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最喜歡舔蕭弋哥哥的roubang了/被攻二攻三撞見
書迷正在閱讀:墻煎飯(短篇集)、在名為愛的詛咒里腐爛、幼弟是餓狼【雙】、春欲晚、直男室友真的好香(主攻)、攻的屈辱集、屠夫的家養(yǎng)嬌妻、[ABO]病美人他揣了親弟的崽、情人、沒有意識的腌黃瓜
“沒…沒有……只會對你那樣……” “哦?” 男人冷笑了一聲,露出一個惡意表情,顯然他并不相信,清淺的雙眸里皆是譏弄:“你以為,我會信你這種賤貨說的話?” 秦書禮冷淡地俯下身子,直直看著秦樂:“等你下面的賤洞養(yǎng)好了,我們一筆一筆,慢慢算?!?/br> “既然選擇做了對誰都可以發(fā)sao的婊子,那就該清楚,婊子的下場是什么?!闭f完,站起了身子,居高臨下地看著秦樂。 腕部的傷已經(jīng)纏上了繃帶,他看起來像是跟誰打了一架,臉上的淤痕并未讓他看起來有絲毫窘迫,鋒利的下頜微微揚(yáng)著,還是那副傲慢自恃的模樣。 他站的筆直,倨傲的眼眸中皆是鄙薄,看秦樂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被cao爛的婊子。 秦樂愣了愣。 又是婊子啊…… 他放開了一直捧著的兩顆巨大,兩手掐住奶頭將其拉長,這才將讓一直泌乳的部位停下。 他知道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下賤地?fù)u著奶子,然后像母狗一樣的討好秦書禮,可對方眼中那深重的鄙夷還是令他忍不住不甘。 這并不是他的錯。 “婊子的下場……” “是被自己的親哥哥和別人一起輪jian嗎?還是說……被輪到懷孕,然后又被cao到流產(chǎn)?” “說起來…那個流掉的孩子,還有可能是你的啊……你每次都射的很深,我來不及清理,那些東西會在我里面留下一整夜。” “你覺得惡心嗎,婊子可能懷過你的種……” 他沒忍住。 流著奶汁的部位還赤裸在男人眼前,他那里太大了,擺著這般下賤的姿勢卻用這種語氣說出這樣的話,連他自己都覺得可笑。 “如果我能像你一樣?!?/br> “如果我有的選……” 秦樂垂了垂眸,未再繼續(xù)說下去。 沒必要了。 男人并未因他的話而產(chǎn)生任何觸動,依舊站的筆直,清冽的五官一如既往的冷漠。 直到秦樂忍不住別開視線,才聽見一道低沉的聲線在耳邊響起。 秦書禮說:“你可以選?!?/br> 他可以選。 于是他當(dāng)晚便選擇出了院。 明天是周一,他落下太多課了,不能再請假了,雖說他的成績一直在年級上游徘徊,但近期受的影響實(shí)在太多,上一次考試就落后了許多,他心怡的學(xué)校離這里很遠(yuǎn),以他目前的成績來說,考上并不困難,但也沒有很輕松。 對此,秦書禮并未多言,只是跟著他一起回到了寢室。 路上兩人并未有過任何交流,陌生人似的即使在車上也保持著相當(dāng)遠(yuǎn)的距離。 秦樂一直看不懂對方。 推開寢室門,望了眼身旁面無表情的男人,能讓秦書禮紆尊降貴的理由除了發(fā)泄性欲,他實(shí)在想不到第二條。 但鑒于對方的身高,且這人似乎并不愿意遷就任何人,所以,如果秦書禮選擇留下來過夜的話,他的床只能讓給對方。 “床太小了,睡不下兩個人的……” 男人幾不可察的一僵,臉色剎時陰沉。 接著,轉(zhuǎn)身就走了。 睡覺前,他看了會兒書。 說起來,秦書禮好像從來沒掉出過年級前三,許慕清也是,這兩人雖然看著不像是那種愿意在功課上花費(fèi)功夫的人,每次考試卻一直游刃有余的徘徊在頂端。 尤其是許慕清。 他是他見過活的最肆意的人。 在去過對方家一次之后,他無可抑制的生出了許多嫉妒。 這人自幼泡在蜜罐子里,有深愛他的父母,優(yōu)渥的出生,他很聰明,又并非沉溺于學(xué)業(yè)的書呆子,不論是課業(yè)還是愛好都發(fā)展到了極致,還有那副異于常人的漂亮皮囊。 即使上天有過諸多不公,卻把好的都給了許慕清。 這樣的人作為施暴者出現(xiàn)在秦樂的世界里,讓他產(chǎn)生了更多的不甘與憤怒,他曾為此痛苦許久——憑什么,憑什么他能如此光鮮,他將他整個踏進(jìn)泥澤里,身上為何一點(diǎn)兒污穢都未染上。 而許慕清自己也沒有想到。 那個曾經(jīng)被自己踐踏進(jìn)泥里的螻蟻,被他肆意欺辱的婊子,爛泥一樣令人作嘔的野種,最后竟成了他心底最可望不可即的夢。 他不知道他的渴求是從何時開始。 但。 驚醒時,為時已晚。 將手中的球傳給身旁的人,他看了眼站在對面的秦書禮,對方的注意力完全在籃球上,似乎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目光。 距秦樂出院已經(jīng)過去一周了。 他昨天剛被他爸放出來。 他爸不準(zhǔn)他再接觸秦樂。 他沒答應(yīng),于是僵持了好幾天。 他和他爸甚少有過爭執(zhí),即使有,通常也是他獲勝,當(dāng)然,這次也不例外。 一個星期未曾發(fā)泄,自然是迫不及待的就去找了那小sao貨,只是那sao貨借著傷口未愈的理由,連擼都不肯給他擼,一碰就說下面疼,奶子疼,哪里都疼。 他心里煩的要命。 又有點(diǎn)兒氣不過。 他那么好看,肯低下頭去找那小sao貨,那sao貨居然不領(lǐng)情。 憑什么。 跟他拿喬。 好像他多稀罕他似的。 于是他梗著脖子,硬生生憋到了現(xiàn)在。 今天是他們班的體育課,他打算等那sao貨過來再把人帶進(jìn)那間廢棄器材室,一邊揉他的逼一邊扇他的奶,玩兒的那sao貨又哭又叫,捧著奶子挺著陰蒂求著他舔。 只是…… 掃了場內(nèi)好幾眼,沒看見那人半點(diǎn)身影。 也沒啥心思打球了,在一邊劃水,偏偏秦書禮又一直欠似的老招他,他不想輸給秦書禮,沒辦法,只能拼命搶球傳球,像條狗似的滿場亂躥。 瞇了瞇眼,長發(fā)半扎在腦后露出光潔的額頭,黑色球衣很襯他的皮膚,漂亮的五官難得的多了幾分凌厲。 好不容易等到下課,秦書禮長眸微凝,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一刻也不愿多留,撿起毛巾擦了擦頭上的汗,連護(hù)額護(hù)腕都沒摘,徑直就走了。 正常情況下,許慕清會換下滿是汗?jié)n的球衣再沖個澡。 但……看著已經(jīng)出了體育館大門的秦書禮,他煩躁的皺了皺眉,最終還是跟著出去了。 路過衛(wèi)生間的時候,實(shí)在沒忍住鉆進(jìn)去洗了個手,落后了一大截,于是只能快步跟上。 并不是他想跟著秦書禮……只是他倆碰巧順路,從體育館往宿舍樓去,只有這一條路。 那小sao貨昨晚可是連碰都不讓他碰的,瞟了眼走在前方的秦書禮,眉頭皺得更緊,應(yīng)該也不會讓他碰吧…… 應(yīng)該吧? 正值課間,寢室樓里并沒有人,墻體嵌入了特殊的材料隔音效果很好,而秦樂的房間又在最里間,于是,等他們推開門才聽到屋內(nèi)的聲音。 床上有兩個人,一個靠著床頭仰躺著,另一個跪在躺著的人的腿中間,半俯著身子,手放在胸前,正在拼命擠壓著什么。 “最喜歡舔蕭弋哥哥的roubang了……” “插…插到飆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