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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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柏長溪手腕被吊起,腳雖然能踩在地毯上,但四肢具廢,雙腳觸地亦是鉆心的痛。倘若只是劇痛他便忍忍也過去了。 緋紅一片中,高大矯健的身影欺身而上,寬厚粗糙的手掌扶上他的腿窩,塞住口舌的柏長溪痛苦的悶哼一聲,似乎意料到悲慘的結(jié)果,身軀不斷躲避呼洐曜的觸碰,可惜他為刀俎上的魚rou,在呼洐曜眼中不過是無力的掙扎罷了。 細(xì)長的壺口如一支利箭刺入溫?zé)釈扇醯拿芴?,冰涼的液體緩緩灌入,柏長溪身體都在發(fā)抖,始作俑者怎么察覺不到,他安撫性的捏了捏柏長溪挺翹圓潤的臀rou,意外的發(fā)現(xiàn)手感異常的好。 呼洐曜眼睛一亮,忍不住放下酒壺,摟住柏長溪的身體,雙手握住柏長溪的臀rou肆意蹂躪,垂首窺視那豐滿白嫩的臀rou在自己寬厚的手掌中只要輕輕一抓,便從指縫溢出來,說不出的rou欲。 呼洐曜看著歡喜得很,匈奴的審美偏愛屁股大的女子,認(rèn)為這是生育能力強(qiáng)的標(biāo)志,呼洐曜也不免俗氣,高興之余下意識稱贊道:“你雖然清瘦些,但屁股豐腴得像女子一般,有點(diǎn)rou都長在好地方了?!?/br> 柏長溪被如此輕薄不免掙扎起來,呼洐曜不怒反笑:“給孤記住今天,孤讓你知道算計孤的代價?!?/br> 呼洐曜一手握著柏長溪的腰肢,一手捧著柏長溪,灼熱猙獰的陽物緩緩刺進(jìn)去柏長溪的身體,溫?zé)嵴〉暮?xue緊得呼洐曜頭皮都在發(fā)麻,柏長溪一直在發(fā)抖,他邊安撫邊試著在xue口抽動幾下,又向深處進(jìn)攻。 柏長溪已經(jīng)喘不上氣,眼前一陣發(fā)黑,太痛了,腳腕關(guān)節(jié)錯位著地的痛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這種使人絕望無光的痛。 感覺一直顫抖的身體突然卸掉所有力氣,呼洐曜皺眉,他舍不得離開那含得他頭皮發(fā)麻的妙處,又怕柏長溪暈過去了,他意在懲罰又不喜歡jian尸般的體驗(yàn),于是伸手摘掉蒙著柏長溪眼睛的紅綢,便看見一雙清水洗濯過明亮又凜冽的眼睛。 呼洐曜呼吸一緊,被含住的陽物又脹大一圈,看柏長溪似乎想說話他想了想威脅到:“如果你還敢自盡,孤就立馬和梁交好,攻陷殷國?!?/br> 等嘴里塞的綢子被抽出來,柏長溪看著呼洐曜聲音沙啞道:“我一定會殺你了?!?/br> 見柏長溪不是要自殺,呼洐曜先是松了口氣,又聽柏長溪說出這句話,一挑眉露骨一笑,陽具在柏長溪后xue狠狠頂撞幾下看著柏長溪忍痛難耐的悶聲才道:“就你這樣子,孤就是死先死在你身上才對。” 柏長溪被羞怒的話激得漲紅了臉:“你真是個畜生。” 連那活兒也像是畜生的東西,大而長,動作又兇猛,柏長溪肚子原本被打得還有些隱痛,現(xiàn)在又把整個陽物吃進(jìn)身體,他被吊著,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陽物上,仿佛肚腸都被頂穿的劇痛令柏長溪額頭直冒冷汗。 呼洐曜舔了舔唇,他喜歡柏長溪的姿容,但強(qiáng)暴他不過只是想羞辱他,草原的漢子都是天性上愛慕女子,一個男子長得再好看,身體怎么會如同女子一樣綿軟有趣。 但當(dāng)呼洐曜真正品嘗到柏長溪的滋味后一下子就上癮了,柏長溪身體線條本來就柔潤,比大多數(shù)男人秀美一些,膚色又白皙,光線照上去像白玉一樣。 那處更是妙不可言,濕熱緊致,如絲綢般包裹著他的陽物像貪嘴的小孩往更深處吃。 吃得呼洐曜眉開眼笑,連柏長溪罵他的聲音都不在意了,索性將柏長溪雙腿都抱起來扣得嚴(yán)實(shí),痛痛快快的大干起來。 “孤聽說你們殷國有些貴族好男風(fēng),孤還厭惡他們敗壞綱常,如今看來倒是孤之前的見識太淺。” “像你這般的畜生也懂什么叫綱常?!?/br> “你的腰怎么那么細(xì),孤之前給你解毒的時候應(yīng)該輕點(diǎn)的,要是斷了多可惜,不能像現(xiàn)在這樣搖得那么勾魂。” “你這個無恥之徒!” 柏長溪?dú)獾貌弊佣季p紅一片,只是他鬢發(fā)散亂,神態(tài)脆弱不堪,眼睛屈辱含淚,毫無威懾感。 呼洐曜湊近他耳邊慢慢道:“你越是罵孤就說明你越是痛苦,孤愈發(fā)興奮?!?/br> 柏長溪身體一僵,呼洐曜抱著他的雙腿一邊慢慢揉捏一邊cao干他。 過了一會兒,柏長溪有些難以啟齒的輕聲道:“大王,我……好痛,可以輕一點(diǎn)嗎?” 呼洐曜呆了呆,動作一下子停下來,懷疑自己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