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珠cao到敏感點(diǎn) 小狗做壞事被發(fā)現(xiàn)
剛插進(jìn)來還沒緩過氣,全酒抽出手,掐著他的臀用力撞進(jìn)那處軟爛的xue,硅膠珠緊緊頂著他的腺體,無論是從哪個角度cao進(jìn)來都能卡住敏感點(diǎn),趙檀甚至感謝他把自己抵在鏡面上,還沒cao多久,他的腿就已經(jīng)開始打顫,整個人都被卷進(jìn)了高漲的潮水中,高高拋起,又重重落下,在全酒毫無章法的cao弄中,趙檀的性器又開始半勃,guitou擦著冰涼的鏡面,留下一道水痕。 “你他媽趕著投胎?”趙大公子又不滿意了,反手推他的小腹,紋絲不動,“老子的腿都酸了,換個姿勢?!?/br> 說著要換姿勢,可兩個人都沒有挪動,jiba只顧著往roudong里搗,潤滑劑幾乎都被擠了出來,堆在xue口,濕答答的,全酒的恥毛濕得徹底,刮擦他的囊袋和會陰處,細(xì)密的酸麻感令挑剔的趙大公子也沒話說,側(cè)臉貼著鏡子發(fā)出yin喘。 是真切聽見的yin聲,全酒雙目發(fā)紅,又想起靠那些視頻度過的夜晚,和現(xiàn)實(shí)重疊,有種不真實(shí)的錯覺,只能更用力地cao弄來換取安心感。 “嗯啊、cao……好爽、再深一點(diǎn),真他媽舒服——” 屁股可能被揪紅了,洞口除了再也塞不進(jìn)的jiba,還被他硬生生掰出多余的縫隙,擠出來的潤滑劑爭先恐后地往里鉆,濕滑火熱的觸感同內(nèi)部恐怖翻涌的快感交織,趙檀感覺要被這根紙jibacao得失去理智,搖著屁股叫他再用力一些,簡直是頭只知道zuoai的yin獸。 的確如此。 兩人默契地看向鏡子,皆是滿面情欲,額頭的汗珠滴落在趙檀的背上,而趙檀早已雙眼失去焦點(diǎn),咒罵他的雙唇有些腫,是剛才在玄關(guān)深吻時不小心用力過度的惡果,可這樣的趙檀也是好看的,抬眼看鏡子里的自己時,平日里冷漠的視線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要吞掉他的狂熱。 沒有人提起誰要cao誰,也沒有商定過誰上誰下,自然而然地兩個人就滾到了一起,比起語言,直接用行動表達(dá)想法似乎是最有效的方式。 他們之間,是相互占有,相互索取,相互臣服。 也是相愛的。 在浴室里又高潮了一次,雖不至于抬不起手,但趙檀還是叫停了,全酒在水里射了出來,又弄臟了兩人,淋浴時他們?nèi)耘f在接吻,熱水從頭頂澆下來,裊裊水汽蒸騰的是遲來的衷情,折騰到了后半夜,兩人才一身清爽地相擁入睡。 不用擔(dān)心午夜夢回時身邊的冰涼,也不用擔(dān)心天光拂曉時交錯的噩夢,趙檀攬著他的乖陶陶,睡了一個好覺。 * 但趙檀總覺得自己忘了什么。 全酒醒來之后也黏人,貼著他刷牙洗漱,下半身長在他屁股上似的,去哪都跟著,趙檀甩不開他,便習(xí)慣性地接水、拿狗糧—— 陶陶呢?! 站在空蕩蕩的小窩面前,趙檀意識到自己被全酒鎖起來、又去了欒山鎮(zhèn)半個月,陶陶究竟去哪了? 全酒環(huán)著他的腰,討好地在他脖頸上吮出一個紅印,才老實(shí)交代:“趙檀哥,您要找那只小土狗的話,我?guī)Щ匚矘丘B(yǎng)了……” ……所以從一開始就是你計劃好的? 趙檀的太陽xue都在跳,恨不得把手里的狗糧盆砸在他臉上。 “還有多少事是瞞著我的?” 全酒摸摸鼻子,認(rèn)真思考,謹(jǐn)慎回答:“我的第一次不是在逾白樓和您做的那次?!?/br> 很好,趙檀已經(jīng)想把他趕出去了。 “是在金闌……您當(dāng)時不省人事了,我、我就……” 涼涼的秋日正午,只穿著短袖短褲的全酒,端著一碗狗糧,在臨江路上瑟瑟發(fā)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