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diào)教
祁臻臨走前,在江逸云枕邊耐心囑咐:“我去上班了,你起來后自己熱一下飯,不要餓肚子,還有床頭柜上的藥,記得抹一下?!?/br> 江逸云睡得迷迷糊糊,眼睛腫得睜都睜不開,一開口嗓音更是沙啞到不行:“嗯,親一下再走?!?/br> 祁臻溫柔地在江逸云額頭印下一個吻,江逸云笑著又睡過去了,全程劉馳就靠在門邊看著,眉頭皺得簡直能夾死一只蒼蠅。 “走吧,小馳。” 兩個人坐在車里,劉馳一直沉默著看向窗外,直到祁臻打破平靜:“小馳,到了,在學校里要好好學習,不要和小朋友打架哦~” “嗯?!眲ⅠY面無表情地應著,解開安全帶下車。 祁臻搖下車窗,喊住他:“小馳,不跟小媽說再見嗎?小媽會傷心的~” 劉馳步子僵住,盡管他知道祁臻是故意的,可還是配合地冷著臉說:“再見?!?/br> 祁臻這才笑笑:“小馳真乖?!?/br> 毫不意外,他看到劉馳紅了的耳尖,真是不經(jīng)逗。 *** 一直工作到晚上七點,祁臻出現(xiàn)在員工面前,“這次項目大家完成得很好,這個月獎金翻倍,大家今晚想吃什么,我請客?!?/br> “好耶!我想吃火鍋?!?/br> “我想吃燒烤?!?/br> “吃海鮮好了,老板不是喜歡吃海鮮嗎?我知道城南新開了一家海鮮館,評價還挺好的?!?/br> 此話一出,誰還能反駁老板的口味啊,紛紛應和。 祁臻無奈笑道:“不用顧忌我的口味,你們選自己喜歡吃的就好。” 但大家都被祁臻的笑迷了眼,都表示:“吃海鮮,就吃海鮮了!” 祁臻更無奈了,“那大家有海鮮過敏的嗎?” 一群人像幼兒園的小朋友回答老師問題一樣,拉長音一起說:“沒有——” “好,走吧?!?/br> 一群人浩浩蕩蕩來到了海鮮館,馬助理當然是坐在祁臻旁邊,幫祁臻剝皮去殼,而祁臻旁邊的另一個位置被一個長相帥氣的實習生搶了去。 酒過三巡,一個早就跟著祁臻干的老員工揶揄地問祁臻:“祁大老板,我們什么時候能吃上您的喜糖???”公司誰都知道,祁臻和宋溪很是恩愛。 這個問題一出,祁臻和馬助理同時一愣,尤其是馬助理,立馬想說話把話題岔開,祁臻卻暗中握住了他的手攔了下來。 突如其來的動作讓馬助理僵住了身子不敢動彈,被握住的手心直冒汗,臉也紅得發(fā)燙,不敢看祁臻。 祁臻嘴角露出苦澀的笑,睫毛顫動地厲害,在燈光下投射出一片陰影,顯得格外落寞,“喜糖你們恐怕是吃不上了,我們……已經(jīng)分開了……” 全場陷入一片寂靜,馬助理更是心疼地反握住祁臻。祁臻自嘲地笑笑,又灌了一大杯酒,臉上很快染上一片紅暈,分外動人。 心疼祁臻——這是全場所有人共同的想法,不管在場的是男是女,已婚未婚,性取向如何,面對這樣的祁臻,誰都無法不動容,他們最好的祁總,肯定是被宋溪給欺負慘了! 眼看氣氛down了下來,祁臻拽開領帶,“你們繼續(xù)吃,不夠就再要點,我出去透透氣?!?/br> 大家更心疼了,強顏歡笑的祁總太可憐了! 一離開大家的視線,祁臻悲傷的表情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有些不近人情的冰冷,他在窗口抽著煙,有時候,面具戴久了,自己都快信了。 *** 一行人吃完飯又去了酒吧,是大家暗戳戳商量好讓音樂和酒洗刷掉祁臻的悲痛。 祁臻索性演戲演到底,酒一杯接著一杯,他很難喝醉,卻很容易上臉。 宋陽正摟著一個美女打啵呢,余光瞥見了祁臻,立馬來了精神,這不是自己前弟夫嘛!宋陽不著痕跡地上下打量著祁臻,果然,這臉蛋,這腿,這身材,簡直了。 快遞打發(fā)走美女,宋陽端著杯酒,把馬助理擠開,湊到祁臻跟前,“好巧啊,你們來這團建?” 祁臻眼神迷離,好不容易才聚焦,見到來人,他的眼里立刻彌漫上了一層水霧,小心翼翼地抓住宋陽的手,貼到自己的臉上,“阿溪?你是來找我的嗎?你原諒我好不好?我真的好想你~不想離開你~” 宋溪和宋陽畢竟是一個親媽生的,在外貌上有五六分相似,只是氣質(zhì)大相徑庭,宋溪陽光單蠢,帶點貴氣,宋陽則一副花花公子的作風,風流又痞氣,外人一眼就能分辨出,可誰讓此刻祁臻“喝醉了”呢。 宋陽被祁臻握著手,立刻就心猿意馬起來,這弟夫近看更好看了,他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順著祁臻的話應道:“嗯,我專門來找你的?!?/br> 誰料祁臻一聽,竟然直接吻了上來,旁邊同公司的員工看得一愣一愣的,這是個什么情況啊?馬助理更是臉都要綠了,上前想拉開他們。 宋陽笑著加深了這個吻,順便背過身擋住所有人,機不可失,他在祁臻耳邊蠱惑:“寶貝,我們回家再親熱,嗯?” 祁臻乖乖點頭,癡迷地看著宋陽,仿佛眼里只有他一個人。宋陽很是受用,他攬著祁臻的細腰,揉捏了兩把,跟大家宣布:“你們祁總喝多了,我就先送他回去,你們繼續(xù)玩,今晚記我賬上,盡管開貴的酒。” 大家并沒有因此而高興,反而擔憂地看著祁臻,又求助般地看向馬助理。 馬鈺上前扶住祁臻,“祁總喝醉了可能身體會不舒服,就不勞煩宋總了?!?/br> 宋陽摟緊祁臻,絲毫不退讓,祁臻也順勢抱住宋陽,撒嬌道:“我要跟阿溪回家~” 宋陽挑眉,“都聽到了,我?guī)У芊蚧丶艺椅业?,都讓開吧?!?/br> “找阿溪。”祁臻跟著重復了一句,表情很是可憐,“我要找阿溪~” “這……”眾人誰也得罪不起,別無他法,只能眼睜睜看著宋陽摟著祁臻上了車,馬鈺暗中攥緊了拳頭,眼神中明滅不定。 “阿溪,回我們的家~”祁臻摟著宋陽的胳膊撒嬌,“我們買來結(jié)婚的家~” 宋陽幸好知道在哪,他又吻了吻祁臻的嘴角,像哄小孩一樣:“那你系好安全帶,坐好了,我們就出發(fā)?!?/br> “好,”祁臻乖乖坐好,“我聽話,阿溪不要離開我~” 宋陽眼神微黯,這勾人的妖精,知不知道自己此刻多么誘人?。克侮柊衍囬_得飛快,一刻也等不了了。 一下車,宋陽就和祁臻吻在一起,跌跌撞撞地進了房門,宋陽更是猴急地開始扒祁臻的褲子,迫不及待地玩弄祁臻的大長腿。 “等一下!”祁臻用力推開宋陽,“阿溪不乖,今天我要懲罰阿溪!” 就連威脅的話都說得軟綿綿的,宋陽硬到爆炸,他眼神如狼似虎,“好啊,你想怎么懲罰我???寶貝?” 祁臻把宋陽推向臥室,“你先脫掉衣服去臥室等著,我去拿個東西?!?/br> 宋陽笑笑,完全不當回事,“那寶貝你可快點,不要讓我等太久?!?/br> 祁臻在他身后笑得更開心,“當然?!?/br> 宋陽一進房間,就脫得一絲不掛,胯下的二兩rou更是精神百倍,不斷地分泌前列腺液。 祁臻哪里還有剛才的醉態(tài),他不緊不慢地來到一座雕像面前,轉(zhuǎn)動雕像上的珠子,一座密室赫然出現(xiàn)在眼前,里面堆放著各種文件,實驗道具,還有一罐罐藥劑。 祁臻拉開一個抽屜,帶上皮手套,取出皮鞭,他的手在各種五顏六色的藥劑上來回點撥,終于停在了一罐黏稠的透明藥劑上。 白色液體被緩緩倒出,均勻涂抹在皮鞭上,把皮鞭襯得愈發(fā)黝黑發(fā)亮,祁臻耐心地等著藥劑干掉,看不出一點痕跡,這才回到臥室。 看到祁臻的裝扮,宋陽眼前一亮,無他,實在是太性感了,祁臻的大長腿包裹在皮褲下,襯得更加修長,黑色的衣服與暖白的膚色形成鮮明的對比,在燈光下閃閃發(fā)光。 祁臻揮舞著皮鞭,在空中打了個響,“阿溪,準備好了嗎?” “寶貝,你確定你會用嗎?”宋陽舔舔嘴角,揶揄道,似乎還沒有察覺到危險的到來。 “啪——”一鞭落下,擦著宋陽的rutou,落在了胸膛上,立刻留下一道明顯的紅痕。 “嗷——”突如其來的鞭打讓宋陽疼得忍不住叫出聲,可是疼了過后,是癢徹心扉的酥麻,直沖天靈蓋,宋陽人都傻了。 不給他反應時間,祁臻又落下一鞭,打在宋陽另一邊的rutou上,形成一個對稱的大大的紅叉,在古銅色的肌膚上顯得格外性感。 “唔——”宋陽趕緊捂住胸口,疼得聲音直打顫,“祁臻……我們不要玩了……” 祁臻冷淡地命令:“把手拿開?!?/br> 宋陽猶豫地看著祁臻,有些害怕這種以痛為引的快感。 祁臻冷笑一聲,又揮出一鞭,不偏不倚地正好落在宋陽翹起的guitou上,鞭子上面的特制毛刺摩擦過馬眼,激得宋陽渾身一哆嗦,就這樣射了出來。 宋陽完全呆住了,這種快感他從來沒體驗過,實在是太過于強烈,以至于他的大腦一片空白。 “跪好?!逼钫樵俅蚊睢?/br> 宋陽顫抖著跪在床上,眼神中有畏懼,有期待,有臣服,又有些不服氣。 一鞭接著一鞭落下,打得宋陽身子顫抖得像是過電一般,身下也泄得一塌糊涂,剛開始,他還能挺直腰板,可是漸漸地,他爽得腰都直不起來了,整個人喘著粗氣蜷縮起來,“祁臻,我……我真的不行了……唔……停下來……啊……停下來……” “受不了了?”祁臻收住鞭子,抬起宋陽的頭,一個將近一米九的健壯的大男人,此刻滿臉都是淚水,胸前更是紅腫地像是兩顆熟透的大葡萄一般,祁臻用戴著手套的手撥弄了一下,宋陽就顫抖著身子又射了出來。 祁臻掐住宋陽的下巴,問:“阿溪,你知道錯了嗎?” “我錯了!”宋陽握住祁臻的手,“不要再打了,我知道錯了?!?/br> “是嗎?”祁臻松開手,低頭含住宋陽腫脹的rutou,使勁吸吮,“你錯在哪了?” “唔——”宋陽搖頭,他抱緊祁臻的頭,手指插進祁臻的頭發(fā)里,這快感對他來說太過了,他既想推開祁臻,又無法抗拒這快感,腦中水火交融。 可惜祁臻含了一會兒就松開了,宋陽眼神中難掩失落,比起冷冰冰的鞭子,他更想與祁臻肌膚相親。 祁臻揮了一鞭,“轉(zhuǎn)過身去,扒開自己的屁股?!?/br> 宋陽條件反射地聽從命令,這個姿勢看不到祁臻,讓他非常沒有安全感,他不知道祁臻在干什么,是不是在看著自己,鞭子什么時候會落下來,太多的未知讓快感加倍,宋陽泄過不知多少次的yinjing又開始跳動,他甚至開始期待起來。 “啪——”一鞭打在宋陽的屁股上,帶動屁股上的rou在空氣中顫動,這次祁臻加快了速度,一鞭剛落,一鞭又起,根本不給宋陽喘息的機會。 “別打了……”宋陽的聲音帶著哭腔,苦苦哀求,“祁臻,不要再打了……我知道錯了……” “還不夠?!逼钫榈穆曇舢惓@淇?。 “啪——”這一鞭,狠狠地打在宋陽的菊xue上,脆弱的xue口立馬充血腫了起來。 “啊——”宋陽的聲音戛然而止,他的手攥緊床單,身下緩緩流出guntang的液體,順著絲滑的被罩滴落,整個房間逐漸彌漫上腥臊味,他失禁了。 “對不起……主人……對不起……我知道錯了……對不起……”宋陽抽噎著來回道歉,語無倫次。 祁臻有些嫌惡地看了兩眼,扔下人自己走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