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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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在翟耀翻身上馬后,快步跑來一個(gè)女侍獻(xiàn)上一個(gè)精致的琉璃小瓶恭敬道:“尊貴的單于知道右賢王有喜歡的女子很是高興,遣我送來秘藥,愿女子早日給右賢王誕下麟兒。” 這東西對(duì)于他來已經(jīng)沒有用了,但翟耀又不能拒絕,接過就收起來,駕馬趕回自己的王庭。 太陽暖烘烘的曬得躺在柔軟草地上用一頂鹿皮帽遮住自己大半張臉的柏長溪,舒服得昏昏欲睡。 這幾天,幾乎天天柏長溪要求自己要去王庭外的草地曬太陽,王庭外是右賢王部下族群聚集地,在往外則是右賢王一望無際的領(lǐng)土,右賢王也不擔(dān)心柏長溪能逃跑掉,派幾個(gè)侍從看管著也允了柏長溪的要求。 他有空的時(shí)候也會(huì)陪柏長溪在附近散步,這倒方便柏長溪打探各種情況,這右賢王單王庭的控弦之士就要數(shù)萬,簡直可怖,這樣的勢(shì)力一旦和梁國交好共同攻擊大殷,那大殷的結(jié)局不堪設(shè)想。 右賢王的族人曲部附庸對(duì)他們的王很是敬佩,就連帶對(duì)右賢王身邊的柏長溪也很熱絡(luò),稱贊他的容貌,簡直把柏長溪當(dāng)女主人對(duì)待。 一直不允許換回男裝的柏長溪心中郁結(jié),倒是右賢王笑瞇瞇的很是開心。 曬得舒服柏長溪昏昏沉沉間感覺眼皮子上的光一下暗淡了,天陰了要下雨了嗎?柏長溪拿開臉上的軟帽睜眼看見右賢王站在身邊才擋住他的陽光。 柏長溪瞅了右賢王含笑的臉甚是無趣地翻個(gè)身換個(gè)位置繼續(xù)曬太陽。 “起來,陪孤去縱馬?!庇屹t王的語氣興致高昂。 咦?他聽到什么?騎馬? 給他一匹馬,他又可以跑了,柏長溪翻身起來拍了粘在身上的草葉躍躍欲試道:“馬在哪兒?” 右賢王也很高興:“孤命人準(zhǔn)備好了,你跟孤同乘一匹。” 死皮賴臉,鮮廉寡恥,潑皮無賴……心中怒罵的柏長溪又軟倒在草叢里。 “我腰痛又不想騎了?!?/br> 臉色又陰沉下來的右賢王:“不要讓孤說第二遍?!?/br> “我說了不去就不去?!蓖艘黄ヒ仓挥袥]皮沒臉的人想得出來。 被拒絕兩次的右賢王火了:“孤只是告訴你,可沒有求得你同意的意思。” “那又如何?”柏長溪企圖氣死右賢王。 火冒三丈的右賢王恐嚇道:“你不聽話,孤就把你捆起來掛在馬背上?!?/br> 柏長溪認(rèn)真想了想比較了一下張口道:“隨便你” “唔……” 柏長溪痛哼一下,右賢王扳著他的下頜逼柏長溪與他對(duì)視。 面色陰沉的右賢王一字一句道:“你怎敢無視孤的愛意?!?/br> 柏長溪在氣死右賢王的邊緣試探,眼睛明亮一字一句又回答道:“你怎能輕視我的拒絕?” 以往忤逆他的人早讓他折磨死了。 但現(xiàn)在右賢王都要?dú)馑懒?,指著柏長溪的手都在哆嗦,最終也沒有說出什么話,勃然而去。 十二 日暮西沉。 阿鹿鉆進(jìn)右賢王的王帳里:“王兄,月牙兒呢?” 坐在案幾后的右賢王又痛飲了一碗烈酒,醉氣熏人道:“他不在這里,還沒回來?!?/br> 借酒消愁這種事能發(fā)生王兄身上,阿鹿一愣蹭到右賢王身邊:“王兄,你怎么現(xiàn)在就飲酒?” 想到不久前柏長溪說的話,右賢王神情有些痛苦道:“阿鹿,孤與他就是一個(gè)錯(cuò)誤。” “王兄不是說月牙兒沒有懷孕嗎?這又怎么了?”阿鹿迷糊了。 翟耀除了母親外顧著臉皮沒有告訴任何人柏長溪是個(gè)男子。 右賢王目光沒有焦距看著虛空:“他又拒絕了孤,孤也覺得孤所作所為實(shí)在荒唐,孤想放過他了。” “什么?!”阿鹿大驚失色,她明白兄長的愛意,她不懂右賢王為何退縮,又不解月牙兒為何不接受英姿勃發(fā)的兄長。 右賢王不答伸手從自己身上取來一個(gè)琉璃小瓶。 精致如擺件的小瓶反射出碧幽幽的光,映在右賢王的眼里,右賢王像是這道光被灼傷似的,眼里靜靜地淌出晶瑩的水珠劃過臉龐寂靜無聲落入衣襟。 阿鹿驚駭?shù)脦缀跫饨谐鰜怼?/br> 右賢王笑得有些凄涼:“這秘藥雖好,卻不可能用到了。” 說完他將那小瓶拋出王帳繼續(xù)喝酒,阿鹿問他他也不在回答。 看著意志消沉的兄長,阿鹿抿了嘴轉(zhuǎn)身離去,出了帳篷便看見一個(gè)琉璃的小瓶躺在石子上反射著光。 阿鹿猶豫了一下彎腰拾起來。 王兄那么喜歡月牙兒,哪怕一時(shí)沖動(dòng)真的放過了月牙兒,事后怎么可能不后悔。 阿鹿心中有些忐忑,既然月牙兒沒有懷孕,那么只要被歡好一回,不認(rèn)也得認(rèn)了吧,中原那邊的女子不都如此嗎? 在侍從的催促下,柏長溪慢慢走在回王庭的路上。 “月牙兒!” 柏長溪轉(zhuǎn)頭看見阿鹿氣喘吁吁跑了過來。 阿鹿揮退行禮的侍從,說道:“月牙兒,你到我那邊玩一玩再回去?!?/br> 男女授受不親,更何況大晚上的。 見柏長溪搖頭,阿鹿試探道:“王兄正在大發(fā)脾氣,你真的不要到我那邊躲一躲?” 柏長溪猶豫了,阿鹿上前抱著柏長溪的臂彎不容他拒絕把他拽走。 這匈奴女子怎么力氣也那么大,還那么蠻橫,柏長溪臉都紅了。 阿鹿的帳篷里點(diǎn)的燭火多,柏長溪見案幾上還擺著酒水,立馬蹙眉。 公主拉他過來還要喝酒嗎? 阿鹿拉著柏長溪坐下緊緊靠著他,幾乎要挨上去了。 “你怎么臉那么紅?”阿鹿說完又一拍腦袋。 “我老是忘了你不能說話?!?/br> 阿鹿笑瞇瞇端了一碗盛著酒液的銀碗過來:“你今天不陪我喝酒,我就不放你走。” 熱情的阿鹿實(shí)在讓柏長溪吃不消,大殷的女子大多都溫柔嬌羞,柏長溪很少被女孩這樣親近過。 見柏長溪把酒喝了,阿鹿放下碗高興得幾乎要唱歌了:“好了,我?guī)慊厝グ伞!?/br> 完了?這就可以走了? 柏長溪眨了眨眼,見阿鹿真的拽著他走出帳篷更是疑惑重重。 而且怎么就才喝了一碗,身體就開始發(fā)熱了,酒性發(fā)散得那么快嗎?柏長溪有點(diǎn)暈乎乎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