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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醋精無可救藥在線閱讀 - 38 可我停不下來了

38 可我停不下來了

    兩人這一覺睡的久,睡醒的時(shí)候都已經(jīng)大中午,烈陽高照,賀然還瞇著眼,賴在床上不肯起來。

    江瑾新倒是勤快,在浴室洗漱完后,來到床邊,看著賀然還躺在床上,像個(gè)小貓一樣窩著不肯動(dòng),閉著眼睛看上去可乖了。

    他拿出手機(jī)點(diǎn)開照相機(jī),對(duì)著賀然一通亂照,然后又點(diǎn)開錄像。

    賀然睜開眼睛,“干什么呢?拿開?!?/br>
    “你剛睡醒的樣子太可愛了,我要記錄下來?!?/br>
    “快點(diǎn)關(guān)了”賀然把頭埋在被子里不讓江瑾新拍,“快點(diǎn)關(guān)了,不然我給你扔了?!?/br>
    “怎么了?害羞了?不至于吧,你每次在床上爽的時(shí)候,什么姿勢(shì)都行,一點(diǎn)都不害羞?!?/br>
    賀然對(duì)著江瑾新扔出一個(gè)枕頭,“閉嘴吧王八蛋,大早上的欠揍是吧?!?/br>
    “不早了,都大中午了。”江瑾新拿來賀然的衣服,拉著他起了床。

    起來后,賀然給他收拾了衣服,今天過年,江瑾新留不下來了,他得回去。

    不過賀然給他收拾好的衣物,那人是一件沒帶,說放這,下次還來。

    江瑾新回去后的這幾天也沒帶消停的,整天纏著賀然煲電話粥,然而因?yàn)樾盘?hào)太好,讓江瑾新暴跳了好幾次。

    這新娶的媳婦現(xiàn)在在千里之外,他可謂是望穿秋水、相思成疾,在他硬生生熬過了十四天后他瞬間重獲新生。

    這會(huì)就擱賀然的大門口等他呢,他原本是想去接賀然的,但賀然不讓,說他那破車就算報(bào)廢個(gè)幾輛也沒法帶他離開他家的豪華地帶。

    賀然從電梯門出來的時(shí)候,就見他家大門口站著一人。那人靠著他家的紅木門,嘴里叼著根煙,抽得附近白茫茫一片。

    賀然放下手中的行李,看著那人快步走向自己,因?yàn)樽叩乃俣忍?,撞得賀然連著退了好幾步,還沒等賀然站穩(wěn),江瑾新扶起他的頭深吻了上去,就像久旱遇甘露,這個(gè)吻,霸道得很。

    賀然微微勾起嘴角,攬上他的身體熱情回應(yīng)。

    賀然感覺嘴唇都要親麻了,仰的脖子都酸了,他拍了拍江瑾新的背說:“要不,進(jìn)屋再親?”

    江瑾新立馬彎腰抱起賀然,快步往大門走去。

    賀然身子一下騰空,驚得立馬抓住江瑾新的胳膊,著急地說:“放我下來,我自己走,我快摔下去了?!?/br>
    “不會(huì),我可舍不得摔。”江瑾新顛了顛懷里的賀然,示意他別亂動(dòng),催促道,“快點(diǎn),快點(diǎn)開門?!?/br>
    賀然掏出鑰匙,這人就一直催促著,猴急得不行,越是著急越出錯(cuò),一個(gè)簡(jiǎn)單的鑰匙孔賀然都插滑了好幾次。

    鑰匙一擰開,江瑾新抬腳一踢就開了門,賀然還沒站穩(wěn),江瑾新就將他抵在墻上,快速撕扯著他的衣服,一只手直接拉下他的褲子,寬松的褲子立馬落到了賀然的大腿處,露出了里頭堅(jiān)硬的物體。

    賀然的身體完全暴露出來,看著大敞的大門,讓他一陣緊張,他死勁地拍了拍江瑾新的胸膛,“門,門還沒有關(guān)。”

    江瑾新轉(zhuǎn)過身,用腳一踢,門“啪”得一聲就被關(guān)上了。

    賀然看著被狠狠關(guān)上的大門,又大喊著,“行李,行李還沒有拿?!?/br>
    江瑾新摸上賀然的身體,喘著粗氣說:“不要了,扔了”

    然后扶著他的臉頰吻了上去,讓賀然說出的話,變成“嗯嗯啊啊”噎在了喉嚨里。

    兩人從客廳親吻到臥室,再從臥室相擁到床上,在床上一頓翻滾。

    賀然抬腿脫下自己的褲子,順手扯掉了自己的內(nèi)褲。

    現(xiàn)在賀然正一絲/不掛的在床扭動(dòng)著身子,對(duì)著他舔了舔嘴唇。

    江瑾新急的罵了好幾聲,扯的扣子都崩掉了好幾個(gè)。

    一脫光就狠狠地壓在賀然身上,然后一腳將礙事的被子踹下了床,因?yàn)橛昧^猛,江瑾新身上僅有的一只鞋也被踢飛在床頭柜上,現(xiàn)在正要掉不掉的搖搖欲墜。

    他抱緊賀然,著急的省掉了中間好幾個(gè)環(huán)節(jié),迫不及待地頂著自己的硬物,就要進(jìn)去的時(shí)候。

    賀然抬手推開了他,喘出了好幾口氣,才說出幾個(gè)字,“要不要先去洗個(gè)澡?”

    剛才被江瑾新這一頓猴急的,忘記自己還沒有洗澡了。

    江瑾新抬起賀然的腿,不管不顧地往里進(jìn),“可我停不下來了?!?/br>
    可進(jìn)來一點(diǎn)又被賀然亂扭動(dòng)的身體給拔了出來。

    “艸”江瑾新罵出了聲。

    “不洗一洗,做的不舒服?!辟R然說完就推開他,坐起了身,他這一路風(fēng)塵仆仆的趕回來,現(xiàn)在身上到處不得勁。

    江瑾新被氣得錘床,然后一下從床上撲騰地站起來,立馬抱起賀然往浴室走去,“行,邊做邊洗。”

    兩人站在淋浴下,撒開的水花,從頭上往下澆,賀然的身體還沒有濕透,江瑾新就按著賀然迫不及待地進(jìn)去了,一進(jìn)入,江瑾新就快速抽動(dòng)起來,賀然迎合著他,抬起一只腳,攬上了他的腰。

    完事后,江瑾新懶洋洋的靠著床頭,露出半截胸膛,全身放松的吸著煙,這日子過的他感覺比神仙都要快活。

    賀然從被窩里鉆出半個(gè)頭,一只手從江瑾新的下腹摸上了他的胸膛,然后摸上了他的脖頸。

    江瑾新的脖子上掛著一條項(xiàng)鏈,這條項(xiàng)鏈賀然第一次見。

    他剛才在浴室的時(shí)候就看見了,不過沒在意,看上去就是一條普通的裝飾品,不過現(xiàn)在離的近,這項(xiàng)鏈……

    賀然抬起手,摸上了那條項(xiàng)鏈,這個(gè)吊墜是一枚硬幣?賀然好奇地左右翻看,看上去就是一枚普通的硬幣,為什么要掛這個(gè),難道是流行?

    賀然半躺在他的胸膛上問,“你怎么掛個(gè)這玩意在脖子上啊?!?/br>
    江瑾新笑了一聲,攬上賀然,“這是我的定情信物?!?/br>
    “定情信物?”賀然好奇地問。

    賀然裝作若無其事的上手捏了捏那枚硬幣說:“誰送你的?”

    江瑾新?lián)溥晷Τ隽寺暎岸ㄇ樾盼锫?,還能是誰送的啊?”

    賀然還呆愣在那,江瑾新看著他的表情,知道他肯定是忘了,江瑾新握起那枚硬幣,“這可是你給我的,你不記得了?”

    這下賀然想起來了,他確實(shí)給了一枚硬幣。

    當(dāng)初給他這枚硬幣,那是為了嘲笑他,羞辱他,可現(xiàn)在……

    江瑾新看著賀然問,“你再笑什么?”

    “笑你是傻子?!辟R然坐起身伸了伸懶腰。

    全身的骨頭感覺都松散了,就像長跑后的全身無力,賀然立馬又軟躺了回去。

    江瑾新賤兮兮的靠近賀然,“起不來?老公是不是很厲害?”

    “你也就這點(diǎn)本事了?!辟R然閉著眼睛回答著。

    “誰說的,我會(huì)的可多了?!苯虏粷M地說。

    “真的?那你去給我做飯,我餓了?!辟R然往被窩里鉆去,不打算起床了。

    “飯?”江瑾新問。

    “怎么了?不會(huì)?”賀然的聲音從被子里傳出來。

    “誰不會(huì)啊”江瑾新說完就干凈利落的下了床。

    賀然在被子里待了一會(huì),這暖烘烘的感覺還真舍不得起來,但是不起來不行啊,因?yàn)樗业膹N房現(xiàn)在有性命之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