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他早就濕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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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閉的窗簾遮住了外面透進來的光,客廳一片漆黑。 陳晚照等他哥等到了凌晨,困得睜不開眼,忍不住蜷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當(dāng)初陳晚照要念高中時,陳意川先給他找了學(xué)校,租了房子,才告訴他一個跟桐泉相隔十萬八千里的城市,回家甚至要坐一個多小時的飛機。 陳意川其實一直不太喜歡他這個弟弟,陳晚照都清楚,只是沒想到他哥會這么快就把他扔出去,他不像是親人,更像是mama生前布置下的任務(wù),即便討厭也不得不完成的任務(wù)。 而他與陳意川卻正好相反。陳晚照極度依賴陳意川,已經(jīng)超出正常的兄弟之間該有的范圍,那點錯誤的、病態(tài)的依戀,隨著時間瘋長,早就成了參天大樹扎根于心臟。 不能再像以前那樣天天回家,只有假期才是陳晚照最期待的時候,沒有什么比他想要見到陳意川更迫切。 陳晚照心里念著陳意川,睡得迷迷糊糊,一點也不安穩(wěn),門鎖轉(zhuǎn)動的聲響傳進耳朵里,他立馬就清醒了。 他以為陳意川會推開門,接著摁開燈,一眼就會看到在客廳滿心歡喜等待的弟弟。 ——但是沒有,陳晚照穿上拖鞋起身時,正好借著樓道的燈光,看見玄關(guān)處兩個糾纏不清的身影。 他從沒見過陳意川這樣的一面,霸道、兇狠,周圍的空氣滿是他散發(fā)出的荷爾蒙,急促的喘息聲夾雜數(shù)不清的欲望刺穿耳膜。 陳晚照腦子發(fā)懵,手腳瞬間冰涼。 陳意川把他送走時,他難過得要死,卻仍能平靜地踏上飛機,陳意川不理他,他失落一會兒,還能笑嘻嘻地湊上去。 討厭我也沒有關(guān)系,陳晚照無數(shù)次這樣想,因為他們有天生的羈絆,是彼此唯一的親人,誰也離不開誰。 這種想法在看到陳意川和別人接吻時,摔得支離破碎。 陳晚照才知道,陳意川沒他可以,只有他沒了陳意川不行,因為陳意川討厭他,而他愛陳意川。 不知道是不是吻得太過動情,兩人都沒發(fā)現(xiàn)黑暗中多的那一個人,陳晚照嫉妒到快要發(fā)狂,雙手忍不住地顫抖,他沖過去摁亮了客廳的燈。 光瞬間照亮了在場的三人,陳意川即便在這個時候仍然是衣冠楚楚,如果不是西褲上突起的弧度,沒人會認(rèn)為他剛才和其他人激吻。 而另一個——陳晚照一開始以為那是個女人,穿了一條黑色吊帶短裙,露出半邊飽滿的屁股,知道看見他平坦的胸部和照樣隆起的下體,陳晚照才意識到那是個男人,眼尾上挑,長得像妖孽,陳意川為什么會喜歡這種? 那個男人像是斷了骨頭一樣往陳意川身上靠,嘴唇在陳意川脖子上留下一個吻。 “你怎么不告訴我你家里還有人?。俊彼⒅鴨?,蛇一樣扭動身體,在陳意川身上摩擦點火。 陳晚照要瘋了。 “你們在干什么?”很明顯的答案,陳晚照卻忍不住想問,可喉嚨只能發(fā)出嘶啞的呻吟。 他三兩步?jīng)_過去推那個男人,用了全部的力氣,鞋柜被撞得發(fā)出一聲巨響。 陳意川終于皺緊了眉頭:“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陳晚照沒有回答,他從來沒有無視過他哥的任何一句話,可這次是真的沒有聽見,他死死地盯著那人,惡狠狠道:“滾開。” 男人疼得齜牙咧嘴,下意識看向陳意川,眼里的委屈快要溢出來。陳晚照討厭這個表情。 “滾出去!”陳晚照吼了一句,沒有人動,他伸手又要去推。 “好了,陳晚照,你發(fā)什么瘋?”陳意川的聲音和他人一樣冷淡,說出來的話也一樣無情。 “你們……你,怎么可以這樣?哥……我不喜歡,不喜歡他?!标愅碚湛嚥蛔∵煅?,說話斷斷續(xù)續(xù),明明他也委屈,難過得要死,陳意川卻從不關(guān)心,“你不要和他,他都穿成那樣,他不是——” “我讓他穿的?!标愐獯ù驍嗨?。 陳晚照愣了,男人挑釁地看了他一眼。 陳意川經(jīng)這么一鬧,早就沒了興致,推開要往懷里靠的人:“你回去吧。” 陳晚照不知道事情為什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他只是滿心歡喜地等待陳意川回家,結(jié)果陳意川帶了個男人回來,如果他不在,那兩個人或許會從玄關(guān)吻到客廳,在臥室里zuoai,洗一個甜蜜的鴛鴦浴,再相擁而眠。 也可能他們不是情侶,但陳意川不會硬著下半身卻只是親吻。 陳意川把陳晚照晾在一旁,煩躁地扯下領(lǐng)帶往浴室走去。 和大部分時間一樣,他對這個弟弟從來都是冷淡而疏離,他的任務(wù)是把這個小拖油瓶養(yǎng)大,只剩下一年時間,然后不管陳晚照之后怎樣,都和他無關(guān)。 陶妍當(dāng)初不聽勸,執(zhí)意要和高鴻在一起。高鴻是陳晚照那個人渣爹,甜言蜜語哄了陶妍一年多,結(jié)果后來被陳意川發(fā)現(xiàn)有老婆,而且兒女雙全,陳意川當(dāng)時上初中,正是拳頭邦硬的年紀(jì),當(dāng)著高鴻家人的面把他打進了醫(yī)院。陶妍總算是后悔了,可那時已經(jīng)查出了懷孕,她舍不得傷害肚子里無辜的孩子,就這樣生了下來。 在看到陳晚照的那一刻,陳意川知道陶妍的報應(yīng)來了,那個不男不女的怪物小孩,身體里流了一半和他一樣的血,陳意川和討厭高鴻一樣討厭他。 討厭他渾身的奶臭味,討厭他總是攥緊自己的手指哭鬧,怎么也停不下來,討厭他總是在幼兒園鬧事,讓他和陶妍三天兩頭就被老師叫過去,更討厭的是,陶妍查出了食道癌晚期,半年沒有就撒手人寰,給大學(xué)剛畢業(yè)的他留下一個甩不掉的累贅。 陳意川有兩次把手掐在陳晚照的脖子上,第一次是陳晚照剛出生時,第二次是陶妍去世時。 他最終沒能成功殺死這個怪物,因為陳晚照一看見他就笑,眼睛像漂亮的黑珍珠。 陳意川從冒著熱氣的浴室里走出來,只圍了一條浴巾在下身,客廳的燈黑了,陳晚照的臥室門緊閉,應(yīng)該是睡了。 他走到床邊,聽見手機“叮——”地響了一聲,凌晨兩點,不知道誰還在給他發(fā)消息。 [睡了嗎] [好想你] [圖片] 陌生號碼,內(nèi)容卻很熟悉。陳意川從兩個月之前開始收到這種短信,一開始只有言語上的sao擾,他以為是誰的惡作劇,沒有理會。后來這人變本加厲,說更露骨的話,甚至開始發(fā)一些照片,穿衣服的、沒穿衣服的,鎖骨、大腿、臀部,無一不透露著性暗示。 陳意川拉黑幾個號碼,這人就換幾個號碼,樂此不疲。 今天的照片有所不同,陳意川第一次收到她私密處的照片,很干凈的粉白色,濕答答的內(nèi)褲只褪了一些,將將漏出體毛稀疏的下體,白嫩的yinchun微張,yin水將yindao口浸得發(fā)亮,沿著縫隙滑向緊閉的菊xue。 單從照片來說,這個女孩很會拍,如果陳意川喜歡女人的話,說不定會難以把持。 他手指在屏幕上滑動,正準(zhǔn)備照例拉黑刪除,但想了一下還是回了一句話。 [女孩還是要保護好自己] 然后再拉黑。 陳意川內(nèi)心波瀾不驚,一墻之隔的陳晚照卻沒那么好受,抱枕被夾在雙腿中間,他將臉埋進一件白色的襯衫里,鼻間全是陳意川的味道。 雙性畸形的身體讓他兩套器官發(fā)育都不怎么完全,但雄性激素更多一些,生理上仍然偏男性。 他這副身體,不知道是天生敏感,還是只對陳意川發(fā)浪,此刻yinjing高高地翹起,內(nèi)褲的前端有一團水漬,但如果他把腿分開,就能看見內(nèi)褲下面早就濕透了。 人在發(fā)覺自己和群體不一樣時,會可以隱藏那份不同,陳晚照并不喜歡他下面那個會流水的洞,所以總刻意忽略它的存在,但又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身體強烈的快感里,有一半是來自于它。 雙腿如何擠壓都不能得到滿足,甚至讓濕透的xue更加sao癢。 陳晚照自暴自棄地脫下內(nèi)褲分開雙腿,一手握住yinjing,一手繼續(xù)伸下去用力揉了一把腫出來的陰蒂,身體因為強烈的快感狠狠地顫抖,xue口受擠壓又流出一股透明液體。 “嗯……嗯啊!” 緊閉的rou逼打開,吞進一根細(xì)長的手指,陳晚照只敢在xue口淺淺地抽插,再深一點就會痛。他想到了陳意川褲襠隆起的那一團,即便沒有看到,也能想象里面包裹的yinjing尺寸有多可觀。這個洞口吞下一根手指都費勁,如果是陳意川插進來,會疼到死還是爽到死? “唔哥……哥……” 陳晚照咬住陳意川的襯衫忍不住低吟,他還是把手指抽了出來,兩指并在一起揉弄陰蒂,另一只手在yinjing上擼弄,速度越來越快,最后那幾下用了力氣,快感瞬間達(dá)到了頂峰,迎來了強烈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