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 悔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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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樣呢?”左潤昭真的瘋,一把抓過顧清,上手掐住了小奴隸纖弱的脖子。 “嗚……”顧清閉眼流下了兩行淚,本來就清純脆弱的小臉蛋更加誘人。 “左潤昭……嗚嗯……你真的……嗚嗚……” “不懂……嗚嗚……什么叫喜歡……”顧清說話的聲音很小,但左潤昭依舊聽見了。 “喜歡這個事,等我們回家再說?!弊鬂櫿训皖^跟顧清咬耳朵,末了還當(dāng)著眾人的面親了一口顧清淚濕的臉蛋。 “左潤昭。”周棋瑜看見左潤昭竟然敢用顧清做人質(zhì)威脅自己,氣得不行,語氣就跟快要吃了左潤昭一樣。 “你配跟我談條件?”周棋瑜舉起了手里的槍。 “配不配,周市長說了算?!弊鬂櫿压粗荒匀说男?,收緊了捏在顧清脖子上的手。 顧清現(xiàn)在恨不得讓周棋瑜一槍崩了左潤昭,怎么,說的人話聽不懂,是因為A國和D國的文化差異太大了嗎,他竟然想著用自己威脅周棋瑜,然后帶自己去D國,左潤昭就是個瘋子。 “嘭”一發(fā)子彈掠過顧清的耳邊,打在了左潤昭鉗制顧清的右肩膀上,脖子上的手突然沒了力,顧清順勢往前掙脫了束縛,周棋瑜動作迅速將顧清拉回自己這邊,只是離得太近,顧清的臉上濺到了左潤昭的鮮血,點點滴滴的散在右臉上,好像是雪中開了點點紅梅。 顧清的臉埋在了周棋瑜的肩膀上,一點力氣都沒有了,“送左先生回國吧?!敝芷彖そ幼×祟櫱澹樟耸掷锏臉?,抱著人回去了,連看都沒多看左潤昭一眼。 而左潤昭的司機則是快步上前去查看左潤昭的傷情,被左潤昭一把推開。 “請左先生上飛機?!避妳^(qū)的人端著槍“請”左潤昭上軍區(qū)的飛機,他們負(fù)責(zé)把男人安全送回去。這也是周棋瑜故意的,算是給了左潤昭一個下馬威。 左潤昭上飛機前,回頭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遠(yuǎn)去的車, “謝謝哥哥……”顧清倒在周棋瑜的懷里,手緊緊拽著周棋瑜的袖子。 “是阿清不好……惹了這么多麻煩……”顧清腦子痛,希望這次左潤昭回去之后,就不要再來了,他真的承受不住左潤昭所謂的喜歡。 “沒關(guān)系,阿清好好的就行。”周棋瑜心里其實是害怕的,如果那發(fā)子彈偏了一點點,那么受傷的就是顧清,他剛才太氣憤了,沒有考慮到后果,就那么貿(mào)然的開槍了。 “阿清,耳朵痛不痛?”男人怕那一槍會傷著顧清的耳朵。周棋瑜用車上的手帕給顧清擦臉頰上的血滴,可惜那些血跡干了,擦不干凈,反而還把顧清的臉擦得通紅,男人丟了手帕,想著回醫(yī)院再處理。 “不痛的。”顧清累了,真的,他不想再跟這些個男人糾纏了,周棋瑜就很好,跟著他最起碼后半輩子自己不用太努力,何況他們還算得上是“青梅竹馬”。 顧清被周棋瑜帶回了醫(yī)院,他跟許醫(yī)生說不住院了,要帶顧清回家,打點滴和吃藥的事,還得請許醫(yī)生多往市政那邊跑一跑,畢竟家里還是比醫(yī)院安全。 紀(jì)煜在醫(yī)院沒找到顧清也沒走,就待在了那層樓的吸煙室,聽到外面的動靜,出去瞅了一眼,就看見周棋瑜抱著顧清回病房,紀(jì)煜吩咐李助理拿著文件,便跟了出去。 紀(jì)煜跟在后面,還想著怎么開口,眼睛一撇卻看見了顧清臉上的血跡,“阿清怎么了?”聲音有些焦急。 周棋瑜抱著顧清,眉頭一緊,顧清看見男人這樣就知道紀(jì)煜來的不是時候,他貼近周棋瑜的耳朵,“哥哥別生氣……我來跟他說好不好?”小朋友的聲音像是一汪清泉,熄滅了周棋瑜心里躥起來的火苗。 “你可以?”周棋瑜看著懷里的人,小臉還花著。 “嗯,我可以的……”顧清笑了一下,紅唇貼在了男人的下巴上,話都說得不清不楚,像極了撒嬌。 “好。”周棋瑜本來不想讓紀(jì)煜進(jìn)來的,但顧清這么說了,他怎么也得給顧清一個面子,另外軍區(qū)的人他還得再打點一下。 跟著周棋瑜進(jìn)來的還有王阿姨,她也嚇壞了,這是她第一次照顧人給人照顧丟了的,好在最后人找回來了,今后可不敢再大意了。 顧清坐在了病床上,周棋瑜想叫護(hù)士來給顧清掛水,顧清拉著男人的手搖頭,周棋瑜知道他是想把紀(jì)煜打發(fā)走了之后再吃藥休息,周棋瑜捏了捏顧清的小手,“都出去吧,王阿姨你來看著顧清?!?/br> “紀(jì)董有什么話,最好一次性說完?!敝芷彖ぐ褞е臉屓釉诹祟櫱宓氖诌?,什么也沒對顧清說,就走了。顧清看著一個黑乎乎的東西落到了自己手邊,定睛一看是槍,便挺了挺腰桿,伸了伸手把槍拉進(jìn)被子里壓在手下,他甚至能感覺到槍管的熱度。 紀(jì)煜也不傻,看來這可能是最后一次接觸顧清的機會了,成敗在此一舉了。 “叔叔來找阿清有什么事嗎?”小朋友說話聲音不大,卻有底氣的很。 “阿清,我……”紀(jì)煜拿著那些個曾經(jīng)用來收買顧清的東西,有些心虛,因為顧清從一開始跟他在一起好像看重的并不是這些。 “叔叔,要說什么?” “阿清,這是禾賦的房產(chǎn),還有這是之前我們簽的合同。”紀(jì)煜的語調(diào)有些低沉。 “叔叔是來羞辱我的嗎?”顧清看著那個房產(chǎn)本,說著違心的話,東西得騙來,他還得讓紀(jì)煜后悔,都是他,自己才會被左潤昭那個瘋子纏上。 “不,阿清……”紀(jì)煜怎么也沒想到顧清會這么說,他怎么敢羞辱顧清,如今的局面,看起來受羞辱的反倒是他這個金主,哪有金主回頭求著小情兒和自己復(fù)合的。 “是阿清之前自作多情了,阿清把叔叔放在這里,可最后阿清只不過是叔叔眼中的一個玩物。”顧清說著還紅了眼尾,把自己的手放在心口的地方,演戲演給男人看。 “叔叔知道,阿清這半年是怎么過的嗎?” “知道左潤昭是怎么對我嗎?” “當(dāng)初,阿清在醫(yī)院哭著求叔叔,別不要阿清,可叔叔呢?” “還是把阿清送走了,不是嗎?”顧清哽咽了起來,當(dāng)然不是哭自己的“感情錯付”,而是氣的。 但紀(jì)煜會錯了意,當(dāng)成了顧清因為自己付出的情感沒有得到回報,還被心上人這么糟蹋的痛心,大概率小朋友還恨著自己。 “叔叔也沒有找過阿清……” “甚至還跟何影帝訂婚了……” “現(xiàn)在……還要拿阿清最不想要的東西來羞辱我……”顧清的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不是,阿清,是我的錯,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叔叔補償給你。”紀(jì)煜看著顧清這樣,什么也不管了,把小孩摟在了懷里,顧清好像是找到了宣泄口,一口咬在紀(jì)煜的肩膀上,抓著男人價格不菲的西裝外套“痛哭”。 “你想要什么都可以……”顧清咬人的力氣可以忽略不計,紀(jì)煜摟著顧清,給人順氣,啄吻著顧清的黑發(fā)。 顧清聽了這話都樂得要死,看來有作用,他仰頭看著男人,“可阿清想的,叔叔大概不會給阿清了……” “以前不會……現(xiàn)在……更不會了……”話說的模棱兩可,給足了人遐想的空間,紀(jì)煜一下子就掉進(jìn)了顧清的陷阱里。 大老板怎么可能不知道之前顧清想要的是什么,只是知道不想戳破而已,加上顧清之前那么乖那么聽話,一心一意都撲在自己身上,紀(jì)煜心安理得的用錢買下了顧清對自己的“真心”。而現(xiàn)在,他還想用錢買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不管用了。 紀(jì)大老板心底生出一絲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