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她喝醉了?!?/br> 喬扶著已經(jīng)醉醺醺的德維爾,看向眼前的一眾血族。其余的血族面上都浮著醉意,只是輕微頷首便又歡飲起來。喬半扛著德維爾在巨大的古堡中穿梭,火燭徐徐燃燒著,火光將她們的臉照亮,染了一片暖黃。耳邊是雷聲與雨聲的交雜,轟鳴聲聽得人心驚萬分。 德維爾歸來之后先是沉寂了好幾日,才在自己的勸說下勉強(qiáng)參與了貴族之間的決策。事實(shí)證明,身上流淌著德古拉的血液的德維爾是天縱奇才,只是短短的幾場交鋒,血族都能以一抵百打了幾個小勝仗,暫時(shí)處于上風(fēng)。 昨日的交鋒里他們一舉抓下了人類的一位大將軍,就地?cái)厥?,人頭被掛在血族的中心堡壘上示眾。族人都說德維爾不過是一時(shí)糊涂,她終將帶領(lǐng)血族走向勝利。 但喬不這么認(rèn)為。她并非是對德維爾不忠誠,只是她見過了太多德維爾的掙扎與痛苦,她知道德維爾從一開始就討厭貴族之間的斗爭與和人類無休止的戰(zhàn)爭,所以才選擇了在血族領(lǐng)袖選拔的期間遠(yuǎn)游。而且... 喬將德維爾輕輕地放倒在了床上了,她安靜地坐在一邊,看著德維爾的眉斂起,嘴里喃喃自語著什么。吸血鬼們極強(qiáng)的聽力讓喬輕而易舉地聽見了德維爾的夢囈。 她在低聲地叫著阿芙洛狄忒的名諱。 喬垂下了眼,緩慢地起身,將門帶上后便離去。 ... 她本不該這樣做的。 阿芙洛狄忒輕輕地?fù)崦戮S爾有些毛燥卷曲的棕色長發(fā),身前的吸血鬼正不知貪婪為何物地吸食著她身體里的血液。她輕輕地推了一下德維爾,但德維爾仍不為所動地咬著阿芙洛狄忒那漂亮的脖子。 “松開?!?/br> 阿芙洛狄忒的聲音冷了下來。德維爾愣了一下,有些戀戀不舍牙尖處傳來的血液的甘甜的味道。但她只是遲疑了一瞬間,阿芙洛狄忒便抽出腰側(cè)那銀白色的長劍,毫不留情地刺入了她的小腹。 銀白色的長劍穿透了吸血鬼的腹部,金色的血液順著長劍流淌而下,吸血鬼被腹部如火般的炙熱感燒灼得痛呼出聲,被迫地松開了牙齒。阿芙洛狄忒冷哼了一聲,抽出了長劍,身前的吸血鬼應(yīng)著空氣被劍劃破的聲音而倒下。她痛苦地捂住自己的腹部,棕紅色的長發(fā)遮蓋住了她的面頰,發(fā)絲間露出的眼眸里滿是驚慌和恐懼。 阿芙洛狄忒向前走了一步,白色的靴子踩在了德維爾的小腹上,長劍抵在德維爾的頸部,她腳下用力,粗糙的靴底研磨著那脆弱的小腹,血液沾滿了靴底。德維爾疼得太陽xue突突地跳動著,她想痛呼嘶吼,但是卻被身上的人壓得不敢出半點(diǎn)聲音。 “下次記著點(diǎn)。” “不要違抗我的命令?!?/br> 清冷的聲音如山一般壓了下來,德維爾想為自己辯解,但是話到了唇邊她又無法說出。那方才媚眼如絲,嫵媚動人的女皇似乎消失不見,唇齒間還存留著血液的甘甜的氣息卻提醒著自己剛才發(fā)生的事情。 這是德維爾第一次靠近阿芙洛狄忒,也是第一次嘗到了如天物般無分毫雜質(zhì)的甘甜的血液。 銀制品穿透了她的身體,她的身體因受到銀的抑制而只能緩慢地愈合著,她狼狽的,如同喪家犬般趴在地上茍延殘喘。 “對...對不起...” 德維爾艱難地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腹部的疼痛讓她咬破了下唇,能看見薄唇內(nèi)里的血rou,卻沒有血液流出。 阿芙洛狄忒輕蔑地笑了一聲,然后收起了長劍,轉(zhuǎn)身走到了刑場不遠(yuǎn)處的座椅上。德維爾眼前的視線一片模糊,但還是掙扎著從地面上爬了起來,搖搖晃晃地走到了女皇的身邊,身體一沉,膝蓋便砸在地上,發(fā)出沉悶的響聲。 她勉強(qiáng)抬起頭仰視著眼前的女皇——阿芙洛狄忒仿佛是上帝的寵兒,有若天神下凡,那精致漂亮的面容誰人見了都得魂傾三分。美色與血液的誘惑讓德維爾有些迷失了自我,家門被滅的仇恨撕扯著那恥辱般的欲望,德維爾絕望地在深淵中掙扎,她的身體不住地顫抖,她禁不住地彎下了腰,虔誠而卑微地將吻落在阿芙洛狄忒的靴尖。 靴子輕輕抬起,挑起了德維爾的下顎,德維爾雙眸迷離地看著眼前的女皇,大腦內(nèi)巨大的矛盾感讓她慌亂無比,她不過是一個年輕的血族,又怎么能不動神色地抵抗這些致命的誘惑呢? 靴子踩德維爾的肩膀,讓德維爾不得不挺直了腰板。阿芙洛狄忒一路向下,她半撐著頭,饒有興致地看著德維爾臉上那痛苦又掙扎的神情。靴子落在了那勉強(qiáng)愈合的小腹傷口上,德維爾屏氣正打算忍受接下來的痛苦的時(shí)候,那厚重的靴底卻忽地踩在了她的雙腿之間,不清不重地磨蹭著那沉睡的rou物。 德維爾倒吸了一口涼氣,她不敢掙扎,也不敢問話,只能毫無尊嚴(yán)地看著自己身下的性器在女皇刻意的挑逗摩擦下挺立,支起了身下的衣物。阿芙洛狄忒輕笑了一聲,笑聲里都是嘲笑和快意。德維爾咬著牙,卻無可奈何,她唾棄自己的身體,但是卻不能否認(rèn)身下傳來的強(qiáng)烈的快感。 “把衣服脫了?!?/br> 阿芙洛狄忒收起了腳,然后半軟在榻里看著眼前的人。德維爾睜大了雙眸,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但是她的唇只是無聲地翕動一下便緊緊抿起。她只能羞辱地閉著眼睛,將身上的布料褪去,赤身裸體地袒露在阿芙洛狄忒的眼前。 德維爾的身材本是精瘦的,但多年的折磨讓她過分的消瘦,骨頭幾乎突出,但胸乳仍是挺立著,還剩余了些rou。腹部的傷口分外猙獰,此時(shí)也只是勉強(qiáng)地不再流血。再向下看去,就是那昂首挺立的性器,過大的尺寸足以造成強(qiáng)烈的視覺沖擊,但女性alpha性器的美化又讓這個場面不會過于可怖。 阿芙洛狄忒輕輕抬腳,德維爾愣一下,便接住了厚重的白靴,在阿芙洛狄忒的示意下褪去了靴子與長襪。她托著阿芙洛狄忒那白嫩的足,青色的筋與血管在白里透紅的足部肌膚下蜿蜒,血液在其下潺潺流動。光是這樣,便足以讓德維爾唇齒干燥。 阿芙洛狄忒的足尖壓在了腫脹敏感的冠頭上,德維爾悶哼了一聲,只能看見那圓潤白嫩的腳趾正在不清不重地壓著冠頭。她不自覺地喘息著,身下奇異的快感升起,還未等自己沉淪,阿芙洛狄忒便將一個小小的鐵環(huán)扔在了自己的身上。 “套上?!?/br> 德維爾愣了一下,她看著手里的環(huán)——她知道這是什么——鎖精環(huán)。她心情復(fù)雜地在性器的根部套上了這個環(huán),她不知道之后會發(fā)生什么,但是她知道阿芙洛狄忒一定不會讓自己好過。 阿芙洛狄忒踩在她的肩膀上,稍稍用力便將吸血鬼放倒在地上。潔白的長裙被她微微俯身撩起,露出那雙修長勻稱的腿,阿芙洛狄忒半跪在德維爾的身上,在德維爾驚慌失措的神色下撩起了長裙,將自己的下體暴露在德維爾的視線里。 白色的布料遮蓋著omega腿間的巢xue,大腿上隱隱若現(xiàn)的血管讓德維爾口干舌燥,她還沒來得及做什么,阿芙洛狄忒就這樣坐了下來,干裂的唇隔著柔軟的布料貼在了女皇的下體。德維爾幾乎渾身僵硬,她能清晰地感覺到阿芙洛狄忒的溫度和花xue的柔軟,高挺的鼻梁幾乎陷入rou縫當(dāng)中,輕蹭著那還未露頭的陰蒂。 “需要我告訴你怎么做嗎?親愛的?!?/br> 阿芙洛狄忒的手撫摸過德維爾的眼角,輕輕地捏了一下那漂亮的尖耳,笑了一聲。 心尖輕顫,德維爾小心地抬起手捧住了阿芙洛狄忒挺翹柔軟的臀部,她收起了尖牙,微微張開嘴用唇舌隔著布料細(xì)細(xì)地舔舐著女皇的下體。她的身體因?yàn)榫o張和恐懼而輕微發(fā)顫,但眼前香艷的景色卻又刺激著她的神經(jīng)讓她在驚恐中極度興奮。 唾液濡濕了布料,德維爾輕輕地咬住了已經(jīng)充血探頭的yinhe,用靈活柔軟的舌頭挑逗著。德維爾正值年輕,沒少貪歡,可謂是風(fēng)流倜儻,床上的技術(shù)自然也是高超,緊緊只是隔著布料挑逗,那花xue便已經(jīng)涌出潺潺的溪水來,在自己的舔舐下饑渴地張合。 阿芙洛狄忒滿意地輕哼著,她能聞到空氣中那已經(jīng)無法控制的,屬于alpha的紅酒味。她直起身來,褪下了身下已經(jīng)被水浸透的布料,又重新坐了下去,這一次是完完全全的密切接觸。 德維爾耐心地服侍著身上的人,聽著阿芙洛狄忒的呻吟和喘息變得嬌媚?;ㄒ毫魈实糜鷣碛?,她幾乎沒辦法全數(shù)吞下,yin液順著她的唇角流下,打濕了德維爾的下半張臉。靈巧的軟舌快速地顫動刺激著已經(jīng)敏感得不堪再觸碰的陰蒂,只是一會,身上的人便顫抖著xiele身,大量的液體沖刷而下,順著德維爾微微仰起的長頸下滑而去。 她還沒有立刻停下,仍然用著溫?zé)岬拇缴嗵蝮轮澏兜幕▁ue,極力地延長著阿芙洛狄忒的高潮。德維爾微微垂著眼,似乎是在等待著阿芙洛狄忒的下一個命令,很快她便被準(zhǔn)許起身,將阿芙洛狄忒環(huán)在懷里,托著女皇的纖細(xì)的腰肢,挺立的性器不安地剮蹭著rou縫,在xue口前來回打轉(zhuǎn)。 阿芙洛狄忒饒有興致地?fù)崦戮S爾那張俊秀的臉,那猩紅的眸子倒映著她的模樣,完完全全只剩下了自己。德維爾難以自禁地咽了一口唾沫,她被身下性器上傳來的微弱的快感折磨得發(fā)瘋,她忍不住地想闖入omega那溫暖濕熱的xiaoxue,如同野獸一般不知理智地將眼前的人狠狠地cao到最深處。 “想進(jìn)來嗎?” 阿芙洛狄忒輕笑著,她用xue口挑逗性地壓著敏感的冠頭,利用外圍的xuerou吸附著輕顫著跳動的性器。德維爾的喉頭上下滾動,她幾乎無法忍受阿芙洛狄忒的引誘。 “想?!?/br> 她喪失理智卻又分外直白地袒露著自己的欲望。阿芙洛狄忒分明是自己的仇人,但自己卻不爭氣地被她的美色與rou體折服,強(qiáng)烈的矛盾感卻讓德維爾的性欲更旺盛,身下的性器跳動著又漲大了一圈。 “告訴我你是誰?” 阿芙洛狄忒的眼神是那邊的溫柔,連說出的話語都是那邊的輕緩柔和,但字句之間都暗藏著鋒利的刀劍。德維爾的雙眸微微睜大,她張著嘴,似乎有話欲語,但卻卡在喉嚨處無法吐出。她掙扎了很久,直到阿芙洛狄忒沒了耐心,好看的眉緩緩皺起,她才近乎絕望和放棄地開口。 “我...我是您最忠臣的狗?!?/br> 話音落下,響起的不只是阿芙洛狄忒滿足而輕蔑的笑聲,還有她那僅剩的尊嚴(yán)破碎得稀爛的聲響。德維爾徹底地低下了她本該高貴的頭顱,將自己的骨頭敲碎,成為了阿芙洛狄忒腳下沒有骨頭的忠犬。 “真乖?!?/br> 阿芙洛狄忒看見德維爾眼里的絕望,她的神經(jīng)不可控制地興奮活躍了起來,她愛慘了獵物陷入困境最終放棄的慘狀,上位者的心理被強(qiáng)烈的滿足。心理上的快感讓女皇好心情地不再挑逗眼前的人,她扶著性器坐下,粗長的性器長驅(qū)直入,直直地撞進(jìn)了花xue的最深處。 突然的溫暖緊致讓德維爾倒吸了一口冷氣,強(qiáng)烈的射精欲望幾乎噴涌而出,但是jingye不受控制地涌上來之后卻因?yàn)殒i精環(huán)而被迫地倒流,德維爾憋得面色都微微發(fā)紅,卻不知是否該為自己的立刻繳械但沒被發(fā)現(xiàn)而慶幸。德維爾深吸了一口氣,勉強(qiáng)調(diào)整回來,開始挺動腰部輕輕地抽插起身上的omega來。 阿芙洛狄忒的xiaoxue緊緊地吸附著粗長的性器,濕熱緊致的程度幾乎讓德維爾失神,她可以發(fā)誓,她遇到過的omega沒有一個人比得上阿芙洛狄忒。阿芙洛狄忒的身體但自己迷醉,讓她理智全失,腦海里只剩下欲望的叫囂,挺動的速度愈來愈快,只想狠狠地cao干著眼前誘人至極的omega。 德維爾迷情意亂地將阿芙洛狄忒放倒在榻里,幾乎像野獸一樣兇狠地撞擊沖撞著身下的美人,水聲響亮又緊湊,她撈起了阿芙洛狄忒那細(xì)白的雙腿,強(qiáng)制地分開讓自己進(jìn)入得更深。她撐在阿芙洛狄忒的身側(cè),迷離地望著阿芙洛狄忒那無可挑剔,如同被上帝眷顧過的面容。女皇輕笑著望著自己,紅艷的唇里吐露出的都是放浪yin蕩的叫聲,漂亮飽滿的rufang隨著快速地抽插而劇烈的晃動,翻起一片好看極了的rou浪。 強(qiáng)烈的快感直沖上頭,德維爾抽插得越來越快,越來越狠,毫不留情地將阿芙洛狄忒cao到高潮,借著大量的花液更加兇狠地抽插著身下的尤物。強(qiáng)烈的欲望和內(nèi)心深處暗藏的恨意讓德維爾發(fā)狂地要將身下的omegacao爛,她的獠牙因?yàn)闃O度的興奮而露出,豎瞳也收縮而起幾乎形成一條豎線,她的喘息聲急促而沉重,性欲已經(jīng)完全cao控了她的大腦。 花xue猛烈地收縮著,狠狠地吸絞著內(nèi)里兇殘的性器,德維爾因?yàn)闊o法射精,性器又漲大了一圈,將omega的xue道填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摹>痈卟幌碌目旄兄饾u變成了折磨,德維爾難受得厲害,她急切地想需要射精來釋放自己的欲望,但是鎖精環(huán)卻恪盡職守地替她死死地把住精關(guān),半分半毫精水都無法涌出。 她怒吼著將渾身的煩躁轉(zhuǎn)化為愈發(fā)兇狠的沖撞,粗暴地撞開了omega脆弱的生殖腔,快速又兇猛地cao干著更加濕熱溫暖的生殖腔。阿芙洛狄忒的吟叫聲一聲比一聲高昂,強(qiáng)烈的快意讓她微微仰頸,高潮一波又一波的涌來讓她舒服又快意,她完全可以承受得住德維爾粗暴的對待,這樣的性愛反而給她帶來了更強(qiáng)烈的快感,暴戾的因子在骨子里蘇醒,讓她追尋著更加粗暴而暢快的性愛。 又一波高潮涌來,花xue中的水幾乎噴濺而出,全數(shù)打在德維爾緊繃的小腹上。阿芙洛狄忒看著德維爾那因?yàn)殚L時(shí)間欲望的忍耐而面上變得猙獰的神情,她抬起身,靠在德維爾的耳邊。 “停下來?!?/br> 德維爾渾身一抖,從癲狂的狀態(tài)中猛然醒了過來,她幾乎立刻便停止了抽插,但花xue的收縮吸附讓她的腰窩不住地發(fā)酸,射精的欲望愈發(fā)強(qiáng)烈卻無法被滿足。她委屈極了的看著眼前的人,但阿芙洛狄忒只是看了自己一眼,便將德維爾推開,抽身離去。 堵不住的花液順著阿芙洛狄忒光滑潔白的大腿流下,浸透了榻上的布料。阿芙洛狄忒用雙手圈住了德維爾已經(jīng)漲大到極致的性器,充血的性器被憋得隱隱發(fā)黑,似乎隨時(shí)都無法承受得要突破鎖精環(huán)的束縛而射出來。阿芙洛狄忒從散亂的發(fā)髻上取下一根銀針,但針頭位置圓潤倒不算鋒利。 德維爾僵硬著身體看著阿芙洛狄忒,心中突然涌起了一陣不安感,讓她下意識地想要逃離。阿芙洛狄忒將那銀針抵在了馬眼處,輕輕地蹭著外圍,然后忽然刺入了馬眼之中,順著窄小的尿道口直直向下。 德維爾幾乎痛呼出聲,她劇烈地掙扎了起來卻被阿芙洛狄忒那冰冷的眼神制止。她仿佛被無形的銬鏈所禁錮,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阿芙洛狄忒將銀針完全塞入尿道中,又分外惡劣地抽插著脆弱不堪的尿道。 痛感卻莫名地激起了強(qiáng)烈的快感,尿道處的刺激讓自己射精的欲望更濃,她的雙眸猩紅地閃爍著綠光,無法射精的痛苦讓她委屈地掉下來眼淚。 “求...求您...” 德維爾承受著如蟻蝕骨般的痛苦,她不自覺地?fù)u著頭想讓眼前的人放過她。阿芙洛狄忒卻全然不理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高傲又輕蔑地看著她狼狽的模樣。德維爾被欺負(fù)得厲害,小聲地啜泣了起來,她想射精,想得發(fā)瘋,但是jingye反復(fù)上升逆流的憋屈感幾乎讓她的精神崩潰。 “記住這種感覺了嗎?寶貝?!?/br> 阿芙洛狄忒滿意地看見德維爾的求饒,她終于開口打破了德維爾的哭泣聲。 “記...記住了...” 德維爾嗚嗚咽咽地回應(yīng)著,內(nèi)心的恐懼讓她徹底放下了所有的反抗心理。阿芙洛狄忒笑了笑,將銀針堵在了馬眼處,然后解開了鎖精環(huán),jingye直涌而上,帶著強(qiáng)烈的尿意一起沖出,但是卻又被堵住的銀針?biāo)浪赖乜ㄖ?/br> “以后沒有我的命令,不可以射出來?!?/br> “而且,別想著射進(jìn)來?!?/br> “知道了嗎?親愛的。” 阿芙洛狄忒的聲音是那般的輕緩溫柔,像是在安撫著自己卻讓德維爾渾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但是她沒有選擇,只能胡亂地點(diǎn)著頭,祈求著這份折磨快速地離去。 阿芙洛狄忒笑了一聲,猝不及防地抽出了銀針,德維爾還未回過神來,大腦便一片空白,jingye混雜著尿液直沖而出,在空氣劃過一條弧線全數(shù)落在不遠(yuǎn)處的地板上,散發(fā)著體液的腥臊味。射精持續(xù)了極長的時(shí)間,等到最后一股jingye射出的時(shí)候德維爾的臉上已經(jīng)布滿了汗,近乎虛脫地軟倒在了榻里,無力地看著眼前的女皇。 她的臉上還殘余著淚痕,強(qiáng)烈的屈辱感讓她羞憤難當(dāng),但是她卻完全喪失了任何反抗的欲望。德維爾怔愣地看著眼前的女人,絕望和無力感涌上心頭,她永遠(yuǎn)都沒辦法打敗眼前的人,她的精神已經(jīng)徹底地崩塌了。 阿芙洛狄忒下了榻,她微微彎下腰撫摸著德維爾已經(jīng)呆滯的面容,如神明般溫柔地在德維爾的額上落下了一吻,卻讓身下的吸血鬼失聲痛哭起來。阿芙洛狄忒溫柔的眼神里都是揉碎的寒涼,刺痛著德維爾的身軀,骨頭被敲碎的痛苦讓德維爾徹底地崩潰,她絕望地看著眼前的人,卻在崩潰的一瞬間似乎看見了新的光明。她像溺水的人是找到了浮木一般不顧一切地?fù)碜×税④铰宓疫?,吻住了阿芙洛狄忒微微笑著的唇,與眼前的人唇舌肆意又纏綿的交纏。 她似乎瘋了。 德維爾重新將阿芙洛狄忒壓在身下的時(shí)候,無端的想著。 ... 德維爾醒來的時(shí)候天已經(jīng)亮了,陽光被巨大厚重的簾子遮擋住,她抬起手觸碰自己的面頰,上面是干涸的淚水殘余下的涼意。德維爾不自覺地觸碰上了自己心臟的位置,她忽然發(fā)狠地扣挖著自己的胸部,衣服被撕扯開來,心臟的位置已經(jīng)遍布傷痕和疤痕,還未愈合的傷口又被撕裂開來。 痛意讓她的大腦愈發(fā)的清醒,她卻愈發(fā)兇狠地撕扯著自己胸前的血rou,金色的血液流淌了下來,但她卻一聲不吭,眼眸里的絕望和恐懼幾乎溢滿而出。突然,房間被強(qiáng)行地闖入,喬驚恐地沖了上來,同行的血族也跟著喬迅速地壓制住了德維爾。德維爾劇烈地掙扎著,像野獸一般嘶吼,巨大的威壓壓了下來,壓得血族們骨頭都幾乎破裂。 喬咬著牙給德維爾注射了鎮(zhèn)定劑,他們承受著威壓好一會德維爾才勉強(qiáng)冷靜了過來。德維爾迷茫地看著四周,然后失落地甩開了血族們壓制著她的手,踉踉蹌蹌地下了床走向了洗浴室。 喬怔怔地看著德維爾離去的背影,痛苦地垂下了眼,其他的血族都安靜地立在一邊,似乎是在為她們的領(lǐng)袖而無聲地哭泣。 血族的領(lǐng)頭人是瘋子。 她在無數(shù)次暴雨的夜晚發(fā)狂地嘶吼著,撕扯著自己的胸膛要將她的心臟挖出來獻(xiàn)給天上的神明。但,哪兒來的神明呢? 她早已經(jīng)是窮弩之末。 思念成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