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酒后的初夜
書迷正在閱讀:梗集、百合rou、重生之詭計多端、澀澀合集之四月篇(很那啥)、紅糜(雙)、sp機器人、懷春電影、走狗、誰先動心、放開那個師尊,我來!
紀嘉穗撫上簡暉景大腿的手微微一頓,他略長的前發(fā)遮住了臉上的表情。簡暉景看不見主人現(xiàn)在是何神色,但他沒有停下自己的僭越行為——他湊過去,近乎輕佻地用指腹擦過主人蒼白的唇瓣。簡暉景能看出紀嘉穗的緊張,可他今天很寬容,寬容到愿意忽略這些細節(jié),和主人好好玩一場。 他其實并不重欲,不管是性欲、愛欲,或者別的什么欲望,這在一個把持著無數(shù)燈紅酒綠的場所的家族里是不合群的。但我本來也不屬于這里,簡暉景想,這里太吵鬧了。 然而他到底還是有些得意忘形了,或者說酒精讓他一直壓抑的一面有了得以宣泄的合理借口。他用了些力氣,把他的主人推倒在床上。紀嘉穗很順從地倒下去,琥珀色的眼珠溫順地注視著他。簡暉景撫摸著紀嘉穗蒼白修長的脖頸。那樣美麗、纖細、那樣脆弱。 他們兩人接吻,吻得并不兇??是蟊舜酥惖年P(guān)系目前還不存在于他們兩人之間,這更像一種調(diào)情、一種正式性愛前的纏綿。紀嘉穗的手臂勾著簡暉景的脖子,他蜷起腿,能感受到小麻雀西裝褲下輕微勃起的欲望。他遲疑了一會,還是用大腿內(nèi)側(cè)蹭了蹭青年的腿——這是求歡的暗示,他希望小麻雀可以理解,然后cao他。他想要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為此他已經(jīng)等待了太久,再多一晚都是煎熬。 但簡暉景很明顯不打算這么快就上本壘,他舔著紀嘉穗耳后的皮膚,偶爾用虎牙咬咬主人柔軟的耳垂。被小麻雀這樣的小動作攪得心癢不已的紀嘉穗動作幅度不大地掙扎起來,他感到有些窒息、有點喘不過氣——并在大概一分鐘后才發(fā)現(xiàn)這不是自己的幻覺。簡暉景真的掐住了他的脖子,并慢慢收緊了禁錮。 “主人這樣引誘我,是想要我為您做什么呢?”簡暉景貼著他的耳朵,一邊吻一邊問。 紀嘉穗有些恐慌,他掙扎起來,指甲在小麻雀的手背上撓出好幾道白痕。但簡暉景并沒有心軟,他的手臂牢牢地將主人按在柔軟的床鋪上不得動彈。他落下的吻很溫柔,聲音卻冷酷:“還是說……您只是想誘惑我,讓我對您做出越距的行為,然后再去您的父親那里告發(fā)我嗎?” “主人已經(jīng)厭倦我了嗎?真難過啊……我以為我和主人,哪怕不能像大少爺和……”他微妙地頓了幾秒才繼續(xù)說下去,“權(quán)修潔一樣,是可以共進退的伙伴。至少也是,對彼此有些了解的熟人了?” 今晚的宴會讓他心煩意亂,秀場的after party雖然也是一樣的喧鬧,但那里的人到底還維持著名流們的體面。紀嘉穗的求歡則讓他覺得惱怒——他說不清這是人和事脫離控制的憤怒,亦或是某種心情被戳破的慌亂。 慌亂。他仔細地想了想,然后笑了。 簡暉景松開手,半立起身子。他默默地看著紀嘉穗爬到床邊大聲干嘔,肩膀一聳一聳的,肩胛骨隔著一層薄薄的睡衣,也再明顯不過地突出一個小小的三角形。我是瘋子,我早就瘋掉了。他很愉快地想著,又伸出手去拖紀嘉穗的腳踝,把人拽回來。 “因為主人也還是孩子嘛,只有孩子才會沉迷欲望?!币苍S醉感在遲了好幾個小時之后終于爬上了大腦神經(jīng),他開始有些胡言亂語了:“主人什么都不知道,只要在家里做甜點就好了。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哪怕主人并不能成為我的助力也沒問題,我本來就打算自己一個人去——” “我是雙性人?!奔o嘉穗啞著嗓子說,“如果你需要的是大哥那樣的主人……我是沒辦法成為那樣的人的?!?/br> 簡暉景的表情有了一絲松動。 他收起那副像是吸飄了的微笑,躊躇了幾分鐘,還是低頭再問了一遍:“雙性人?” 紀嘉穗別過臉去不愿意看他,但簡暉景脫他衣服的時候他并沒有拒絕。小麻雀像是又想起了自己身為仆人的定位,他下了床,跪在床邊,而紀嘉穗赤著身子坐在床沿。這副場景像是剛剛起床的主人和準備為他更衣的仆人,但只有這兩人才知道現(xiàn)在的樣子到底有多褻瀆主仆的定義。 簡暉景盯著紀嘉穗的確異于常人的下體,但他今晚似乎不打算再主動做出些僭越的行為,倒是紀嘉穗忍不住尷尬的主動問他:“你不想摸摸看嗎?”簡暉景抬頭看著他,紀嘉穗今天晚上第一次看清了小麻雀的眼睛,那雙黑色眼睛里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沒有醉酒的欣快、沒有驚訝、也沒有任何似乎被打動的痕跡。 “如果這是您希望我做的。”簡暉景又恢復到平常那種一令一動的克制模樣。他去浴室里沖了個涼,出來時他們剛剛脫下來的衣服已經(jīng)被疊好放在床頭,坐在床邊的紀嘉穗對他張開懷抱——他們關(guān)了燈,親熱地貼在一起,這才是真正屬于他們兩人的夜晚的開始。 “……好濕?!彼p聲說,“看來您很喜歡我剛剛那樣粗暴地對待您?” “才沒有。”紀嘉穗小聲地反駁了一句。下體有手指插進來的異物感很奇怪,他控制不住地想夾起腿、磨蹭幾下來緩解那種癢意——但很快他就明白,他要的是更激烈的性愛。這樣的前戲柔得像水,酥得他骨頭也發(fā)軟,但還不夠,他想要更多、更多的愛。 “已經(jīng)可以了!要做的話就爽快點……”他半抱怨半催促地說著,主動貼近簡暉景溫暖的胸膛。 哪怕yinjing已經(jīng)淺插進主人的身體,簡暉景仍然還能問些孩子氣般患得患失的問題:“您為什么要選擇我呢?比我更好的初夜對象應該多的是才對——” “這種時候你怎么還能——哈啊……”紀嘉穗剛想說些什么,簡暉景就用力cao了進來。他顫抖著吐出一口氣,拽緊了枕頭,一直等到痛感與快感交織的感覺慢慢消退,才想起自己剛剛究竟想要說些什么:“就是、就是因為是初夜!所以一定要選一個我喜歡的對象才行啊!” 簡暉景的動作停了幾秒,然后又更加用力地cao弄了起來。他疑心自己今晚是真的醉了,或者中央空調(diào)的效果很差勁——沒道理他的耳朵熱得這么厲害,心跳的聲音也這樣重。 他今天真的失控了。 簡暉景不再說話,只專心伺候他聲音變得黏黏糊糊的主人。他沒控制好自己的力氣,第二天主人身上大概真的會青一塊紫一塊的。但這些是第二天才要考慮的事情,今晚他們只是一對想要盡享魚水之歡的主仆。 在紀嘉穗高潮的時候他們還在接吻。簡暉景沒有內(nèi)射,他吃不準主人對他的態(tài)度到底是什么樣的,只是想和他睡一次玩玩?還是決定有什么更深層次的發(fā)展……簡暉景不打算在這上面多想,他只好奇一件事:“那您想要那個位置嗎?”他開口問,“只要成為家主,就不用聽老爺?shù)拿钊ズ湍硞€家族聯(lián)姻。而這個家族里所有曾經(jīng)欺侮過您的人,您也都可以報復回去——” “我并、并不需要那么大的世界?!奔o嘉穗的聲音還夾著哭腔和呻吟,“只要這里……這個家是安全的就好了——”簡暉景蹙起眉,但還沒等他說什么,紀嘉穗又接著說:“但如果,你有想要去做的事情……”他朝簡暉景伸出手,“我準許你去做?!?/br> 簡暉景微笑了。在黑暗里,他也準確地牽住了主人的右手,還在手背上落下了一個輕輕的吻。 “為了您的榮耀,”他說,“我會竭盡全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