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爺病公子初嘗云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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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悠蹲坐在湖邊,手指不經(jīng)意撥弄著腳邊的青草。 少年不識愁滋味,似他這般出身富裕之家,享父母兄姐寵愛的少年更不識愁苦的滋味。 但今日里的他實在有些煩悶。 原因無他,今兒個正是他十六歲生辰。 按照往年,每逢他生辰前后,鎮(zhèn)里親鄰好友都會為他慶生祝賀,眾星捧月般圍著簡悠轉(zhuǎn)。 可今日他身前卻門可羅雀,蓋因為大家伙都去迎接更重要的人了。 鎮(zhèn)里的傳說人物,全鎮(zhèn)的驕傲——沈先生家那位拜入流霜劍宗的二公子今日就要回來了。在鎮(zhèn)里人看來,拜入劍宗的沈二公子幾乎與他們仙凡有別,他這番回家探望,要是能與之攀上點(diǎn)交情,豈不是雞犬升天? 簡悠對此頗不以為然。聽說沈二公子和大公子沈靜湖是雙生子,簡悠與沈靜湖關(guān)系匪淺,還從沒聽他提起過自己有一個弟弟。 想起沈靜湖,簡悠更愁了。 明明和書呆約好了生辰這天……唉,他越想越氣,忍不住泄憤般揪起一把青草向眼前的湖面丟去。 “咳…”輕咳聲在身后響起,簡悠猛地轉(zhuǎn)身,就看見自己方才心心念念的書呆出現(xiàn)在自己身后。 沈靜湖一襲月白長衫,眉目含笑。若非臉色蒼白,唇色淺淡,也能稱得上是豐神俊朗。只是他臉含病容,雖是在笑也難掩愁緒,讓人瞧了更是心生憐惜。 簡悠別扭地扭過頭,哼哼道:“你來找我做什么?不去等你弟弟?” 沈靜湖聞言臉色似乎更白了一些,隨即彎了彎唇角,溫聲問:“我哪有什么弟弟要等?若真有弟弟,這人豈非正在我眼前?” 他繞到簡悠身側(cè),一瞬不瞬地看著對方。 簡悠站起身,對自己明顯比對方要矮的身高頗為不滿,微微踮起腳尖,嘴唇在沈靜湖臉頰上蹭過,得意道:“我可不是你親弟弟,是情弟弟才對?!?/br> 沈靜湖臉上迅速飛過一抹紅,半晌才壓制住羞澀,垂眸試探道:“那今日……” 簡悠拉過他纖細(xì)的手腕,拽著他向后山走去,一邊走還一邊道:“本少爺說出的話什么時候不算數(shù)過?今兒個我非要讓你當(dāng)上簡家的大少奶奶不可!” 鎮(zhèn)上的后山又名云中山,常年云霧繚繞,傳說其間偶有仙人出沒。 是否有仙人出沒簡悠并不清楚,但這云霧朦朧中的確能掩蓋住很多春色。 沈靜湖的發(fā)冠被取下,整個人散發(fā)躺在樹下,衣襟敞開,褻衣的胸口處布料因為濕意有些透明。 雖然身體已經(jīng)習(xí)慣被對方愛撫、吸吮、甚至褻玩,但頭一遭在室外,還是讓他有種奇異的緊張感。 “我今天也算是長大成人了,”簡悠從沈靜湖胸口抬起頭,回味著方才隔著衣物咬上去時的感受,笑道:“就是不知道靜湖哥哥肯不肯指導(dǎo)我如何成人呢?” 沈靜湖臉色羞紅,手上的動作卻不停頓,很快褪下外褲,而后慢慢將褻褲下拉,露出一截消瘦蒼白的大腿。 他別過頭,手指顫抖得幾乎失去力氣,卻還是乖巧地打開大腿,將簡悠好奇了一年多的地方露了出來。 那處從未見過外人的臀丘被暴露在外,涼風(fēng)的撫摸也讓他顫栗。 簡悠睜大眼睛,對這個明顯要比沈靜湖身上其他任何地方都要圓潤得多的部位很感興趣。 他從小就爭強(qiáng)好勝,對自幼照拂自己長大的沈靜湖也難免想爭個一二,想起二人在私下一同看過的畫本圖冊,立時扒下自己的褲子,沖著自己精神抖擻的下身夸耀道:“靜湖哥哥,你看我是不是很大?” 沈靜湖一眼瞥去,嚇得忍不住吞咽了一下——這東西若是插進(jìn)那處——想到這兒,他藏在臀縫中的xue口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簡悠從不是委屈自己的人,他也不管其他,雙手扒開沈靜湖的臀瓣,碩大的guitou抵在那不住顫抖的菊xue口,腰間用力就要往里插。 “——等、等等!”沈靜湖還沒來得及阻止,那guitou就已經(jīng)戳開了假意閉合的xue口,搗了進(jìn)去。 “嘶——”簡悠忍不住吸氣抱怨:“有點(diǎn)疼啊,你疼嗎?” 沈靜湖當(dāng)然也疼,但他畢竟年長許多,又是好氣又是好笑道:“哪有你這樣橫沖直撞的?這種事、這種事不都得潤滑嗎?” 他說的含糊不清,簡悠也沒聽太清楚,當(dāng)下決定克服一下,繼續(xù)向里插。 沈靜湖連忙阻止,從荷包里掏出一個宛如盛放女子胭脂的盒子,遞過去:“要先用這個?!?/br> “……”簡悠看了看手里的盒子又看了看沈靜湖,噗嗤笑出聲來:“沒想到靜湖哥哥你隨身還會攜帶這個,你好色?!?/br> 沈靜湖氣惱地瞪他一眼,最終還是沒能敵得過情弟弟的撒嬌請求,食指蘸取了一些乳膏向自己身后菊xue抹去。 食指在xue口褶皺處涂抹,將那里弄得亮晶晶的,沈靜湖食指抵在xue心,微微用力,就戳進(jìn)這處饑渴的xiaoxue。 他手指小幅度的進(jìn)出,想要將潤滑用的乳膏抹均勻,但甬道里的情形和他所料不同,摩擦帶來的奇異感覺讓他無法心無旁騖地潤滑,只得暫停下來等待一波快感的平息。 簡悠抱著“長見識”的心態(tài)觀看著活春宮,自然不滿意沈靜湖突然停下,于是壞心眼地按住沈靜湖食指還在屁股里的那只手搖晃起來。 沈靜湖體弱,被心上人觀賞自己自瀆這件事刺激之下,身前顏色淺淡的roubang也顫顫巍巍立了起來。 簡悠對這個小東西并不關(guān)注,只是好奇沈靜湖屁股里的景象,于是從他xue中抽出沈靜湖并不主動的手,換上了自己涂滿乳膏的右手食指。 并不懂溫柔的小少年手指狠狠插入,而后用力抽出,不一會兒就把那xiaoxue插得服服帖帖,柔軟guntang起來。 不知是乳膏化了,還是xiaoxue自己分泌,那微腫的xue口晶瑩一片,又濕又滑。 沈靜湖雖然不是頭一次玩弄自己后xue,但被心上人按著玩還是頭一回,不一會兒就被插得輕哼出聲,只得繳械投降,唇齒輕咬,柔聲道:“可、可以了,再多一點(diǎn)……” 簡悠聽了并起中指食指,一邊在甬道內(nèi)探索戳揉,一邊去瞧沈靜湖的臉色,見他臉頰緋紅,鼻間不經(jīng)意間泄露出幾聲輕哼,便知道他舒服得緊,于是又大力抽插幾下,便不再克制自己,換了roubang就沖進(jìn)那個饑渴的xiaoxue里去。 “啊——”沈靜湖猛地抽搐一下,愣愣望向簡悠,終于被進(jìn)入的rouxue抖動不停,立時便絞緊了情弟弟的roubang。 “嗚……慢點(diǎn)……”他手指顫抖,捏住簡悠的衣擺,嗚咽道:“要被你插壞了。” “哪里就能被我插壞了?”簡悠見他不老實,在他圓潤的臀瓣上拍了一下,笑道:“靜湖哥哥可是能吃得很?!?/br> 說罷,簡悠提腰猛沖,碩大的guitou頂開緊致濕熱的xue道,刺入更深的軟rou中,將沈靜湖頂?shù)醚彳洠挥X得自己仿佛是被串在了roubang之上,只能隨著對方的力道而搖晃。 簡悠從濕軟的xiaoxue中抽出來,那xue口還在翕合不停,仿佛在竭力挽留roubang再多插它一會兒。 roubang很快迸發(fā)出濃稠的jingye,簡悠挺著腰,一絲不剩地泄在了沈靜湖的xue口。 “啊!”沈靜湖驚呼一聲,被溫涼的jingye一激,也跟著射了出來。 射過之后,他終于后知后覺地羞赧起來,忍不住用衣袖遮住臉,不敢去看簡悠。 簡悠看著他和自己一塌糊涂的下半身,有些意猶未盡,試探道:“我們再來一次?” 沈靜湖虛長他八載,自年少時發(fā)生那次意外距今已有九年,這九年間百般忍耐克制,只有實在忍不住了才會自己撫慰幾下,也多是蹭蹭揉揉便罷,偶爾手指插進(jìn)去自瀆片刻也是心跳如擂鼓。 他自持慣了,卻沒想到遇上了這么個冤家。 不過對方年幼,到底是他引誘對方更多。何況如今弟弟就要回來了……想到意氣風(fēng)發(fā)拜入仙門的弟弟,若是簡悠見到沈清溪,他還會像現(xiàn)在這樣,癡迷于自己的這副皮囊,整日和自己親近嗎? 沈靜湖越想越怕,幾近貪戀的張開雙臂環(huán)住小少年的肩頸,低聲道:“你若想要,那便來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