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陳放夢到自己走在一條橋上,那橋濕漉漉的,橋下是熊熊火海,燒得橋面guntang。 其實,guntang的不是橋,而且陳道遠的roubang。 十分鐘前。 他幫愛孫脫了鞋襪,放到床上,又怕他睡熟了著涼,給他肚子上搭了條毯子。他坐到一旁的沙發(fā)上,兩手齊上想要把彈夾清空。 粗糙大手搓了半天,始終沒有感覺。眼看床上的孫子睡得香,小小一個粉嫩嫩,兩只腳丫露在外面。好小的一雙腳啊,腳底還是還是粉嫩的rou色。 他看得出神,卻有一只不知好歹的蚊子停在了他寶貝孫子的腳拇指上,沖著那嫩rou就叮了一口。 陳道遠大手一扇將它揮走,床上的小人兒也不知夢到了什么,兩手擺來擺去,似乎是想撓那處被蚊子咬的腳趾頭,卻始終撓不到。 眼見他皺著眉就要醒來,陳道遠忙說:“爺爺幫你撓?!?/br> 但看著這小腳丫犯了難,自己這小拇指都比他腳拇指大,這指甲蓋一上去怕是rou都得給他鏟下來。 陳放的腳拇指癢,靈活得動來動去,粉嫩的模樣,看在yuhuo焚身的猛男眼里,就像在說,來呀來呀,來吃我呀。 陳道遠被這個念頭驚到了,自己怎么會下賤到想去舔別人的腳?但是……小孩的腳不一樣的吧? 畢竟,也不臟,這么粉嫩干凈,也沒有味道,也沒有老繭,腳趾頭也短短胖胖的。陳道遠說服了自己,下了結(jié)論,小孩的腳跟大人的腳不一樣。而且是自己乖孫的腳,又不是什么別人的腳,乖孫癢得厲害,自己身為爺爺連幫他止癢都沒辦法,他醒來了鬧著要回家怎么辦。 湊上去聞了聞,果然沒有味道,伸出舌頭舔了舔,有一點點咸,不過也只有一點點。他腳上沾了自己的口水,拇指反著光,上面有了自己的印記,顯得既可愛又yin蕩。 陳道遠將他每只腳趾頭都舔得水光發(fā)亮,腳底心也舔了一遍,他一邊罵自己不要臉,一邊又將腳趾頭含在嘴里,一邊擼起了roubang。 那副畫面真是yin亂至極,他房門敞開著,但凡有誰進來,就會看到一個肌rou壯漢,正跪在地上,舔一個小孩的腳丫子。 陳道遠自己想到這個畫面都興奮得不行,原本半跪的姿勢變?yōu)榱穗p膝跪地,他大叉著雙腿,跪得格外端正,像在虔誠的朝拜。 強者對于弱者的臣服崇拜,他想到了這個詞,這反差又矛盾的關(guān)系刺激得他渾身發(fā)抖。對,就是這種感覺。 這個念頭直若洪水猛獸,但凡生了這個念頭,就扎下了惡魔的種子,這種強烈反差產(chǎn)生的刺激,遠勝rou體的高潮,他只恨沒有早些把孫子接來。 熟睡的陳放怎么也不會想到,自己睡覺這么會兒的功夫,已然成了別人眼里的神。 如果說親吻腳丫是對神表示臣服,那如果把自己巨根放到神的腳下呢。 陳道遠被自己的想象力刺激得yin水直流。他停著他巨大的roubang,挺著身子,小心翼翼地伸到陳放的腳上。那樣子極其滑稽,壯碩猛男繃緊肌rou,用超高難度的姿勢,只為了不弄醒自己睡覺的孫子。 roubang上的透明粘液說著銀絲滴到陳放腳背上,從一滴變成一灘。陳道遠雙手撐著自己繃緊的屁股,用自己roubang做畫筆,guitou做筆尖,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前列腺液涂滿孫子的腳。 他滿意地看著眼前的杰作,原本單純可愛的孫子腳上滿是自己這個,不要臉的肌rou猛男,用自己粗大陽物鍍上的水晶膜。 “要是這雙小腳能踩在我的roubang上就好了。”陳道遠被自己這個想法羞得紅了臉。 他小心地捉住孫子的兩只腳,將它們輕輕地并攏,夾住自己快要脹爆的rou根。一雙小腳無論腳背還是腳底,都被自己涂上了一層厚厚的前列腺液,亮晶晶的腳丫又非常柔弱絲滑。 自己黑紅硬挺的roubang上布滿猙獰的血管,夾住自己roubang的腳底又是如此純白干凈,他一邊小心地挺動腰肢,用腳底慢慢地摩擦愛孫的小腳,一邊努力控制自己的呼吸,生怕喘息聲太大將對方驚醒。 但是,陳放已經(jīng)被他的roubang給燙醒了,他微瞇著眼偷看,只見一個肌rou巨漢,繃緊了全身肌rou,將自己碩大的roubang夾在自己腳上。 他趕緊閉上眼裝睡,心臟跳得厲害,他顯然知道爺爺在干什么,那樣弄得自己好癢,只好假裝翻身,把腳縮到一邊。 陳道遠嚇了一跳,趕緊伏低身子,用床位擋住自己的下半身。 “寶貝兒,你醒了嗎?” 陳放是醒了,但這景象讓他不敢醒,只能趴著裝睡。 陳道遠輕聲又喚了幾聲,放了心。 剛才那一嚇,他的roubang有些半軟,原本昂首挺胸直指天空的,現(xiàn)在只與地面平齊。再想cao那雙腳,已然也夠不著了。 反正也是隔靴搔癢,這樣小心翼翼地摩,怎么也不可能射出來的。 他本想放棄,都出了屋子了,還是覺得不甘心,不能就這樣結(jié)束了,隨隨便便射出來哪里對得起自己忍了這么久。 他自缸里舀了瓢涼水灌下,roubang已然褪了火,火是褪了,但始終覺得有東西憋得他難受。他坐在院子里抽煙,看了眼滿院子自己做的石頭器械,突然有了主意。 沒了陳道遠的打擾,陳放很快就又睡了過去。這一睡竟是睡到通天亮,只睡得自己腦袋疼。 他餓得厲害,昨天午飯只在車上吃了點零食,晚飯也沒吃,摸索著下了床想去書包里翻點面包,卻聽見院子里有響聲。 陳道遠在客房睡了一晚,一早就起來做了準備。 陳放邁過門檻就見到了震驚的一幕,那肌rou巨漢只穿了條褲衩,全身臘黃的肌rou噴張,塊塊分明,像石頭貼上去的。 那肌rou還反著光,全身上下發(fā)出水潤的光澤,襯得每寸肌rou看上去既堅硬又Q彈。 陳放只覺得眼前是一只巨大的烤鴨,烤鴨全身油光發(fā)亮,像在勾引他啃上一口,陳放也確實看得更餓了。 陳道遠假裝沒有看到陳放,只雙手就著兩棵棗樹做著引體向上。 “爺爺”陳放提醒道:“我好餓哦?!?/br> 陳道遠瀟灑跳下樹,活動著自己的兩條胳膊,忙溫柔地說:“寶貝兒醒啦?爺爺給你煮了湯圓,還下了個荷包蛋,這就去給你端?!?/br> 陳道遠貼心地把碗遞給陳放,又在門檻前擺了把太師椅,把陳放扶上去坐好。那太師椅對于陳放的個子來說太高太大,陳道遠故意讓他坐在上面,像坐在龍椅上一樣,既尊貴又可愛,位置也是特意擺的,這樣他就能好好觀賞自己了。 陳放捧著海碗,咬了一口荷包蛋聞道:“爺爺身上涂的什么呀,油亮亮的?!?/br> 陳道遠早編好了瞎話:“爺爺涂的菜油,爺爺剛才在鍛煉,這里蚊子多,涂了菜油蚊子咬不到爺爺。” “是嗎?”陳放將信將疑,菜油還有這功效? “當然,農(nóng)村的土方法,只對大人有效,小孩rou太嫩了,菜油就不管用了?!?/br> 陳放嘟著嘴抱怨道:“我昨天也被蚊子咬慘了,爺爺家還沒空調(diào),好熱?!?/br> 陳道遠生怕乖孫說要回去,連忙蹲下來安撫道:“不怕,等過幾天趕集,爺爺就去鎮(zhèn)上給你買空調(diào)。這幾天爺爺抱著寶貝兒睡,蚊子咬爺爺就咬不到寶貝兒了?!?/br> “可是抱著又很熱誒?!?/br> “那這樣。”陳道遠說著,連忙伏在地上做著示范。 他跪趴在地上,弓著背,面朝著陳放,仰著頭說道:“爺爺晚上就這樣趴在寶貝兒身上,寶貝兒躲在爺爺?shù)募ou底下,就不會被咬也不會 熱了?!?/br> 陳放覺得好玩兒,連忙說好。 陳道遠那趴著仰視的姿勢只覺得格外羞恥,悠閑坐在椅子上的小孩像個高高在上的皇帝,自己跪趴在地上像個奴才,不對,像個動物。他心臟砰砰狂跳,他要的就是這樣的反差。 陳道遠滿臉通紅,jiba也是脹得厲害,那可憐的褲衩被頂?shù)秒S時都會裂開,roubang已全部露在了外面,僅guitou還被包著。 “爺爺剛才在干嘛呀?”陳放又舀了顆湯圓,也沒叫對方起來。 陳道遠巴不得維持這個姿勢多一會兒,只仰著頭道:“爺爺剛才在健身啊,爺爺每天都要運動。把自己練得更強壯,這樣才能保護我的寶貝兒啊?!?/br> “爺爺真好!”陳放也確實開心,有這么一個忠實的肌rou男保護自己,再不用怕自己班的小胖子欺負自己了。 那湯圓是自家包的大湯圓,一個就有陳放大半個拳頭大了,里面包著豬油芝麻和糖,十分膩人,陳放吃了兩個就再吃不下了。 “爺爺,我吃不下了?!?/br> 陳道遠直起身體,跪行了幾步,把碗接過。 陳放奇怪道:“爺爺干嘛跪著???” 陳道遠理所當然道:“這樣就可以跟孫子平視啦,寶貝兒仰著頭看爺爺,久了脖子會痛的?!?/br> “可是爸爸說男兒膝下有黃金誒?!?/br> 陳道遠做了副鄭重其事的表情,道:“莫說是黃金,寶貝兒想要星星爺爺都摘下來給你,在爺爺這兒,寶貝兒受一點委屈爺爺都會心疼,爺爺說了愛你,這點黃金有什么舍不得的。” 這話哄得陳放心花怒放:“爺爺最好了,爺爺真帥!” 陳道遠左手曲臂鼓起了二頭肌,笑問道:“這樣帥嗎?” “帥!我都沒見過,爺爺油亮亮的像烤鴨一樣,好想咬一口哦?!?/br> “嘿嘿,現(xiàn)在爺爺身上太臟了,一會兒爺爺洗了澡,乖寶想咬哪里就咬哪里?!?/br> “爺爺!你再比幾下剛才的動作,真好看!” 陳道遠等了半天,等的就是這句話,連忙站起來,把碗放翻一邊,褲衩也脫了,隨意丟在地上。 他走到院子中央,面朝陳放叉著雙腿雙手叉腰,鼓起胸肌站好。 陳放羞紅了臉,眼前這個男人,全身噴薄著力量,霸氣又堅硬,肌rou塊在陽光下閃閃發(fā)光,胯下一條沖天炮高高聳立,應該也是早早涂了油,全身上下都是亮閃閃的讓人挪不開眼。 “爺爺?shù)呐W雍么蟀。翊笈谝粯??!标惙耪f的是實話,他簡直看傻了眼,在學校尿尿看過學校老師的,就已經(jīng)覺得很大了,但跟眼前的這根比起來,簡直就是螞蟻和大象。 “那當然,作為爺爺?shù)呐W樱斎灰惨毤ou,來乖孫,來摸一摸,感受一下爺爺?shù)募ou?!?/br> 陳道遠心臟砰砰跳得厲害,就這么一點點誘導,他很快就能實現(xiàn)計劃了。 “爺爺你太高了,我摸不到。” 陳道遠本想著讓他摸自己的大炮,原來他會錯了意,不過也好,慢慢誘導,循序漸進。 陳道遠甩著巨根走到孫子身前,穩(wěn)穩(wěn)跪下,然后拉著對方的手按在自己胸肌上。 “哇……”陳放感受著手下guntang的肌rou,看著是大團軟軟的,摸上去卻是跟石頭一樣硬,涂了油又滑。 小手撫在上面形成黑白反差,那寬闊無比的胸肌陳放的手從左摸到右都要費些時間。陳道遠又控制著胸肌上下跳動,寶貝兒果然沒見過,被逗得又摸又捶。 “哇,爺爺?shù)亩亲由弦灿泻枚嗉ou塊哦?!闭f著,干脆蹬掉鞋子,直接用腳去感受。 陳道遠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獲,忙往后退了退,鼓起胸肌收緊腹部,讓肌rou塊更加明顯,享受著被上下其手的快樂。 陳放手上不停在胸肌上滑來滑去,又用腳尖點著:“一……二……三……四……” 他用腳數(shù)著腹肌,但陳道遠高高聳立吐著yin水的陽具阻礙了他的進程,然后他用腳踩在那礙事的roubang上,想把它踩下去,但如何也踩不動,只能往旁邊撥開。 陳道遠呼吸一窒,爽得快要暈過去,roubang立馬暴漲了一大圈,他夾緊臀肌給自己打氣,可不能現(xiàn)在就射出來。 “啊,對不起,把爺爺踩痛了?!?/br> “沒有沒有?!标惖肋h連忙否認:“是舒服,爺爺不是說過嗎,爺爺是寶貝兒的玩具,寶貝兒怎么弄爺爺都舒服?!?/br> 陳放想到了什么,揪住陳道遠兩個rutou,扯得老長,只天真道:“那我要讓爺爺更舒服。” 陳道遠翻著白眼,爽到全身發(fā)抖。 李小虎跟著哥哥李小龍,抱著一包花生米,老早就被mama趕去看陳叔家的孫子,剛到院門口,就聽見院里面有人喘著粗氣呻吟,只順著虛掩的門往里看。 這一瞧可傻了眼,院子中央那錚光發(fā)亮的肌rou男不是陳叔還能是誰,以前最多看到陳叔穿著背心已經(jīng)覺得那肌rou很嚇人了,這一絲不掛的樣子更是顯得格外夸張。 陳叔的牛子怎么也這么大??!這哪是人類的牛子,只比自家騾子的還大了,還這么老粗,碗口一般粗,陳叔應該不是人類吧……可是這樣野獸一樣的男人,怎么跪在地上???還被一個踩著牛子,那小孩兒還扯著陳叔的奶子,陳叔明明很痛苦地在呻吟,怎么也不掙扎???那小孩看著比自己還弱小,怎么能欺負得了陳叔的呢? 李小虎腦袋里生出一千個疑問,他哥也看到了眼前的景象,連忙捂住他的嘴害怕他喊叫,拉著他躲好繼續(xù)偷看。 陳放用腳將那條巨物踢來踢去,不管往左邊還是往右邊,它都能彈回原來的位置,真好玩兒。 陳道遠徹底失去了理智:“好寶,乖寶,爺爺好爽,好舒服,謝謝我的乖寶讓爺爺這么高興。” “嘻嘻,不用謝爺爺。” “爺爺別停啊,我還要看爺爺展示肌rou呢?!?/br> “遵命!”陳道遠被玩得sao性大發(fā),他邊放肆地呻吟,一邊鼓動自己渾身的肌rou。 “哇,爺爺也太帥了,我要拍下來!發(fā)給我朋友看!” 陳放恨不得馬上就跟同桌展示自己的新玩具。 陳道遠一愣,很快就說服了自己,乖孫的朋友不也是小孩嗎,看了也就看了,他巴不得更多人看到自己這健美的肌rou。他甚至還很興奮,不知道孫子要怎么跟朋友炫耀自己,不知道他的朋友又會怎樣驚訝怎樣羨慕,那種滿足感可是非同一般。 “爺爺這就去給你拿手機?!标惖肋h迫不及待,一路小跑進了屋,撒了一地的yin水。 門外小虎看陳叔進去了,正想敲門,自己哥哥卻直接把門推開了。 陳放被嚇了一跳,坐在椅子上問:“你們是誰?” 李小龍紅著臉,支吾說道:“我媽說,說陳叔家孫子從城里來了,讓我倆來,陪,陪他孫子玩兒……你是,你是陳叔孫子不?”說著又把手里的花生展示了一下。 陳放眼珠一轉(zhuǎn),有了壞主意,連忙道:“我是,你們快進來,把門兒帶上。” 陳道遠取了手機,聽見有人進來,下意識想躲,聽那對話,知道是李嫂家的倆兒子。 “爺爺,你找到手機了嗎!有客人來!” 門外的陳放已經(jīng)在催了,他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模樣,心下一橫,要爽就爽到底,反正倆也是小孩子,爽完再想辦法哄他們也就是了。 下了決心,他挺起胸膛,胯下的roubang也使勁挺了挺,邁開步子出了門。 “啊,是小龍小虎來啦!”陳道遠赤紅一張臉快要滴出血來。 小龍也裝作才看到他這幅模樣一般,紅著臉問道:“陳,陳,陳叔,你咋,咋這幅樣子。” 倒是陳放解了圍:“我爺爺剛才在鍛煉呢,我們一會兒要去洗澡,所以就沒穿衣服,反正這天這么熱,都是男孩子,也不用再穿了,多麻煩。” 李小虎不敢說話,李小龍連連點頭。 “哇,爺爺好帥哦,陽光照得爺爺身上閃閃發(fā)光,像機甲勇士一樣誒” 陳道遠這身肌rou確實牛,不僅飽滿,體脂還極地,身材比例也好,寬肩窄腰,修長健碩的腿,關(guān)鍵臉還是成熟男人的英俊,絡(luò)腮胡刮得只剩胡渣。這樣完美的男人丟進健體比賽里,立馬就能得個全場冠軍。 “我寶貝兒喜歡,爺爺就開心?!标惖肋h還是有些緊張,胯下大炮一跳一跳的要倒下。 “那爺爺快展示吧,你們到我這邊來,讓你們看看好看的。”竟是招呼他們一起觀看。 “對對,一起看?!标惖肋h連忙招呼客人,就當是表演了。 陳放拿著手機,比著陳道遠,指揮道:“爺爺。快抖胸??!” 陳道遠站在陽光下,抖起了胸。小龍小虎這么直觀地看著還是被驚訝得合不攏嘴。 “爺爺怎么不回答遵命了?” 陳道遠立馬意識到,他是想在別人面前控制自己,像是在炫耀自己威猛的寵物。 這不是與自己的念頭差不多嗎,他就想暴露,就想要被孫子控制,就是想要被他炫耀。 “遵命!”他雙腿閉攏,敬了個軍禮,胯下巨炮又恢復了生氣,怒挺像三雙眼睛。 “我爺爺帥吧?”陳放炫耀地問兩人。 小龍機械地點頭,說:“帥……帥……” 小虎卻說:“哇,陳叔肌rou好發(fā)達啊,我想摸一摸可以嗎?” 那話不是問陳放而是問陳道遠的,讓他有些不爽。陳道遠立馬捕捉到了孫子的不悅,立馬拒絕道:“不行,我只讓我乖孫摸,我是乖孫的肌rou玩具!” 當著旁人的面告白,爽了陳道遠也爽了陳放,陳放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直感覺自己是個睥睨眾生的王。 “爺爺再換個動作!” “遵命!” “再換!” “遵命!” 陳放一連拍了好多張,每張都是肌rou男的yin態(tài),正經(jīng)其事的姿態(tài),高挺的jiba又讓一切顯得十分滑稽,但確實又提現(xiàn)了男性的力與美。 “爺爺!你的牛子太大了,還甩來甩去的,我都拍不好了!” 聽乖孫抱怨,陳道遠立馬有了sao主意。他去偏房找了一根麻繩,走到陳放跟前半蹲著,直把大炮挺過去。 “乖孫把它捆起來,拍的時候把它扯開?!?/br> “你來捆,我不會?!?/br> 陳道遠無視了他越來越囂張的語氣,只回答了個遵命,他先是在根部纏了幾圈,然后又繞著蘑菇傘蓋下的溝繞了兩圈,然后將繩子遞到陳放手中。 陳放審視著他立定站好的模樣,覺得還差了點東西:“可是,怎么證明你是我爺爺呢,我朋友不信怎么辦?” “我知道!”小虎終于有了發(fā)言的機會:“在陳叔身上寫上你的名字就好啦!” “對!爺爺快去拿!”陳放很是贊賞這個主意。 “遵命!” 陳道遠走了幾步,發(fā)現(xiàn)自己jiba在孫子手里拽著,根本也走不遠。又回到原位,立定站好:“報告,請寶貝兒跟我一起去?!?/br> 陳放也意識到他被自己牽著jiba,當著兩個一般大的小孩,他只傲嬌著要立威:“我不去,這椅子這么高,好容易上來,我才不要下去,還要穿鞋,好麻煩?!?/br> “爺爺抱著寶貝兒去,有爺爺在,以后寶貝兒都不用踩地上,要踩也是踩爺爺身上?!标惖肋h看出了他的心思,正好也合了自己的心意,立馬宣誓到。 “可是爺爺身上這么油,沾在身上不舒服,我不要?!?/br> “……這”陳道遠犯了難。 “陳叔你好好求求他?!崩钚↓埵亲蠲靼椎娜?,順著陳放的話頭給了指示。 陳道遠心領(lǐng)神會,撲通一下,五體投地,一個肌rou大猛男對著三個小孩的方向磕起了頭。 “求乖孫跟爺爺一起去吧!” “好吧好吧?!?/br> 見他答應了,陳道遠立馬彈起來,單手摟過他,讓他坐在自己的二頭肌上。 李小龍看著去找筆的爺孫二人好生羨慕,自己要是有個這樣的爺爺就好了,對自己言聽計從又寵愛有加。關(guān)鍵還肌rou發(fā)達,安全感滿滿。 沒多久,陳道遠抱著陳放出來了,他左手抱著陳放,右手拿著馬克筆,jiba直挺挺得被孫子拉在手里。 他當著兩個小孩,鄭重地把孫子放在椅子上,又熟練地雙膝跪下,捧著馬克筆遞給陳放。 陳放也老實不客氣,揪著他的rutou,在他碩大的胸肌上牽上自己的大名,然后又把手機轉(zhuǎn)成攝像模式,遞給一邊的小龍。 小龍非常默契地當上了攝影師。 “我要跟爺爺一起照!”說著跳下了椅子,牽著陳道遠站在院子中央。 李小龍直被眼前的畫面刺激得手抖,只將手搭在太師椅的椅背上才穩(wěn)住。 “爺爺雙手背后,挺起胸肌,對……笑。” “遵命!” “爺爺,做個雙腿張開鼓起胳膊肌rou的動作……不對,是把手臂彎著的那種……對,就是這樣,看鏡頭。” “遵命!” “爺爺,雙手抱頭,展示腹肌?!?/br> “遵命!” …… 只見陳放一會兒又是騎馬,一會又是騎肩,一會兒又是公主抱,一會兒又是下跪的,姿勢變了很多,皆被他扯著jiba牽在手里,無一不宣誓著主權(quán)。 “哎喲好累。”陳放也沒做什么動作,無非是被陳道遠放下舉起。 “爺爺自己再想想有沒有什么動作要跟我合照的?!?/br> 陳道遠喘著粗氣,并不是累的,而是興奮,他把太師椅提來擺到院子中央,又把陳放抱上去,然后跪趴在地上,張嘴把那夢寐以求的小腳含在嘴里。 小龍看著這些畫面,老早就感覺自己的小jiba要脹爆了,這個姿勢直接讓他噴了一褲襠。 “哇,爺爺你……”陳放只裝作第一次見他這樣:“爺爺我的腳剛才在地上踩來踩去的,多臟??!” 陳道遠抱著小腳猛舔,什么臟?早被他的舌頭清理得干干凈凈了。 他只像個動物,囫圇喘著粗氣告白道:“寶貝的腳才不臟,剛才爺爺就說了不會讓寶貝兒的腳踩在地上,爺爺沒做到。爺爺就要把寶貝的腳舔干凈,拍下來做為警示?!?/br> “嗚嗚…我好感動…爺爺真好?!标惙糯_實被他感動到了,哭聲確是假的。 “我才是,爺爺才感動,爺爺感謝乖孫給爺爺這個機會。” 他只覺得自己賤到了極點,自己的jiba也漲到了極點。 “要來了?!?/br> “???什么要來了?”陳放一臉莫名其妙。 “快,寶貝,抓住爺爺?shù)呐W?!?/br> 他也來不及等待對方的回答了,直接捉住孫子的小手,放到自己的大炮上。 陳放被他怒挺的牛子燙到,漲紅的jiba,還有上面糾結(jié)的血管,顯然已似到了極限。 陳道遠的巨物終于等到了夢寐以求的小手撫摸,放上去的一瞬間他便再也控制不住,將禁錮已久的白漿放肆地噴灑出去。 那畫面實在太震撼,鏡頭中那肌rou俊男渾身肌rou發(fā)著油光,胸肌上歪歪扭扭寫著自己主人的名字,他半蹲著身子緊繃著腹肌,將自己憤怒的巨炮遞到小孩兒手中,他狂放地大喊,肆意地噴灑他的種將。 那些白漿噴了半個院子,土墻上也掛著道道白濁,還有站在門邊嚇傻了的兩個小孩身上,他噴了好久,直覺得去了一個世紀。 終于,他實現(xiàn)了自己計劃,癱跪在院子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