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幾個字,射幾次,射不出來,就多加一次
而我剛嚎沒多久,一股詭異的冷風(fēng)灌入,慈悲殿的門就吱呀一聲開了。 祁慎已經(jīng)跨入慈悲殿。 我一激靈,看到祁慎跨進宮殿,渾身都僵了,連帶著滿嘴的穢語都被嚇停了。 一見到祁慎,我剛才那股氣勢就蕩然無存了,全身又疲累又亢奮又緊張,而最多的是對他的恐懼。 一想到他又不知道出什么損招教訓(xùn)我,懼怕就讓我產(chǎn)生了一種激靈的尿意,一下子夾緊了腿。 每隨著他走近一步,我的尿意就隨著漲一分,那感覺不斷刺激膀胱,好像下一秒就要尿出來似的。 他衣冠楚楚道貌岸然地站在那兒,我被扒得光溜溜一點不剩,被人五花大綁綁在這兒,只消他一眼,我的恥辱就從腳底沖到頭頂,陣陣刺激著膀胱。 一邊低頭盯著墜在半空的鞭子,意識到他讓我叼著的鞭子已經(jīng)掉了,我兩眼又差點一翻白。 我一邊罵自己窩囊,一邊猜測祁慎接下來要怎么做弄我。 他似乎去了哪里,換了套衣服,一看到他就讓我想起了小時候偷跑出宮、在街邊聽到的那些垃圾野史話本上的詞兒。 墨色黑發(fā)高高束起,身上穿一件寬肩黑金鑲邊的蟒袍,從輪廓就能看出飽經(jīng)沙場、渾然天成的肌骨,鎏金腰封襯出寬肩窄腰,豐神俊朗,臉卻依舊藏在那玄黑的面具之下。 不得不說,祁慎這副樣子倒是人模狗樣,但面具下一定是個丑八怪! “罵啊,怎么不繼續(xù)了?” 他掀起眼皮看了我一眼,將手上那雙鹿皮手套一扯,慢條斯理地摘了扔到一旁,露出那雙傳言中可徒手捏碎人骨的手,那話說出來更是跟恐怖話本似的。 我硬著頭皮瞪著他,卻是牢牢閉了嘴。 祁慎饒有興致地看著我身上他的杰作——我光裸的身體,幾乎被勒紫的雙臂,白色肌膚上玄黑乳夾、乳夾下吊著的鞭子,開到最大的口枷,無一不充斥著色情。 在他的盯視之下,我的頭皮逐漸發(fā)麻。 他滿意地點了點頭,“我喜歡,硬骨頭,?!?/br> 還沒來及反應(yīng)他這句話的意思時,他手指輕輕勾住了乳夾的細(xì)鐵鏈,在我預(yù)感到危機警鈴大作時——猛地地往下一扯。 cao! 本來我的乳首不算敏感,但被夾過之后,因為長時間被乳夾咬著,原本淺淡的小東西已經(jīng)腫脹得大了一圈,也變得更硬,直挺挺地立著。 乳夾內(nèi)側(cè)的小鋸齒深深地嵌入最不敏感的乳暈周邊,使原本不敏感的rutou開始有強烈的觸感。 而乳夾帶來的痛苦是隨著時間遞增的,剛開始夾上覺得一般,但時間越長,就越是麻木起來,但等麻木勁兒過了之后,開始電打似的痛苦襲來,似針刺,又像鞭打,在乳首上激出陣陣刺痛。 現(xiàn)在他這么一扯,我才知道前面的都不算什么,那種幾乎被剝離的痛感,讓我整個人都無力地蜷縮起來,試圖逃開他的拉扯,可我怎么掙都掙不脫,“唔啊啊....混蛋...” 因為劇烈的沖擊,本來已經(jīng)快干涸的口腔竟然開始快速分泌出涎水,有的滴到了地上,有的則滑到了胸前,連帶膀胱里的那股尿意也水漲船高。 “還能罵,說明精力旺盛,那我就來教教你規(guī)矩?!?/br> “我說了,從今天起,你是我的狗,我是你的主人?!彼牧伺奈业哪?,那黑眸滲著濃重的黑,我卻已經(jīng)無暇分辨里面的情緒,“第一條,狗不可以朝主人叫,否則就會受到懲罰?!?/br> 誰是狗!你他媽才是狗! 我痛得神志模糊,當(dāng)祁慎用手指刮擦過那里時,我猛地抽了口氣,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身體如尿失禁般一抖。 乳首那竟然像突然竄過一陣強烈的電流,興奮感取代了痛苦——咆哮著傳入我的腦海里,讓我眼前瞬間一白,痛苦地低喘了一聲。 而意識到自己的反應(yīng)時,我屈辱地咬住了口枷,發(fā)誓不讓自己在祁慎面前再發(fā)出這種聲音。 他淡然地盯著我的反應(yīng),手指卻惡意反復(fù)刮擦著我乳首最中心的位置。 神奇的事情發(fā)生了,凡他的手指擦過,乳首就有電流竄過的興奮感,他的手指離開,那里就恢復(fù)了疼痛感。 他反復(fù)來回擦弄,那里已經(jīng)承受不住地隨著他的節(jié)奏微微顫抖,混合著強烈的痛苦和爽感,又加入了快要被蹭破皮火辣辣的刺激。 這種刺激讓我頭皮發(fā)麻,竟然在恍惚間產(chǎn)生了求他停下來的沖動,但在祁慎手指離開的時候,又產(chǎn)生了一種巨大的落差感,好似有什么空落落的,甚至想驅(qū)動乳首送進他手里去磨蹭。 乳首好難受...膀胱也好難受... 這種被完全掌握的感覺讓我太難受了,我想大叫、甚至大罵,又干脆暈死過去也好,省得要這被迫遭受這種下流的折磨。 但祁慎怎么可能放過我呢,當(dāng)我察覺他手上毫無停止之意時,不知不覺間,胯下的寶貝竟然慢慢起了變化。 祁慎在綁我的時候,把我身上的衣服全扒光了,所以胯下那東西但凡有任何反應(yīng),都會被看得清清楚楚。 幾乎沒到半刻,那物件迅速地抖了一下,射出了一片白色的乳液,隨之而來的是爆炸般的白光和浪濤一般的虛浮感,像是直接把我送上了高空。 看著祁慎手上那片白色的稠液, 我大腦一片空白,眼前一黑,感覺整個世界都在眼前崩塌了。 我竟然在祁慎玩弄了幾下乳首就射了?。?/br> 我一個純直的男人竟然被男人摸幾下,就射了?。窟€是在他沒碰一下我的物件的情況下,還是他媽的祁慎這種東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是何等的侮辱,跪也好,舔也罷,因為那都是祁慎逼我的,我是萬不得已才作的屈服。 但此刻的情況,卻是關(guān)乎一個男人的尊嚴(yán)。 然而祁慎竟然還沒準(zhǔn)備放過我,那雙修長的大手再次貼上我的乳首,在我還沒從高潮的余韻當(dāng)中反應(yīng)過來之時,進行了比之前更用力的刮擦。 因為剛射過,我那物件還處在懵逼之中,在祁慎的刺激之下,又顫顫巍巍地地抬了頭。 我心里一抖,腦袋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的身體什么時候這么敏感了,但他根本沒給我時間反應(yīng),在他的刺激之下,高潮的感覺又涌了上來,片刻之后又射了。 兩次、三次、四次、五次、六次... 我的性能力沒有問題,但一次次的射精迅速掏空了我,乳首邊緣更是火辣辣的疼,我懷疑幾乎是破皮發(fā)炎了的狀態(tài)。 我終于受不了乳首上的痛和勃起的疲乏,痛苦地叫著,“...不要了,不要了?!?/br> 祁慎點了點頭,我欣喜地一顫,至少那一刻是真的從心底里感激他能放過我。 但下一秒他的話直接讓我崩潰了,“還早呢,急什么?” 話音剛落,他的手就移到了我的roubang上,魔鬼般地勾起一抹笑,“罵了幾個字,射幾次,射不出來就多加一次,怎么樣?” 我差點直接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