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事重提(霍林深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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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山后,純鈞門人不得出峰,受命潛心修煉,而靈泉峰成了李矜肆無忌憚的yin樂仙窩。 李矜熟悉地走進(jìn)霍林深院門,仿若自己家,他看半掩的房門里,霍林深正忙著什么。 “霍師兄在做什么呢?” “師弟?!?/br> 霍林深看見李矜,出來迎他,手上拿著一些書信,“這是我當(dāng)年山下家人送來的家書,放屜里不知多久了,我拿出來晾晾。” “師兄上山之前,是做什么的?”李矜去翻他手里的信,老一些的上面的印章都已模糊。 霍林深笑了笑,桃花眼微彎,談起過去仿佛前世,“我原是江南省府三子,原名顏聿空,當(dāng)年父親新朝被誣落馬,家中被抄,長(zhǎng)輩為了保我,改名換姓將我送到純鈞。剛開始只求我保命,哪知我頗有修行天分,家中長(zhǎng)兄欣慰,與我保持了幾年聯(lián)系,現(xiàn)在家里人偶爾還有信件,但已是孫輩了?!?/br> “師兄小時(shí)候…那得是四十多年前的事了吧,現(xiàn)在呢?” “是?!被袅稚铧c(diǎn)頭,“家里已在二十年前多便沉冤得雪,現(xiàn)下有幾位在朝?!?/br> “我?guī)熜诌€是個(gè)官家少爺。”李矜和霍林深差不多身量,湊過去在他脖頸處啄吻,“少爺放著東西,小的來伺候?!?/br> 霍林深失笑,“就知道打趣我,我哪里還是什么官家少爺?!?/br> 他袍袖蓋住李矜身側(cè),攀上他的肩膀,配合地?fù)P起頭頸。李矜在霍林深白凈的皮膚上吮出幾個(gè)紅印,拉開他的衣領(lǐng),解開褻衣盤扣,往他胸腹吻下去。 “師弟…”霍林深扶住李矜的后腦,李矜舌頭舔在他胸口和腹部分明的肌rou上,舌苔和舌尖濕熱微粗糙的觸感讓霍林深下腹?jié)u漸火熱起來。 “難怪我看師兄舉手投足總與他人不同,吃穿用度也要比別人精細(xì)。”李矜捏起霍林深領(lǐng)口,上面的暗紋和別人不太一樣。 “哪里,都是我閑極無聊自己弄的?!?/br> 霍林深腰帶被解開,跌跌撞撞倒在床上,李矜埋在他胸口,呼吸打在皮膚上讓他顫栗,霍林深呼吸粗重,唇舌干燥,“啊…!師弟,輕點(diǎn)…” 李矜抬起頭,舔了舔嘴唇,霍林深rutou邊上赫然一圈深淺的牙印,他突然有點(diǎn)感慨,“師兄你也只是因?yàn)殁徱舨艑?duì)我如此親近,如果沒有那鈴,像你這種人,估計(jì)是不愿和我深交的?!?/br> “師弟說什么,我一直都愿和你親近。” 霍林深臉上笑容溫柔極了,但李矜依舊看得出違和。被鈴音控制的人只在細(xì)微處顯露不同,這種不對(duì)勁,對(duì)于不熟悉他的人,是不會(huì)明白的,但李矜很了解霍林深,他了解每一個(gè)被他使用多次后的爐鼎,所以能察覺出這種微妙的異常。 李矜其實(shí)也無所謂,“雙修于兩人都有益,霍師兄以后不會(huì)怪我,反而還會(huì)謝我?!?/br> 他湊上去和霍林深唇舌交纏,“…說不定還會(huì)求著我干你。” “唔…”霍林深伸出舌頭和他勾纏,單手撐在床鋪上,衣物拉開,白皙漂亮的肌rou似乎在房?jī)?nèi)泛著光,他在深吻間隙懇求,“我求你,求你干我?!?/br> “師兄求我什么?得說清楚點(diǎn),我怎么教的?”李矜深吻下去,將他壓在床上,霍林深合上剛才被掃蕩一空的口腔,神色有些迷茫,又帶著自己都不知道的媚意,“好哥哥,好相公,用你的大jibacao我,cao死sao屁股,把我cao得流水…唔…”還沒說完,他便被李矜翻了個(gè)面,分開隆起的臀rou,男根捅入了翕張的后xue,霍林深修長(zhǎng)手指在鋪面收緊,抬起的脖頸被李矜肌rou隆起的胳膊緊緊摟住卡住。李矜腳點(diǎn)床面,整個(gè)身體都在用力地cao霍林深的后xue,霍林深一時(shí)被干得失語,喉嚨里咯咯響,叫不出一聲,只是被cao得很了,溢出一兩句帶著濃重鼻音的呻吟。 霍林深被李矜圈在懷里壓在身下一下下撞擊,表情似痛非痛,嘴里咬著被子,床不堪重負(fù)地?fù)u晃,發(fā)出吱嘎的刺耳聲響。 “爽?”李矜一邊cao他一邊問,松開了點(diǎn),改捏住霍林深的下巴。 霍林深大口呼吸,腳背都被干得僵硬崩起,崩潰地叫道:“cao死我了,cao死我了…師弟,師弟…嗯嗯…屁股噴水了,要噴了…啊啊…屁股里好燙…呃啊…嗯~” “求我,我就干得更用力一點(diǎn)?!崩铖骐p腿叉開將霍林深的腿固定住,兩腳踩在床面用力更方便,精干的窄腰快速動(dòng)了起來,霍林深失神地張嘴喘息,好一會(huì)沒有回答,雙眼朦朧,他的股間被干濕了,黏膩一片,yin液流到屁股上,隨著cao干的動(dòng)作拉出銀絲。 “啊…!啊、呃、唔唔…求求你了…啊?。 被袅稚钋逶降哪新暲吡艘欢?,又軟又媚的像個(gè)yin叫的女人,他被兇猛的動(dòng)作撞得全身顫抖,白臀砸成粉紅,被褥在他掌心要被捏爛了,“啊、啊…慢、慢點(diǎn)…嗯…!” “慢點(diǎn)?師兄這腰扭的,可不像是想讓師弟慢點(diǎn)的意思。”李矜全身都?jí)涸诨袅稚钌砩?,抽猛子將男根從他xue口深頂了進(jìn)去,霍林深被這一下cao得張嘴叫不出聲,腰背拉成一張弓,漂亮的肌rou抽搐不止,他表情失神,眼睛微微上翻,舌尖探出嘴外,縮緊了屁股咬住深處的男根,后xue吸吮個(gè)不停。 “啊…!啊~嗯…啊啊…屁股、好爽…呼、嗯嗯~嗯、相公,jiba、jiba好大,好快、嗯…~” 粗壯的男根在他滑膩緊致的后xuerou腔內(nèi)摩擦進(jìn)出好不快活,霍林深趴在枕頭上高高翹起屁股,津液從嘴角流下來沾濕了深色布面,淚液讓漂亮深邃的桃花眼朦朧得像蓋了一層薄紗。 李矜一個(gè)深頂,霍林深仰頭喘氣,guitou碾壓過他的陽心在xue里噴射出一股股jingye,霍林深臀肌緊縮,死死地咬住了在體內(nèi)射精的男根,直到再?zèng)]有一滴jingye射出。 射完沒有急著拔出來,李矜賴在霍林深后xue里淺淺地抽插磨蹭,霍林深舒服地低吟,然后也弓起腰身射出了精,抽搐過后癱在床上喘著粗氣。 “師兄可是舒服壞了?別忘了打坐。” 從霍林深身上爬起,李矜拿了桌上一顆蘋果啃,幾口下去便只剩下果核,見霍林深還趴在床上,揉了揉他的腰,捏住他腰側(cè)緊實(shí)的肌rou,“真被我干壞了?” “師弟?!焙冒肷?,霍林深呼出一口氣回過頭,神情無奈地說,“你可把我好一頓cao,半天沒回過神來?!?/br> “等會(huì)我們出去接著玩?!崩铖婺笞』袅稚钕掳臀橇艘幌滤t艷的嘴唇,“師兄我怎么都cao不夠?!?/br> 就這么一句話,霍林深又有反應(yīng)了,他翻身過來,白皙結(jié)實(shí)的長(zhǎng)腿分開,性器直直地指著李矜,下面被干得艷紅的rouxue張張合合,還有濃稠的jingye流出,“師弟…師兄還想要,還想你干我的浪屁眼?!?/br> 李矜舔舔嘴,壓住發(fā)sao的霍林深,在他的難耐的叫聲中扶起男根插了進(jìn)去,“我們?nèi)ネ饷嫱嫱妫脦熜??!?/br> 他說著,不顧霍林深的掙扎,將他托抱了起來,讓他靠在自己肩膀,邊走邊干。 “啊…嗯…嘶,”霍林深雙腿纏住李矜的腰背,被托舉著屁股上上下下地吞吐股間的男根,roudong被cao得大分,“嗯…師弟,別去外面了,我…啊…” “怕什么,師兄還害羞嗎?我就問你,被我這樣干,爽不爽?”李矜已經(jīng)走到了大路上,由于封山,沒什么門人經(jīng)過,他打算去大殿或者側(cè)殿眾人飲食的地方。 “爽…shuangsi了…”霍林深屁股里夾著的男根在他腸壁各處戳刺,他牢牢攀住李矜的肩臂,動(dòng)起勁腰讓xue內(nèi)的男根攪動(dòng)起來,“啊…舒服,嗯…jiba真大…”他雙眼舒服地瞇起。 “那不就得了。”兩人就這么大剌剌地下體相連,赤身裸露地走到了大殿,果然,這里很多門人剛結(jié)束早課,特別是外門弟子,趕著去側(cè)殿飲食,看見李矜和霍林深邊干邊走進(jìn)來,哪怕被眠音鈴控制著,也不禁面露訝異。 “師弟…老天爺…啊…別看…別看了…別…嗯…”霍林深反應(yīng)很激烈,他的后xue緊張得縮緊,性器硬邦邦地抵在兩人腹部蹭動(dòng),眼角還落下了淚水,落在他下巴上要掉不掉。 李矜沒有管他,拋動(dòng)了幾下他便讓他掛在門梁上,抓住他的腳堵在門口就干起了霍林深,這下側(cè)殿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也進(jìn)不來,都在門前看兩人交合。 霍林深俊秀的臉漲得通紅,抓著門沿的手臂肌rou賁起,不知羞恥的姿勢(shì)和大庭廣眾下茍合讓他性欲勃發(fā),前方失禁一樣滴落著yin液,后xue被填滿又填滿,忍不住的浪叫讓他聽起來像個(gè)被cao的婊子。 “啊、啊~!cao、cao死了…嗯嗯!師弟、師弟,李矜師弟…啊啊、額、唔…我不行、不行了,我要、要…啊啊啊好猛…!” “我的好師兄,你很喜歡別人看你被cao屁股的樣子,嗯?”李矜痛快地頂著胯,在霍林深被cao得合不攏的后xue里橫沖直撞,霍林深無法回答,他只是向后送去屁股,迎合李矜的抽插,哪里還有平時(shí)端正師兄的做派,儼然一個(gè)沉迷性欲的蕩婦。 李矜幾個(gè)回合沖刺,抱住霍林深的腰背,男根堵住他的后xue在里面又射了一次,jingye灌入rouxue,霍林深忍不住尖叫,性器噴出幾股白精,他吊在那腿腳下墜,像是再也動(dòng)不了的樣子。李矜抱住霍林深,示意他松手,霍林深跌入底下李矜的懷抱,被扶住后腦兩人一頓深吻,唇舌互纏,呼吸互聞。 “sao老婆舒服嗎?”李矜將他壓向殿外墻壁,霍林深雙臂發(fā)抖,撐在墻壁上分開雙腿,被李矜手指摳出了后xue里滿得溢出來的jingye,他忍不住呻吟。 “舒…舒服…”霍林深四肢無力,半閉著眼睛喘息。 “下次我們?cè)偻孢^?!崩铖嫒嘀袅稚畹钠ü?,拍了一下,清脆的聲音響起,“給我就這么什么也不穿,走著回自己院里吧,讓別人也看看我們霍師兄被男人干完后是什么一副下賤的樣子。”他湊近霍林深耳側(cè),“知道了嗎?” “好,賤狗知道了。”霍林深靠在墻壁,回過頭看他,語氣順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