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膚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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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周杳就撲了個空。 早該知道昨晚滕鶴說要去找周皋zuoai不是開玩笑,面對空無一人的房間,周杳仰天長嘆。 哥哥,沒能守護你,對不起。 “站這捉j(luò)ian呢?” 冷不丁從背后傳出滕鶴的聲音,周杳緊張地看了眼周圍,確認周皋不在現(xiàn)場后才拖著滕鶴回房間。 明顯吃飽喝足的滕鶴比平時要軟乎,也不會主動挑他的刺,只是雙眼紅腫的樣子有些奇怪:“你哥早晨起來又害羞,看都不敢看我,套著褲子跑步去了?!?/br> 也許,周皋不是害羞呢?周杳沒敢直說:“你……省著點用,我哥經(jīng)不住你造。” 胡亂找了件周皋的背心,滕鶴兩團小小的奶子都快露出一半了,唯恐別人不知道昨晚有多刺激似的,就差把“一夜七次”刻在腦門上示眾。 “急著找我干嘛?今天上午我得去找趙檀。”滕鶴象征性地提了提衣領(lǐng),又從無袖的側(cè)邊窟窿露出一大片咬痕,看來周皋很愛啃他的奶子,怕不是狗變的。 不對!他哥要是狗,那他也…… “趙檀?上次喂你嗑藥的那個?”周杳對趙檀的印象談不上好壞,他無權(quán)干涉滕鶴的交友圈,或許他們?nèi)ψ永锲綍r玩這個也不算大事。 滕鶴點點頭:“嗯,準(zhǔn)備黑他點錢,俱樂部準(zhǔn)備開業(yè)了,我的錢得省著給周皋買保險。” 大大的問號砸向周杳:“買保險??” 撅起屁股穿褲子的滕鶴嗯了一聲,周杳才發(fā)現(xiàn)他的內(nèi)褲居然也是周皋的,白花花的大長腿站著都有些哆嗦,昨晚是真做狠了。 “受益人填我,再拉著你哥去國外注冊,等他死了我就又賺一筆。” 毫不在意地說出這種話,周杳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以為我要這么說是吧?”滕鶴踹他一腳,氣都氣笑了,“你他媽能不能盼我點好?我對周皋的愛就這么膚淺?” “誰知道呢?!敝荑眯奶摰囟似鹱郎系乃蛄艘豢?,差點沒把自己害死。 滕鶴怎么也喝這么苦的咖啡?! 似乎早有料到他的反應(yīng),滕鶴罕見地沒嘲笑他:“我想嘗試周皋的生活方式?!?/br> 頓了頓,滕鶴補充道:“健身太累了,從飲食開始吧。他拿苦咖啡當(dāng)水喝,我有時候在想,如果他能恢復(fù)正常的話,是不是也能和我一樣享受所有的甜呢?” 回到保險,滕鶴一邊穿外套一邊解釋:“買保險是給他養(yǎng)老,就像你說的,只有和我在一起他才不會犯病,所以我才決定給他買。哪天我有個意外,起碼他還有錢繼續(xù)治療——當(dāng)然,我知道他有錢,但那是他拿命換來的錢,我舍不得讓他花一分,要擔(dān)責(zé)任的事讓我來做,他只管好好活著就行?!?/br> 即使在此之前,周杳知道滕鶴喜歡周皋,也知道周皋對滕鶴的感情絕非表面那樣淺薄,但聽了滕鶴這番話,著實令人動容。 知道了周皋的病癥后,滕鶴非但沒有逃跑,反而更加認真地規(guī)劃他們的未來,把周皋放在第一位,如此這般,他也就放心了。 未來,周皋有滕鶴,他可以放心了。 “那你什么時候有空?” “下午應(yīng)該可以,趙檀快開學(xué)了,這陣子都在約他的暗戀對象打游戲?!?/br> 周杳又驚到了:“趙檀還是學(xué)生?!” “比我小四歲,不是學(xué)生是什么,人家正在享受高考后最痛快的暑假,”滕鶴白他一眼,“你約我干嘛,不是昨晚才說了分手嗎?” 看不出啊,有錢人發(fā)育得真好,周杳想起趙檀豐厚的胸大肌和比自己高一個頭的身形就有些嫉妒:“帶你去見見郝奭,他今天正好去校外采風(fēng),到時候抽時間和我哥挑明關(guān)系?!?/br> 感覺有點像感情騙子,周杳亡羊補牢:“以后也別提咱倆從前的事了。” “……你哥還介意嗎?” “不知道,但我了解我哥對感情的態(tài)度,他認定你了,就不會變?!?/br> 可是周皋是個死腦筋,即使再喜歡,如果觸碰到了他的底線,他還會容忍嗎? 滕鶴心里沒底,只能硬著頭皮一次又一次地試探。 他忽然想起,昨晚做昏頭了,似乎聽見周皋叫他凜凜,也許是做了個好夢——至少夢里有他,還回到從前的時候,心無芥蒂地叫他凜凜,甘愿被他凌虐折磨,甘愿在昏暗的囚籠里赤身裸體,以最原始的狀態(tài)取悅他,然后帶著一身臟污jingye,同他zuoai,咬遍他全身,拿掛著乳環(huán)的奶子堵他不停咒罵的嘴,笑著問他,凜凜,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