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美人干到腿軟按在地上狂cao
塞進去的時候,項伊靈難以忍受地發(fā)出了“唔嗯”的聲音,手指又落在了鍵盤上。 似乎是后面有東西塞著便可以放心地寫實驗報告了似的。 “項伊靈,這時候你還真的能寫的進去???”盛湖賣力地扭動著腰部,一次次都頂?shù)巾椧领`的最深處。 “當(dāng)……當(dāng)然了?!表椧领`一邊打字一邊回答。正如他所言,項伊靈打字的速度在盛湖插進去之后反而變快了一些。 “原來學(xué)霸真的能一邊zuoai一邊學(xué)習(xí)?”盛湖抱住項伊靈的腰,發(fā)狠地干他。 “可以,zuoai可以幫助我集中精神……啊!” 盛湖把老二頂端壓在項伊靈的敏感點上,成功打斷了他的話。 “別總是頂那里,那里我真的受不了?!表椧领`目光仍然試圖停留在文獻的頁面,他顫巍巍地捉住鼠標(biāo),試圖復(fù)制文獻中的一段話,可立刻又被身后盛湖的抽插逼停了動作。 “別……你還交不交實驗設(shè)計了?”項伊靈后xue夾了小盛湖一下。盛湖只覺得,美人現(xiàn)在發(fā)脾氣的樣子和撒嬌沒什么兩樣,下身更硬了。 “你不是說,zuoai可以幫你集中精神的嗎?”盛湖繼續(xù)頂著項伊靈的身體。 “你……你輕一點啊……”項伊靈的手指又繃起來了。 盛湖看到項伊靈這幅求饒的樣子很滿意,他放緩了速度,也終于不再折磨項伊靈的敏感點。 項伊靈深深喘了幾口氣之后,緊繃的手指終于放松,他把手指放回鍵盤上,繼續(xù)敲打著數(shù)據(jù)分析的部分。 他的金發(fā)因為昨晚沒有好好吹干,不像平日里那般順滑,卷曲著好幾個彎兒,隨著身體的律動一起擺動。 盛湖簡直愛死面前這個場景了。 年紀(jì)第一一邊被自己干著,一邊幫自己完成實驗設(shè)計課的作業(yè),細(xì)白的手指在鍵盤上按來按去,溫?zé)岬氖终莆罩约禾焯炷迷谑掷锏氖髽?biāo)。 盛湖yuhuo攻心,他咬著項伊靈的耳朵道:“項伊靈,我覺得我沒法再忍下去了,我現(xiàn)在就想狠狠地干你,干到你腿軟,干到你沒辦法在鍵盤上再敲下哪怕一個字母。” 說罷,他又開始猛烈地進攻項伊靈的敏感點。 這次比之前來的都要猛烈而密集。若說昨晚的盛湖是只會用蠻力的青澀處男,此時的盛湖就是名師的得意門生,熟練地重復(fù)著他的好老師教給他的知識點。 “盛湖……” “我們現(xiàn)在談性,不談學(xué)習(xí)?!?/br> 盛湖在項伊靈的后背狠狠咬了一口。 “我cao,會留痕跡的?。 表椧领`抗議道。 盛湖抱著項伊靈的腰,腰腹像是裝了電動馬達(dá)似的,不停地沖擊著項伊靈。 項伊靈的呻吟已經(jīng)完全破碎掉了。 此時的項伊靈,身體就像是一灘水,軟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還有他的表情,一副舒爽到快要成仙的樣子。 盛湖沒能聽進去項伊靈說的別留痕跡的話,俯身在他的蝴蝶骨上又咬了一口,看到項伊靈背上那個紅紅的牙齒印子,心滿意足。 “盛湖……盛湖,你太快了,我……” 項伊靈話都說不完,身體就像是突然被抽掉了骨頭一樣,從盛湖的懷抱中滑落。 盛湖的roubang也從項伊靈的身體里滑了出來。 項伊靈的前端顫動著射出了一股一股的白濁,噴濺在地板上,而項伊靈的身體完全沒了力氣,他跪趴在地上,屁股高高抬起,那還沒來得及合上的xue口依然在顫動。 “不行,腿軟了……”項伊靈話語帶著濃重的鼻音。 還沒夠呢。 沒等項伊靈射完,盛湖就單膝跪在地板上,對準(zhǔn)抽動的xue口捅了進去。 他明顯感覺到隨著他的插入,項伊靈的后xue抖動得更劇烈了,項伊靈也難耐地發(fā)出了盛湖沒有聽過的短促而密集的驚呼。 好像對他來說,每一次抽搐都是快感。 盛湖絲毫不客氣地抽插起來。 項伊靈的身體本就脫力,他的臉和鎖骨貼在地板上,隨著盛湖后xue的頂弄在地板上擦蹭。 項伊靈這個跪趴在地板上的體位讓盛湖的快感更強烈,征服欲也更勝,再加上剛剛高潮過后的項伊靈身體似乎很敏感——臀部附近的肌rou時不時地抽搐,這讓盛湖的老二更愉悅了。 盛湖感覺那時的自己像是失了心智,初嘗禁果之后便瘋狂地迷戀上了這簡單的快感,他肆意蹂躪著身下柔軟脫力的身子,直到自己攀到高峰,再次把熱騰騰的jingye留在項伊靈的身體里。 此時,盛湖的神智才回來一些。他看到身下的項伊靈幾乎只留下了幾絲氣息,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像只破布娃娃似的趴在地上,后xue的紅腫昭示著他剛剛經(jīng)歷過的激烈性事,前端的yinjing還保持著挺立的狀態(tài),大概是沒什么可以射出來的東西,只有一股股粘膩的透明液體隨著他身體的顫動噴出來。 “太舒服了?!?/br> 事后的盛湖坐在地板上,感慨道。 項伊靈也沒有了再站起來的力氣,他直接側(cè)過身子,躺在地板上,失了焦距的眼神籠罩在盛湖周身,全身只剩下胸膛的起伏,許久才攢夠氣息說出一句:“我從沒被干到脫力過……盛湖你真棒?!?/br> 得了美人的夸獎,盛湖笑吟吟地看向項伊靈的臉,卻在固定住眼神的下一秒怎么都笑不出來了。 項伊靈的臉頰和鎖骨都被蹭得紅紅的,嘴角還蹭破流血了。 在那之后,盛湖好幾天都生活在深深的歉疚之中,尤其是當(dāng)項伊靈頂著臉頰的紗布來上課的時候。 實驗課的作業(yè)在項伊靈的幫助下勉勉強強交了上去,雖然盛湖自己都看不懂自己的作業(yè)內(nèi)容,估計老師也不會打高分。 不過無所謂了,比起老師的打分,他更在意不小心被他整到破相的項伊靈。 在項伊靈臉上貼著紗布來上的第一節(jié)課,盛湖就聽到了身后同學(xué)的低聲細(xì)語。 “哎哎,你看哎,伊靈的臉怎么貼著紗布過來了?!?/br> “?。∫领`的臉受傷了嗎?” 是兩個女生的聲音。 “我cao,那可是我最喜歡的藝術(shù)品啊,到底是什么東西弄傷了靈靈的臉,我要把那個東西挫骨揚灰。” 盛湖在前桌,聽著兩個女生的對話,心里接道:對不起,是我的小弟弟干的。希望你們這輩子都不要知道,我不想讓靈靈欲仙欲死的小弟弟被挫骨揚灰。 “阿明,你知不知道靈靈的臉是怎么回事?” 看來身后的對話又加入了一個人。 “我也不清楚,我也很想知道?!?/br> 是個男生。 “什么?你不是說喜歡他,關(guān)于他的事情你一清二楚,靈靈的臉這么大的事兒,你說你不知道?” 哇,班上居然有個男生喜歡項伊靈啊。 不過項伊靈那么好看又那么優(yōu)秀,不管男生女生,都會被他吸引的吧。 “我是知道不少,可關(guān)于他臉的事,我也沒能從項哥那兒問出什么來?!?/br> 我可全知道,還有你項哥在床上的樣子。你知道你喜歡的項哥抓著我的手腕對我說可以射進來是什么樣子嗎?盛湖的心里已經(jīng)開始和后面的人聊上了。 不過…… 盛湖抬頭看向坐在第一排的項伊靈,能看到他金色的柔順頭發(fā)和薄而挺直的脊背。看來回去之后好好把頭發(fā)打理了一番。完全看不出來縱欲那時蓬松而凌亂的樣子。 他的傷畢竟是自己造成的,還是要好好道個歉才對。 下課之后,盛湖偷偷去校醫(yī)院買了些藥品和消毒用品,又挑了個膚色的彈力繃帶,佯裝淡定地上完下午的專業(yè)課之后,悄悄跟著項伊靈。 他不想在人多的地方和項伊靈說這些,因為有被別人聽到然后經(jīng)過一系列的輿論傳播之后被身后不知姓甚名誰的女生挫骨揚灰的可能性。 他跟著項伊靈來到學(xué)校的咖啡店,見項伊靈找了個角落里的位置坐下之后,他反復(fù)確認(rèn)四下沒人,坐到項伊靈對面。 項伊靈看到他突然出現(xiàn),也只是有轉(zhuǎn)瞬即逝的驚訝,隨后淡淡地問道:“怎么了?突然找上我。” 盛湖把用不透明紙袋子裝好的東西遞到項伊靈面前,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里面有消毒工具和藥,把你臉弄傷了真的很不好意思……你那天什么都沒說就走了,我大概是惹你生氣了吧……總之我不是故意的,我還是希望你不要生我的氣?!?/br> 如果你真的因此記恨上我了也沒辦法,不管怎么樣我還是很喜歡你帶給我的快樂,大概一輩子都不會忘。盛湖內(nèi)心暗道。 正當(dāng)他猶豫著要不要說出這rou麻兮兮的下半句的時候,項伊靈開口了。 “我沒在生氣。我那天什么都沒說,是因為我在想事兒?!?/br> 盛湖抬頭,項伊靈正笑著看他。 “傷到臉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兒。過幾天就好了,傷口不深,不會留疤?!?/br> 拜托,你自己不覺得,可是有不少人覺得你的臉受傷是大事兒,甚至不惜以身試法。盛湖心道。 “我只是在想……” “在想什么?” 項伊靈定定地看向盛湖。 平日里的項伊靈都帶著眼鏡,他的鏡片顏色略微帶些灰色,顯得他的眼神更加神秘魅惑。 “在想,你應(yīng)該是個直男?!?/br> 盛湖皺眉。如果是一個星期之前,他的回答當(dāng)然是yes,可現(xiàn)在他沒法那么理直氣壯地說出肯定的答案。 “和我應(yīng)當(dāng)不是同類?!?/br> 這個,現(xiàn)在真的不好說啊大美人兒。 “可你讓我很爽。” ……? 盛湖有點興奮了。 “我感覺咱們應(yīng)該挺合拍的。” 盛湖瘋狂點頭。 “其實,”項伊靈的身子微微前傾,湊近了盛湖,“我喜歡和男人zuoai,這是我紓解壓力的一種方式。但我不確定你是不是我的同類,我一直在糾結(jié)要不要問你這個問題?!?/br> 盛湖也湊近了一點項伊靈,有些焦急地問道:“什么問題?” 項伊靈輕笑一聲,貼近了盛湖的耳廓,說道: “你愿意做我的床伴嗎?” 還沒等項伊靈撤回身子,盛湖就瘋狂地點頭:“當(dāng)然。” 項伊靈似乎很滿意這個回答,他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掩住喜悅,可上揚的嘴角和露出來的貝齒出賣了他。 “你知道嗎,盛湖?!?/br> 項伊靈干脆不看面前的學(xué)習(xí)資料,雙手撐著下巴盯著盛湖,“和你zuoai,哪兒都好,就是少了一點東西?!?/br> “什么?” “控制感?!?/br> 項伊靈指指自己臉上和鎖骨上的傷:“有的時候,就會出現(xiàn)這種失控的情況。我更喜歡有控制感一點的你,既不容易受傷,又能認(rèn)認(rèn)真真感受性愛之中的每一絲快感?!?/br> 盛湖也撐頭看回去:“可惜啊,我是個剛開苞的處男,得有人教才行。” 說罷,抬起一邊眉毛,頗有幾分調(diào)戲意味地看向項伊靈。 “好啊,我教你,”項伊靈回答,“今晚就教?!?/br> 盛湖滿心期待地在晚上和項伊靈出了學(xué)校,他怎么也不會想到,所謂的教學(xué),居然還要他穿男高制服。 向來喜歡休閑風(fēng)的他有些不喜歡男高制服上身的束縛感,可當(dāng)他換完衣服出來,看到手持教鞭,身著職業(yè)裝的項伊靈,心想,這男高制服焊在我身上算了。 項伊靈可是OL裝啊,緊身短裙加黑絲,還有高跟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