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被按摩棒cao過了”

    相比拉珠，他顯然更加討厭按摩棒。

    那東西簡直是個魔鬼，它會扭動著折磨他的內(nèi)里，將周遭的腸道撐開，讓內(nèi)壁隨著它的動作伸展。

    男人知道少年的敏感點，于是他們會cao縱著按摩棒頂向那里，那過激的快感每每都令少年險些驚叫出聲。

    ——他不可能那樣做，因為他正在公交車上。

    每次當(dāng)他幾乎要忘記這一點時，男人們都會適時地在他耳邊提醒：“你想被所有人都發(fā)現(xiàn)嗎？”

    “嗚……”少年往往就會因此而拼命地閉住嘴。

    有一段時間，他的下嘴唇總是青紫的，父母看到他就關(guān)切地問他怎么了，少年由是意識到，自己不能這樣。

    這是他最不愿意做的事之一，他只得強忍住委屈找了個借口糊弄了過去。

    父母還是擔(dān)憂地問了不少，卻最終在少年的堅持下放棄了追問，而少年也得以繼續(xù)獨自承受這些。

    每一天，他都麻木又害怕地等待著公交車。

    他曾經(jīng)十分習(xí)慣公交往返的路途，然而眼下，公交車于他就像是個龐大的鋼鐵巨獸。

    它將他吞沒，將他一口吞進(jìn)自己的肚子里，他在其間被融化，連骨頭一起，什么也不剩下。

    少年等待著公交車，天色漸漸暗去，路上的行人都變成一個個模糊影子，如不靠近光源，他全然不會知道他們的面孔。

    陰影把一切都模糊了，而少年自身的恐懼也在這陰暗間逐漸發(fā)酵，他想起在車上受辱時的光景，那時周遭的一切便是模糊成了看不清的影子。

    兩者漸漸重疊，他禁不住去想身邊這人或許就是那車上無數(shù)身影之一，他們或許在車上見過，過或許他曾經(jīng)目睹少年被玩弄的場景……

    或許他其實就是少年仍不知道面容的兩個癡漢之一，在調(diào)查到他的學(xué)校后，一直在監(jiān)視他的行動。

    已經(jīng)麻木了的恐懼感又開始沸騰，少年在夜色里微微顫抖著，好似他的脊背正被寒冷的陰影侵蝕著。

    公交車就在這時出現(xiàn)在了遠(yuǎn)處的街道上。

    它像是從地平線上駛來的，眼睛發(fā)著紅光，巨大且可憎。

    車輛逐漸靠近，少年狠狠地閉上眼睛，走上了擁擠的公交車。

    車上的氣息與外頭截然不同：無論如何，街道總是空曠的，有風(fēng)會吹來，帶來遠(yuǎn)處的氣息。

    而在車廂里，有限的空氣會被無限次循環(huán)，味道一層又一層地沉淀著，最終它們變得濃郁且令人作嘔，灌在肺里再也洗不掉。

    他身上的快感也是同樣，它們一遍又一遍地侵蝕著他，深入骨髓，讓他的骨頭融化，從他的下身流出。

    粘稠的質(zhì)感令他不適，而少年沒有意識到，他的下身已然潮濕。

    一只手在他行走的半途就已經(jīng)摸上了他的身體，少年驚喘一聲，又飛快地壓抑住了自己的聲音，熱度迅速地在他身體里騰起，他抿著唇，艱難地尋找著掩體。

    他得讓人看不到他才行，他得不讓人發(fā)現(xiàn)才行。

    這個念頭一時間占據(jù)了少年情緒的上風(fēng)，他努力繼續(xù)前行，腳步在無數(shù)燥熱間逐一踏過。

    他擠開了不少人，有人罵罵咧咧地對他說話，聲音里充斥著工作了一天的戾氣，他同樣努力地把那話當(dāng)作耳旁風(fēng)，卻總覺得能夠感到對方狠狠投來的眼刀。

    沒有人在身后替他掩護(hù)，少年如芒在背，他漲紅著臉，卻又把腦袋低下來隱藏著，假裝自己什么也沒有聽見。

    一只手碰觸他的腰身，那觸摸在旁人看來或許只是隨意而無心的觸摸——因為沒有更多的聲音傳來，而少年確信有人正在看著自己——但少年卻已經(jīng)開始覺得自己的雙腿一陣發(fā)軟。

    這毫無道理，他想。

    可他一這樣想，越來越多不堪的回憶便涌上心底，他不由自主地想起自己在這里被按摩棒cao到高潮，也想起夢境里那輛yin亂不堪的公交車。

    身體內(nèi)側(cè)那勢不可擋的躁動襲擊了他的神經(jīng)，所有事物都在他眼前扭曲成模糊的光影，少年忍不住輕聲喘息著。

    而就在這時，車廂之中的燈暗了下來。

    少年發(fā)出如同被困小獸一樣的低鳴。

    黑暗里，外頭的街道因車輛自身的原因而停滯，他呆愣愣地看著街景，身后有人覆上了他的身體。

    “看起來好好在等著嘛?！蹦腥嗽谒叺驼Z著。

    “那、那是因為你們……！”你們威脅了我，少年如是抗議道。

    “威脅？然后你下面變成這樣了？”男人將手伸進(jìn)他的下身。

    “嗚……”少年說不出話來，“這、這個……”

    他終究沒有找到借口，只能紅著臉低下頭去。

    而男人們暗自竊笑，也沒去阻止少年維持他那可憐的自尊。

    他們已然注意到，少年在他們的掌控之下，如同巴甫洛夫的狗，只會對著他們流口水。

    這樣的少年無論如何也逃不出他們的手掌心。

    哪怕他的下身已經(jīng)被男人完完整整地愛撫與戲弄過了也一樣——不，應(yīng)該說，正因為是這樣。

    僅僅幾個挑撥，少年就已經(jīng)軟在他們懷中喘著氣，他的呼吸滿是情欲因子，潮紅蜿蜒到了耳根。

    “這樣好嗎？”男人揶揄地在他后xue里來回轉(zhuǎn)動著手指，“我還基本上沒做什么?。俊?/br>
    “你他媽……嗯、哈……”少年呻吟著罵出聲，話語沒有絲毫底氣，“怎么有臉、呀……哈啊……”

    “有臉做什么？”男人繼續(xù)問道，心情愉快地捉弄著癱軟的少年。

    “說、說那些……話、嗚……”隨著男人搔刮過他的敏感點，少年又是一陣顫抖。

    男人的另一只正在他胸口徘徊，時不時抓住rou粒轉(zhuǎn)動，讓少年的顫栗變得越來越劇烈。

    “我說錯什么了嗎？”而男人偏偏還在繼續(xù)詢問。

    ——要是平時的少年，一定已經(jīng)意識到這是男人設(shè)下的陷阱，然而此刻的他，腦袋里只有一團又一團快感。

    一到這種時候，他的很多思緒都會短路，今天也是這樣。

    “你們……！”可他仍然對男人們相當(dāng)生氣，“明明、已經(jīng)用……哈啊、……”

    “用什么？說出來啊?！蹦腥斯膭畎銓⑹种杆偷酶?。

    “嗚……按摩、棒……”少年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著，“用它、來……咕咿、cao過我、了……哈啊……”

    聽到少年的回答，男人和同伴對視了一眼，紛紛露出了勝利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