定會得逞地笑笑,然后無奈又寵溺地溫柔對他。 但是他偏偏想起了那天晚上的江喻,所以這一刻,痛不痛都不那么重要了,他只想快點被上。 他攀上對方的腰,對方的眼瞳顫了一下,一團火猛地燒了起來。 下一刻,他就被抓著肩膀死死按在床上,巨物撞進來時,他窒息一樣痛苦地仰起頭。 rou刃整根沒入后,一刻不停地抽送起來,他還來不及出聲,對方已經(jīng)握住他的腰,仰頭瘋狂放縱。 “啊……啊啊——” 嘎吱嘎吱嘎吱,床響動得可怕。 對方赤裸的上身性感地緊繃著,仰頭時頸項線條兇狠又銳利。 抓著他挺送的像是一只小狼崽,第一次交配,就把所有欲望都點燃了,力道和速度都是本能的極限,沒有理智一樣粗暴。 “哥哥,哥哥,淮雨哥哥……”他眼睛很紅,頸項布了密汗,“好想讓你懷孕?!?/br> 他陷在被子里激烈地晃動,已經(jīng)看不清身前的人了,熱得腦子都要燒壞了。 “哥哥,”對方俯身壓下來,腰身還在一刻不停地抽送,“給我生孩子好不好?” 噗啾噗啾,水聲激烈的蕩漾。 對方故意極重地撞進來,讓他聽到y(tǒng)in液被搗弄的聲音。 “啊……”他無意識地痙攣,“別射……別、射在里面……” 對方笑了笑,“還早,哥哥?!?/br> 他雙腿打開到極致,對方緊緊抱著他,兩人的下身激烈撞擊著,在床上幅度極大的起伏,他能聽到彈簧承認不住擠壓的聲音。 啪,啪,啪,對方瘋了一樣激烈抽送幾十下后,就會緩而重地一下下頂進來,讓他感受,讓他受不了。 “啊啊——唔……”他腰身猛地一抬,痙攣著射了出來。 他還在高潮時,對方卻故意按著他小腹,低頭用力地cao弄起來。 “啊……不要!” 深處被硬熱的東西搗到深處,頂端堅硬地磨過敏感點,痛苦又舒爽,他在高潮中被送得越來越高。 維持著一個姿勢,對方就能干到他手腳發(fā)麻,他全程都使不上力,在床上,大部分時候是仰面躺著,雙腿大開地被cao弄的。 對方似乎也很喜歡這個姿勢,喜歡掌握絕對的主導權(quán),激烈又放縱地cao干他的身體。 對方射在他里面時,他唯一的想法是,還好這種時候,幾乎不可能懷孕。 他被整個人抱起來干時,已經(jīng)渾身是汗了,對方真的像頭小狼一樣兇猛,腰身又聳動得像公狗一樣。 他被折騰得難受,偏偏對方又像貓一樣撒嬌,又舔又吻,只有下身突突跳動的可怕roubang收斂不了。 他被抱起來壓在落地窗上,整個身子掛在對方身上,對方啪啪地撞擊著,把他屁股一下下撞在玻璃上。 他實在忍受不住,緊緊摟著對方脖子,上身趴在對方身上,這時屁股就被頂?shù)猛弦还耙还?,他覺得自己要被干得翻起來了。 后xue已經(jīng)麻木了,即使麻木了,那根東西還是大得可怕。 對方握著他的腰,激烈地又抽送了幾十下,才射了第二次。 被抱到浴室時,他已經(jīng)快暈過去了,他抬手撐在浴室玻璃上,被提起腰身后入,干到后來,他腳都離開地面了。 “啊啊啊!不要、我不行了……” 啪啪啪的聲音越來越激烈,他真的要暈過去了。 “再忍一下,哥哥。” 溫柔的哄騙之后,激烈的交合又持續(xù)了一陣,深處再一次被澆灌時,他虛脫得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