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國也要堅定追到美人的決心
另一邊,項伊靈看到盛湖掛斷了電話,心里沉沉的。 他應(yīng)當(dāng)是達到了他的目的,本應(yīng)該高興的,不是嗎? 可此時項伊靈心里空落落的,像是缺了一塊。 讓盛湖看到了自己很不堪的一面。 他約了之前約過的兩個炮友,玩起了三人行。 此刻,他的后xue里塞著兩根jiba,一前一后狠狠聳動著cao干他。如果說刺激,這時候被兩根roubang塞得滿滿的性愛刺激多了。 放在平時,項伊靈一定會喜歡的。 可現(xiàn)在的他突然覺得麻木,作為情緒宣泄口的zuoai此時也索然無味。 身后聳動的男人還在詢問:“剛剛那個帥哥是1還是0啊,有時間一起約著玩唄?” 項伊靈搖搖頭:“他和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br> “什么啊,招惹到直男了?”身下的男人揉捏著項伊靈已經(jīng)發(fā)紅的rutou,腰部的動作依舊不停地頂弄。 “我說,阿靈啊,你今天好像很心不在焉?!鄙砗蟮哪腥擞弥讣庠陧椧领`的背后畫圈圈,圈圈的中心便是盛湖給項伊靈留下的吻痕——項伊靈看不到后背上的痕跡,這個吻痕格外深,過了許久也消不掉。 “對,一直硬不起來?!绷硪粋€人揉捏著項伊靈的下體。 項伊靈被外界的刺激惹到情欲有些上涌,可是盛湖反反復(fù)復(fù)出現(xiàn)在他的腦海里,掛斷視頻前一秒那如墜冰窟的眼神刺痛項伊靈的大腦。 一想到盛湖的模樣,項伊靈就覺得自己完全硬不起來,一點欲望都沒有。 就這樣,幾乎是機械式地結(jié)束了和炮友的性事,項伊靈把自己里里外外清洗干凈。 他第一次在結(jié)束性愛之后有了排斥的感覺。 項伊靈沉默地穿好衣服,沒有接受炮友的晚餐邀請,背著自己的包回了學(xué)校。 回學(xué)校時,天已經(jīng)黑了。他走向亮著燈的寢室樓。 在寢室樓下,他看到了還穿著演出服的盛湖。 項伊靈不受控制地停下了腳步,靜靜地看著盛湖。 盛湖也留意到了緩緩靠近的項伊靈,他一步步向項伊靈走過來。 項伊靈只覺得呼吸都快停住了。 比參加任何一場考試都要緊張。 盛湖每走一步,都覺得腳下像是關(guān)了沉重的鉛。 他走到項伊靈面前的時候,還是項伊靈先開了口。 “怎么還不換下來演出的衣服???” 盛湖哽咽了一下,說道:“沒來得及,先回了學(xué)校。” “哦?!?/br> 項伊靈沒再說話,過了一會兒,盛湖又開了口:“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在哪兒?” 盛湖看到項伊靈躲開了自己的目光,嘴角牽著一抹心虛的笑:“哦,幾個朋友聽說我要出國了,說想見見我,我答應(yīng)了他們?!?/br> 盛湖幾乎是咬牙切齒:“所謂的見見你,就是干你的意思吧?” 盛湖的眼睛紅紅的。 項伊靈順著盛湖的話答道:“對,和我zuoai的。” 他盯著盛湖,眉頭微微皺著,似乎是對盛湖的行為十分不滿:“我們不也一樣嗎?你也知道,我們只是身體關(guān)系?!?/br> 盛湖一時語塞。 沒錯,他和項伊靈是炮友關(guān)系,他只不過是拜倒在項伊靈純屬的性愛技巧之下,項伊靈也只是想通過他紓解壓力。 好聚好散的關(guān)系,自己現(xiàn)在這個樣子,就像是無理取鬧的女朋友在查崗。 你越矩了哦,盛湖。 盛湖還沒說什么,項伊靈就靠近了他一步:“盛湖……你不是同性戀,對吧?” “既然不是同性戀,那不應(yīng)該對男人感興趣的才對。你可能只是寂寞太久了,只有我一個性伴侶,所以有些依賴吧。” 盛湖真的很想狠狠堵住項伊靈的嘴,那么漂亮的一張臉,那么溫柔的神情,為什么能說出這么絕情的話。 “你還是要和女人做才行?!?/br> 項伊靈的話像是直接砸進盛湖心里,他被項伊靈無所謂的態(tài)度氣到頭都有些發(fā)蒙,他閉上眼睛,抬起手指揉揉太陽xue。 “我先回去了。”項伊靈路過盛湖的身邊,頭也不回地離開。 盛湖的雙手緊緊握著拳,心里盡是苦澀。 路過他身后的項伊靈也緊緊抿著雙唇。 他默默地在心里一遍遍重復(fù)著,你做對了,你有自己要做的事,不能被這一點點兒女情長的東西耽誤。 他沒有食言,第二天就把盛湖約到了酒店,和他一起見到盛湖的還有一個姑娘。 姑娘很漂亮,很性感,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魅力,但凡是個男人都會喜歡的類型。 項伊靈讓二人見面之后,就借口離開了。 但盛湖在經(jīng)歷了女生的各種挑逗之后,最終還是沒能硬起來。 他和女生說抱歉。 盛湖無法勉強自己的身體。 女生看他的眼神似乎有些不正常,大概是覺得盛湖是個不行還想約炮的陽痿男。 盛湖并沒有做任何的解釋。 他對著性感漂亮的女人硬不起來,對男人也硬不起來。 盛湖靠在自己的床簾里。 室友都已經(jīng)睡著了,寢室里靜悄悄的。 不是硬不起來。 盛湖幾乎是自暴自棄地閉上了眼睛。 他的腦海里浮現(xiàn)了項伊靈的樣子。 浮現(xiàn)了項伊靈漂亮清澈的綠眼睛,項伊靈那總是打理得整整齊齊的金色頭發(fā),精瘦的身體。 還有他急促的喘息,炙熱的身體,會因為他的抽插而吐出yin水的馬眼,還有總是弄臟自己肚子的濃白jingye。 他甚至連項伊靈高潮的時候繃緊的腳趾都記憶猶新。 只是想到這些,都不需要任何的外部刺激,盛湖的下體就已經(jīng)堅硬得如同烙鐵一般。 他握住自己的yinjing,機械地taonong起來。 自從和項伊靈有了rou體關(guān)系,他幾乎沒有自慰過。 這是他這段時間以來第一次撫慰自己。 腦子里一遍遍循環(huán)著和項伊靈有關(guān)的各種片段,盛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yinjing上的青筋也爆了出來。 如果那個女生看到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會不會像個寶貝一樣地抱著這根,然后夸獎他說,寶貝你好大啊。 可是他卻只有想著項伊靈的時候才能硬起來。 無論是什么時候的項伊靈,他都貪戀。 講臺上自信滿滿的他,床上發(fā)sao浪叫的他,生病的時候無助粘人的他…… 想象著自己的手就是項伊靈的體內(nèi),盛湖的腰也不由得用力氣,狠狠刺激了幾下冠狀溝和敏感的guitou之后,盛湖顫抖著把nongnong的jingye射出來。 他扯過床上的衛(wèi)生紙,擦掉粘在身體上的jingye。 然后,閉著眼睛,長長嘆了一口氣。 盛湖承認。 他愛上項伊靈了。 直到項伊靈的飛機起飛,二人都沒有聯(lián)系。 盛湖一直盯著自己手機的時刻,看到時間一點一點到達項伊靈的飛機起飛的瞬間,他關(guān)上鎖屏,把自己整個人都埋在了被子里。 這幾天的課盛湖都沒有去上,只是呆在寢室里,窩在床上。 室友也和盛湖說,讓他起床去曬曬太陽,別總呆在寢室里,會把人悶壞的。 盛湖不回話。 室友都在猜測,盛湖是不是被剛談不久的女朋友甩了,那女人多大的魅力,把盛湖迷成這樣,分個手好多天門都不出。 直到樂隊的主唱蘇肅找到盛湖,硬生生把胡子拉碴臉頰泛油光的他從被子里薅出來。 “盛湖,盛湖,快起來。” 盛湖看到是蘇肅,勉強把眼皮掀起來,含糊道:“什么事,我好困,想睡覺?!?/br> “我們的音樂被制作人看中了!” 盛湖勉強找回一些理智。 “有兩個制作組找到了我們!一個約了今天見面,一個約了明天見面,快收拾收拾,我們的樂隊有機會走到更大的舞臺了!” 這是盛湖近幾日聽到的,唯一一個能讓他的精神有一絲絲改觀的消息。 時隔數(shù)日,盛湖終于肯把自己好好收拾收拾,踏出了房門。 他去見了兩個人。 其中一個人是國內(nèi)知名制作公司的負責(zé)人,在看過他們的演出之后對他們的曲子印象很好,想讓他們?nèi)⒓右粰n音樂綜藝節(jié)目,再進行一些炒作,如果能吸引到人氣,就會給他們出單曲。 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另一個人是國外的音樂人,想邀請盛湖的樂隊去做校園演出。 那是一所留學(xué)生很多的學(xué)校,由于學(xué)校名氣很大,他們的校園演出也會受到不少媒體的關(guān)注,尤其是很多國外的媒體。如果演出反響好的話,說不定能先幫他們打響在海外的名氣。 盛湖是樂隊的負責(zé)人,這次的曲子也是他寫的,決定權(quán)自然來到了盛湖手里。 其余成員普遍認為,路要一步一步走,在國內(nèi)先打響名氣無疑是一個更好的決定,而且他們大學(xué)生的身份,校園演出固然符合他們的定位,但過早地企圖國際市場,野心未免太大了,有可能兜不住。 可是,盛湖猶豫了三秒鐘,拍板決定; “我們?nèi)狻!?/br> 樂隊的成員都認為,盛湖只不過是有些野心而已,只有盛湖自己知道他做這個選擇的真正原因。 那所學(xué)校就是項伊靈選擇去留學(xué)的地方。 既然愛著他,那至少要努力一次,表達一次,不管結(jié)局如何,至少他付出過,不后悔。 無論如何,他這次一定要堅定地追上項伊靈的腳步,把自己的愛完完全全展現(xiàn)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