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淵與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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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深淵,不見光明。 所謂光明,不見黑暗。 所有事情都有他的對立面,這是誰也逃不開的定律,在對立面的狀態(tài)下,愛與不愛,這個選項就顯得尤為重要。 愛,可以包容一個人的一生。 不愛,可以毀掉一個人的一生。 方陽手里捧著一束花,躲在樹后面看著前面耀眼的學(xué)長,那是他暗戀三年的人——祁懿寒。 從初中到高中,他對他的愛,一成不變。 方陽所在的高中是初高中一體的學(xué)校,自打他入學(xué)后參加了友誼籃球賽,就一發(fā)不可收拾的愛上了祁懿寒。 方陽在心里把臺詞醞釀了好幾遍,又鼓勵自己要有勇氣,自己也要努力變得更加優(yōu)秀,這樣才能追到那個高高在上,滿是光芒祁懿寒。 祁懿寒拒絕面前的女孩子,抬腳往教學(xué)樓走過去,方陽抓住時機(jī),沖了過去,擋住祁懿寒的路,他漲紅了臉,舉起手中的花束,遞給祁懿寒,好一會才鼓起勇氣,開口“學(xué)長…我…我是高一一班的…方陽…我…我喜歡你” 祁懿寒客氣的笑了笑,擺了擺手,溫潤的開口“對不起,我現(xiàn)在以學(xué)習(xí)為重,我不喜歡男孩子,謝謝你的喜歡” “那…那學(xué)長把花收下,就當(dāng)我送你的高考禮物”方陽的眼神中多了一抹期待。 “謝謝學(xué)弟”祁懿寒單手接過花束,又對著方陽笑了笑這才離開。 方陽目送著祁懿寒的背影,下一秒他眼神中多了一絲不明情緒,他狠狠的攥住手掌,努力的壓制自己想哭的沖動。 祁懿寒拿著花束走到垃圾桶旁邊,隨手把花束扔到垃圾桶中,又從口袋里面抽出濕巾擦了擦手,狠狠的把臟掉的濕巾也扔了進(jìn)去,口中輕吐出兩個字“惡心” 方陽看著祁懿寒的動作就像躲避瘟疫一樣,生怕他自己也染上一般,心里就像被插了千萬把刀一樣。 方陽想如果同性戀也是病,那他可能已經(jīng)病入膏肓了。 這件事過后他再次見祁懿寒是在一個星期后,他手里攥著水瓶,等著祁懿寒一下場,他就跑過去給祁懿寒送水。 祁懿寒沒接方陽的水,轉(zhuǎn)而把身邊的女孩子拉過來“不好意思,我有女朋友了,我只喝他一個人送的水” 方陽眼前的一切變得模糊起來,下身也傳來撕裂感將他拉回現(xiàn)實,壓在他身上的人如同一個打樁機(jī)一樣,正在狠狠的侵入他。 方陽脆弱的腸道如同被捅穿了一般,他的手不自覺的摸上自己的肚子,仿佛祁懿寒插在他后面的大家伙在他的肚子上頂出了形狀一樣。 祁懿寒掐住方陽的下巴,下身的撞擊變得更加猛烈,他聲音陰冷冷的“跟我做你也敢走神,你不是愛我嗎,為什么不好好接受我給你愛意,你為什么會走神,嗯?解釋給我聽” “學(xué)長…嗯…我沒有”方陽身上都是黏膩膩的汗水,這些汗水都是疼出來的冷汗,祁懿寒沒有給予他任何快感。 這個男人只會帶給他疼痛。 “撒謊”祁懿寒跪了起來,拽著方陽換了后入式,男人的手掌一下又一下的拍打著方陽的屁股,就連在身后的撞擊也變得越來越快。 等到祁懿寒釋放過自己的欲望,他抽身離開,看向床上方陽的眼神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漠,他勾了勾嘴角,道“婊子,把你自己清理干凈,我要去上課了,晚上回來我希望你跪在房間里等著我” 方陽失神的躺在床上,好一會才緩過來,他撐起自己聽著浴室中的水聲,紅了眼眶,把自己縮成一團(tuán)靠在墻角,剛才祁懿寒的話他都聽見了,尤其是后面加了重音的等著我三個字,讓他為之一顫。 祁懿寒從浴室出來,看都沒看方陽一眼,套上衣服直接出了門。 方陽自嘲的笑了笑,他現(xiàn)在的狼狽都是咎由自取,他明明可以考上一個好的大學(xué),卻為了祁懿寒留在了本市,留在了祁懿寒所在的大學(xué)。 祁懿寒今年大四,在外實習(xí),祁懿寒今天休班,根本不用上班,而且大四的他也沒有課程,要去上課不過是一個借口。 方陽自己心里明白祁懿寒根本就不想看見他。 方陽拖著疲憊的身體進(jìn)了浴室,他整個人躺在浴缸中,閉上了眼睛,他想自己要是真的就這么死過去,祁懿寒會不會心疼他。 方陽又想起祁懿寒陰冷的眼神,祁懿寒怎么會心疼他呢,祁懿寒恨不得他現(xiàn)在就去死,最好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方陽為了祁懿寒放棄了很多,他放棄了自己最想去的高中,放棄了自己理想的大學(xué),甚至他現(xiàn)在為了祁懿寒放棄了自己的父母。 方陽大一下學(xué)期和家里出的柜,父母不理解他,叫他不要在回家里了,這樣子很丟人,但是家里還是給他生活費(fèi)的。 方陽大二那年因為自己的性取向被曝光,再加上祁懿寒在身后的推瀾助波,他被學(xué)校開除,家里斷了他的生活費(fèi),他無處可去,最后是祁懿寒收留了他。祁懿寒那么討厭他,怎么可能就那么容易收留他。祁懿寒那天羞辱他的樣子,方陽還歷歷在目。 那天他拉著行李漫無目的的走在馬路上,祁懿寒如同帶著光一般,迎面向他走過來,他眼神里多過一絲驚喜。 祁懿寒把手指上面的戒指摘下來,塞進(jìn)口袋,看著面前方陽,他只說了兩句話,方陽聽見以后呆愣在原地。 祁懿寒他說“我可以收留你,跪下磕頭求我” 方陽經(jīng)過一番心里斗爭,不得不像現(xiàn)實低頭,現(xiàn)在的他沒有任何經(jīng)濟(jì)來源,他的卡被家里停了,身上僅有二百塊錢,就算睡大街,這二百也支撐不了他多久。方陽深呼吸一口氣,屈膝跪下,眼淚也順著臉頰留下。 祁懿寒冷眼看著跪在他面前的方陽,冷冷的吐出磕頭兩個字。 祁懿寒看著方陽半天沒動靜,雙手插進(jìn)口袋,繞過方陽,只是一步,就被方陽抓住褲管,他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嫌棄的開口“放手,臟死了” 方陽趕緊把手縮回來,一個頭磕了下去,聲音顫顫巍巍的“求求學(xué)長收留我” 祁懿寒轉(zhuǎn)過身子,抬腳踩上方陽的頭,聲音冷清,說出的話卻是那么傷人“叫爸爸,我高興了就收留你,這是對你遲疑的懲罰” “爸…爸爸…”方陽猶豫了一會才小聲的把這兩個字吐出來,沒想到踩在自己頭上的腳越來越重。 “大點聲,你是早上沒吃飯,還是覺得爸爸對你不好,嗯?”祁懿寒用力的捻了捻方陽的臉頰。 “爸爸…爸爸…爸爸…”方陽一連叫了好幾聲,生怕祁懿寒不順心再次折辱自己。 祁懿寒稍微收了一些力,再次問道“你是誰?” “我是方陽”方陽不知道祁懿寒為什么會問這個問題。 祁懿寒冷笑一聲,松開踩著方陽的腳,轉(zhuǎn)過身子“真遺憾,回答錯誤” 方陽腦子一轉(zhuǎn)就知道祁懿寒是什么意思,原來折辱他,祁懿寒就會開心,方陽呼吸重了起來,他死死的忍著自己脾氣,把怒吼壓在喉嚨里,他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活下去。 他不能把自己餓死在街頭。 “我…我是爸爸的兒子…求求爸爸收留兒子”方陽說完這句話眼淚如同決堤一般頃刻而出。 祁懿寒指了指自己的鞋尖,聲音帶著慵懶“這是你最后一次機(jī)會,爬過來,舔” 方陽咬了咬自己的唇角,這是他最后一次機(jī)會,如果祁懿寒不收留他…他不敢往下想,他擦了擦眼淚,像狗一樣爬過去,屈辱的低下頭把沾著灰的運(yùn)動鞋舔干凈。 方陽忍著胃部不適,一直在等著祁懿寒說可以了,可是他等了半天也沒有聽見祁懿寒的聲音,他只好繼續(xù)給祁懿寒舔鞋。 等到兩只腳都被舔干凈以后,祁懿寒才拽著方陽的頭發(fā),聲音不咸不淡的表揚(yáng)道“小狗真乖” 方陽漲紅了臉,這么一會的功夫已經(jīng)有好幾個路人看向他們了,他這樣的動作不免讓別人多想,再加上祁懿寒的這句話,簡直是…讓他無地自容。 浴缸中的水早已冷了下來,方陽打了一個寒顫這才從浴缸中出來,他打開蓬頭把腸道內(nèi)的東西清理干凈,又草草的清理了一下自己,他這才出了浴室,把房間內(nèi)的床單換了一下。 他打開手機(jī),隨便點了份外賣吃,等到吃飽了他才窩在床上睡了過去,他今天實在是太累了。 祁懿寒伸手打開方陽房間的燈,伸手把人拽到地上,踹了兩腳,坐到床邊,道“把板子和你的小玩具拿來,我讓你跪在房間等著我,你還有心情睡覺,那我讓你睡個夠” 方陽從地上起來,把放在角落的東西一齊拿到祁懿寒手邊,最后還是跪趴在祁懿寒的身前,用手扒著自己的臀瓣,把自己后面給祁懿寒看。 祁懿寒往方陽身后塞了一顆電動跳蛋和一個電動按摩棒,這才拿起板子抽在方陽的屁股上,祁懿寒抽了兩三下,站起來從口袋里面拿出煙點上抽了一口“去刑室等我” 方陽蔫蔫的去了刑室,今天祁懿寒折騰的太厲害,他有些不舒服,但是祁懿寒喜歡,他又有什么理由拒絕,他就是賤。 方陽這個人為了祁懿寒什么都拿的起放的下。 祁懿寒等著手里的煙熄滅,這才一步一步走進(jìn)刑室,刑室的墻上有各種各樣的刑具,其中不乏有鞭子,棍子,板子。 祁懿寒從墻上取下一個六孔實木板,走到方陽身后,他一句話都沒說便是狠狠的一下砸了下去。 方陽身子一抖,從凳子上面摔到地上,祁懿寒把方陽拽回來,按著方陽的后腰,板子再次狠狠的打下去。 方陽明知祁懿寒心情不好,偏出言頂撞“祁懿寒,你他媽松開我,死變態(tài)” “我是變態(tài),那喜歡我的你又是什么”祁懿寒把板子扔到一邊,又點燃一支煙,待到快抽盡,祁懿寒把煙屁股按到方陽的屁股上。 方陽疼的眼里蓄滿淚水,他掙扎著爬下凳子,惡狠狠的看向祁懿寒,仿佛下一秒就會撲上去一樣。 祁懿寒絲毫不在意,手里還掐著煙頭,他在方陽面前蹲下身子,掐著方陽的臉頰,把煙頭塞到方陽的嘴里,逼著方陽咽下去“想知道你為什么會變成這樣么,想知道我為什么這么對你么?” 方陽愣了一瞬間,搖了搖頭,無所謂了,不重要了,不管什么原因,祁懿寒都不喜歡他,在他看來,任何理由都是借口。 祁懿寒不喜歡的是他這個人,與其他方面無關(guān),祁懿寒如果喜歡他,他做什么,祁懿寒都會包容他。 可惜祁懿寒不會允許這個如果的存在。 祁懿寒站起來,換了鞭子,打在方陽的身上,他在發(fā)泄自己的怒氣,一想到以前的事情,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 祁懿寒會和方陽這個同性戀攪和在一起,都是因為方陽親手毀掉了他喜歡的女孩。他要讓方陽付出應(yīng)有的代價。 祁懿寒打夠了,把人拽到浴室沖洗干凈,又把人身后的按摩棒抽出來,他解開自己的腰帶,隨手?jǐn)]了兩下,就插了進(jìn)去。 祁懿寒每插進(jìn)去一分,方陽體內(nèi)的跳蛋就會被頂?shù)母钜环郑钴埠闷鹗诌叺谋拮右贿叢逡贿呁疥柕纳砩下渲拮印?/br> “嗯…祁懿寒…別這樣…疼…好疼”方陽中午就被祁懿寒按在床上索要,這才過了幾個小時,祁懿寒又壓著他索要,他感覺自己后面已經(jīng)撕裂流血了。 祁懿寒一手掐著方陽的腰,一手拿著鞭子時不時的抽在方陽的身上。 “方陽,你的存在是讓我爽的,不是讓你舒服的”祁懿寒的撞擊加了力,出入都非常的快,最后他抽出只留一個guitou在方陽的xue口,再到插整根沒入。 祁懿寒扔了鞭子,伸手拽住方陽的頭發(fā),讓方陽直起身子,他一只手揉捏方陽的乳尖,一只手摸到了方陽的欲根,狠狠的掐住。 “啊…”方陽把喊疼的聲音卡在嗓子里,他的身子不停的在顫抖,那東西是男生的命根子,哪里架得住祁懿寒這么掐。 祁懿寒用指尖瘙刮著方陽的乳尖,身后的撞擊也一直沒停,他微微偏頭,在方陽耳邊吐著熱氣“婊子,我cao你的爽么?” “爽…”方陽不敢說不爽,因為祁懿寒折騰他的辦法有很多,哪一種都不是他能受得了的。 祁懿寒cao了一會把陽具從方陽的身體里抽出來,指尖用力的按壓了幾下方陽的乳尖,猛的抓住方陽的頭發(fā)“轉(zhuǎn)過來,給我舔,舔舒服了,我就讓你多睡會” 方陽順著祁懿寒的力道轉(zhuǎn)過身子,閉了閉眼,把祁懿寒的東西塞進(jìn)自己嘴里,比這屈辱的事情他都做過,不差這一回。 方陽小心仔細(xì)的給祁懿寒口,他把自己的牙齒用唇包裹了起來,他用自己的舌頭舔砥著祁懿寒火熱的柱身,他舔的很仔細(xì),從guitou到柱尾,用舌尖一寸寸的舔過去,如同嘴里含著一個棒棒糖那般有滋有味。 待到方陽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這東西的尺寸,他開始給祁懿寒做深喉,用喉口稍微夾住祁懿寒的guitou,又用小舌頭在馬眼處打轉(zhuǎn)。 方陽偷偷看了一眼祁懿寒,他又夾了夾自己的喉口,試圖讓祁懿寒釋放。 祁懿寒抓住方陽的頭發(fā)開始抽插,方陽忍著嘔吐的沖動,盡量配合祁懿寒的動作。 祁懿寒玩夠了,就從方陽的嘴里退出來,方陽面色潮紅,嘴上和祁懿寒的東西還粘連著方陽的口水。他打開跳蛋的開關(guān)。 祁懿寒把人帶回臥室,讓方陽躺在床上,他拉著方陽的雙腿又把自己的東西插進(jìn)方陽的后xue,他開口羞辱道“小狗真sao,給我舔兩口就情動了,那我這么cao你,你是不是會爽的射出來?” “會…嗯…”方陽急促的喘著氣,閉上了眼睛,眼淚不爭氣的往下落他被祁懿寒這么羞辱,他的身子依舊還有反應(yīng),他怎么會這么賤! “睜開眼睛好好看著,我是怎么cao你的”祁懿寒的聲音不帶任何溫度。 方陽睜開眼睛,看著祁懿寒的動作,祁懿寒用guitou戳刺他的后xue,方陽努力的吸了吸鼻子才自嘲的笑了笑,原來祁懿寒又用了催情劑。 祁懿寒不喜歡男人,這是人盡皆知的事情,他和祁懿寒的事情瞞的死死的,誰也不知道,祁懿寒每次上他都會在房間里面點上催情劑,不然祁懿寒根本不會有興趣上他。 “祁懿寒,cao我”方陽直勾勾的看著兩個人的交合之處,放蕩么?他已經(jīng)不在乎了,他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都是拜祁懿寒所賜。 方陽打著愛的名號把祁懿寒占為己有,祁懿寒打著報仇的名號讓方陽變成“蕩婦”,愛和不愛,總要傷害其中一個人。 就像祁懿寒不愛方陽,把方陽當(dāng)做大地里的塵埃,卑微到了塵土里,他依舊會覺得方陽不過是個垃圾,這輩子都不配站在他的身邊,所以他奪走了方陽所擁有的一切,殺人誅心,不過如此。 祁懿寒就是方陽的深淵,永世不得救贖。 方陽想把祁懿寒當(dāng)做救贖,可他不曾想過,祁懿寒根本就不打算給他任何救贖。 “說點好聽的”祁懿寒從接近方陽開始就想羞辱他,看著他哭,看著他求饒,畢竟方陽欠他一個愛他的女孩。 方陽看著祁懿寒用guitou擠開自己的后xue,整根一點點的侵入他,他擦了擦眼淚,開口“求你,cao一下小狗” 祁懿寒聽見這句話,勾起唇角“如你所愿” 祁懿寒猛的把整根插了進(jìn)去,方陽看著祁懿寒大開大合的動作,他的眼眶再次濕潤,他知道,祁懿寒不愛他,不喜歡男人,對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報復(fù)。 可是…方陽就喜歡祁懿寒上他,他已經(jīng)無藥可救了。 祁懿寒壓著方陽的雙腿,把方陽的腿折成M型,冷眼看了方陽一眼“自己抱著” 方陽伸出手抱住自己的雙腿,祁懿寒打了兩巴掌,把自己炙熱的欲望再次cao進(jìn)去,這個姿勢讓祁懿寒的動作又深了幾分。 “呃…祁懿寒,cao我”方陽忘情的邀請祁懿寒給他更多。 祁懿寒騰出手扇了他一巴掌,下身的東西狠狠的cao進(jìn)方陽的腸道,恨不得把人cao穿“sao貨,屁股扭的真歡” 祁懿寒cao的方陽腸rou外翻,但是他絲毫沒有憐惜,他又用力cao了幾下,將欲望釋放,他cao了方陽這么久,沒有允許方陽釋放過一次,他抽身出來,對著方陽的屁股拍了兩下“含好了” 祁懿寒翻過方陽的身子,他從房間里面撿起板子,一下又一下抽在方陽的臀部,一邊打一邊羞辱方陽。 方陽咬著唇不肯發(fā)出一聲,身后火辣辣的疼,他腸道里面還含著祁懿寒的東西,他不敢漏出來一滴。 方陽把祁懿寒的東西漏出來,那他今晚就不用睡了。 祁懿寒打夠了返回自己的臥室,清理干凈自己,拿起床頭上面的照片,紅了眼眶,他呢喃道“薇薇,我好想你” 方陽看著滿片狼藉的房間,他擦干凈眼淚,忍著身上的疼痛從床上爬起來,他先去浴室把解決自己的欲望,把自己清理干凈,又把后面的東西拽出來。 方陽隨手把剛換的床單扔到地上,自己窩在床上,把自己縮成一團(tuán),拽著被子閉上眼睛,他就不該招惹祁懿寒。 祁懿寒的學(xué)習(xí)成績不算好,但是也沒有那么壞,他從初中到高中在到大學(xué)一直都對祁懿寒抱有幻想,如果他們兩個能在一起會有多好。 大一下學(xué)期,方陽剛好抓住了機(jī)會,祁懿寒和他女朋友出去游玩,他悄悄跟在兩人身后,他趁著祁懿寒去買水的時候,他將那個女孩子推下萬丈懸崖。 他心里清楚,自己殺人了。 不過沒關(guān)系,他愛祁懿寒,比這更瘋狂的事情,他都做的出來。 祁懿寒也是從這個時候記恨上方陽的,原本就是一個惡心的人,現(xiàn)在又變成了殺人犯,他怎么可能放過方陽。 方陽身后火燒火燎的疼,他一晚上都沒睡好,祁懿寒也是抱著照片看了半夜,第二天一早祁懿寒昏昏沉沉的去上班,而方陽給自己上了藥,中午的時候穿好衣服出去游蕩。 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或者說,他應(yīng)該去哪里。 他好久都沒回家了,按理說,他應(yīng)該回家看看父母,可是他忘不了父母那決絕的語氣,讓他死在外面。 呵,方陽他也不稀罕這種父母。 方陽路過游樂場看著里面的小朋友無拘無束,他低低的笑了兩聲,原來他也是這個樣子,身邊有父母,有朋友。 現(xiàn)在…全都變了,不,準(zhǔn)確來說是從他有了弟弟開始才會變的。 他的弟弟比他小十一歲,也是因為弟弟太小了,父母才會把所有的關(guān)心都給弟弟,從來不會顧及他的感受。 就連他現(xiàn)在和男人搞到了一起,他父母都忍心把他趕出家門,反正他還有弟弟,他的存在根本就不重要,他也不用養(yǎng)著自己那個廢物弟弟。 他那個廢物弟弟哪哪都不如他,唯有的就是聽話,讓往東絕對不敢往西,也就是這一點奪得了父母的關(guān)心。 呵,這就是父母的膚淺。 方陽不在多看,他繼續(xù)往前走,前面是他曾經(jīng)就讀過的小學(xué),也是他那個倒霉弟弟就讀的學(xué)校。 六年小學(xué)時光荏苒,往事一去不在回來,曾經(jīng)他與小伙伴的快樂,都不會出現(xiàn),他現(xiàn)在有的只是悲傷與深淵。 現(xiàn)在正是孩子放學(xué)時間,他本來長得就不錯,是很惹眼的那種,任何小朋友看過去都會夸上一句“哥哥好帥” “哥”一個小孩跑到方陽身邊。 方陽低頭看了看才到自己腰間的小孩,皺了皺眉“叫我干嘛,以后看見我就當(dāng)不認(rèn)識,還有,回家以后就當(dāng)沒見過我” “哥,你為什么不回家啊,爸爸mama很想你”方魚抓著方陽的袖子不放手,眼神里充滿想念。 方陽再怎么看不上自己這個倒霉弟弟,但是對他也不錯,他弟弟也比較依賴他,方魚用這樣的眼神看著他,他還真有些受不了。 方陽把方魚的手打下去,他蹲下身子輕輕的捏了捏方魚的肩膀“小魚兒,你聽哥哥說,哥哥要去外地工作,你今天就當(dāng)沒見過哥哥,回去不要和爸爸mama說你見過我,中午回去乖乖吃飯,喏,哥哥手里現(xiàn)在只有這些錢,你拿著自己省著點” 方魚看著自己手里的五百塊錢,搖了搖頭,塞回給方陽“我不要,哥哥自己留著,哥哥要出去工作一定要用錢的,哥哥有時間回來看看我,我好想哥哥” 方魚撲進(jìn)方陽的懷里,他的小胳膊還住方陽的脖子,他親了一口方陽才放手,聲音蔫蔫的“哥哥再見,我回去吃飯了,我會記住哥哥話” “小魚兒乖”方陽嘆了口氣,閉上眼睛離開這個地方。 方陽不在去看小孩的背影,不過是一個倒霉弟弟,他那么在意干嘛。 方陽想著既然自己都路過了游樂場,小學(xué),那他不如去自己初高中看看,就當(dāng)…他提前看完了自己的一生。 方陽又向自己的初高中走過去,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熟悉的,籃球場曾是祁懿寒的常駐地,而觀眾席就是他的常駐地。 教學(xué)樓是他經(jīng)常出沒的地方,而體育館則是祁懿寒經(jīng)常出沒的地方。 正是因為那一場籃球賽,他對祁懿寒的愛,便一發(fā)不可收拾。 方陽看了一會,又一步步走向自己的大學(xué),大學(xué)是他嫉妒生長的地方,過度嫉妒祁懿寒身邊的女孩,過度想把祁懿寒據(jù)為己有。 最后導(dǎo)致他變成了殺人犯,同樣也是祁懿寒親手終結(jié)了他的大學(xué)夢,讓他變成了這幅鬼樣子。 方陽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祁懿寒和他zuoai的時候從來不會親他,就連碰他都是給予痛苦,他身上除了鞭打的痕跡,根本不會有祁懿寒對他任何的標(biāo)記。 方陽到了自己的大學(xué),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去,他只是站在外面看了看便離開了,他去了本市最大的天橋,他坐在天橋上面看著下面,勾了勾唇,幻想著身體下落的感覺。他不過是吹了一會涼風(fēng),便被祁懿寒叫了回去。 祁懿寒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面,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低咒一聲“婊子衣服脫光,刑室等我” “嗯”方陽已經(jīng)不在意祁懿寒怎么稱呼他了,叫來叫去無非都是那么幾個羞辱他的代名詞而已。 sao貨,婊子,小狗,母狗,便宜兒子…想想都可笑,以前聽到這些方陽都會羞的無地自容,現(xiàn)在的他,聽到這些代名詞已經(jīng)無動于衷了。 方陽回了臥室把衣服脫干凈,就想例行公事一樣踏入刑室,趴在凳子上面,不過是一些痛苦,他多受一點,少受一點又能怎么樣。 祁懿寒走進(jìn)刑室,手里還夾著半截?zé)燁^,他走過去把方陽的嘴掰開,把點燃著的煙頭塞進(jìn)方陽的嘴里“咽下去,然后回答我的問題” 方陽剛要把煙頭吐出去就看見祁懿寒冷冷的眼神,他最后還是乖乖的吞了下去,他咳了兩聲,對煙頭他還是有些惡心,他嘔吐著也沒吐出來什么東西。 “以前追我那陣,都和我說過什么?”祁懿寒把兩米的長鞭握在手中,這種鞭子極難控制,一個脫手就會把人打到流血。 方陽第一次和祁懿寒表白,祁懿寒接過他的花束,轉(zhuǎn)手扔到垃圾桶的畫面還歷歷在目。他猶豫了半天還是把表白的話語說了出來。 ‘啪’祁懿寒一鞭子打在方陽的小腿,再次開口“這么喜歡我,追人挺有經(jīng)驗吧,幫我追個女孩,你要是敢傷害她…” 祁懿寒后面的話沒說出來,但是方陽已經(jīng)明白了祁懿寒的意思,無非就是拿他那個倒霉弟弟下手。 “我明白了”方陽在心里盤算著他怎么才能讓祁懿寒死了這條心,只要他方陽一天在,他祁懿寒一天都別想找女朋友。 方陽知道他對祁懿寒的愛是變態(tài)的,可…祁懿寒對他來說就是救贖啊。 “把你的小心思收一收”祁懿寒毫不留情的一鞭子打在方陽的腿內(nèi)側(cè)。 這個女孩子是祁懿寒觀察了好久才下定決心要追的,這個女孩子和被方陽推下懸崖的微微簡直太像了。 祁懿寒原本是打算開始一段新的感情,但是他忘不掉微微,于是他收起戀愛的心思,但是公司這次調(diào)來的小秘書像極了他逝去的微微。 “呃…我能有…什么心思”大腿內(nèi)側(cè)太過于敏感,就么一鞭子下去,方陽的腿側(cè)的嫩rou早已經(jīng)腫起兩指高。 “你自己心里清楚”祁懿寒懶得和他廢話,鞭子如同雨點一般的砸在方陽的身體上。 方陽前面還能堪堪受住,后面他幾乎要被打暈過去,好在祁懿寒還是還是給他留了一口氣,祁懿寒打夠了,收了鞭子“明天幫我去追那個女孩,需要多少錢直接和我說就行了,他的照片我會發(fā)到你的手機(jī)上” “嗯,好”方陽冷笑一聲,祁懿寒總是知道他的弱點,打蛇打七寸這一招,祁懿寒玩的還是很溜。 讓喜歡的自己的人幫自己去追自己喜歡的女孩子,這招對方陽來說,就和殺人誅心一個效果。 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方陽答應(yīng)了一聲要撐著自己爬起來,祁懿寒看到了根本沒有幫忙的打算,甚至把人踹倒,又點了根煙站在一旁繼續(xù)抽他的煙。 祁懿寒一根煙抽完,方陽還是在地上掙扎,祁懿寒走過去把煙頭按在了方陽的肩膀上面,再次把人踹倒“你把刑室收拾干凈再回去” 方陽聽著身后的門被關(guān)上,他摸了摸自己后背,果然是出了血,他無奈的爬到一旁,手扶著凳子才勉強(qiáng)讓自己站起來。 方陽回到房間的浴室他已經(jīng)累的半死,他把自己扔到浴缸里面就睡了過去,血已經(jīng)和水混到了一起,透明的水變成了紅色的血。 方陽醒過來已經(jīng)后半夜,他從浴缸出來,擦了擦自己的身子就把自己摔在床上,他腦子昏昏沉沉的,身上很熱,但是他很冷。 “唔…”方陽把被子拽過來,在自己身上,他又在枕頭上面蹭了蹭。 方陽一晚上半睡半醒,第二天一早就去廚房瘋狂的喝冰水,但是他的體溫絲毫沒有下降的意思。 方陽小時候總生病,身體不太好,父母總給他喂藥和打吊瓶,久而久之方陽就對藥物免疫了。方陽長大后生病從來不吃藥,不打吊瓶,只靠著硬撐。 方陽一邊喝冰水一邊看著自己手機(jī)的照片,這個女孩子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樣,這個女孩子看起來就沒有那個人的好脾氣,他也不知道祁懿寒是怎么看上這個女孩子的。 方陽看過照片,簡單的給祁懿寒發(fā)了幾句撩女孩子的情話,又讓祁懿寒單獨請女孩子吃頓飯什么的。 祁懿寒沒什么追女孩子的經(jīng)驗,只能按照方陽說的做。 方陽幫祁懿寒追女孩子追了一個月,祁懿寒成功把女孩子追到手。 方陽看著兩個人成雙入對,他心里再次生起了嫉妒,可是他不敢對女孩做任何事,他還不想讓他那個倒霉弟弟背鍋。 祁懿寒也是很少回家,基本都在外面過夜,只有在兩個人吵架了,祁懿寒才會回來折辱方陽,等到他消氣了,他在去哄那個女孩。 祁懿寒追到女孩子以后,再也不會和方陽zuoai了,他只會往方陽后面塞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這其中有方陽的小玩具,還有鞭柄,棍子,棒球棍甚至還有煙頭和蠟燭。 方陽看著祁懿寒一天比一天離自己遠(yuǎn)去,他有了危機(jī)感,他會趁著祁懿寒回來的時候,頂撞祁懿寒,讓祁懿寒多多給他痛苦。 方陽覺得,自己這輩子是離不開祁懿寒這個人了。 方陽這輩子算是栽在了祁懿寒這個深淵里面。 祁懿寒這個深淵從不會給他溫暖,只會給他無盡的黑暗與異常的冰冷。 祁懿寒從來都不是方陽的救贖。 祁懿寒和女孩相處已經(jīng)有了一年,兩個人已經(jīng)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祁懿寒在和女孩商量婚事因為一個小分歧而吵架。 祁懿寒進(jìn)房間摔了門,方陽不知死活的蹭了過去“和你女朋友吵架了?不行就分了,我喜歡你,你不喜歡我,我會讓你慢慢喜歡上我的” “滾”祁懿寒扇了方陽一巴掌。 方陽沒生氣,反而笑嘻嘻的繼續(xù)拱火,祁懿寒伸手抓上方陽的頭發(fā),把人拖到刑室,拿了一根帶著倒刺的鞭子抽向方陽。 方陽在挨第一鞭就感覺到了不對,下面的鞭子他都躲了過去,正是這個動作徹底激怒了祁懿寒。 祁懿寒抓著方陽的頭發(fā)狠狠扇了二十多個巴掌,又把人綁在凳子上面一頓抽,方陽的襯衫都被鞭子撕裂,身上也滿是血痕。 祁懿寒吐出一口濁氣,拿出一支煙點上,塞到方陽的嘴里,隨后又抽出一支自己抽“給你個機(jī)會,把這支煙抽了,你剛才說的話我當(dāng)做沒聽見” 方陽吸了一口就把煙吐了“祁懿寒,你心情不好就會打人,這算家暴,那個女孩子知道嘛,你這個高高在上的祁懿寒會有這么個破習(xí)慣” 祁懿寒拿著煙的手頓了一下,不在意的笑了笑,說出的話卻是那么殘忍“我只打你你這個婊子,我這不叫家暴,我這叫為民除害,方陽,你就是個禍害” 祁懿寒抽完煙,把煙扔到方陽的身上,又把方陽解開,他這才轉(zhuǎn)身離去,他還要去哄自己女朋友呢。 祁懿寒把女生哄好,兩個人的婚禮又定了日子,方陽知道這個消息撕心裂肺的疼,他怎么努力他都留不住祁懿寒這個人。 祁懿寒的婚禮如約而至,方陽穿的特別隆重去參加,方陽看著兩個人從開始到結(jié)束,他笑了笑,出了酒店,打了車去天橋。 他拿出手機(jī)給祁懿寒打了一個電話,祁懿寒那邊好半天才接,方陽第一次軟軟和祁懿寒說話,方陽說“祁懿寒,祝你幸福,永別” 方陽掛斷電話從天橋上面跳了下去,他的尸體是在四天后被發(fā)現(xiàn)的,祁懿寒看著新聞也只是冷冷的一笑,他拉過身邊的妻子,親了一口“老婆,我會對你好一輩子” 在愛情面前我們都會被蒙蔽雙眼,愛對了,兩個人幸福一輩子,愛錯了,最后的結(jié)局可能就會和方陽一樣。 不要抓住一個人就當(dāng)成自己的救贖,可能這個人會是你的萬丈深淵。 深淵與救贖很簡單的一個道理。 他是你的深淵,你就不要往里跳。 他是你的救贖,你就要死死抓住他不放。 愛你的人終會愛你,不愛的人,請盡快離開,不要傷了自己。 這個世界還有很多救贖,而那意外深淵,不過是你要拋棄的一個抉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