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誤入派對,開苞前奏(指jian 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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粥粥是剛大學(xué)畢業(yè)的實習(xí)社畜,一個月拿著不到三千的工資住在偏僻的郊區(qū)。下班后他坐著公車回家,高強度的工作壓力讓他在昏昏沉沉在車上睡著了,醒來公車已經(jīng)到達終點站了。 夜幕降臨,周圍只有黯淡的幾個路燈,鳥不拉屎的地方打不車,只好走半小時到附近的公園里打車。 公園里燈火闌珊,一群人圍在那嬉笑著,粥粥不明所以,隔著點距離匆匆瞟了眼,竟然跟一個男人對視上了, 他慌忙低下頭信步離開,不料男人三步并兩步走一把抓住了他。 粥粥抬起頭害怕地看著男人。 男人上半身赤裸著,小麥色的皮膚彰顯著男人味,鼓鼓的胸肌一跳一跳的,兇惡地盯著他,鉗著他的手腕,惡聲惡氣地問道:“sao貨,你都看到了什么?” 粗氣拍打在粥粥地臉上,粥粥不住地發(fā)抖,嫩白的小臉漲紅,腿緊緊的夾在一起,頭搖的像撥浪鼓似的。 那伙人也熙熙攘攘過來了些,一個黃毛身著sao包的花襯衫,張揚艷麗的臉雌雄莫辨。 他不懷好意地湊過來搭話:“巖哥,沒準這小婊子等會出去就報警了,要不我們......?!?/br> 黃毛話還沒說完,粥粥緊張地大叫道:“不會的,我出去不會報警的!”話說完,一股尿sao味冒出來,粥粥戰(zhàn)戰(zhàn)兢兢打了個尿顫,眼角沁出了些淚水。 “這賤貨嚇尿了!”周圍的人嘲笑著粥粥,yin邪地眼神把粥粥從下往上打量了一遍。 粥粥嚇得小幅度掙扎起來,求饒的話語不自覺染上了哭腔:“求你們放過我吧,我真的不會說出去的?!?/br> 被稱作巖哥的男人狎昵地看了眼粥粥,英氣的劍眉微微挑起,大手把粥粥的褲子唰地拽下來。 白色的四角內(nèi)褲套在雪白纖細的大腿上顯得純情又yin蕩,襠部沾著淡黃色的水漬。 “不要,求你了不要...”粥粥死死拽著可憐的內(nèi)褲,想努力守著最后一條底線。內(nèi)褲被粥粥抓著,緊緊地勒著白皙豐腴的大腿,肥大的臀rou包不住地溢出。 想不到這婊子看著瘦小伶仃,屁股rou倒是肥厚。巖哥看著懦弱膽怯的粥粥,胯下的鼓包腫脹的老大,巨r(nóng)ou沉顛顛地兜在內(nèi)褲里。 “小婊子別發(fā)sao,哥哥給你檢查一下身體?!睅r哥殘忍地把粥粥地內(nèi)褲剝下來,手指探入隱秘的地帶。 嫩紅的yinjing軟趴趴的,老老實實地垂在兩腿之間,往后摸去卻有著奇異的濕軟?!斑@蕩婦長了個屄!”有人驚嘆道。 “不要,不要......”粥粥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全身泛著嫣紅色。下面的小嘴倒是比上面的小嘴更誠實,一股一股往外吐著yin水。 “看樣子還是個處?!睅r哥邪笑道,大手包著粥粥地陰部,在yinchun上下滑動,有一下沒一下地戳弄著小逼。 周圍的人也耐不住了,黃毛掐著粥粥胸前的小鼓包,兩指間夾著粥粥挺立著的淡粉色rutou,指甲在乳孔上摳挖著,粥粥短促地叫了一聲,嬌媚的聲音像是催情劑一樣。 黃毛摳得更用力了,情不自禁地伸出舌頭在粥粥奶頭上舔弄,舌尖戳弄研磨著小小的奶孔,嘖嘖作響。 其他人在粥粥細韌的腰上來回撫摸著,有的忍不住已經(jīng)從褲襠里掏出yinjing對著粥粥打手槍了。 巖哥摁住粥粥紅豆般的陰蒂,左右快速擺動著手指,“嗯…啊…”粥粥抵抗的力氣也小了些,像發(fā)春的母貓一樣哼哼,rou逼突突得跳,潺潺的逼水止不住地淌。 巖哥突然狠狠揪住陰蒂,大力地往外扯,“啊啊啊啊?。。〔灰?!不要啊啊??!”粥粥尖叫著達到了高潮,rou逼噴出了一大股透明粘稠的清液。 巖哥看得眼睛都發(fā)紅了,目眥欲裂,粗長的手指直接捅進了逼口,兩指并驅(qū)地在嫩逼里肆虐,“賤貨!這么sao!還敢跟我拿喬,插死你這個sao逼!” “?。?!不要…太快了…好爽啊啊啊啊…太快了啊啊啊要被cao爛了啊啊??!”粥粥痙攣抽搐著又上了一波高潮。 周圍的人也忍不住了,yinjing在粥粥的腰窩上戳弄,濁白的jingye一股股地射在粥粥的背上。 黃毛咬著粥粥的奶頭在牙齒間磨著,奶頭已經(jīng)被吸咬大了一圈,白瘦的胸脯上像是綴了兩個櫻桃。 黃毛站起身來,一只大手拎著粥粥的兩個纖細的胳膊,把與嫵媚漂亮的臉不符的猙獰大jiba挺到粥粥臉上。 馬眼上流出透明的清液,黃毛把著rou,guitou描摹著粥粥的唇,像是在涂口紅一樣,把淺粉的嘴唇涂得亮晶晶的。 粥粥驚恐地看著面前的巨根,又長又粗,左右擺動著頭想要躲避,黃毛哼笑了一聲,把他的下巴卸了。粥粥嘴半開著,涎液順著下巴滴到地上。 黃毛一挺胯,把大半根jiba都塞進他嘴里了。 “啊…乖寶貝…好爽…真會吸!”粥粥被捅到了喉嚨,小小的喉結(jié)來回滾動吞咽,嘴巴被巨r(nóng)ou撐的大大的, 臉頰微微凹陷地吸著嘴里的jiba。 黃毛兩手鉗制著他的腦袋,像是使用rou便器一樣在他嘴里快速的進出。 粥粥被粗硬的rou毛磨的臉發(fā)紅,窒息地容納著嘴里的巨r(nóng)ou,生理性淚水嘩嘩地流,眼珠翻白。 抽插數(shù)百下后,黃毛終于抵在他舌根,射出了濃稠白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