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你是她的替身。我確定一定以及肯定。
事情最后是這么解決的。 二少爺側(cè)過臉,把自己整個兒埋進了柔軟的枕頭,黑色長發(fā)烏麗麗地披散了半床,黑蛇一般纏繞在白瓷似的身體上。 舒甜伸手繞著他紅腫不堪的乳尖畫圈,輕聲道:“二少爺,你還行不行……嗯?” 說話的同時,他緊緊攬著李憐玉的腰,在對方兩腿中間,粗大的rou莖仍然精神十足,緩慢地在濕軟的腸道內(nèi)抽送著。 “哈……啊……” 他聽見李憐玉微弱的喘息,正笑著打算說什么,就看到二少爺有幾分艱難地抬起頭,整個身子在床上拖拉著,凌亂不堪的床單被他搞得更皺。 舒甜看著這顆漂亮的,有著秀麗長發(fā)的腦袋靠近了他懷里。 火熱凌亂的吐息噴大在他胸前裸露的皮膚上。他不大習(xí)慣的瑟縮了下。如果他普通地談一次戀愛,他的戀人也該這樣這樣依戀又柔情地趴在他懷抱里依偎著。 他第一瞬間想到,這是第一個這么靠進他懷里的人。這個聯(lián)想充滿軟綿綿的粉紅色泡泡,讓他覺得心軟。 李憐玉趴在他懷里說:“……舒甜。……你把我手上的東西解開?!?/br> 舒甜愣了下說:“哦,那你先轉(zhuǎn)過去,我給你解開?!?/br> 李憐玉沒動,“……我覺得這個姿勢挺好的。你就這么弄。” 其實他有點動彈不了了。 二少爺感覺自己就像早餐鋪子上軟綿綿的油條,很無力地浸透了乳白豆?jié){,濕淋淋,水噠噠。 舒甜并不知道他懷里的人在想豆?jié){油條,而是順著他的話把人摟在懷里,手指動了好幾下。 但那個領(lǐng)帶扣搞得很緊,一時沒解開。 他皺眉道:“李憐玉,我感覺像捆死了?!?/br> 李憐玉:“沒捆死,你再弄一弄?!?/br> 舒甜又弄了一會兒,黑綢子在手里很滑,勒緊后更加弄不開,卡在了腕骨上,“真的解不開。” 李憐玉:“……” 舒甜準(zhǔn)備起身去找剪刀,但身體一起來,jiba就跟著動,摩擦得二少爺喘息不止,額頭用力一頂把人制止了。 李憐玉:“行了,你快躺著吧。”要靠舒甜,不知道他要等到猴年馬月。 漂亮小廢物·鈕祜祿·舒甜無辜地眨眨眼。 他又不是干綁票的也不是繩藝大師,捆死了解不開還能咋辦呢。 他還沒說出什么話接著臺階下。就看見二少爺在他眼前輕微扭動幾下。 李憐玉肩膀的陰影像蝴蝶翅膀一樣撲閃著,很快長吐出一口氣。 時間也就幾個呼吸,不知道使了什么技巧就把領(lǐng)帶解了下來。 皺巴巴的黑綢布條隨手丟到一邊。 舒甜綁人的手法相當(dāng)不專業(yè),cao到中途的時候還松過一次,是他自己悄咪咪用手指拽著,把自己的手腕又綁緊了的。 只不過這件事他打死也不會告訴舒甜。不然……舒甜就會知道他剛剛被cao成那個難堪的樣子,都是他自己背地里縱容,甚至默許出來的。 漂亮小廢物感嘆道:“哇,我還不知道你有這種手法。是我綁得太松了?” 李憐玉活動著手腕,沒特別在意道:“沒事,挺好的。我以前被綁架過。后來就很會解這種扣子了?!庇悬c工具的話,連手銬都能解開。 而且他本身格斗體能槍械都不錯。——李家最早是在黑道發(fā)家,就算現(xiàn)在他大哥李霄主持著干凈企業(yè)在領(lǐng)著家族部分勢力逐漸轉(zhuǎn)型,家里的各個少爺們也不會丟掉傳統(tǒng)本事。 舒甜驚訝道:“你還被綁架過?我以為豪門少爺都保護的很好呢?!边@回事原著里也沒出現(xiàn)過啊。 難道他錯過的細節(jié)有這么多么。 李憐玉:“嗯。小時候家里沒大在意我?!钐熨n不喜歡我,因為他不喜歡我媽。不過我被綁架之后,他們看著我的人就多了。” 舒甜眨眨眼。 他記得原著里二少爺就是很看不慣他爸,喝多了酒把原著受,也就是他自己名義上的小媽在別墅里強jian了,還一連強jian了好多天。 那段時間作者天天早上七點日更,他當(dāng)時追文看rou看得非常爽。 但這個人成了他自己,就覺得心情有點微妙。好在他已經(jīng)穿越過來,目前這些事情都還沒發(fā)生。 哦,現(xiàn)在他還在跟李憐玉聊他小時候被綁架的事情對吧。 太cao心自己的處境,差點把這茬給忘了,舒甜順著問道:“后來綁架你的人抓到了嗎?” 他猶豫了下,雖然覺得是個重要信息,但還是沒有問為什么李天賜不喜歡自己的二兒子。免得戳人傷疤。 李憐玉靠著他,手順便環(huán)繞過舒甜的腰,很有占有欲的姿勢:“嗯。敵對組織的。還有個事情特別搞笑,他們本來想綁我哥的,解開麻袋一看見是我就氣的罵娘。一群蠢貨,真把我笑死了。” 舒甜:“……為什么要綁你哥?。俊迸f家庭重男輕女還可以理解,但這是兩個兒子,有什么不一樣的呢。 李憐玉瞅他一眼,“這邊的各大家族都知道,李天賜最喜歡他的長子。當(dāng)年他有了李霄之后就說這輩子都不會再有,也不希望有孩子。” 舒甜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繼續(xù)問,那為什么又會蹦出來一個李憐玉。 但二少爺自顧自道:“他恨我媽,討厭我媽。因為他跟我媽在一塊兒是被仇人設(shè)計用了藥。他那么聰明自大,愛記仇,怎么甘心被人算計?何況這事情讓他虧了好大一筆煙草生意?!皇抢罴矣凶孀诘募芍M,死也不準(zhǔn)人打胎,我剛幾個月的時候就該死掉,裝小盒兒埋進土的?!?/br> 李憐玉:“他從來沒把我,把我媽放進眼里。他這輩子最喜歡的就是那個生完李霄就死掉的女人。唯一喜歡?!?/br> 舒甜:“……”他倒是不關(guān)心李天賜喜歡誰。 他伸手摸摸李憐玉的背。這個氣氛大概是應(yīng)該安慰人的氣氛。 李憐玉平靜道:“舒甜。我不是要跟你賣慘。我家里這些事情說上三天三夜也倒不完苦水。——我的意思是。你有沒有想過為什么李天賜對你這么著迷?” 他頓了一下,眼睛緊緊盯著舒甜道:“我懷疑……不,我很確定你是那個女人的代替品。他愛上那個女人生下李霄的時候,就跟你差不多大?!?/br> 舒甜愣了下,手停住了,“替身?……你怎么確定的?” 原來這篇不僅有小媽梗,下藥梗,還有替身文學(xué)…… 他懷疑這篇的作者為了日更天天爆字數(shù),為了把rou編得合理一點,就把這些倫理梗雜燴著套上去了。無良作者,就不能想點新鮮劇情嗎!比如末日喪尸,未來機甲,星球大戰(zhàn)什么的!家長里短的有完沒完。 咦,他說這話的時候怎么覺得后背有點冷。 ……那個rou文作者應(yīng)該不會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吧。 不會吧。應(yīng)該。 李憐玉用手指尖抓抓他胸口,叫他回過神來,“你不要管我怎么確定的。總之我就是知道。李天賜中招后把我媽的背景查了個底朝天,才發(fā)現(xiàn)她其實是黎家的二十九代嫡系女兒。就為了這個他才裝樣子把我媽娶回來,把我媽送回黎家認親?!憷^續(xù)摸啊。不要停。我被你這樣摸得很舒服?!?/br> 舒甜默了。這人不是在講悲情故事嗎。 他盡職盡責(zé)發(fā)揮人rou暖床機的功能,把身材纖瘦柔韌的二少爺抱在懷里。手掌摸貓一樣摸著人的脊背。 李憐玉:“嗯,特別舒服。我很喜歡?!医又阏f,李天賜裝著對我媽好,還說她就是李家的第一任家主夫人。” 李憐玉:“這么多年,他真的對外人演得太像了。要不是三年前發(fā)生了一些事,我都不會知道那時候我媽在過著什么日子?!覐那笆钦嫘哪美钐熨n當(dāng)父親的,就算他不喜歡我,我也喜歡他。特別傻。所以我才一定要告訴你,你跟他在一塊是一定不會幸福的?!?/br> 二少爺?shù)母觳簿o緊繞在他脖子上,用力強調(diào)道:“而且他是強迫的你,你絕對不能被他斯德哥爾摩,知道嗎!你要有骨氣!你得支棱起來,站起來,小甜!” 哈。哈。cao。我真的謝謝你啊二少爺。 舒甜扒著他的胳膊,使勁掙扎,“好、我知道了李憐玉……你他媽先放開我脖子,我扭著了!——caocaocao疼死我了!……??!……” 他脖子的筋突然扭到了,頓時抽著涼氣使勁偏頭。費了一番功夫才把筋扭正。 舒甜的雞還塞在二少爺?shù)钠ü衫?,疼得都有點軟了。 舒甜尷尬地發(fā)出了“哈哈”的笑聲,“沒事??傊悴灰@么夾我,也不要叫我‘小甜’。李天賜這么叫過,我難受得要死要活?!?/br> 知道自己干了錯事的二少爺安靜了點,趴在他懷里就像一只大貓。 李憐玉:“什么!他居然敢這么叫你!……”不大高興地抿緊了嘴巴,下巴rou又鼓成一個軟軟的餃子。 兩人這么抱了一會兒。 說到這,舒甜突然想起來他為什么能做到一半開始聽故事了?這樣突然剎車,他的雞都沒什么不良反應(yīng)。普通rou文里的攻不都是憋得不得了,把人推倒開干的么。 哦對,他是總受體質(zhì)來的。雞的快感不重要。 嚶嚶嚶。 …… 隔了很久,二少爺才悶悶地說:“……要不算了吧?!?/br> 李憐玉突然。有點不想和李天賜繼續(xù)糾纏了。 那個“你為了權(quán)力傷害我mama,那我就為了她再把你的權(quán)力奪走”“就算奪不走全部也要咬下你一塊rou”的斗爭心情,像風(fēng)中的火苗一樣飄忽了下。 李憐玉心想。而且,就算他真的要做,那也是他自己的事情。 最多是他和黎殊的事情。 ……好吧,最多最多,是他家里的三個兒子和他們父親之間的戰(zhàn)爭。 可是,為什么要把舒甜這樣一個無辜的人牽扯進來呢? 靠著自己有錢有勢就擅自決定別人的命運?!龅暮蛷姄屆衲械睦钐熨n,他最討厭最憎惡,最仗勢欺人,最蠻橫暴力的所謂父親。有什么區(qū)別呢。 他不想。非常不想。變成自己最討厭的那種人。 舒甜等著二少爺繼續(xù)說完,可半天沒聽到下半句:“什么,你說什么算了?” 李憐玉沉默半晌,慢慢道:“……舒甜,你喜歡自由對嗎?你肯定不喜歡這個家,太悶了,到處都是討厭礙眼的人?!?/br> 他每一個字都說得很輕,但很清晰,“……我給你在南太平洋買個小島吧,新的身份,資金?!阆胍裁次叶冀o你。小島上的太陽特別好,你躺在海邊,海浪會很高興地吻你的腿,一遍又一遍,就像我永遠愿意做的?!野涯銖幕\子里放出來,你遠走高飛。但是,你千萬不要回頭。永遠不要再聯(lián)系這里所有的人。誰都不行?!?/br> 他說話的語氣簡直像描繪最純潔柔軟的甜夢,天使的細軟絨毛的一片羽。 “就當(dāng)做早晨起來忘記了一個噩夢,或者讀了一本寫得很不怎么樣的,……把我們的故事全都忘掉,什么也不記得?!?/br> “……你愿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