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纜車上
11 纜車上 “仔細(xì)想想,用修學(xué)旅行來代替其它學(xué)校的社會實踐,是我們賺到了好嗎。” “雖然是這個道理……”少年躊躇著,終究還是沒有把這行字發(fā)出去。 盡管他還有一堆抱怨想說,可修學(xué)旅行歸根結(jié)底仍是學(xué)校的安排,他再不愿意也沒有選擇。 于是,就這樣,少年和同班一起踏上了旅途。 少年居住的城市臨海、多山,本地有幾座格外有名的山,而這次的目的地就是其中一座。 一路上,少年心不在焉地望著窗外,他身邊坐著同班的小蔣,后者正和其他人談天說地。 少年時不時地也會被拉入話題,但除那之外的時間,他表現(xiàn)得像是外頭的風(fēng)景已經(jīng)足夠吸引他了一樣。 偶爾,他覺得有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可每每他轉(zhuǎn)頭看去,總是找不到目光來源。 于是少年也只好試著不去在意——仔細(xì)想想,在這里的都是同班同學(xué),他覺得那應(yīng)該不是什么奇怪的目光才對。 他就這樣隨著長途車的一路顛簸來到了目的地。 學(xué)校訂下的酒店在半山腰,從山腳到那里,按規(guī)劃的路線要坐一段纜車。 對于出生在這座城市的學(xué)生們來說,纜車并不是什么新鮮事物,但在修學(xué)旅行里的纜車,似乎為普通的事物添上了幾分不一樣的色彩。 周圍的散客們以好奇的目光打量著這群學(xué)生。 少年去了躺廁所,回來時赫然發(fā)現(xiàn)其他同班同學(xué)都已經(jīng)先行離開。 他有些慌,最終在聯(lián)絡(luò)過老師后,他自行登上纜車去和其他人匯合。 然而到了少年時,已經(jīng)幾乎沒有人與他同乘。 少年對此不甚在意:他因為剛剛?cè)チ舜螏湓诹岁犖榈淖詈竺?,所以總體上而言,這是他自己的問題。 和他一起上車的人是一位散客,他看著少年,目光上下掃過他的身體。 “小同學(xué),你們是來旅行的嗎?”他問。 “???呃、嗯?!蓖蝗缙鋪肀淮钤?,少年有些窘迫,“學(xué)校組織的旅行?!?/br> “難怪呢。”男人笑了起來,“我看你們一個個都帶著很多行李?!?/br> “也不算很多吧……”少年不知所措地應(yīng)了聲,目光無助地四下游移著。 纜車空間不算大,從身邊窗戶望出去能看見山上秀麗的風(fēng)光。 而這里纜車最具特色的地方就在車廂正中——在那里,車底是一片玻璃。 玻璃地面盡管能讓腳下的風(fēng)景變得一覽無余,卻也能讓向下望的人頭皮發(fā)麻,哪怕是它周圍繞了一圈欄桿,這種感覺也絲毫不能減少。 不知自己該怎么辦的少年趴在那欄桿上望著下方,現(xiàn)在的他面對陌生人總有一種畏懼心理。 ——他知道自己的身體有多敏感,哪怕那是全然陌生的人,他也一定會輕而易舉地淪陷下去。 一只手就在這時搭上了他的肩頭。 “先把東西放下來休息以下吧。”男人對他說,“反正距離到站還有時間?!?/br> “啊、這……”少年一僵,“不用了,我沒問題的?!?/br> “小同學(xué)是到哪一站???”男人又問道,手指收縮著包裹住了少年的肩頭。 “那個……山腰那邊?!鄙倌瓯M量含糊地說道,脊背上有一串顫栗游走。 山上的纜車有固定的路線,在返回前只停山腰或者山頂,他的這句話,等于給了對方一個明確的回答。 他們這三天兩夜的行程包括了在山腰住一晚,沿山路游覽,在山頂住上一晚,而后從另外一側(cè)下山返回。 “是嗎?不過就算是到山腰,也要十幾分鐘吧?!蹦腥死^續(xù)說。 “唔……嗯……”少年的聲音越來越含糊。 十幾分鐘時間,已經(jīng)夠做許多事了。 男人的手開始向下移,他曖昧地攬上了少年的腰身,激得后者一陣輕顫。 “那個,你的手……”少年終于出聲抗議,他扭動著身體想要逃離,卻被對方用力攬住而無法動彈。 “現(xiàn)在還來說這種話,太遲了吧?”男人看著他說道,“你看起來一副很想要的樣子。” “我沒有……!”少年發(fā)誓自己絕對沒有。 “哈哈,我可是從你還沒上纜車前就在看你了?!蹦腥苏f著,發(fā)出含混不清的聲音,“你一看就被很多人cao過?!?/br> “——”少年僵住了。 一直以來,他都困惑于為什么自己會被各式各樣的人盯上,這個問題在游輪上曾經(jīng)得到過解答:因為他太yin亂了。 yin亂的身體散發(fā)出的氣味如同吸引蜜蜂的花蜜——少年曾聽說它們也通過氣味尋找蜜源——而男人的話,仿佛是在印證這一說法。 他止不住地想:原來他已經(jīng)yin亂到這個份上了嗎? 深深的自我懷疑與厭惡心交織在一起,少年不由得微微一縮。 而男人的手在此時已經(jīng)移向了他的臀部,臀瓣被包進(jìn)了掌中不住地揉捏。 “等、這……嗯……”少年一驚,趕忙想再出聲反抗,卻沒想一聲微弱的悶哼打破了抗議的尾音。 身體的記憶輕而易舉地復(fù)蘇了,就像他預(yù)料的那樣,一陣微弱的隱痛從雙腿深處迸發(fā),好似他連臀瓣都成了性感帶。 這感覺糟糕得一塌糊涂,卻也能讓他亢奮得一塌糊涂,少年慌張地抿住唇,感覺到那只手陡然加大了力道。 眼眶瞬間紅了,他伸手去拉男人的手,后者假意順從他的動作,又一次扣上了腰身。 “很敏感啊?!彼f,另一手伸向少年身前,抓住欲望玩弄,“被多少人玩過了?” “我……不知道、哈啊……哈嗯……你在說、什么……嗯……” “是嗎?那你就是天生yin娃咯?”男人嘲弄著少年的嘴硬,“你看,都已經(jīng)這么硬了?!?/br> “啊嗚、哈……呀嗯……”少年顫抖著,仍想用手指剝離男人的手。 可這舉動本就不太奏效,再加上快感已經(jīng)侵蝕進(jìn)了他的身體,自然而然,他只能顫抖著任男人玩弄。 男人的手法嫻熟,他的欲望被刺激得立刻有了射精的沖動,而男人的話語還不住地在耳邊落下: “這么快就要射了?這么喜歡嗎,嗯?”他說,“我?guī)湍惆蜒澴用摿税?,免得弄臟?!?/br> “不、呀啊……”抗議沒有效果。 男人拉開了他的褲頭,掏出他的欲望,把他壓在欄桿上,讓他的欲望對著下頭的風(fēng)光,一口氣射了出來。 爆發(fā)的瞬間,少年不由自主地發(fā)出了伴著甜膩的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