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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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的時(shí)候已經(jīng)不知道是什么時(shí)辰了。 躺在臂彎中的寧十七睜開了眼想要起身,阿朗的另一只手卻牢牢箍住了他的腰。二人赤誠相對肌膚緊緊相貼,即使外頭是冰凍三尺,但在這被窩里還是熱得寧十七蒸紅了臉。 他推了推男人的胸膛,“醒醒?!?/br> “怎么了?!卑⒗首プ×四侵徊话卜值氖郑瑔÷晢査?。 “早點(diǎn)和薩娜說清楚。你和我早就生米煮成了熟飯,再和她成親是絕對不可能的。她救了你,你用別的法子去報(bào)恩便是,別想什么以身相許?!?/br> 阿朗吻了吻他的發(fā)頂,答應(yīng)道:“好,我會去說清楚?!?/br> “這還差不多,”寧十七捏了捏他的下巴,突然想起了什么,又道,“我隨便一勾你就敢睡了我,要是換成別人,你也會這樣?” 阿朗認(rèn)真地看著他,“不會。雖然以前的記憶還沒有恢復(fù),但你的身體卻令我很熟悉,我……只想睡你一個(gè)人?!?/br> “我看你就是色迷心竅?!睂幨咝αR,人卻翻到了阿朗的身上,壓著他吻了上去。 阿朗按住他的后腦勺,反客為主地掠奪起來,寧十七被親得迷迷糊糊,軟了身子任他上下其手。 “阿朗,你怎么還沒……”門被倏然拉開,女子雀躍的聲音戛然而止。 冷風(fēng)灌進(jìn)了氈房中,凍得寧十七往男人懷中縮了縮,阿朗扯起被子蓋住他滿是歡愛痕跡的后背,二人齊齊抬頭,只見薩娜僵在了原地。 寧十七面色一沉,剛要開口說什么,薩娜便哭著跑走了。 “算了,我去把真相告訴她,告訴她你究竟是誰?!笔叩馈?/br> 事情遲早要做個(gè)了斷,他們的孩兒還在等候他們回家團(tuán)聚,寧十七已經(jīng)不想再耽擱每一刻了。 “你騙人!”紅著眼的薩娜厲聲道,“他就是阿朗,我一個(gè)人的阿朗?!?/br> “你救了他,我們自然不會忘了這份恩情,只是他早已經(jīng)成我的人了,薩娜姑娘還是莫要再肖想?!?/br> “胡說,阿朗明明是我的未婚夫,哪里是你的人?!” “薩娜姑娘別再自欺欺人了?!?/br> “你!阿朗,阿朗,你快說啊,你不會離開我的對吧?”薩娜抓住他的衣袖輕聲祈求著。 “對不起,薩娜,我不能欺騙你,也不能欺騙自己的內(nèi)心。” “可是你明明答應(yīng)要與我成親的!” 寧十七隔開了薩娜的手,護(hù)在阿朗身前道:“阿朗是不可能與你成親的,用謊言欺騙了他就不該作數(shù)。懸崖勒馬為時(shí)不晚,薩娜姑娘,你還是趁早放手吧?!?/br> 阿朗去意已決,無論薩娜如何挽留也無濟(jì)于事,她憤恨地盯著寧十七,哀怨道:“早知如此,就不該把你帶回來,根本就是引狼入室!” “天涯何處無芳草,阿朗與你有緣無分,情愛一事也強(qiáng)求不得,再苦苦掙扎只會越陷越深,好自為之吧?!?/br> 寧十七拉住阿朗的手,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薩娜望著他們幾乎要重疊在一起的背影,止不住地落淚,即使后來給她送來了金銀珠寶作為回報(bào),可這些又怎么能與她的阿朗相提并論? 但離去的阿朗卻毫無一絲留戀。薩娜怨恨、嫉妒又悲傷,可最后這一切也只能化為一場空留遺憾的回憶,只能在午夜的夢中圓滿。 在駛向大晉的馬車上,靠著阿朗胳膊的寧十七捏住了他的一只手,在他的手心寫了三個(gè)字。 “這是什么?” “你的名字。書鏡照千古,筆花開四時(shí),你就叫易書鏡,這還是你當(dāng)初告訴我的?!?/br> “你喜歡嗎?!卑⒗史催^來將他的手握住。 “喜歡,你的一切我都喜歡?!?/br> 二人十指緊扣,相依相偎。 “我們現(xiàn)在是要去哪?!?/br> “去接我們的孩子。我離開大晉來找你的時(shí)候,他已經(jīng)長大了些,他的眼睛很像你鼻子也像你,性子也很乖哄一哄便不會哭鬧,喝了奶就會乖乖睡下。他還沒有取名,我讀書不多沒有你見多識廣,總想著等你回去給他起個(gè)好聽的名字。” 阿朗有些失落,“可是,我忘了很多事?!?/br> “沒關(guān)系,我會等你記起來的那一天,就算想不起來也不要緊,能再團(tuán)聚就是最幸運(yùn)的事了。” “接上孩子,我們就一起回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