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沒見過就九尺高的撒嬌狐耳猛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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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南城大雪終于暫停。鳳念懷拉好松垮的衣衫,瘦削身子倚在窗框,推窗所見,便是兩株古樹,一架秋千。 昨夜的歡愉好似一場荒唐的夢,唯有身下隱秘處傳來的痛楚提醒他并非臆想。 他不由回憶起那張臉,每一個眼神,每一次啟唇,仿佛都充滿著壓抑到崩壞的故事。 “冬景?!彼翢o印象。 傅香香推門而入,要給他檢查身體,鳳念懷突然有些慌張,腦子中不斷翻卷著昨夜的rou欲yin蕩。 傅香香將門窗關(guān)好,才讓他脫下褲子,他需要給小鳳凰檢查那處的恢復(fù)情況,并且給他上藥。如果不出意外,過不了幾日就能送回妖界。 可當(dāng)少年半推半就脫下褻褲時,那再度紅腫甚至更加嚴(yán)重的私處讓傅香香大吃一驚。鳳念懷不敢看他詢問的眼神,只緊緊抓著衣袖,猶如rou浪翻卷的陰處隨著呼吸細(xì)微顫動。 傅香香問他這是誰做的,鳳念懷撒謊說自己用玉棒銷魂了一番。傅香香卻不信,因?yàn)樯倌甑钠ü梢脖蛔驳冒l(fā)青,絕對不是一根玉棒能造成的痕跡。 “烯兒,你騙不過我的,你別怕,我只是擔(dān)心你而已。遇到這種事,及時止損才是最好的?!?/br> 鳳念懷不說話,半晌,他幽幽說:“傅哥哥,真的沒有。” “……好吧?!备迪阆悴辉贋殡y他,讓司南喜暗地觀察就好。他給小鳳凰上了藥,接著又說今日笑笑她們要出去玩耍,問他是否同去。 鳳念懷想了想,拒絕了。他對外面的世界,有一種莫名恐懼。 傅香香也不多強(qiáng)求,出了屋,回來時抱給他一只黑狐貍。狐貍滿臉抗拒地?fù)潋v著肥短的四肢,最后還是被迫摁在了小鳳凰懷里。 鳳念懷滿欣喜不已,伸手去順小狐貍的尾巴,油光水亮的。摸了一會兒,可愛的小狐貍竟然發(fā)出了猛男的聲音:“別把我尾巴擼禿了?!?/br> 鳳念懷有些裂開。 他隱約想起了某位近乎九尺身高的高壯狐耳男人。 “喜哥哥……”鳳念懷紅臉,把人放下也不是,抱住也不是,干巴巴地睜圓眼睛看他。 “啊,嗯,我就是只可憐的哄娃工具而已?!闭f著晃著毛茸茸的尾巴,細(xì)嗅空氣,“你屋子里怎么有股怪味兒?!?/br> 鳳念懷剛要問是什么味道,眼眸突然對上房梁上冷淡的藍(lán)眸,那個自稱他爹爹的男人此刻正用想剮狐貍皮的眼神,惡狠狠瞪著他懷里的黑狐貍。 鳳念懷覺得有趣至極,故意把黑狐貍翻過來,揉它軟乎乎的肚子。司南喜一個激靈,用rou墊子摁住熊孩子的手:“作甚,只給抱不給摸啊。” “哥哥,我很好奇狐貍的命根子長什么樣……”鳳念懷笑瞇瞇地說。 司南喜立刻把尾巴一卷,遮住肚皮,瞇起一雙鴛鴦眼:“去,你喜哥哥的偉岸只能是傅哥哥看的,小孩子,別搞黃色。” “哼,小氣?!兵P念懷癟嘴,“不過,看起來也不是很大,那么細(xì)……” 司南喜炸毛,瞪大狐眸氣勢洶洶地說:“胡說八道!我那個很大的好不好!不信你問傅香香!” “你這么小的身子,那物能大到哪里去?你可記得送我來的那個壯漢,那才叫一個大。”鳳念懷說著,回味的砸了咂嘴,“比你的腰還粗?!?/br> “激將法是吧?沒用!”司南喜不開心地擺了擺尾巴,咕嚕跳下少年的懷抱,驕傲地?fù)P著尾巴說道,“我阿爹可是整個北境最大的男人,司南泊你聽說過嗎?你說我爹的棍子能有我的狐貍身粗,我還面前能同意?!?/br> “我不知?!兵P念懷道,“他在哪兒,我可以看他老人家的。” “我爹……”司南喜想到這里又蔫了尾巴,不大高興,“大概,真的和我娘私奔度蜜月去了吧?!?/br> 鳳念懷不知道說什么好,畢竟有個變態(tài)大叔昨晚在床上一邊狂cao他一邊喊他兒子,現(xiàn)在那個叔叔就坐在房梁上,冷若冰霜地看著他。 鳳念懷讓司南喜帶他到附近轉(zhuǎn)轉(zhuǎn),躲避那個男人。 一鳥一狐溜達(dá)到舊紅樓之前,司南喜駐足,揚(yáng)起脖子呆呆注視著爬滿青藤的暗紅木樓。 “這里以前一定很漂亮。”鳳念懷撫著紅色礦料有些脫落的舊門,艷紅的眸子瞧著結(jié)出鐵銹的鎖,他顫了顫眉睫,低喃,“我感受到了一種悲傷的情緒?!?/br> 司南喜道:“所以,才要鎖起來?!?/br> 他變回人身,微笑著向鳳念懷伸出寬厚溫暖的手,邀請他牽?。骸跋脒M(jìn)去看看嗎,里面還住著一對花蝴蝶夫夫,是我阿娘救下的?!?/br> 鳳念懷卻之不恭,欣然而往。司南喜用大尾巴將人卷好,翻墻而入,他在落腳之后,深深呼吸著舊紅樓內(nèi)的空氣,兒時記憶紛紛涌入。 司南喜興致勃勃拉著小鳳凰去看種在院子里的妖花和守護(hù)他的白蝶,可到了地方,卻只瞧見被挖出的大坑,那株妖冶的花朵早已不見。 “泥土還很新鮮?!彼灸舷捕咨砟碇嗤?,面露警覺,這里是司南家的禁地,斷不會有府內(nèi)人進(jìn)入,就算是枯枝敗葉也不能碰,更別提挖走一株妖花。 “呀!”鳳念懷突地一叫,他抬眸瞧見那搖搖欲墜的木窗,被一只慘白的手推開,一個身著喜袍的清純男子正遙遙看他,可再眨眼,那男子已然消失不見。 “怎么了?”司南喜連忙扶住鳳念懷嚇得連連后退的身子。 “有人。在那里……”小鳳凰顫顫巍巍指過去,“穿著紅衣衫,好漂亮的一個男人……” 司南喜剛要說這紅樓就是住著一個縛地靈,邪門,不過對方?jīng)]有惡意,就偶爾打開窗戶俯瞰司南府。 話到嘴邊,紅樓又發(fā)生怪異之事,那些由縛地靈幻化的青藤驟然枯萎,變作荊棘,猶如鞭子一般向他們甩來,司南喜連忙抱著鳳念懷要跑,竄到大門口余光窺見幾個陌生身影。 “有人闖進(jìn)來了?!眮碚卟簧疲y怪縛地靈發(fā)動攻擊。司南喜怒上心頭,這個地方對他極其重要,因著以前被大火燒過,結(jié)構(gòu)早就脆弱,稍有不慎就會徹底坍塌。 “你先出去,我去看看。”司南喜刷的拔出綁在腿上的匕首,鳳念懷點(diǎn)頭,想著去找救兵,可他剛出去,便撞上一個硬邦邦的rou墻。 東景鉛華一把抓住他,熟練地捂住他的嘴。 鳳念懷瞪大眼,唔唔直叫,手腳亂動,鉛華深深瞧著荊棘亂飛的舊樓,目色沉冷抱著鳳念懷急步離開。 很快,發(fā)現(xiàn)端倪的靈師們趕來,發(fā)現(xiàn)舊紅樓竟然被妖族入侵,司南喜殺死了幾只,留下一個活口。 “應(yīng)該是沖著小殿下來的。”其中一名靈師說。 司南喜點(diǎn)頭,接著想到什么猛地往外沖,唯留一道命令飄揚(yáng)空中:“封鎖全府!遇到可疑之人,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