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的心機和上位/猛龍巨根狂抽濫cao/寵愛媳婦是天性和職責(z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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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煊屁股好利索,便火速安排馬車,要逃亡南城。 龍是拴住了,但是他的臉皮也徹底煙消云散。他得去南城躲個一年半載,若不然,以現(xiàn)在的心態(tài),壓根沒法面對今朝和裴鹿音那個小白臉。 黑龍很體貼地給他搬行李,忙上忙下,若是以往,裴煊定要好好調(diào)戲?qū)Ψ阶咧霸俑伤活D,但自打被黑龍上過,他就……他就在心理和生理上有了難言之隱。 這個混蛋,好像再把他當做女人一樣寵愛。 太丟臉,太為難情。 裴煊恨不得馬上逃離靈界,最好不要和黑龍呼吸同一片空氣。黑龍說得對,人類就是這么反復(fù)無常,得到就不珍惜。 裴煊剛爬上馬車,堪堪喘幾口氣,心想終于能擺脫黑龍那張如沐春風(fēng)的臉。那種成為攻的從容,變成上位的泰然,無一不讓裴煊想起自己被cao到昏迷數(shù)次的那一夜。 突地,厚重的簾子被掀開,裴煊嚇得一個哆嗦。 黑龍?zhí)竭^身子,微笑著沖他勾了勾手。 “作甚?!迸犰庸首鞲甙粒壑樽又敝笨粗邶?,后背卻狠狠發(fā)毛。 “過來?!焙邶埪曇舨焕洌膊贿瓦捅迫?,但鉆進裴煊耳朵里就有一種莫名的威壓。 一個被銼掉銳氣和自信的男人,面對把他變成這副驚弓之鳥姿態(tài)的男人時,總會顯得有些瑟縮。 裴煊湊過去,刻意保持距離,但黑龍笑瞇瞇一彎眼,伸手就把他摁在車廂上索吻,裴煊腦子里開始噼里啪啦放鞭炮。 被松開后,愣上好一會兒,雪白的臉慢慢漲紅,他張開唇瓣,喉嚨卻在痙攣。 “艸!”他幾乎要飛過去和黑龍同歸于盡,對方很有眼見地抓住他揮來的巴掌,藏在厚重衣衫下的尾巴愉悅的晃動。 “去了那邊多想我?!?/br> “我想你個屁!”裴煊快要哭了,眼眶發(fā)紅,“你、你別他娘把我當女人行不行?” 黑龍笑得更加溫柔,低聲喃喃:“你不是想和音兒一樣么。我不這樣,會不公平的。” “還是說,你想要別的?!焙邶埍犻_血紅的眸子,眼底的光澤有些變味,“龍可是很負責(zé)的種族,做了我的女人,我有義務(wù)照顧你,保護你?!?/br> “你你你……你再這樣,我就干死你!” “煊兒,我允許你把剛剛的話,字正腔圓的再說一遍?!焙邶埬笾氖职l(fā)緊,疼的裴煊一陣冷汗。 “我……我什么也沒說?!迸犰勇裣骂^,不敢再看他,該死,這家伙自從得到全家的認可之后,就變了一條龍,看著白,切開全是黑的。 不對,他本來就是條黑漆漆的龍,他當初怎么會覺得一只妖怪溫柔體貼,他信了邪! 送走裴煊,黑龍收回幽紅眸子,緩緩?fù)鲁鲆豢跐釟狻?/br> 他最近做了一個夢,夢里的他對一個少年百依百順,可那少年卻和另一條銀龍纏綿床榻,還懷了對方的身孕。 銀龍卻渾然不知,將少年趕回他的身邊,他抱著肚子鼓起的少年,聽著他無助委屈的啜泣,再一次心軟。 “對不起,我喜歡他,可你知道的,他一點也不喜歡我?!?/br> 那我呢,我又算什么。黑龍垂眸看著他,寬闊的胸膛保護著嬌弱的少年,自己卻硬抗著所有的傷痛。 “這個孩子,是他的……是我勾引他,他不會認的……”少年破碎的啜泣讓他心碎,黑龍緩緩闔上眼睛,半晌,他睜眼,擦干少年的淚。 我養(yǎng)。說是我的。我娶你。 他說話沒有猶豫。 “可是,我們……”少年直直看著他,唇瓣囁嚅,許久,他露出感激的神色,“真的很謝謝你,吟戟?!?/br> 黑龍無聲地笑了,面上卻無一絲血色。 你我青梅竹馬,一起長大,朋友之間,應(yīng)該的。何況,這是他的孩子,龍族的后裔,總不能讓它淪為孽種。 這幾段殘缺的記憶足以讓黑龍撕心裂肺,他曾經(jīng)也那么深愛過一只妖怪,雖已記不清他的臉,但他啜泣無助的哭訴猶如昨日。 他不想再被牽著鼻子走了。 他想要的,絕對不能溜出指尖。 ------------------------------------- “今朝!”裴鹿音忙完回來,便瞧見黑龍坐在院子里,形單影只,有些孤獨。 黑龍從枯黃的樹枝上收回目光,溫柔地接住裴鹿音的投懷送抱,更緊一些,他將人摁在自己的大腿上。 “歡迎回來?!焙邶埖穆曇舾裢饧拍?。 “怎么坐在這里,冷?!迸崧挂粜奶鄣嘏踝∷哪槪埔娝麥貪櫟难?,一個對視便紅了臉,鬼使神差地吻了上去。 枯葉簌簌,細雪翻飛,黑龍的手掌寬厚溫暖,猶如護住嬰孩溫柔攬著他。 這個吻過于纏綿,裴鹿音有些醉意,他的手指使壞地摩挲黑龍微微勃起的巨根,喉間發(fā)出呵呵輕笑。 “想做嗎?!迸崧挂艏t著耳根子問。 “想?!焙邶埓嗌卣f,接著將人抱起來往屋子去,雪花三四朵融化在他寬厚的肩頭,一人一龍倒在床榻,褪去衣衫,赤誠相見。 黑龍得天獨厚的性器官驟然勃起充盈,宛若男人小臂,裴鹿音與他十指交叉,正身被插,柔軟濕黏的xiaoxue被龍根生龍活虎地啪啪cao弄。 濕潤的眼睛嫵媚又羞赧,與黑龍充斥著溫柔占有欲的眼神黏著在一起,呼出的氣體又被對方吸入,以此往復(fù),寬大的床榻吱吱呀呀,不肯歇息。 黑龍氣喘吁吁地,認真問他:“我腳踏兩只船,卻不許你沾染其他男人,你恨不恨我?!?/br> 裴鹿音驟然蹙眉。 “今朝……你為何突然這么說?!迸崧挂粞鄣子忠唤z憂愁,但很快消散,“這不是你主動的,是我建議的?!?/br> “你不委屈?”黑龍聲音有些回潮,不干脆了,他顫抖著音線,胯下又重了幾分,不知是在為誰泄憤。 “嗯……今朝……插我吧……是我為難你……”裴鹿音抱住他的脖子,哼哼嗚嗚,“嗯……再兇猛點也沒關(guān)系……” 黑龍不再說話,將裴鹿音兩條白嫩的腿舉過肩頭狂抽濫cao,裴鹿音清秀的臉狠狠皺成一團紙,胯下的xiaoxue嫩rou翻飛,被單抓的亂成一團,yin水順著深紅的股溝澆出一灘濕潤。 “啊……啊——~今朝……啊?。 迸崧挂艏饨兄榇て饋恚淄炔蛔《哙?。他失神的眸子恰恰好對上黑龍俊美的臉,此刻有些陰翳。 “……”黑龍俯下身,吻住他的唇瓣,將最后的話爛在肚子里。 射完之后,裴鹿音被黑龍抱在懷里安撫。兩人皆是薄汗層層,裴鹿音撫著黑龍的臉,小心翼翼地問:“今朝,你生氣了是嗎。裴煊今天又對你做什么了?” “沒有?!焙邶垑合滦闹械年庼玻w貼的將他那只手蓋進被子里,“你可以,只喜歡我嗎?!?/br> 裴鹿音一愣,接著好笑地捏他的鼻子:“我自然只喜歡你,只愛你。不會因為裴煊就疏遠你的。之前不就說過了?” 對方信誓旦旦的回答讓他安心了些,但還是覺得不公平。黑龍將下巴抵在裴鹿音的鎖骨上,深嗅:“委屈你了。我知道,你不好受。” “在靈界,男人有三妻四妾很正常的。”裴鹿音安撫,“何況他好像有些躲著你了?!?/br> “我也不知道為何?!焙邶堄拈L地笑了笑。 接著,他咬著裴鹿音的耳朵問:“可以再性交一次嗎?!?/br> “……”認真又正經(jīng)的詢問讓裴鹿音無言以對,只好面紅耳赤地瞪他一眼,“你這。你這yin龍……好生討厭……你cao我便是,做什么裝模作樣的問?!?/br> “可是不問你,會顯得我很粗魯。我不喜歡強迫我在乎的人。” 他狡黠地笑:“不過你可以強迫我,我會甘之如飴的?!?/br> “壞龍!”裴鹿音羞得要死,他最受不了今朝一本正經(jīng)地同他說這些臊皮話,龍族都是這樣,一本正經(jīng)的說葷話么。 裴鹿音沒想明白,只是又被黑龍摁在胯下狠狠索要了一個時辰,cao到徹底射不出,xue里的水打濕了層層被褥,才被對方咬著脖子兇狠的射中花心,癱軟地被他索吻。 “我會好好磨礪自己,成為你可靠的男人。按照凡人的禮節(jié)娶你為妻?!?/br> “你想娶我?”裴鹿音笑得合不攏嘴,“我的聘禮,可是很貴的。” “等我掙足了聘禮,你嫁給我?!?/br> “我開玩笑的,今朝,你娶我,不用聘禮。我這輩子已經(jīng)不缺什么,就少一顆真心。你愛我,呵護我,已經(jīng)是世間難得的財寶?!迸崧挂粜?,“你這傻龍,我曉得你的心意了。” ------------------------------------- 數(shù)日之后,裴府里突然多出一座小山。 小山由珍珠寶石靈石金銀堆砌而成,就那么矗立在裴鹿音的院子里,伺候裴鹿音的仆從一大早瞧見這座金銀山,嚇得昏了過去。 把這座小山堆在這里的人不見蹤影,很是囂張又簡潔的在上面貼了一張紙,龍飛鳳舞地寫著兩大字:聘禮。 一旁的石桌上,放著燙金紅底的婚書,裴鹿音還在驚愕那座財寶山,黑龍拿起婚書一看,赫然是自己的字跡。 “今今今今今今朝!你、你從哪里搜刮來的民脂民膏?!”裴鹿音嚇傻了。 “我做的……?”黑龍一臉迷茫。 此時,一個身材高大的蒙面男子從天而降,禮節(jié)一番,對裴鹿音說:“這是我們龍爺給的聘禮,因為時間緊急只來得及運來一小部分,還有五車從妖界運來?!?/br> 裴鹿音不敢置信地瞧著黑龍。 渾身打顫。 黑龍道:“龍爺?” “對,龍爺。”男子恭敬地說,“按照您的吩咐,我們盡量低調(diào),不會被妖族的臣子們察覺您娶妻了。另外三百名繡娘同時為您趕制婚袍,明日就能送來?!?/br> 裴鹿音:“今朝?。。??” 黑龍:“我不知道?。。 ?/br> 男子欠身,在兩個懵掉的事主面前先行告退。 裴鹿音不敢置信地捂著嘴:“你……你是妖族的什么王族皇子嗎?什么五車聘禮三百個繡娘??” “我……”黑龍又看了一眼婚書,那字跡,真的是自己。 原來自己有記憶的時候那么豪橫不講理用錢砸暈人嗎。 總不會有同胞拔刀相助到要送他這些財寶成全他的婚事吧。 裴鹿音又是驚嚇又是歡喜,天吶,他不僅買到一條龍,一條溫柔癡情的龍,還是一條富可敵國溫柔癡情的龍。 什么好事??! “成親!”裴鹿音喜氣洋洋,恨不得讓全靈界知道自己要嫁給一只妖怪了,“我們成親!” “好?!焙邶埱浦?,心里一陣暖流,一把抱過裴鹿音開心地搖尾巴,“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