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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證

    最關(guān)鍵的證人不說話了,局面越發(fā)的混亂嘈雜,大家嘰嘰呱呱爭論不休。

    “本尊的大弟子鶴熙,早已經(jīng)在試煉中意外隕落,有好幾個弟子可以作證?!辟R紈義正言辭,面不改色的胡說八道,單手指著搖搖欲墜的鶴熙,呵斥道,“我不知道你是受誰指使,才會冒充本尊早夭的大弟子在這里污蔑我,念你年紀(jì)尚小,黑白尚未分明,若你就此離去,本尊便既往不咎?!辟R紈大義凜然的一揮手,眼里滿是令人作嘔的虛假寬容。

    “對??!我們親眼看到鶴師兄消失在秘境里面再也沒有出來的?!?/br>
    “鶴熙師兄英年早逝,你這么這么狠心,用一個以死之人的名頭來誣陷他生平最尊敬的師尊!”

    “掌門宅心仁厚愿意放你一馬,你趕快滾吧!”

    為賀紈爭辯的聲音不絕于耳。

    “你!”賀紈無恥的倒打一耙,甚至還有弟子出面證明他已經(jīng)隕落,徹底將鶴熙推到了風(fēng)口浪尖,鶴熙急火攻心,捂著心口當(dāng)場吐血,心脈俱損,近乎昏厥。

    何清晏快步上前從身后接住鶴熙,替柳清疏分一部分重量,“本君可以證明鶴熙所言句句屬實(shí)?!?/br>
    何清晏見不得這樣顛倒黑白,虛情假意的無恥之徒,他站出來替鶴熙說話,“本君同柳尊者故地重游,途徑霜露館,誰知道收到求救信號,我們進(jìn)入內(nèi)院救下了這些弟子,準(zhǔn)備離開之時,庭院突然著火,誰知道是不是有人知道自己已經(jīng)暴露,想要?dú)瑴幺E呢?”

    凌冽的眼神輕輕掃過賀紈,指的是誰,眾人心知肚明。

    “魔君這是什么意思,難道是認(rèn)為我賀某人是這種欺世盜名之徒嗎?”賀紈裝的滿臉不可置信,說話不陰不陽,隔應(yīng)死人,“這霜露館以前是柳尊者的住處,你怎么不覺得是柳尊者藏私呢?難不成是魔君看計劃敗露想要找個替死鬼?”

    何清晏就知道他是這副猥瑣德行,陰陽的很,冷哼一聲,“先不說本君這個修魔的要這么多仙門弟子干什么,就單論雙修速度,有誰比得上柳清疏,本君已經(jīng)有他了,還需要其他的嗎?”

    “但是聽說賀掌門修為近幾年都無大進(jìn)步,指不定是誰急了?”何清晏慢條斯理的捋了捋鶴熙的衣襟和剛剛動亂的頭發(fā)。

    “賀紈你何必攀咬他人!”鶴熙大口大口喘著粗氣,臉色慘白如紙,仿佛即刻就要昏厥過去。

    “何必著急,這不是還在討論嗎?難道你被本尊說中痛處了嗎?”賀紈避開同何清晏的交鋒,眼神鋒利如刃直扎鶴熙。

    被這樣的眼神盯著,讓被嚴(yán)厲調(diào)教過的鶴熙瞳孔劇烈收縮,一陣膽寒,手臂都在顫抖,強(qiáng)忍住心底的畏懼,但那雙避開賀紈,閃爍的眼,已經(jīng)暴露出他的膽怯和退讓。

    何清晏往前一步擋住賀紈,瞇起的桃花眼帶著清泠泠的寒意。

    柳清疏輕輕握住何清晏的手,阻止他準(zhǔn)備凝聚靈力的起勢,對著他搖了搖頭。接著他以微小的幅度結(jié)了一個印,打了出去。

    “賀掌門何必這樣咄咄逼人呢?”柳清疏將鶴熙扶到一旁坐著,緩緩?fù)炱鸷吻尻痰氖直?,靠到他身上,“既然鶴熙說是 那么肯定是有證據(jù)的,掌門何不等他們說完呢?”

    “站好?!焙吻尻梯p輕托著他的腰,讓他站直。

    柳清疏仿佛沒有骨頭似的,倚著何清晏,漂亮的大眼睛一眨一眨,“我站累了嘛~”尾音輕輕上揚(yáng),本來清冷的聲音被這尾音拖的又嬌又媚。

    何清晏無奈,摟著他往下滑的身子,向自己懷里靠。

    賀紈被這一幕深深刺痛了眼,額頭青筋暴起,他明明是我的性奴,怎么能靠在別的男人懷里,語氣不復(fù)剛剛的平穩(wěn),壓著快要噴火的憤怒,“那就讓你們的證人說??!”

    柳清疏低頭笑了笑,波光流轉(zhuǎn)的鳳眸里滿是計謀得成的狡黠。

    “既然賀掌門需要其他證人,那么我鳳某只好作證了?!毖鯎u著把羽扇,慢悠悠的晃了出來,臉上掛著淺薄晦暗的笑。

    賀紈呆滯住了,臉色又紅又白,咬牙切齒,他明顯沒有想到自己的同盟會出賣自己,顫抖著手指向妖王,“你,你…”一時間怒氣上涌,氣得說不出話來。

    “賀掌門沒想到本王會站出來作證吧?!毖醴磫査痪?,眼底透著得意的光。

    場面一轉(zhuǎn)又轉(zhuǎn),吃瓜群眾已經(jīng)徹底懵逼了,不知道該支持哪邊,這幾個站在修仙界巔峰之人的斗爭不是他們能夠參加的,只能默默等待劇情發(fā)展。

    羽扇晃動,妖王一雙赤紅金瞳看向柳清疏,微微頷首,“幾年前,賀紈痛失爐鼎,修為進(jìn)步緩慢,邊私下尋找新的雙性爐鼎,雙性爐鼎千年難遇,如今見得其二,已是難得,賀紈當(dāng)然敗興而歸,一無所獲,我本來以為他已經(jīng)放棄,誰知道,一年前他來找我?!?/br>
    妖王抖抖紅色羽衣,找了個地方坐下,饒有興趣的倒了杯茶水喝,“他說,要和我共謀大事,愿意借我仙族力量重振我妖族,但作為交換,我要和他一起尋找和使用水靈根的爐鼎?!?/br>
    妖王冠冕堂皇的說著大話,“為了妖族榮華,我欣然答應(yīng),可誰知道,賀紈嫌棄散修修為斑駁,竟然在試煉中用法寶奪取各大宗門世家的水靈根弟子?!?/br>
    “你們看到那些水靈根弟子消失時,他們是不是都會看到一只擁有水系內(nèi)丹的妖獸,那妖獸只會攻擊選定的水靈根,表面上將他門吞入腹中,實(shí)則通過體內(nèi)的法陣將那些人轉(zhuǎn)移到了玄衍宗?!?/br>
    妖王依然在慢悠悠的喝茶,完全不顧他的話如同在沸水中滴落的滾油,眾人直接炸開了鍋。

    “是的是的,我的小師弟就是這么沒的?!?/br>
    “我的師妹也是?!?/br>
    “真的假的,原來賀掌門是這樣的人,太惡心了?!?/br>
    原本支持賀紈的人已經(jīng)開始動搖,這樣德行的人,如何能夠深交,別到時候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賀紈早已經(jīng)慌了心神,有些語無倫次,但還是強(qiáng)裝鎮(zhèn)定,“你別血口噴人,我什么時候找過你,而且你知道那法寶在哪嗎?有證據(jù)嗎?”

    妖王撐著腦袋,含著笑,“賀掌門別急著否認(rèn),再說你那法寶不就在腰間的百寶袋里裝著嗎?”

    賀紈眼睛瞬間瞪大,下意識捂住口袋,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動作太過于在乎,反而有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嫌疑,慌忙松開手。

    “我聽說賀掌門去擒云山莊做過一段時間的客,學(xué)了不少奇yin巧技,里面是否就有用靈符化形之術(shù)呢?”妖王金紅眼瞳幾乎要將賀紈看穿。

    賀紈的手掌已經(jīng)全部汗?jié)?,額前留下密密麻麻的虛汗。他怎么會知道這么多,是誰告訴他的,是誰!我一定要?dú)⒘怂?/br>
    “賀掌門確實(shí)來過我們擒云山莊學(xué)習(xí)術(shù)法。”這時云吞月站出來高聲承認(rèn)。“他當(dāng)時指定要學(xué)化靈法,既為將平凡死物化為活動靈物,但是此法收到修為限制,所以并不常見,賀掌門要求學(xué)習(xí),著實(shí)讓我們奇怪。以賀掌門的功力,以死物化為靈獸也不是不可能?!?/br>
    這一顆重磅炸彈,讓湖水徹底爆炸沸騰,一時間局面一邊倒的罵賀紈。

    賀紈不斷解釋自己沒有,自己真的沒有,可在重重證據(jù)指正下,完全沒有洗白的機(jī)會。

    此時柳清疏坐在何清晏腿上,讓他揉著自己的紅腫雙乳,并慢條斯理的吃著從家里帶來的點(diǎn)心,一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懶散模樣。

    “他的罪行遠(yuǎn)不止于此呢。”妖王又倒了杯茶水,享受的看著賀紈被眾人唾棄,聲音淡淡的,“那些水靈根弟子用起來沒有雙性爐鼎爽利,修煉也不快,賀紈玩死了好多個,最后找到我讓我用妖族秘法給他們開xue,這種喪良心的事情我果斷拒絕。”

    妖王越說神情越悲憤,仿佛當(dāng)初幫助賀紈的人不是他,“可誰知道賀紈這個畜牲,竟然自己偷學(xué)了半生不熟的秘法,給那些弟子開xue,他們死的死傷的傷,等賀紈真正掌握秘法,已經(jīng)只剩下十幾個人了,他一口氣將所有少年全部變成了雙性爐鼎,日日凌辱打罵,當(dāng)做性奴對待?!?/br>
    鶴熙裹緊披風(fēng)泣不成聲,眼淚一滴滴從指縫中滑落,那段記憶實(shí)在是太過痛苦,這些年終究是錯付了。