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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涼棉簽摩擦陰蒂,穿刺戴環(huán),連上繩子公共場合偽扯遛小羊

    距離芯片安裝好后已經(jīng)過去了幾天,柳鶴第二天的時候其實是很有些忐忑的,因為他認為接著就大概要發(fā)生一些……自己也有心理準備過的事,但是實際上,一直到今天都什么也沒有發(fā)生。

    前面幾天的時候,柳鶴還會覺得有些奇怪,吃飯和日?;顒拥臅r候都總是會忍不住去偷看陸影,心中許多猜想。

    主人不跟自己做嗎?為什么?

    他明明記得是有這個環(huán)節(jié)的,可是對方卻一點提起來的意思也沒,真是太奇怪了。

    其實柳鶴倒也沒有特別想做,這是他不太了解的陌生領域,在論壇里聽過的分享中有些半獸人說很舒服簡直爽飛了,也有的說根本就是折磨人類討厭死了,啥說法都有,這讓柳鶴多少還是感到忐忑,便一直猶豫著沒有開口問。

    就這么猶豫著又過了幾天,柳鶴逐漸也不在意這些了。

    他的狀態(tài)也和一開始到家里來那會兒比明顯活潑許多,沒有那么怕生了,屋子里上下早都摸索了個遍,甚至還摸進廚房開始鼓搗著要學習做菜,因為有些覺得天天都吃主人做的不太好意思。

    家里的小院子也沒有被冷落,問過陸影的意見以后,柳鶴就買了不少新奇古怪的小種子們回來種著玩,每天澆水澆得分外開心自在。

    可能因為柳鶴畢竟不是從小就在機構里長大的半獸人,他原來就有家,本身性格也不是安靜款的,所以很多半獸人的習慣他都是沒有的,就算知道要乖的道理,也還是下意識地更加追隨自己的本性。

    而且另一方面,陸影也沒有對柳鶴這樣的許多行為說過什么不好的評價,這更是讓他膽子日漸大了起來。

    這天下午,柳鶴正抱著雪糕桶小口小口地在挖著吃,都不帶低頭,只是專注地看電視節(jié)目,突然間就感覺自己腦袋上一重,他縮著脖子悶哼出聲,只覺得視線都被弄得微微搖晃起來,甚至看不清電視了。

    “?”意識到是主人正在揉自己的腦袋,柳鶴在短暫的小驚訝后很快平靜下來,他仰起頭,眨巴著眼睛去看了看對方,咽下了嘴里冰涼的甜味,又轉頭回去若無其事地繼續(xù)看電視,滿不在乎地任由對方揉捏自己。

    唉,人類就是喜歡一些帶點毛茸茸的半獸人……柳鶴暗想著,雖然不覺得自己摸起來很好玩,但也理解主人。

    就這么安靜地過了一會兒,陸影突然又捏著柳鶴的耳朵抬了起來,湊過去輕聲問:“小羊想出去玩嗎?”

    要帶他出門?!

    柳鶴聽得蠻高興,眼睛都亮了亮,咬著雪糕棍子快樂地點點頭:“唔?好?。 ?/br>
    他自從來到家里后都沒有怎么出門呢!一想到今天終于可以出門去玩耍,柳鶴的心情都忍不住好了起來,干脆地拍拍屁股站起來就跟著陸影走。

    可是走著走著,柳鶴卻發(fā)現(xiàn)不對了,他臉上的笑意消失,轉而露出了微微困惑的表情,像是遇到了想不通的難題。

    不是要出門嗎?怎么、怎么是帶著自己往之前放芯片的房間走呢……?

    遲疑中,柳鶴的腳步不自覺地慢了下來,他伸手去拉住陸影的衣服扯了扯,小聲問:“主人,我們是不是走錯了?門口不是這個方向???”

    “沒有?!标懹翱粗α诵?,見柳鶴不動,干脆牽起了他的手有些強硬地帶著走,“只不過出門之前有一些要準備的,要帶上陰蒂環(huán)再出門?!?/br>
    “……?什、什么環(huán)?!”聞言柳鶴驚訝得眼睛都瞪圓了,趔趔趄趄地被帶著走了兩步,啞巴了一陣才問出來,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聽到的內(nèi)容?。?/br>
    陸影向柳鶴攤開手,掌心赫然放著一個漂亮的純色小盒子:“陰蒂環(huán)。就裝在這個里面,要現(xiàn)在打開給你看看嗎?”

    這個陌生的名詞聽得柳鶴簡直不知道該說什么,他聽得懂,表情有些呆滯,愣愣地低頭看了看那盒子,又抬頭去看陸影,很想狠狠地炸毛大聲拒絕地說自己不要,但是又有些不確定……不確定該怎么組織語言。

    陸影也很有耐心,似乎是在以觀察他的反應為樂。

    就這么站了約莫有一分鐘,柳鶴臉上的表情變來變?nèi)チ撕靡粫?,像是終于下定了決心,咬住下唇地搖了搖頭:“我還是……我還是先不看了?!?/br>
    他到底是沒有明說拒絕。柳鶴的兩只手握成拳頭捏著拇指,心中思緒萬千,發(fā)散地開始安慰自己:這個環(huán)跟那個芯片差不多吧,那忍忍過去,等到開無感模式應該就好了?

    陸影也打開了房間門,微笑示意柳鶴去他該躺著的位置上,柳鶴一進到這個房間里就有些焦躁,上次那個裝芯片可太刺激了,他咽下一口口水,糾結著還是乖乖走過去了,往那躺椅上坐好。

    這回他有經(jīng)驗了,知道膝蓋窩要架在軟架上,還很自覺地半跪在椅子上把自己的短褲脫了,下體光溜溜的,只穿著一件白色的短袖,微微紅著臉忍住羞恥,擺出像之前一樣的大分開腿的姿勢,雙手不安地放在小腹反復握住又松開。

    看柳鶴的表情非常緊張,陸影又跟他說起話來:“這個很快,不會很痛的,別怕?!?/br>
    然而就算聽到這樣的安慰話語,柳鶴也還是非常怕,他才不信不會痛呢,上次不痛是因為有那個什么處理,但是這次、根本還沒有給他打無痛針……

    但畢竟對方身為他的主人,是權利對自己做這些事情的,而且柳鶴都已經(jīng)在躺椅上都躺好了,也做好了準備讓自己接受這個現(xiàn)實。

    “……好的?!彼︽?zhèn)定地應了下來,手指緊緊捏著扶手,蹙著眉毛,呼吸頻率越來越長而深,微微鼓起的胸脯也明顯起伏幅度大了,很顯然是嘴上應了,動作上一點也做不到不緊張。

    在穿戴這枚鉑金的陰蒂環(huán)之前,陸影又拿起了別的東西,看起來是要做簡單的消毒準備。

    柳鶴緊張地注視著他,見對方拿出了一支棉簽,動作利落地沾濕了消毒的藥水。

    接著,他轉過身來一步靠近了柳鶴張開的腿間,柳鶴不自覺有些喉頭發(fā)緊,甚至迷之想喝水,但是他沒有說話,只是捏緊了扶手。

    陸影的快動作也很快開始了,那濕透后冰涼的棉簽直接落在rou嘟嘟的陰蒂rou尖上,立刻讓柳鶴被刺激得瞇起眼睛悶哼了一聲,腳趾都蜷了起來。

    “唔…呼……唔嗯……”棉簽移動,酸而涼的癢意在神經(jīng)末梢四處跳開,柳鶴抿著嘴巴,呼吸頻率都有些頓頓的,尾椎骨都酸麻得有些發(fā)酥。

    那棉簽繞著圈漸漸往下,慢條斯理地在敏感的嫩rou上摩擦,很快就將嫣紅的陰蒂涂上了濕漉漉的水光,酸麻的快感順著密集的神經(jīng)竄上小腹傳遍全身,柳鶴著實是忍得有點辛苦,他的rou屄總會控制不住地在酥酥的電流的刺激中不時抽搐縮動,逐漸難受得在躺椅上小幅度蹭來蹭去,即使已經(jīng)非常努力但是也還是不時會忍耐失敗呻吟出聲。

    “呃……唔啊……”柳鶴抿著嘴,咬緊牙齒,表情都皺成了一團,手指用力的抓住扶手,他不知道的是這個藥水其實也有其他的功效,那就是降低一些痛感,畢竟如果不處理的話,待會兒直接穿刺還是真有些難受,也沒有那么容易高潮。

    rou嘟嘟的陰蒂很快就在這般色情的作弄中的充血膨脹,從軟嫩的rou蚌中凸了出來,陸影又拿起另一只棉簽去撥開小yinchun,將那軟軟的小rou瓣摁倒撥開在一邊。

    帶著消毒藥水的冰涼棉簽擠進rou核和小yinchun間青澀的夾縫,抵到深處,上上下下地搔刮涂起陰蒂根部的嫩rou。

    “啊啊?。?!主人、我好…啊?。『冒W…呃啊啊——”那里沒怎么被刺激過,柳鶴的表情都控制不住地變了,他的嘴巴微微張開,不斷用力地小口吸氣,膝蓋顫抖著想要將腿合上,足尖都無意識地用力往上翹了起來,逼口抽搐著縮動,在酸澀的快感中yin水大股地汩汩直流,電流順著小腹攀升炸開,柳鶴的身體哆嗦了一下,眼前的景物都被盎然而上的淚水模糊了,帶著哭腔的呻吟也越來越高昂,所有的注意力幾乎只能集中正在被玩弄的器官。

    注意到他的狀態(tài),陸影那涂抹的動作突然間在柳鶴的顫聲驚呼中更加快了起來,甚至故意從上往下不住的去頂脆弱的嫩rou,直把柳鶴搞得又酸又難受,在尖叫中痙攣著身體高潮了一次才停下動作。

    他把手上的棉簽放到一邊,惡劣的用手在柳鶴濕漉漉的腿間勾了些豐沛yin水,往他的繃緊的雪白小腹上抹。

    柳鶴卻已經(jīng)顧不上有什么羞恥的反應了,他只是臉頰潮紅,不住地喘息著微微發(fā)抖。

    但顯然是還沒有完的,也不可能會那么快,陸影戴著手套,左手手指向腫得支楞起來的rou蒂伸出去,捏住兩側,將柔軟的皮瓣往上一擠一搓,動作熟練地將那深紅色的rou核從陰蒂包皮的保護里強行擠了出來,露出了圓嘟嘟的腦袋。

    “呃啊、啊?。 绷Q在這樣的手法刺激中被搞得不住發(fā)出呻吟,蒂珠被捏在別人指尖的感覺讓他覺得說不出的難受,下面甚至連空氣的冰涼感都比剛才更明顯了些,酸酸得讓人想發(fā)抖,柳鶴咬著牙,憋下呻吟,表情忐忑又害怕,胸口不住地起伏著,不住在心中告訴自己冷靜冷靜,忍一忍就過去了。

    新的棉簽被陸影反手拿起來,上面已經(jīng)涂好消毒的冰涼藥水,它一落在密布神經(jīng)的赤裸rou核表面,強烈的酸澀感就讓柳鶴驚呼出聲,yindao都突然抽搐兩下,顯然是被刺激到了。

    而且因為沒有包皮發(fā)揮緩沖和保護作用,陰蒂比剛才還要更加敏感,粗糙的纖毛在圓鼓鼓的rou核上刮起來,刺激著脆弱的神經(jīng),其實陸影的力道已經(jīng)很輕,可是這里實在太敏感脆弱,柳鶴的背脊都被快感烘得熱熱的發(fā)麻,呻吟也是顫抖的,腳趾蜷緊了又張開,無意識不住地輕輕搖頭,臉頰也越來越紅。

    “啊啊……好像、呃啊啊……要尿尿……主人、讓我先…呀啊啊?。?!”他甚至有些懵了,分不清現(xiàn)在刺激的自己的小腹一跳一跳的感覺是尿意還是什么,雪白的大腿內(nèi)側難受地繃緊了,捏著扶手的指尖都泛白,難受的又沁出了淚珠。

    陸影卻不應他的話,控制著棉簽在圓鼓鼓的rou核上涂遍了以后,還特地用手指搓捏著將陰蒂再擠出來了一些,將冰涼的簽頭稍稍使力地刷起陰蒂系帶處發(fā)白的嫩來!

    “啊啊……不、呃啊啊——”柳鶴的嘴巴都一瞬間失神地張圓了,堆積的快感轟然決堤,高潮的巨浪侵泄而下奔涌沖擊著脆弱的意識,他的身體都繃緊了顫抖起來,眼罩下的眸子無力地上翻著,被手指放開的陰蒂色情地在空氣中抖動,嫣紅的逼口也快速抽搐起來,很快就直直地往外噴出了一大股yin水。

    陸影耐心地等他的高潮過去以后后,才準備開始給陰蒂穿刺,因為這器官非常的嬌小,所以那陰蒂環(huán)也是細細的,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是微微張開一個口沒有合上,作為卡扣的款式,一頭尖銳一頭可以嵌進去,只要手指在兩側施加壓力,就會“啪”地一聲穿透陰蒂狠狠合成圓。

    他的表情看起來非常認真,仿佛真的是在做什么嚴肅的事情,再次往柳鶴的腿間伸手過去,輕松地將敏感的蒂珠從包皮里完完全全地擠了出來。

    “嗚嗯……能、能不能、哈啊……不要……”陰蒂環(huán)緩緩靠近,泛著寒光的金屬兩端才只是貼到嫩rou表面還沒碰上,過于敏感的神經(jīng)末梢就已經(jīng)讓柳鶴能夠感受到金屬的冰涼,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害怕得心臟都在怦怦直跳,劇烈得像是要奔到耳邊躍出來,豆大的淚珠在眶中打著轉,搖搖欲墜。

    陸影卻沒有拖延太久,確定好位置滿意以后他的手上就是一捏,讓陰蒂環(huán)“啪”地合了起來!

    “嗬啊啊啊——??!”也不知道這個陰蒂環(huán)是怎么做到那么精準對齊的,那金屬的尖頭竟是直接扎透了陰蒂內(nèi)部sao籽,最脆弱敏感的源頭就這么輕松地被一瞬間強行鑿穿出一個小洞,冰冷的異物刺得神經(jīng)末梢都仿佛蜷了起來,即使是用過了有一些緩解的藥水,恐怖的酸痛也還是直咬上神經(jīng)。

    柳鶴崩潰地慘叫出聲,他的腿根抽起來搐,嫣紅的逼口在縮動不止,竟是同時猛地咕嘰涌出了一大股高潮yin水,視線都在這種可怕的感官刺激中模糊了,雪白身體失控地往上弓起痙攣著,像是一座小橋,陰蒂飛速地更加腫了起來,掛著亮晶晶的環(huán),隨著胯部的顫抖耷拉在空氣中搖晃抖動 。

    耳邊是小美人崩潰的哭叫聲,欣賞了一會兒柳鶴這失控地搖晃著屁股、yin水直流的色情畫面,陸影突然又惡劣起來。

    他的食指和拇指圈成一個圈,伸過去對著那小環(huán)狠狠彈了一下!

    那小東西顯然很能吃得下力,一下子被彈得先是往上飛起扯得陰蒂也翹了起來,接著又余波強勁地震顫不止。

    “嗬呃——”這串連續(xù)的暴擊讓柳鶴的神智都幾乎要渙散,他的身體抽搐了一下,喉結滾動著卻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竟是就這么弓起身體,翻著白眼直接飚尿了,膝蓋窩都被軟架弄得發(fā)紅,哆哆嗦嗦地yin水尿水直流地顫栗好久,才從全身繃直的狀態(tài)中失了力氣,軟綿綿地砸回躺椅上。

    直到這個時候,所有的佩戴工作才算是完成。

    在這以后的幾分鐘陸影都沒有動作了,但畢竟是作弄這種嬌嫩的地方,后勁實在是太強,強烈的酸疼逐漸消去,留下的那種尖銳而酸澀的異物感卻完全無法消去,可憐的陰蒂已經(jīng)腫得幾乎有指節(jié)大小已經(jīng)不再能被粉白的rou瓣包住,耷拉著探了出來。

    柳鶴的視線還有些不清晰,他的身體顫抖著,只感覺時間都迷迷糊糊過去了好久,下體現(xiàn)在除了剛才的疼以外還有一些說不出來的感覺。

    也許是因為剛才過于失神,柳鶴現(xiàn)在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失禁了,他只是懵懵地搞不清楚自己的身體怎么會這樣,顫抖著心想待會兒一定要開口問主人給自己開無感模式。

    他這邊還在喘息著走神,見小羊已經(jīng)眼中逐漸恢復一些清明的陸影又動作起來,輕輕將一根繩子的尾端靠近了那個小環(huán),這兩者之間似乎是有吸力,陰蒂環(huán)一下子就連上了繩子。

    柳鶴聽到了那奇怪的輕響動靜后愣了一下,就算已經(jīng)真的很累了,但強烈的危機感還是驅(qū)使著他從混沌中回過神,淚眼朦朧地要低下頭去看。

    柔軟的奶包因為平躺的姿勢往兩邊微微分開,而且這里本來也沒有多大,躺下來幾乎阻礙不到視線。柳鶴往下看過去時,雖然還是因為roubang的阻擋看不到花xue的樣子,但也能清楚地看到有一根繩子正在那里延伸出來,一直垂下,蜿蜒到自己手附近的地面上。

    這幅畫面讓柳鶴覺得不妙,他喘息著,不可置信地問:“?。吭趺椿厥隆簟魅宋覀円?、要這樣子出門嗎……拖著繩……子?”

    陸影向他點了點頭,眼中帶著些許稱贊:“小羊真聰明?!?/br>
    這夸贊卻讓柳鶴一點也開心不起來,他的表情震驚得看起來要裂開了,光是心中想象了一下那種場景就渾身發(fā)涼。

    “我……這……”柳鶴囁嚅著說不出話,顯然是不太能接受,雖然他知道自己不是純?nèi)祟?,可是心里是沒怎么把自己當半獸人的,這會兒只滿心覺得這實在是太侮辱人了,就算自己是半獸人,也不能這么玩的吧!

    白皙的手顫抖著捏成拳頭,柳鶴說不出來話,干脆用力地抿著唇不說話了,他沒有想到原來“出門”是說帶自己出門這樣的,自己剛才居然還覺得很開心,這個主人真是太壞了……

    他委屈得咬牙,眼中含淚故意越來越重,可是陸影卻好像沒看出來柳鶴情緒不好一樣,還彎下腰要去給他把眼睛蒙上。

    見布料覆蓋過來,柳鶴有些抵觸,低下頭側開要躲,又被陸影抬起來堅定地系好。

    完成動作以后陸影什么也沒說,柳鶴只感覺自己的身體突然失重了,似乎被人抱了起來,空氣流動的微風讓他知道現(xiàn)在真的是在移動著往外走。

    陸影的步伐很快,沒一會兒柳鶴就能感受到自己在下樓梯了,他知道這真的是快到門口,急得不住發(fā)出拒絕的呻吟阻撓,還要伸手去推陸影的胸膛掙扎,然而卻抬起頭就立刻被主人發(fā)現(xiàn),心念一動打開了最小頻率的芯片震動。

    “呀啊啊?。。 彼崧榈碾娏髟陉幍僬ㄩ_,猛然鞭撻在最脆弱的地方,柳鶴蹬著小腿尖叫出聲,控制不住地連身體都抽搐了一下,大股的yin水一瞬間涌濕了陸影手臂上的衣服。

    這下要不是陸影力氣大,都能直接給他摔了,可是那震動甚至還沒停下來,強烈的快感直沖顱頂,柳鶴的身體被更用力地摁住了,他的屁股控制不住地繃緊了,身體過電般直發(fā)抖。

    rou核在大腿的夾合中劇烈地抽搐突突直跳起來,脆弱的sao籽在毫無阻隔的直接震鑿中幾乎不堪一擊,強烈的陰蒂高潮瞬間降臨,直將柳鶴的意識都沖得一片空白,他的身體在顫抖后逐漸完全軟了下來,被蓋住的眸子無力地上翻,顯然是已經(jīng)不再有掙扎的力氣了。

    也許是因為對跌落的害怕,柳鶴在快感的沖擊中也還是下意識的摟住了陸影,高潮后張開嘴巴足足顫抖著過了兩秒才能帶著哭腔地連聲急喊主人求他關掉,淚水將白色的眼罩染上了濕意。

    這個震動甚至還不是特別猛烈的檔,只是埋入的地方太要命了。確認柳鶴在自己懷里乖乖聽話,咬著牙輕輕發(fā)抖真的不敢亂動了,陸影才嗯聲重新打開了無感模式。

    驟然的平靜讓柳鶴終于有了能夠重新呼吸的感覺,他注意到自己剛才失神中還流出來了一些涎水,心中有些不好意思,又還是很生氣,干脆吸了吸鼻子,貼在主人的肩窩里去用他的衣服擦臉。

    很快,柳鶴感覺自己被抱上了車,車子運行起來,柳鶴的心臟也隨之劇烈跳動,他雖然不敢繼續(xù)大聲拒絕說自己不要了,但也還是很焦慮,不停用手去抓撓車座。

    察覺到他動作,陸影把懷抱再收緊了一些,禁錮住柳鶴不能亂動,手上給像是摸寵物一樣摸摸他的腦袋:“乖,稍安勿躁,我們很快就要到目的地了?!?/br>
    ……這就快到了?柳鶴還在心中焦急地想這真的是比他想象中的快,就震驚地發(fā)現(xiàn)車子似乎正在慢慢停下來。

    “現(xiàn)在只剩一段路,我們該準備下車了。”

    就是不想到?。。×Q聽到這句話簡直頭皮都要炸了,他的手緊緊地揪住陸影的衣服,顫抖著聲音詢問:“不要!能不能不下車?。≈魅?、我不想要這樣,不要可以嗎……”

    柳鶴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含著淚水,蔫蔫的特別可憐,但是陸影這個冷酷的主人顯然不為所動。

    車子往上升起了幾秒,然后就打開了門,柳鶴一下子能聽到有很多人的聲音變得清晰。

    “嗚唔……”他嚇得心臟都漏了一拍,完全不敢再說話了,不停深呼吸著,身體哆嗦起來,不顧一切地把臉更加用力地埋在陸影的肩窩里,怎么也不愿意抬頭。

    然而不管柳鶴怎么拼命地想要抱住主人的脖子強行貼貼想要纏住對方,也還是讓陸影不容拒絕地扒拉下來放到地上了,他甚至還快速后退了一步,讓柳鶴想來抓自己的手落空。

    這地面涼涼的,倒是沒有很粗糙,不太像是大街上,但是驚恐的柳鶴已經(jīng)完全注意不到這種細節(jié)了,他被甩開了手,這會兒身邊什么也摸不到,孤零零的只有自己,羞恥得要命,只能坐在地上雙手抱著自己的膝蓋,把臉埋著動也不動,毛茸茸的尾巴被屁股壓著,即使難受也不抽出來。

    “不要、別看我……嗚嗚嗚……”柳鶴覺得不能接受這樣的玩法,極小聲地嗚咽著直掉眼淚,所有的羞恥感都幾乎要被身邊無處不在的目光點得燃了起來。

    陸影看著他這樣子,憐惜地搖了搖頭,卻同時也完全忍不住更愉悅了,甚至還壞心眼地再給錄音加了更強的立體效果。

    “別發(fā)呆?!彼稚系膭幼饕矝]有少,說著就動手去扯了扯系住陰蒂環(huán)的繩子。

    “嗚啊啊?。?!”那小rou塊本來就非常敏感,更別說現(xiàn)在sao籽已經(jīng)被穿透了,這么扯一下,立刻仿佛有電流狠狠地直接鑿戳在脆弱的神經(jīng),柳鶴疼得尖叫出聲,身體都劇烈的抖動了一下,他半跪起來,下體控制不住地向前挺,動作卻已經(jīng)比意識要快,雙手撐地,沿著把陰蒂拉的變形的力度就跌跌撞撞地哭著爬了過去。

    陰蒂被持續(xù)拉著,陸影自己也在邊扯邊走,確保柳鶴即使趔趔趄趄地往前爬上一段,那繩子也持續(xù)往前,嫣紅的rou蒂一直像是迷你小roubang般被扯得凸出抽搐。

    “嗚啊啊……慢點、啊?。?!”強烈的酸痛讓柳鶴渾身發(fā)軟,他的呼吸中已經(jīng)滿滿的都是泣音,又不得不咬著牙跟著那力道一直往前,只求能夠減緩一點對陰蒂的刺激,真的像是一只小狗般被遛了起來。

    柳鶴雖然一直在羞恥地哭,但是他的身體反應卻有些控制不住,陸影扯陰蒂的力道并不是一直特別的重,經(jīng)常是曖昧地不住小幅度輕扯,讓腫得已經(jīng)耷拉在yinchun外的rou蒂色情地抖動。

    可是那里本身就太敏感了,陰蒂環(huán)又穿過了sao籽,稍微的動作都會被無限放大直擊神經(jīng),強烈的酸澀感無時無刻地在全身脈絡游走放電,柳鶴的整個胯部甚至都有種發(fā)麻發(fā)酥的感覺,他的yin水在爬行中越來越多,幾乎淌得腿根到膝蓋窩那一段都是濕漉漉的。

    “呃啊……啊啊……”柳鶴不住喘息著,臉頰潮紅,他怎么也想不通怎么自己這樣居然還能有快感,但是同時又真的很羞恥刺激,也許有很多人現(xiàn)在正在看著自己在討論、討論自己怎么被這樣玩弄還會yin水流上如此之多。

    這么一想,柳鶴的腦子簡直都要燒起來了,他的身體又開始發(fā)抖,簡直崩潰地想要鉆進地里,雪白的毛尾巴也已經(jīng)被yin水打濕了些許,這會兒在屁股那里緊緊地圈成了一團毛球。

    但是到后面的時候,陸影邁步的動作也以一種持續(xù)的頻率越來越加碼,讓柳鶴越來越難以追上,脆弱的陰蒂就持續(xù)處于被拉扯得格外變形、rou嘟嘟的一小條凸出yinchun的狀態(tài)。

    “呃啊啊……別扯、啊??!慢點…會壞的、嗚啊啊——啊?。?!”柳鶴這時候甚至已經(jīng)根本壓抑不住自己的呻吟叫聲,強烈的感官刺激沖刷著意識,理智被漸漸帶走,陰蒂高潮再次從頂端決堤,他的屁股和腿根都繃緊得幾乎要抽筋,根本已經(jīng)顧不上放太多心思去羞恥,只是雙眼微微翻白地嗚啊浪叫著,連舌尖都失神地微微吐了出來。

    看著這場景,陸影甚至還壞心眼地繼續(xù)搖晃手上的繩子,去刺激著在高潮中突突直跳的陰蒂,雪上加霜的暴擊讓柳鶴猛地吸了一口冷氣,流著口水跪都跪不住了,上半身軟趴在地上不停發(fā)起抖來。

    迷迷糊糊中,他有點無法理解自己這是怎么了,怎么這樣還能高潮,這般現(xiàn)實讓柳鶴有些崩潰,他的眼罩早就已經(jīng)濕透了,臉頰紅撲撲的,摸上去都能感受到微微發(fā)熱。

    高潮完了以后緩過勁還要接著走,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柳鶴感覺自己已經(jīng)走了很遠很遠的路,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因為一直在掉眼淚鼻子也有些堵,不得不張著嘴巴來輔助呼吸,粉色的舌尖在失神中微微探出來,已經(jīng)連表現(xiàn)也看上去真像是一只小狗般了。

    陰蒂酸痛欲裂,好像要被扯壞掉了,牽連得太陽xue都在突突直跳,沒過兩秒,柳鶴就實在是不愿意走了,他將上身趴在地上,伸手去夠繩子,還真就一下子抓住了,捏在自己手里,塌下腰翹著屁股發(fā)抖,嘴里含糊不清地直在哭叫求饒:“不要……不走了,走不動、主人……我不……陰蒂扯爛了嗚嗚嗚……”

    “自己扯繩子是要被懲罰的哦?!?/br>
    聽到這樣可憐的求饒,陸影卻吐出了完全不是在回應的話,他的手上甚至還稍微用力地要將繩子從柳鶴手里扯回來,然而柳鶴其實根本沒有用多大力氣,這一下不止扯回來了,還將陰蒂猛地往前被拽得變了形,貼著蛋蛋成了發(fā)白的小rou條!

    “啊啊?。?!”sao籽被扯得幾乎要直接偏離了原來的位置,爆發(fā)的酸痛讓柳鶴在眼罩下的眸子都翻白了,他的表情都微微扭曲,崩潰地尖叫出聲,趕緊撐起身體不顧一切地跌跌撞撞地往前方爬,差點被這下扯得直接尿出來,嘴里的求饒哭叫聲甚至有些凄厲,“別、拽爛了、呀啊啊啊!!不要…我走——啊啊?。?!”

    吃了這下教訓,柳鶴是真的不敢偷懶了,陸影也恢復了剛才緩緩扯動的頻率。

    然而柳鶴這會兒意識都渾渾沌沌的,總是把握不好運動的尺度,不耍賴不走以后的確是不慢了,但是又從太慢變得成了太急,他本就暈乎得身體發(fā)軟,太急后保持不住平衡,剛爬上兩步手就不知道撐到了什么,猛然滑了一下后就驚叫著整個人往右邊摔了下去!

    陸影站在他的左前方邊,甚至還沒反應過來,那繩子就一瞬間甚至都繃直了,脆弱的陰蒂被扯得變形成了淺粉色的小rou條!

    “嗬啊……”這次可比剛才那一下還要狠得多,幾乎讓柳鶴錯覺sao籽都被扯碎了,酸痛的暴擊讓他的大腦都宕機了,精致的喉結滾動著,踢直雙腿連叫都沒有叫出來,微腫的尿眼抽搐著縮動幾下后徹底決堤,熱熱的尿液失控地飚了一地!

    這刺激實在是太過了,即使陸影才只是很短暫的愣神時間以后寄了就放開了繩子,脆弱的陰蒂也著實是狠狠地吃下了一記凌虐。

    柳鶴的眼前暈暈乎乎的,甚至在黑暗中都能看到星點在亂飛,他的腿都是酸的,估計是剛才太用力了,躺在地上含糊不清地哭叫哆嗦了好一會兒,才終于能稍微緩過一點勁來。

    等到徹底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后,柳鶴幾乎要真的崩潰,他的大腦都仿佛熱成了一團漿糊,只覺得所有人都正在指點著自己評價。

    怎么會這樣……

    “??!”從剛才開始一直堆積的委屈情緒一下子到了頂峰,柳鶴虛弱地尖叫了一聲,接著在地上蜷起身體捂住臉爆哭起來,顯然是崩潰得完全顧不上什么了,他的屁股下面還有一大片尿液,就連雪白的尾巴都被沾濕了,陰蒂被扯得有些變形,凸在yinchun外,整個人都看起來狼狽可憐得要命。

    感覺自己玩得是有些過分了,陸影慢慢停下手上的動作,蹲下身去,等他哭聲弱下來后伸手將柳鶴已經(jīng)被淚水濕透了的眼罩解下。

    布料的覆蓋被揭開,就算是閉著眼睛的狀態(tài),柳鶴也被重現(xiàn)的光線刺的有些發(fā)痛。他剛才哭得有些急,這會還在控制不住地不停打著嗝。

    他吸了吸鼻子,嗚咽著轉過頭去,把自己的臉埋進肘窩里,還補充著用手去擋住臉頰的側面,努力地想把自己團成一團,身上因為出了汗水,摸著有些發(fā)冷,顯然是一副怎么也根本不敢見人的樣子。

    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自己想多了,柳鶴感覺自己真的能聽到身邊有很多人在議論紛紛地討論著的聲音,雖然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好像怎么也聽不清楚他們談話的內(nèi)容,他也還是害怕地把身體團的更緊了,簡直想要讓自己鉆進這個地板里,羞恥得又開始不停嗚嗚小聲哭,這回已經(jīng)連崩潰的哭泣都不敢放肆了,眼淚無聲地像是晶瑩的珠子不斷流出,柔軟的毛耳朵都貼在發(fā)間發(fā)抖。

    “起來我看下?”陸影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去摸柳鶴露出來的臉側,試圖捧住柳鶴的臉蛋讓他抬頭,然而那修長的手指一碰上去,立刻被滿臉的淚水打濕了。

    見柳鶴的反應這么可憐,陸影反而更加惡劣起來,他的嘴角帶著笑意,手指薅了薅柳鶴有些許汗?jié)竦念^發(fā),又去抓著柳鶴的毛耳朵捏捏,故意用指腹去搓那短短的小細絨,很快就把那一層非常富含毛細血管的耳內(nèi)皮膚都搓得發(fā)紅了。

    柳鶴本來就被剛才的作弄鬧得有些急眼,現(xiàn)在被這持續(xù)的動作撩撥,徹底起了火,他的臉還用力埋在自己的臂彎里,氣得悶悶尖叫了一聲,揚起手去胡亂揮舞著想要趕開他,卻感覺手側驟然一痛,應該是重重地打到了陸影一下。

    這下打完以后,柳鶴立刻就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么,他先是心跳都下意識漏了一拍,憤怒之余又生出了難以忽視的強烈忐忑。

    自己居然、居然動手打了主人?。?/br>
    這一概念瞬間充斥了大腦,柳鶴忍不住害怕起來,他知道半獸人是不能這樣做,但是又實在是還在氣頭上不想道歉。

    而且……柳鶴也不知道自己該怎么道歉,他心一橫,干脆閉上眼睛告訴自己坦然面對算了,如果要被教訓打他,那就動手吧!

    雪白的身體隨著可憐兮兮的抽噎在發(fā)顫,但是對于挨了一拳頭這事,陸影似乎沒什么反應,他依然表情愉悅,就好像什么沒發(fā)生一樣,繼續(xù)伸手去試著捧起柳鶴的臉。

    柳鶴心中說的硬氣,覺得要怎么樣就怎么樣,實際上他還是很不安的,抿著嘴巴眼淚流的更兇了,完全不是不在意的樣子。

    而且陸影現(xiàn)在再去一捧他下巴,竟也沒有什么阻力就將臉抬起來了,顯然是因為柳鶴不抵抗了。

    那張漂亮的臉上濕漉漉的都是淚水,泛著潮紅,眼睛緊緊閉著,顫抖的睫毛掛著淚珠,柳鶴還在咬著自己的嘴唇,呼吸都因為哭泣而變得抽抽嗒嗒的很急促。

    “怎么這么傷心?別哭了。”陸影給柳鶴擦擦眼淚,“小鶴睜開眼睛看看怎么樣?”

    “……”柳鶴聽了這話,抽噎了一下趕緊搖搖頭,反而把眼睛閉得更緊了,他當然是不愿意,反而還飛速想象了很多徹底社死的場景。

    陸影就一直讓他睜開,就這樣閉著眼睛拖延了很久,柳鶴才終于是敢面對了,豁出去一般深吸氣睜開眸子。

    “咦?”然而入眼的畫面卻讓柳鶴一下子愣住了,他驚訝地坐直起來,反手撐著地面環(huán)顧周邊的景象,發(fā)現(xiàn)自己其實現(xiàn)在正是在家里樓頂,并不是像自己剛才以為的一樣……在很多人看著的外面。

    柳鶴的眼睛還紅紅的,睫毛掛著亮晶晶的水滴,他額間柔軟的碎發(fā)被汗水打濕黏在皮膚上,整個人看起來都很茫然,轉頭向陸影的位置看去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要問什么。

    陸影卻已經(jīng)意識到了柳鶴要問什么:“嗯,我們沒有在外面,那些聲音是錄音而已?!?/br>
    原來自己沒有在公共場合、那個什么啊……

    意識到這一點后,柳鶴的心態(tài)驟然舒服了很多,他的神經(jīng)都放松了下來,吸吸鼻子,理智徹底回籠,坐在原地發(fā)了一會兒呆后,想起自己剛才那樣又兇狠地叫、還動手打人,真的很不乖的樣子,一時忐忑之情占據(jù)了所有心緒。

    柳鶴的眼中盛著閃爍的不安,他看看地面又看看主人,手指不自覺地抬起來抓著自己的耳朵往下扯,弱弱地囁嚅道:“對不起……主人?!?/br>
    “為什么要對不起?”陸影明知故問。

    小美人難耐地抿住嘴巴,尾巴貼著腿根不動,臉頰rou眼可見的紅了起來,說話的聲音都虛虛的:“我、我打人?!?/br>
    陸影輕笑了一聲:“好像是哎,不過這有什么好對不起的?發(fā)脾氣的樣子也很可愛。”

    “……”柳鶴抬眸看了看對方,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他對自己剛才的力度有數(shù),絕對是用了些力的。

    想到這里,柳鶴似乎是因為感到心虛,不等陸影接著說話就靠過去,張開手主動一下子埋進對方懷里,快速道:“那就不說這個了吧?我們現(xiàn)在回樓下?回家里?!?/br>
    陸影摟住柳鶴摸了摸背,手掌還十分自然地順著下去又薅了一把軟軟的尾巴:“不要出門了嗎?時間還有很多,可以接著出去哦,這回是真的出去玩,不耍你?!?/br>
    “出門?哎呀,那個下次再去了——”柳鶴嘟嘟囔囔地說著,往陸影懷里再扎的深了一些,柔軟的耳朵都被蹭得貼著臉蛋歪了一邊,這么一幅熱情投懷送抱的樣子,仿佛平時那個總是不太樂意被抱的不是他。

    于是接著就被陸影順勢抱起來帶到樓下浴室簡單收拾干凈,放回房間讓自己呆著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