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掐脖子窒息play,偷吃避孕藥的事被發(fā)現(xiàn))
書迷正在閱讀:嫖男人合集、馴服狂犬、何樂不為、燉rou練習(xí)生、我和雌蟲們都重生了、被拐入深山的男大學(xué)生、能讓我這冰涼的手摸摸你guntang的奶子嗎?、他和他的故事、炮灰小可憐總被惡犬爆炒、無咎
魏雪呈勾著宿清的脖子趴在他胸膛,軟綿綿的,頭發(fā)又有點(diǎn)長,像只毛茸茸的小動物。 他蹭了蹭宿清,輕聲說:“主人進(jìn)來……” 宿清把他放平,xiaoxue被剛才的插入擴(kuò)張好了,再進(jìn)去的時候順暢無比,下半身又發(fā)出“咕啾咕啾”的交合聲,燈下面看那口吞吃著性器的xiaoxue,只覺得水光瀲滟。 宿清的兩只小臂撐在魏雪呈頭部兩側(cè),傾身去吻他,一聲一聲地喊:“乖寶?!?/br> 魏雪呈聲音黏黏的:“唔……塞滿了?!?/br> 宿清開始抽送,起初還不是很兇狠,魏雪呈說話還能說完整。后面越插越兇,床又開始晃,宿清把手邊的枕頭立在魏雪呈頭頂,免得他再撞到床,然后直起身體把魏雪呈的腿舉起來。 失去腿部重心,xiaoxue被沖撞的感覺愈發(fā)強(qiáng)烈,魏雪呈被頂?shù)寐曇羝破扑樗椋瑈injing往里進(jìn)的時候他就一腦袋撞在枕頭上。如此幾次魏雪呈干脆手伸上去抓住枕頭,不讓枕頭歪掉。 “慢一點(diǎn)……啊……撞到zigong了——唔啊啊!”他腰繃得緊緊的,xiaoxue被插出些許白色的黏液,像jingye一樣緩緩?fù)饬鳎樦酵蝦ou上。 性興奮會促進(jìn)yindao分泌物產(chǎn)生,大部分是無色的yin水,但過于興奮的時候yin水不夠用,也有一些乳白色的黏液來頂班,不知道的還以為被內(nèi)射了。 要不是宿清知道自己還硬著,也險些覺得他在魏雪呈體內(nèi)繳械了。 可惜今晚不能內(nèi)射,不然他這逼里還真是從里到外都滿滿當(dāng)當(dāng)。 宿清一只手抓著魏雪呈的腳踝,另一只手打了一下魏雪呈的屁股。 魏雪呈“嗯!”了一聲,小腹劇烈起伏,腿也rou眼可見地抖起來:“主人——又到了,啊……我愛您,小逼高潮了……” 宿清把他的腿放下來,雙腿軟在兩邊,宿清接著去吻他,親他的下頜,然后把他頭發(fā)撩開露出泛紅的眼睛,在魏雪呈耳邊叫:“雪球?!?/br> 魏雪呈渾身一僵,繼而戰(zhàn)栗起來,一把抱住宿清發(fā)起抖來,喉嚨里面溢出幾聲含混的“汪汪”,像只剛學(xué)會叫喚的小奶狗,xiaoxue瘋狂地出水,cao起來像cao到了泉眼。 “主人嗯,謝謝,謝、謝謝……啊嗚,嗚——” 他說不出話,因為極力控制著聲音的大小,所以叫起來都有點(diǎn)啞了,聲音嘶啞又慌張:“潮吹了,弄、弄臟了嗎……嗯哦,哦!” 魏雪呈忙慌慌想爬起來看,哪怕墊了衛(wèi)生墊他也還是不放心,結(jié)果被宿清掐著脖子摁住不許起來。xiaoxue里的yinjing還在馳騁,魏雪呈冷不丁被cao了一下深的,又倒下去抓著床單喘氣。 空調(diào)明明開得很低,但還是覺得燥熱,窗戶牢牢關(guān)住,空氣也悶起來。 扼頸使呼吸變得困難,魏雪呈張大嘴巴吸氣,握住宿清的手腕向下拉扯。宿清很少掐他喉嚨,但每次都會讓他瀕臨窒息,初夜是,現(xiàn)在也是,燈影比先前更模糊,他連宿清都快看不清了。 “你會一直愛我,對嗎?”宿清另一只手揉捏他的陰蒂,xue心也給yinjing施場絞刑,恨不得把這桿性器絞死在里面,舒服得他頭皮發(fā)麻。 宿清聲音也很沙啞,魏雪呈扯著他的手艱難地回:“會……嗚……主人,主……愛您……” 宿清驟然把手松開。 魏雪呈捂著脖子咳嗽,臉上全是水痕,眼淚口涎流到脖子上,嘴唇因為窒息而發(fā)紺,現(xiàn)在血液流通了又有點(diǎn)蒼白,但臉色還是殷紅的。 魏雪呈的yinjing又射了,這回倒是沒那么濃了,射到他自己腹部流成一層水色的膜。 怪異綺麗的漂亮。脖子上一條淤青項圈,好看得有點(diǎn)令人悚然。宿清垂著眸子,用指尖摸了一下。 項圈做黑色的還是棕色的?要不要帶點(diǎn)裝飾,做多寬的好?細(xì)一點(diǎn)好遮一些,但用鏈子拉扯的話細(xì)的容易勒著他吧。 粗的細(xì)的各做一條好了,親手做項圈不難,抽個時間給他去挑皮料,黑色應(yīng)該是會好看些。 “沒臟?!彼耷寤卮鹚?,拔出yinjing把魏雪呈翻過來,讓他跪趴著撅起屁股。 扶著他的臀rou再cao進(jìn)去,后入的時候魏雪呈敏感極了,有臀rou緩沖,cao起來也不會撞得骨頭疼。 就是這樣,這個姿勢可以看到他光滑的脊背和優(yōu)美的蝴蝶骨,魏雪呈用力的時候背部肌rou就繃起來,像一只伸懶腰的貓,可惜他本人并沒有貓那么愜意。 魏雪呈在高潮里掙扎,xiaoxue的水逆著滑落,最低點(diǎn)是陰蒂,從xue口流到陰蒂再淌下來。 肛塞也可以買,有段時間沒疼他后面的這個xue了,因為灌腸很麻煩,做起來沒前面方便——但以后插個肛塞也挺不錯的,買那種毛絨的尾巴,他本來就是小狗,長條尾巴再正常不過了。 “雪球,明天去買尾巴好不好?”宿清在魏雪呈身后笑起來,“你喜歡長的還是短的?白色的可以嗎?” 魏雪呈兩只手撐在前面,屁股被cao得一撅一撅的:“啊,什么、什么尾巴?” 宿清揉玩著他的屁股:“你的尾巴啊?!?/br> 魏雪呈迷茫了一下,突然意識到宿清可能說的是肛塞,登時頭皮發(fā)麻:“啊——唔!” 把反駁的話活生生咽回去,魏雪呈把頭埋下去:“買小點(diǎn)的、小點(diǎn)……” 宿清光聽他的語氣就知道他是什么表情,怯怯的,眼睛紅通通的,等著讓人欺負(fù)的表情。 他把手伸到前面去握住魏雪呈的性器,隨著抽插的動作撫慰他。魏雪呈跪得膝蓋疼,覺得自己喘的氣都是熱的,但身體又貪戀滅頂?shù)目旄小?/br> 他囁囁地哭起來,他可能真的是個sao貨,自己怎么會變成這樣子的?。?/br> 射的時候宿清把性器抽了出來,用紙巾裹著射掉了,魏雪呈還以為他會射在自己嘴里,愣愣地看他把紙巾扔掉才回過神。 宿清看他張著嘴巴盯著垃圾桶,嗤笑一聲:“想吃啊?” 魏雪呈紅著臉撲到宿清懷里面:“不習(xí)慣……” 畢竟很多次都是射在嘴里的。 宿清把他抓起來接吻,嘴唇濕漉漉的,換氣的間隙說:“免得你再去刷牙?!?/br> 除了窒息那會兒今晚上總體來說做得還算溫柔,魏雪呈張著腿任宿清給自己擦干凈腿心,心說還好房間里邊兒有包濕巾紙。 他又覺得怎么房間里面什么都有——也太方便了。 濕潤的紙巾挨到rou清清涼涼的,隨著性事停止,屋里的熱度也好像散了些,空調(diào)吹風(fēng)的聲音大起來。 高潮后的身體很快就倦怠了,魏雪呈征求同意之后趴在床上睡覺,臨睡的時候突然想到宿清會不會又在他睡著的時候把他干醒。 魏雪呈一腦門兒官司,皺著眉渾渾噩噩地睡了過去,好在一夜安穩(wěn),估計zuoai的時候水流得太多了,晚上夜都沒起過。 第二天魏雪呈睡醒,刷牙的時候在鏡子面前頓住—— 早上該吃藥了。 宿清還在家里,昨天說了今天要出去買鈴鐺和尾巴,待會兒肯定要和宿清一起出門,那就沒有時間吃藥了。 魏雪呈心跳漏了一拍,刷完牙往外看,發(fā)現(xiàn)宿清正在飯桌上喝粥。 鐘芝蘭做了早飯,還煎了餅,看起來蠻合宿清胃口的。 魏雪呈拿杯子接了杯熱水,心如鼓擂地端著進(jìn)房間,心想吃藥就幾秒鐘的事,他搞快一點(diǎn)應(yīng)該不會被發(fā)現(xiàn)。 他把杯子放在床頭柜上蹲下來開始找藥。抽屜里什么黃體酮止痛藥亂七八糟的,他把藥板拿出來掰了一顆,喂到嘴里混著水仰頭咽下去。 藥吃完魏雪呈長舒一口氣,準(zhǔn)備蹲下來放藥,結(jié)果就在蹲下的同一時間,宿清從門外走了進(jìn)來。 魏雪呈怕關(guān)門聲引起宿清的注意,剛才便只是虛掩著門,宿清一進(jìn)來他心都跳出來半截,立刻把藥塞進(jìn)去關(guān)好抽屜。 宿清看他桌上放了杯水,問他:“在吃什么?” 魏雪呈故作鎮(zhèn)定地站起來:“維生素?!?/br> 宿清瞇了下眼睛看他幾秒,魏雪呈覺得這幾秒過得像一個世紀(jì),但旋即宿清點(diǎn)了下頭:“去和阿姨說一聲吧,我們準(zhǔn)備出門了?!?/br> 宿清好像沒有起疑。 魏雪呈關(guān)注著他的表情,感覺一切如常,回了個“好”跑出去敲鐘芝蘭房間的門。 鐘芝蘭沒睡回籠覺,開門后望了一眼,發(fā)現(xiàn)宿清沒在外面。 鐘芝蘭猶豫著問魏雪呈:【那個同學(xué),他叫什么名字?】 魏雪呈站在門口:“宿清?!毕肓艘幌掠痔统鍪謾C(jī)給她打字。 鐘芝蘭看著屏幕上的名字,竟然有點(diǎn)出神。 她從昨天晚上開始就有點(diǎn)不太對勁了,魏雪呈在她面前揮了揮手,把鐘芝蘭的魂兒給召了回來:“怎么啦?” 他又說:“我現(xiàn)在和他出門買東西哦?” 說這話的時候他還有點(diǎn)羞,誰知道是買那些東西呢—— 鐘芝蘭抬頭望了他一眼,捧著他的臉,魏雪呈不料有此,不知道怎么反應(yīng)。 鐘芝蘭將頭埋在他胸膛,靠了他一兩秒抬起來:【去吧,記得回家。】 魏雪呈在她的目光下點(diǎn)頭,回頭去找宿清。 門依然掩著,宿清還在里邊兒沒出來,魏雪呈推開門走進(jìn)去,發(fā)現(xiàn)宿清坐在床邊等著他。 魏雪呈正要說話,眼睛卻一下瞥到床上的東西,當(dāng)即卡了殼,半個字都說不出來。 床上放著一個扁平的紙藥盒,白色盒子,封面黃澄澄的,中間三個粉紅色的字——優(yōu)思明。 魏雪呈的四肢頃刻發(fā)起冷來,正是最熱的季節(jié),他陡然出了一身冷汗,腦袋“嗡嗡”地響起來,把思維攪得一片空白。 宿清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目光冰冷,說話聲也像聲帶起了冰碴子:“維生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